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沈玉河的秘密
蠱毒!根據他的推測,這蠱毒在他體能內少說也有十幾年了。
這要不是有病高人給他用藥,他絕對活不了這麽久。
難怪之前他一直回避恩公的感情,原來他自知要是不除掉這蠱毒,他活不了多久了。
“咳咳咳……”沈玉河咳起來嗽,整個胸膛隨著晃動起來。
東呂賢瞧著他如此難受,直接取出一根銀針,對著他的胸口處紮了一針,他才好了不少。
“東呂賢,我還能活多久?”等緩過氣,他悠悠開口。
東呂賢眉目緊鎖,他不知道該怎麽說。要是他估計得沒錯,最多不超過半年。
“東呂賢,別告訴紅緋,最近我身上蠱毒頻發,我自知活不了多久了。她現在為了天賜的事很是煩惱,你千萬別告訴她。”此刻的沈玉河完全不見平日的淩厲,言語間倒是多了一絲人情味。
要是換做以往,沈玉河跟他這樣說話,東呂賢絕對會很高興的。
可現在這算是什麽回事!
“沈兄,你放心好了,我這就回去,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體內的蠱毒給去掉的,你給我聽好了!你不能放棄,不然我馬上告訴恩公你的病情!”東呂賢說完後,眼角起了霧氣,他急忙拿手扇幹。
等他調試好情緒後,沈玉河便聽到他跟屋外的扯了一桶謊話。
說他還有幾日就好了。
還說自己要回太醫局給他準備幾幅特效藥,這才離開了。
“少爺,剛才東呂太醫跟我要了一粒藥丸,說是馬上給你調配出來。”邵偉說完後,見少爺擺擺手,就退下了。
當天晚上,臨到府裏人要就寢時。
青釉把大人調配出來的藥丸送來了。
“邵大哥,我家大人說了,這藥丸製法複雜,他會盡快做好的,不過這藥丸副作用有些大,沈公子最近內力時而在時而消失,就是跟這藥丸有關係,除非沈公子疼得受不了,不然別吃了。”青釉重複完大人要他說的話後,轉身便走了。
經過他這麽一提醒,邵偉想起了前些日子的事。
心裏更是很是著急。
少爺比一般人能忍,可這蠱毒疼起來,如同有幾千個人拿著錘子在敲打他的頭,要換做別人種了蠱毒,早救自刎了。
他沒多想,直接把要拿給沈玉河。
第二天一早,按照之前的計劃,雲長生身穿一襲白衣,親自到吏部門前擊鼓鳴冤。
言王爺公開重審了天賜殺人一案。
沈玉河帶著紅緋來聽審。
“王爺,小民張貴(小民劉雨,小名王寧)拜見王爺!”三個人正是之前指認過天賜殺人的人證。
現在他們身上的傷都差不多了。
隻是這張貴的兩隻眼睛依舊還紅腫著。
“王爺,小名雲長生,小民今兒要狀告張貴,劉雨和王宇三人傳統口供,誣陷好人!這青門部落的人,還有隨行的侍衛都是他們三人殺的!”
這話一出,眾人嘩然,紛紛瞪大眼。
聽著堂下眾多百姓開始喧嘩。
言王爺拍了一下驚堂木。
所有人這才閉上嘴。
“王爺,我們沒做過啊!是這雲長生誣陷我們,我們沒做過。”三人都沒想這事情都定案了,又被雲長生給翻出真相。
好在現在死無對證。
雲長生看出他們心裏在想什麽,急忙拱起身子,“王爺,小民請求傳召仵作上堂。”
“準!”
沒過多久,仵作上堂。
“王爺,請允許小民問仵作幾句話。”雲長生道。
言王爺準了。
雲長生:“仵作,你當日檢驗屍體的時候,他們身上的刀口可有異樣?”
仵作:“小的那日給所有屍體檢查的時候,發現有幾具屍體都是一刀插入心髒斃命,不過刀口的位置有些奇怪,有些不規則的切口。”
“王爺,小民也親自驗過哪些屍體上的切口,也發現了屍體的異樣,正常刀口一刀刺入心髒,抽出來之後傷口應該是平整的。可這上麵的卻全是不規則的切口,這隻能說明那疑凶在行凶時,拿了一把有缺口的刀。”
他說完後,故意走了幾步,繼續掉大家的胃口,“王爺,可奇怪的是小民到吏部找到了當初登記在冊的案卷和當時的證物,沒發現有帶缺口的刀具。反而是在六日前,有人把刀拿到鐵匠鋪賣了,我說得對不對,劉雨!”
雲長生這麽一說,大家又開始議論紛紛。
“王爺,小的冤枉啊,我沒賣過佩刀,是這雲長生在胡說。”
見他還想狡辯,雲長生懇請傳召鐵匠鋪的老板。
“王爺,小民趙大福,是城東鐵匠鋪的老板,那日一位官爺來我們小店,說要賣了佩刀,我便收了,可正巧,那幾日小民的老母親生病,我們關門回去了幾日,小民不知道這刀是凶器,還請王爺恕罪啊。”他說完後,一旁的衙差已經把刀子就呈到言王爺麵前。
言王爺拔開刀,赫然見到刀口處有四五個缺口。
刀身處還刻著劉雨名字。
“大膽!劉雨,證據確鑿你還想說什麽!”
“王爺不是這樣的,小的是冤枉的。哦,我知道了,是雲長生,一定是他看到了屍體上的刀口,而後叫人打造了一把假刀嫁禍給小的,小的沒賣過佩刀!”他叫囂著,就是抵死不承認。
雲長生請衙差扛了一頭豬過來。
“他這是要做什麽?”
“為什麽弄了一口死豬過來。”
“這訟師好生奇怪。”
……
雲長生不理會他們在說什麽。
而是當堂做起來了試驗。
直接拿刀刺了豬好幾下。
而後懇請言王爺傳召最後兩個證人。
緊接著公堂之上就飄出一陣死老鼠的惡臭味。
就在眾人捂住口鼻的時候。
幾個衙差直接抬上來了兩具屍體。
“啊——”
有膽小的婦人,見到死屍後,嚇得直接暈倒在地。
言王爺像是早就習慣這味道了。
看著拿兩具屍體和那一頭豬,想到了什麽。
“王爺,懇請王爺叫禦醫或者大夫前來查看,便可以知道劉雨跟這事脫不了幹係。”
隨後,幾位禦醫前來看了傷口,全都能證實。
張貴,劉雨和王宇跟這次的案件脫不了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