第260章:女人有時候不能信
何義飛跟盧福臨兩個人一拍即合,盧福臨需要借助何義飛的勢,何義飛需要借助盧副臨的力,可以說在金錢社會裏,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盧福臨進了何義飛的團隊,充當狗頭軍師的角色,在日後的幾場大的爭鬥裏,起著不可磨滅的作用。
人生就是這樣,不會無緣無故相遇,如果相遇,一定是有某種原因的。
晚上,何義飛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嘴裏叼著煙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周舟趴到何義飛的身上,直接將他嘴裏的煙給掐掉,隨手放在旁邊的煙灰缸上,嘴對嘴那麽說道:“盧福臨這個人你都敢用,不怕他使什麽壞心眼子嗎?”
“我能壓他一次,就能壓他一世。”何義飛無比霸氣的回道。
“你別太狂了。”周舟輕輕的咬了下何義飛的上嘴唇,說話充滿著無比誘惑。
“人不輕狂枉少年。”
“人那是人不風流往少年。”
“是嗎?”
何義飛一個翻身將周舟壓在身下,彼此深情的看著對方,呼吸越來越急促。
“我洗澡了,幹淨的很。”周舟輕輕的說道。
“什麽時候都沒嫌棄過你。”
何義飛直接往下鑽,衝進那茂密的森林中尋找著那一絲甘露(你們懂得)。
接下來的日子相對來說很是安穩,何義飛的洗浴中心客流量逐漸回暖,並且人們逐漸淡忘那件事,何義飛店裏的姑娘質量越來越好,幾乎每個人都願意來這邊玩,生意也是越來越好。
但何義飛仍然沒閑著,他開始琢磨著在這基礎上如何增添自己的利潤。
說到利潤,他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賭博這件事。
賭博這種東西可謂是一本萬利,不管別人怎麽賭,最後贏錢的肯定是抽水的那個人。
不拿別人來說,就拿何義飛他們自己來說,每天去老板娘那耍錢,今天輸明天贏的,輸了就輸了,贏錢就下飯店揮霍,而老板娘每場雷打不動的抽三百塊錢。
不要小看這區區的三百塊錢,一個月就是九千塊錢!
在人均隻有三四千工資的H爾濱城市,月入九千就不少了。
“我不同意。”
在大會上,當何義飛說出這個想法以後直接遭到了周舟的拒絕。
“為啥?”
眾人不解的看著周舟,這件事何義飛,張遲,騷七三個人肯定是大力支持的,在他們看來去哪兒玩都是玩,何不在自己家玩,還把錢賺了?
“就抽水來的那些錢都不夠你們輸的。”
“我們不玩唄。”
“可能嗎?何義飛,少爺,騷七,就這幾個人哪個是有臉的人?”周舟特不客氣的說道:“這一天讓別人抽錢還哇哇的想方設法的去玩,一整輸的回家對不上賬,借錢都在那玩,要是自己家開這個,他們幾個不得天天爛在裏麵襖?”
“這話說滴就不對,假設我們要是輸錢,輸給別人也是輸,何不輸給自己家店裏呢?有我們帶動人口,一天抽的錢周舟姐你全都揣腰包,想買啥就買啥多好。”
“淨扯,你們輸錢了,不還得我拿給你們?”
“可是我們還你啊。”
“你們輸錢跟我輸錢有啥區別??不都是咱們辛苦賺來的血汗錢。”周舟也是沒拿他們當外人,一心就想這幫人都過得好,說話倒也直接:“再說了,國家現在嚴打的就是黃賭毒,你們還淨往槍口上撞,不是自取滅亡是什麽,還是你們覺得你們能鬥得過法律?告你們襖,我是堅決反對在洗浴放賭的。”
何義飛的第一次提案就上周舟給無情的駁回了,隨後一場漫長的提案,駁回,在提案,在駁回的現在就在何義飛他們這個團體裏反複發生著。
少爺他們根本不好說什麽,反正你們兩口子的事,你們定,你們要怎麽做,我就跟著怎麽做就完了。
可以說這幾個人都是無欲無求的,心也都比較大,說點好聽的,他們是信任何義飛,說難聽的,他們就是不長心。
盧福臨頂著兩個黑眼圈,頭發亂糟糟的,這一看就是一夜沒睡的造型。
“老盧大哥昨晚幹一宿?”
“昂,輸他M七千多。”盧福臨離婚後,每天將生活寄托在賭桌上,屬於老板娘那邊的固定客戶。
“唉,你說我要是整賭局這事靠譜不?別人洗完澡就來賭兩把,沒事就能在這邊開個房,無形之間利潤翻倍啊。”
“這件事怎麽說呢,你要是上頭人硬行,人要是不硬,幾天你就得倒台,你知道多少架浴池在盯著你嗎,稍微走錯一步,你就得倒,現在的你是別人家的公敵,我覺得你不可跨步太大,咱們穩一點,等到硬勢力攢下來後,在做其它打算。”
何義飛將車窗咬下來,吐了口香煙回道:“聽你的,對了,我讓你找一批女大學生的事辦的怎麽樣了?”
“這不馬上過年了嗎,大學基本都要放假了,這時候找她們也沒意義,等著開學後,給你整一批優質的。”
“妥了。”
“得,先這樣,我回店裏睡一覺有事你喊我。”
說完,盧福臨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直接進了光腚上澡堂。
原本事情本該順風順水得發展,周舟這邊卻是出了一個特別大的意外。
何義飛坐在車裏挺無聊的正研究去哪兒呢,就看見周舟急匆匆得從澡堂子裏出來,然後拿著個誇四處張望一眼便離開。
當時得何義飛並未想那麽多,直接去了不煽情酒吧。
沒事的時候何義飛總喜歡去那裏坐坐,喝點小酒跟尋真聊兩句,這樣的小日子他就很滿足。
張尋真拿出一杯五顏六色的酒,放在何義飛麵前:“這是我調的彩虹糖,評價一下。”
“甜而不膩,入口還有一絲冰涼的口感讓我回憶,不錯。”何義飛很認真的吧唧吧唧嘴。
“最近跟你女朋友咋樣啊?”
“挺好的。”
“我記得你是不是跟我說過你女朋友的初戀是你?”張尋真突然開口問道。
“昂,那是必然的。”何義飛傲然回道。
“那她在國外的時候沒談過戀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