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肅殺之氣
他是絕對不會輸的。
不過聽說這顧大小姐的承受能力有些差。
隻怕到時候又接受不了失敗,開始折騰紅緋。
顧穀回去之後,發現屋子沒有亂,鬆了一口氣。
這沈玉河明顯就是來挑撥他跟劉美之間的關係的。
他簡直瘋了,有被害妄想症,說劉美會對她用迷煙。
還給了她一粒避毒丹。
簡直太好笑了,劉美可是自己的朋友,她怎麽會覬覦他們家食譜。
想到這兒,她合上眼睛。
可又睜開眼,拿起避毒丹端詳起來。
好吧!為了證明沈玉河是真小人,她吃了!
今晚她就不睡了,明兒一早她要讓沈玉河好看。
等到夜深人靜,劉美偷溜出屋子,貓起身子悄悄靠近顧穀的屋子。
她很熟練地拿出小胖給她的迷藥,用著一根竹簽子,捅破她的窗戶紙後,對著她的無屋子全吹了進去。
顧穀吸入這些東西後,知道是迷藥,急忙翻了一個身子假裝睡了過去。
劉美還是在屋外等了一會兒人,見她沒在動彈後,這才急忙進屋。
一進去就她先是用手搖了一下顧穀,見她一下都不動。
心裏無比激動。
她走到櫃子邊上,彎下腰直接拿出了那本顧家食譜,急忙藏到懷裏,偷偷溜走了。
等著門再被關上的那一刻,顧穀猛地睜開眼。
她看了一眼暗閣,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為什麽!劉美她為什麽要這麽做,他們是朋友。
她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的事。
她明明知道那食譜對於她而言意味著什麽。
可她為什麽還要這麽做。
“顧姑娘,我知道你醒著,要是你想知道劉美為什麽要這麽做!你就趕緊出來。”
半晌後她跟著邵偉一塊來到了鎮上。
悅來酒樓。
“這是什麽!劉美,你一而再則三地拿著這些假東西來糊弄我,你這是想要騙銀子嘛!”鄭澤就知道,不能相信劉美這個蠢貨,這次又拿了一個假的來糊弄他。
“鄭公子請息怒,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拿到的又是假的,我真的親眼見到顧穀把食譜藏在暗閣裏,我,我,不知道——”見她不像在說假話。
糟糕!該不會這是一個局吧!
不等他反應過來!
邵偉從天而降,不等鄭澤反應過來,一把削尖的寶劍就抵在了他的脖頸間。
“鄭澤,不應該是澤正大人,你可要小心一些,小人的劍可不長眼。你的腦袋要是不小心 碰到了,到時候死無全屍是你的問題。”邵偉這一聲“澤正大人”,讓他馬上扭過頭來,他在來泗水縣前,已經將身份都給掩飾好了。
這人是如何得知他身份的。
他眼裏蒙著一片肅殺之氣,容不得被人懷疑要是他真敢動下,他就會立馬解決他。
顧穀現在根本無暇顧及這邊,她一臉失望地看著劉美。
緩緩走了過去,也許是在真的做賊心虛,不等顧穀問話,劉美就指著鄭澤道:“顧穀,是他逼我做的,我也不想偷你家的食譜,我,我——”
她說著這話,聲音開始抖起來。
忽地開始痛哭起來,“顧穀,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做這一切都不是心甘情願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哈哈哈……我還真是傻,還把你當最重要的朋友,可你了!為銀子,可以背叛我,不就是銀子嘛!你要多少我顧穀都舍得給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背叛我——”顧穀越說越激動。
活了這麽多年,她沒被人這麽對待過。
“哼,顧大小姐,你也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有銀子,有身份,你就可以買到朋友!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為你們之間的友情值多少銀子!不過就是區區二萬兩銀子而已,哈哈哈……”鄭澤說完後,狂笑起來。
這顧穀真是他們顧家這一輩最有最菜天分的。
就這樣的腦子,也太蠢了。
“澤正大人,我剛才說過了,你要是再敢動一下,我可不能確保你不掉腦袋。” 邵偉說著話,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條血痕。
鄭澤感受到疼痛,可麵上一點也不慌亂。
他定下眼看著眼前的大漢。
“你要殺就殺吧!不過你可要考慮清楚,我鄭澤可是朝廷命官,要是你今兒殺了我,你今後隻怕要流亡天涯了。”鄭澤很自信地說了一句。
他像是猜中了邵偉不敢動手,說得雲淡風輕,可字裏行間滿是警告。
“少廢話,不就是個正二品的兵部尚書嘛!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邵偉平林裏最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以為做個官,就高人一等。“閉嘴!要是你再敢多言半句,我立馬殺了你!別以為我不敢動手,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別太把自己太當成一回事,你以為朝廷少了你一個兵部尚書,就沒人能代替你的位置,是誰給你這種自信的!”
邵偉跟著沈玉河的時間久了,耳濡目染間他說話的語氣也跟著變得冷冽起來。
看著不停在哭的劉美,顧穀眼裏滿是失望。
她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走到鄭澤麵前。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聲音很平靜,平靜到聽不出有一絲起伏。
可鄭澤懶得搭理顧家人,更加不會理會她。
“你覺得這麽做很好玩嗎?你有什麽不滿意,可以直接來找我,別把無辜的人給牽扯進來。”
“我呸!顧大小姐,收起你這偽善的表情,你以為你是誰!這顧家是食譜就真的是你們顧家的,告訴你當年要不是我姑奶奶幫著顧小廚改良了配方,你覺得會有這本食譜的存在嘛!我隻是拿回屬於我們顧家的東西這有什麽錯!”鄭澤說道這兒,狠狠掃了她一眼。
顧穀看著他,沒在說什麽。
推開門剛要跨出去,她扭過頭看了邵偉一眼,“放了他吧!當年是我們顧家虧欠了他們鄭家的。”
當天回去她直接去找杜紅緋。
“什麽!顧穀你要走,這還剩下一個半月,你這就要離開了。”紅緋見她一進屋,沉默半晌後就說離開,有些不可置信,這很不符合她的性格。
再說小何不也沒好嘛!
她就舍得這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