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偷拿雪蓮欠下巨款
“邵偉,怎麽樣? 他們怎麽說?”
邵偉拿到紙條後,沒理會東呂賢,直接把紙條全呈給沈玉河。
他快速掃了一眼,而後總算鬆了一口氣。
“沈玉河,這紙條上寫了什麽?你為什麽——”東呂賢湊近了一些,將腦袋探過來,可不敢靠得太近,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他不高興,被他打。
沈玉河見他這傻樣,眉頭一緊,直接把紙條全拿給他看。
東呂賢接過後,細細讀了起來,而後看著沈玉河的眼神不一樣了。
這貨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在皇城各個守軍處安插的內應。
他還真是不怕死。
要是他拿著這一堆紙條去到皇上那兒,沈家定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他不是看他不順眼,為什麽還要告訴他這件事。
難道他就不怕他。
許是感受到東呂賢心裏那點小心,沈玉河抬眼看著他,眼中滿是殺氣和警告。
東呂賢想到了什麽,你們陪起笑來。
“沈玉河,你還真是厲害啊!現在我們能確定恩公應該還在皇城,這就好辦了。雖然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這少年功夫這麽好,幹嘛要去抓恩公,他要是想救青門部落的人,不是應該去抓羅將軍,抓廖大人或者抓我爹也行啊!”
青釉聽著少爺說出大不敬的話,一臉緊張。
這話要是被老爺知道了,還不把他給打死。
少爺還真敢說。
“願他隻為求財,隻要紅緋安全,我不介意把整個沈家都給他。”沈玉河淡淡一句話,若有似無地飄入其餘三人耳朵裏。
見他說完後陷入沉思,一言不發,東呂賢忽然發現他不似之前看到的那般絕情,冷冽。
他都肯為恩公傾盡家產,怎麽會在意世俗的眼光。
可他為什麽不敢跟恩公表達心裏的想法。
此刻他真的看不明白沈玉河這人了。
“管家,收拾廂房,今晚東呂賢他們要在沈府住下。”管家也知道杜姑娘失蹤了,少爺和東呂太醫一直在想辦法。
主子有事不能睡,他作為下人,自然也要一直陪著。
這會兒聽到少爺的吩咐,急忙退下收拾廂房。
東呂賢覺得快累死了,他今兒一天,都沒休息過多久,這會兒困得不行,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可沈玉河一閉上眼,腦海中就出現紅緋的影子。
紅緋,你一定不要有事……
第二天一早,不等東呂思上朝,東呂賢昨夜連夜拜訪羅將軍的事傳遍了 整個朝廷,隻有他一人被蒙在鼓裏,等下朝後他遇到了許宰相。
“東呂大人,最近氣色看上去很不錯嘛!看來最近心情很好。”許宰相迎麵走來,跟著他說了這麽一番話。
倒是讓東呂思有些聽不明了。
許宰相見到他一臉的茫然,眼裏更是寫滿了譏諷。
東呂思也不是糊塗蟲,他聽出這許宰相的話外之音。
待出了宮,他叫手下人一打聽。
才知道兒子是東呂賢背著他做出了這樣的事。
大發雷霆。
“去,少爺在那兒,給我把他給叫回來!逆子!真是逆子!他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簡直不把他這個爹放在眼裏了!”
下人急忙去別院找東呂賢,可之前東呂賢就交代過了。
隻要是他爹的人來打聽他在哪兒,就說他去太醫局了。
這不那下人又拿著腰牌,去了太醫局。
可剛才進去,就撞到了太醫院之首淩大人。
“小兄弟,你來找東呂太醫嗎?他今兒休書一封,告訴老夫他發現有一種珍貴的藥材,於是老夫就準了他半個月的假。現在隻怕是早就離開皇城了。”
那人一聽,臉上死灰一片。
這事也就少爺做得出來,撂下這麽一堆爛攤子。
就離開皇城了。
想到他回去免不得要被老爺訓斥一頓。他心裏那叫一個失落。
見到爹的心腹終於走了。
東呂賢才從屏風後麵出來。
“淩大人,今兒這事多謝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對了,我拿了一些金貴的藥材,都記下本子上了,到時候從我俸祿裏麵扣。”他說完後,不給淩大人任何說話的機會,馬上就跑遠了。
“阿賢,阿賢——”淩大人閃身去看了一下本子,這次他拿了十株雪蓮,而他的工錢早就不夠扣了,加起來還倒欠著太醫局九千兩銀子。
哎,也是這臭小子膽子大,一直來皇宮拿東西。
好在他家就在皇城。
要是他下個月還不出來,他去去東呂府親自要。
要不是萬字今兒醒來後又昏過去。
東呂賢也不會給他加藥,可青釉尋便了皇城,都買不到雪蓮花。
沒辦法他便進宮來拿。
可才裝好,他爹的人就來了。
“大人,你動作快一些,我剛才見到老爺的人馬在附近蹲著,你在發什麽呆,還不快點上馬!”
他這麽一提醒,東呂賢急忙翻身上馬。
才走兩步,就有人跟上來。
好在沈玉河家馬跑得快,等到了沈府,他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哎呦,我這老腰,還別說汗血寶馬就是跑得快,可是顛得我快吐血了。”
現在到了沈玉河家,他可就什麽都不怕了。
畢竟他爹是不會來沈府的。
可前腳才跨入沈府大門,就感受到一股殺氣襲來。
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才到大廳門前,就發現沈玉河捧著一張畫像,不知在看什麽。
看樣子是在原地站了好長一段時間了。
“沈玉河,你怎麽了?你這是在看什麽?”他湊過去一看,這不是司遠那小子嘛?
這人都失蹤這麽久了,他現在盯著他的畫像看什麽!
“賈庭章,這是那個叫天賜的少年的畫像。”
天賜,這名字還真有趣。老天爺的恩賜!
見他坐下來,沈玉河扭過頭,“天賜就是那逃跑的青奴的名字!”
“可這叫天賜的少年為什麽跟著司遠長得這麽像?” 東呂賢說完之後,意識到了什麽
然後幹巴巴一笑。
“這世間相似的人這麽多,也許是長相相似罷了!”他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眼睛失去了焦距。
沈玉河現在腦子也亂了。
管家領著下人給他們送飯,才靠近屋子,就發覺屋裏的氣氛有些奇怪。
見二位少爺都不說話,他隻能叫身後的眾人停下,自己單獨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