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她居然做了個羞死人的夢!
葉小涵鈍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晚安吻,明白過來,笑嘻嘻的上了前。
葉博文擁她入懷,薄唇在她的額上印下輕輕的一吻,“晚安,小涵。”
“晚安,哥。”葉小涵也回摟了摟了他。
她在他懷裏顯得嬌小無比,身高才到他的腋窩處,臉剛好埋在他的胸膛,顯得無比和諧。
兩人輕輕一擁,都放開了彼此,各自回房。
接下來的幾天,葉小涵對公司開始熟悉起來,現在她開始正式的負責公司人員考勤這一塊了。秦悅也開始以助理的形式跟客戶接觸。
沒在再遇到那個姓黎的,秦悅也一直正常,葉小涵也就沒在多嘴。
這幾天葉博文也盡量提早下班,可還是沒有八點半以前的。葉小涵還是每天都到辦公室等他,對他的助理石峰,她依舊不熟,每次見了點頭打個招呼。
石峰對她每天到總經理辦公室到是習以為常起來。
一恍到了周末,沒有要上班的生物鍾,葉小涵睡得香香的,八點半了都沒醒。
葉博文還是跟往日一樣,七點半就醒來,到健身房鍛煉了差不多一小時,又回房洗了個澡,還沒有小丫頭的身影。他試開了下門,沒鎖,一下就打開了。“小……”
‘涵’字卡在了喉嚨,他輕輕走了過去,床上的姑娘麵朝裏,抱著她的小兔子睡得正香。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粉色的睡裙,因睡覺的滾動,將裙,擺,卷,到了腰際,兩條瓷,白的纖腿,在紫色的被單中,更顯誘,人。渾,圓的,翹,臀,正撅向他的方向。
著雷,絲邊的粉色小,內。那有些透,的布料下,那條縫若隱若現。
那是罪惡的深淵,卻深深的引,誘著他,他喉頭幹渴,情難自禁的府身,大掌撫了上去,隔著那粉色的布料,感,受,她的美好,修長的手指順著那,勾.探了下去,
來到那條,縫,前輕輕摩,挲,他的眸子已快要著火,手指,不自覺的來,回,撚,弄,很快那布料透出了水漬,他無聲的笑了笑,他沒看錯,這小東西果真是敏、感得不得了。
此刻的他,那處正蠢蠢,欲,動,滿腦子都在叫囂,占有她,哪怕是萬劫不複,隻要能擁有!
然而他終究還是不敢,不敢踏出那步!
她還不愛他,他不能對她用強,不能讓她有恨他怨他的可能。
那會比得不到,更加讓他承受不住。
他收回了手,直起身來,黑眸複雜又渴望的凝望著她。
一瞬,葉小涵嚶~嚀一聲醒來。
深呼出一口氣,臉頰紅得像煮熟的蝦。
她伸手在兔子的耳朵上彈了彈,太羞澀了!
她居然做了個春,夢!夢到一隻燙人的大掌,對她做了很是羞澀的事情,雖沒看清他的樣子,可潛意思識裏總覺得是她很熟悉、很依賴的人,讓她沒有感到反感。夢中的人是誰呢?
她臉上還有些躁熱,微動了動。
“醒了就起來吧。”葉博文的聲音沙啞中帶著隱忍。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葉小涵一跳,翻過身隻見到他轉身出門的高大背影。
她伸了個懶腰準備起身,才發現自己的睡裙,在一晚上不算好的睡姿下,卷得這麽高,這麽高!那剛才……博文哥看到了?
昨晚洗澡時隨便拿了條內內,沒想到是她生日時,室友芝蓉惡作劇送她的,已經拿進去了,也不想再麻煩出來換也就穿了。
雷絲,薄,還透,芝蓉送的時候說,你反正也沒男朋友,沒人欣賞,自己穿著YY吧。現在……葉小涵真是欲哭無淚。
博文哥就當她是親妹妹一樣,應該沒什麽吧?
她爬起來找了條小內把身上那條換了下來,看著濕掉的那地方,她臉又紅了起來,都怪芝蓉!送個這樣的內內,還說那樣的話,害她做如此羞澀的夢!
她將其扔在了洗手間的湓洗池中,發誓再也不要穿它了。
她出了房間,客廳中並沒有見到博文哥的身影,喊了二聲也沒人應。看他臥室的房門關著的,想他可能是在臥室,便去了廚房。
她隻在來的那天做過飯,廚房的廚具很全,都是全新的,可以看出主人從來沒有使用過它們。
冰箱裏以前隻有啤酒,飲料,她那天買了些蔬菜、牛奶和水果填了進去。
她從冰箱裏拿出雞蛋,火腿,煎了起來。
直到她做好早餐端出去放在桌上,葉博文才打開房門出來。
“哥,你洗頭發了?剛好吃早餐”
葉小涵看他頭發還在滴水,順著滴在他絲質的睡袍上,從睡袍的開口處,胸肌若隱若現,身材太好了,真是行走的柯爾蒙啊!葉小涵看得一陣臉紅心跳。
“好,洗了個澡。”葉博文見她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掃到他的身上,嘴角微勾了起來。
“洗這麽久啊,打麻將呢吧。”葉小涵脫口而出,反應過來自己的臉暴紅起來。
她竟然對博文哥開出這樣的玩笑了!
都怪那群汙女室友,以前她是不懂得打麻將這詞的深意的,讓那些汙女給教壞了。打麻將的目的是什麽呢? ……自.摸!
葉博文腳步一鈍,眼眸深邃神秘的凝視著她,緩緩開口:“恩。”
他也經過學生時代,那些話的深意,他懂。
葉小涵隻覺得有十五頭草尼馬奔過,博文哥說什麽?他說恩,恩?,意思是承認了在‘打麻將’?
也是,博文哥都28的人了,也沒個女朋友,喜歡的人也還沒追到,是有需求的,而且聽說男人早晨類什麽會特別旺,‘打個麻將’也應該,應該……。
葉博文拍了拍那明顯魂遊天外的姑娘。
“想什麽呢?我在裏麵接了個電話。”
葉小涵回神,尷尬的大笑一聲:“沒,沒想什麽,哥,你的頭發還在滴水,我給你吹吹啊。”
葉小涵去拿了吹風機,讓他坐在沙發上,給他吹了起來。
男人的頭發短,沒幾分鍾就吹幹了。
而他享受著她的纖纖玉指,穿過他濃密的發,在他的頭皮留下陣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