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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洞房花燭娃娃鬧

  水月國的四月,芳菲正濃,春意初歇,而讓國人歡慶的一件事兒就是帝後大婚。


  皇上水寒冰的迎親隊伍,在四月初就已經踏上了迎親的道路,一路吹吹打打,所經過的縣城各地,均各自張燈結彩,披紅掛綠,一派喜氣洋洋的局麵。


  從各個地方趕來瞧熱鬧的人們聚集在這些經過的地方,一時之間,這些城鎮竟然成了繁華之地,好不熱鬧。


  離煙國,新皇登基不久,嫁公主前往水月國和親,更是備足了厚禮,撐起離煙國的麵子。爭相討好新皇的那些官員們更是大獻殷勤,送來不少珠寶首飾等之值錢的東西,月晚將所有的東西歸類之後,給水寒星留下,知道在莫金當皇上期間,揮霍了不少國庫的銀子,因此趁機充盈國庫,增強國力。


  水寒星拗不過她,隻好同意。一切準備就緒之後,送親的隊伍就從離煙國去邊城,前往水月國的京城而去。


  迎親的隊伍,送親的隊伍,皆是用盡了整個的豪華的裝飾,一路吹吹打打,倒也順利。十日之後,就安全抵達洛城,通報之後,請皇上出來迎親吧!可等了許久,出來的是一幫大臣和小水兒。


  送親的隊伍中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異口同聲問道,“怎麽?迎親的皇上哪兒去了啊?”


  眾臣一聽,更是驚詫不已,麵麵相覷,“皇上,皇上不是去迎親了嗎?怎麽公主一個人回來了?”


  輕揚風雪殤一聽,拍了一下大腿,“哎喲,這兩個人啊,都是太急不可耐了。如果一個人稍微那麽矜持一點點,也不會如此的錯過啊?”


  話音剛落,水兒蹭蹭蹭就竄到了凝兒的身旁,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道,“凝兒,你說說,什麽叫矜持?”


  凝兒防備野狼似的防著水兒,警惕的往後倒退了一步,上下看了水兒一番,才結結巴巴的說道,“矜持,矜持就是……”她有些無語了,是啊,什麽叫矜持了,自己也理解,可是怎麽就是不能用話來敘述出來呢?看著水兒渴望的眼神,心裏感到自己真是愧疚難當。


  “凝兒怎麽不知道矜持是什麽意思呢?話說不是每個女子都很矜持的嗎?”水兒不解的問道,繼而猛然間一拍腦袋,大聲說道,“哇哇哇,我明白了。”


  凝兒一聽。很是興奮,這個孩子竟然知道什麽是矜持,太不應該了啊,不由的問道:“你明白什麽了?水兒。”


  水兒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我明白了你為什麽不懂矜持的意思了?”


  “哦,我不懂矜持意思的原因,你竟然知道,也太可笑了吧?你這個孩子,從來就會胡說八道。”凝兒不屑的擺了擺手,這個小破孩,就會瞎說。


  “我明白就是明白嘛!”這個時候輕揚風雪殤小舞等人都圍了過來,好奇的鼓動著,“水兒,你說說看,凝兒看看到底對不對?”


  水兒的狡黠的眸光一一掃過眾人,低頭想了想,說道,“那是因為凝兒從來沒有矜持過,就是一個不懂矜持的人。”


  “哈哈哈……”“噗噗……哇哈哈……”“哈哈……凝兒,凝兒你……”……


  隊伍裏所有感到好奇的,不感到好奇的,此時聽到水兒的這句話,皆哈哈大笑起來。那些大臣們,則一邊笑,一邊的掉冷汗啊,這個小皇子,以後可得注意這點兒,不要得罪了,如今不僅太後喜歡,皇上寵著,據說和這個離煙國的公主也是頗有淵源的。


  “水兒,你這個破小孩,你嘴下留德行不行?凝兒怎麽得罪你了?你竟然這麽損我,小姐啊,不,公主啊,您,您快出來管管你的孩子吧!怎麽這麽幾天沒見,更加的學會損人不帶髒字兒的了?”凝兒捂著臉跑到了送親的花轎前,一挑簾子,哭訴著說道。


  “水兒,怎麽這麽說凝兒呢?你看看你把凝兒氣的。”月晚身著大紅色喜服,五彩的飛鳳繚繞期間,而頭上更是琉璃珠崔,各色玄黃,流光溢彩,讓人不敢直視,一竄玉白色的珠簾掛在麵前,遮去了大半容顏。


  剛剛聽凝兒失口叫出小姐,而今又說水兒是她的孩子,那,那,水兒的娘,那個寡妃不是在煙水閣麽?怎麽公主又是水兒的娘了?各種各樣的疑問環繞在每個人的腦中,真是越想越頭疼,越想越糊塗。看了看站在前麵的丞相,暗暗的觀察著,見他沒有絲毫的異常,搖了搖頭,是自己反應激烈了吧。


  水兒一聽到月晚的聲音,就撒開腳跑了過來,撲進月晚的懷裏,童聲更是甜的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娘親,你終於來啦,我和父皇都等你好久啦,父皇實在忍不住就去迎接你去啦,你們沒碰上麽?哎哎,真是好事多磨啊!”


  “噗噗……”大臣們更是大跌眼鏡,還懂得好事多磨,好吧,誰讓人家是皇上的孩子呢?


  水兒說完,不待月晚說什麽,回頭就衝著還一臉委屈的凝兒說道,“凝兒,你不要委屈,雖說你不知道矜持,可是有男人喜歡你!”此句更是爆料,所有人都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不知道這個孩子又要說出什麽驚人之語來。


  “你,水兒,你就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凝兒捂著耳朵大聲的說道,她好鬱悶啊,怎麽感覺她是嫁不出去,在這兒招親一樣啊。


  誰知輕揚走了過來,嘻嘻一笑說道,“水兒,你說說,誰喜歡凝兒的不矜持啊?”


  周圍的人更是愣住了,怎麽輕大將軍也在這兒啊,還在送親的隊伍裏,話說這個公主到底是誰啊?眾人愣怔著,水兒倒是說話了,“輕揚,剛剛誰笑得最凶,還有如今誰最關心這個問題,誰就最喜歡凝兒。”


  一句話,徹底讓輕揚無語,他不就是好奇心重了些麽?想要知道喜歡凝兒的那個男人是誰,然後瞧瞧什麽樣子麽?怎麽他就成了喜歡凝兒的人了?他納悶著閉嘴。


  凝兒一聽,臉頰頓時飛上紅霞,跺腳嗔怪著,“水兒,你,你怎麽可以亂說!”


  “凝兒,你的臉為什麽紅?”輕盈這個時候也竄了過來,一把拉住凝兒到了輕揚的麵前,“哥,你不要告訴我凝兒隻是單相思啊?”


  “你……”輕揚看著凝兒此時羞愧滿麵,嬌羞不已,不敢抬頭的神情,有些心疼,對,就是淡淡的心疼,他一愣,抬手捂著他的心口,怎麽?怎麽會是心疼呢?不解,低頭,看看凝兒,嗬斥著輕盈,“少搗亂,滾遠點兒。”


  輕盈灰溜溜的走了,還不時的回頭看看凝兒,“凝兒,你給為師爭口氣,將這個趾高氣昂,隻會衝著我吆喝的紙老虎拿下,為師以後傳授你更為驚絕的功夫。”


  “你,你有完沒完?”輕揚轉身,嚇唬著輕盈。幾人逗笑著拿著輕揚和凝兒開心,可竟然慢慢的,周圍的氣氛開始有些不對了。


  這時候,月晚一抬頭,就看到了丞相月秦冉,不由的一陣感慨,抱著水兒就走了過去,低頭行禮,“爹爹,晚兒見過爹爹。”又回頭衝著水兒說道,“水兒,見過外公。”


  月秦冉根本就沒有往前麵看,隻知道皇上要娶了離煙國的公主了,而錦衣已經被打入冷宮,晚兒更是杳無音訊,憑空消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躲在煙水閣裏,無人見到。如今皇上另娶新歡,看來是要做皇後的,可是晚兒怎麽辦?他的晚兒啊,那麽可愛的一個孩子。如今還是要被皇上給拋棄了!想想就覺得氣憤異常。


  因此今日來迎接離煙國的公主,他本來是想要告假的,可是眾臣不許,他才老大不願意的來了,一直低頭哈腰,心裏惦記著晚兒呢,什麽也沒聽到。


  可是,如今突然聽到晚兒的聲音,就震驚的猛然間抬頭,“晚兒,晚兒,真的是你嗎?你,你怎麽成了離煙國的公主了?”他顫抖的手慢慢的伸出,被月晚緊緊的抓住,哽咽著說道,“爹爹,晚兒本來就是離煙國的公主,是遭到變故到了丞相府門口,爹爹和娘收留了我,所以,所以,晚兒一直感激著,也當爹爹和娘親是唯一的親人。”


  “好,好,如今知道是你,爹爹就放心了,你娘這些天一直嘮叨著,怎麽不見你呢?這下她也該高興了,晚兒啊,爹爹真的是……”月秦冉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外公,今天是娘親和父皇大喜的日子,外公和娘親都要高興才是。”水兒抬手,給月秦冉擦著臉上的淚,說道。


  “好,好,還是水兒懂事,知道提醒外公這些,外公真是老了,竟然連這個問題都沒注意到,水兒啊,外公早就盼著你呢?”說著就抱了過去,祖孫兩個一見如故,竊竊私語,羨煞了那些大臣們,此刻,他們心裏所有的疑問都已經解開了,不由鬆了口氣,原來他們的皇上真的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唉,這個月秦冉真是有福氣啊,這麽一個堂堂的離煙國的公主,竟然遺落在他們家門口。唉,有些人就是幸運啊!

  此時明心突然趕來傳太後懿旨,說既然皇上不在,就請離煙國公主先進宮入住有鳳來儀,待皇上回京後,再舉行婚禮。


  眾人一瞧,心裏了然,這個有鳳來儀不是就是煙水閣麽?以前就住這兒,如今還是原地,隻是更改了名字,這個地位和身份也都改了。未曾大婚就已是皇後了,這次太後還真是開明。


  說著,眾人剛要進城,就聽一陣環佩叮當的聲音,不由的轉頭看去,但見身披著大紅的新郎喜服的皇上急匆匆趕了過來,趕緊回頭列隊迎接,跪在馬前,恭賀皇上。大婚儀式開始。


  水寒冰翻身跳下馬來,定了定神,舉步走到月晚的麵前,伸手,月晚不由自主的就將手伸出,搭在了他的手中。此時眾臣往兩側退去,露出紅色的氈毯鋪就的道路來。


  水寒冰手上用力,微微一個旋轉,就將月晚打橫抱在了懷裏。頓時所有大臣皆垂頭閉目,心裏嘀咕著:不該看的,還是不看吧。


  風雪殤緊緊擁著小舞,激動的說道,“小舞,他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小舞點了點頭,抬手緊緊的抱住了風雪殤。


  輕揚悸動的難以自已,不自覺間,緊緊抓住了身旁還在羞赧的凝兒的手,凝兒一呆,抬頭看了看他,低下頭去,往他的身邊靠了靠。


  紅毯的兩側,百姓列隊等候著,他們兩個的故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此刻見新娘依然是月晚,頓時一傳十、十傳百,所有人都知道了,皇上並未喜歡上別的女人,而是自始至終都是月晚,眾人皆沸騰,水寒冰,值得驕傲的皇上。所有女子心中呐喊著,而所有的男人不由的挑起大拇指,“水寒冰,水月國的純爺們!”


  水寒冰抱著月晚從人們的麵前緩緩走過,無數的花環一個個戴在了他們的頭上,花香環繞,似是返了人間的花仙子,美好的讓人感到不真實,他們的身後,跟隨著一些情不自禁的情侶,慢慢的,隊伍越來越長,一直到了宮門口,身後已是無數對有情人相攜著而來,深深的祝福排山倒海一樣湧來。


  宮內各處,早已掛上了大紅的燈籠,即使是白晝,也燃上了蠟燭,紅紅的透著喜慶與盛典的氣息。被宴請的大臣都在鞠水殿裏,熙熙攘攘,這些被太後早早的安排好了,在月晚抵達京城的時刻就已經命令禦膳房準備宴席,而當帝後進入宮門之時,已是酒香四溢,傳播開來。


  首先是在議政大殿舉行的冊封儀式,相關文書及皇後的封印,一一進行完畢之後,水寒冰站在高高的龍椅旁,展開雙臂,在眾臣的恭賀聲中,月晚一步一步被凝兒扶著,走上台階,帝後相擁坐在龍椅上。掃視著跪伏在地的眾人。


  “父皇,娘親,我要和你們一起坐。”水兒吧唧吧唧扭著屁股就跑來了,哼哧哼哧的上了台階,硬生生的將自己塞進帝後中間的位置。朝著驚愕不已的眾臣嘿嘿一笑,“平身。”


  凝兒強忍住笑,“哼,讓你搗亂,看待會兒你的父皇不修理你的屁股,我就不叫凝兒。”


  水寒冰強忍著沒有打屁股的衝動,牽著晚兒回鳳儀宮,而水兒猶不自知,他過來一把扯開水寒冰的手,嘿嘿一笑,“父皇,不可娶了娘親你就忘了水兒,”說著,一手拉著水寒冰,一手拉著月晚,三個人一起朝著有鳳來儀而去。


  眾臣嘿嘿一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皇上,終於遇到對手了!”哈哈一笑,“喝酒,走,喝酒去……”


  冷宮裏,宮外的氣氛似乎,早已經震顫著了呆在冷宮中的月錦衣,她看著周圍滿是蜘蛛網的房間,落魄如她,如今已是覆水難收,想想當初,第一步就是一個錯誤,拿了手鏈之後,從此一錯再錯,真的就如大師給自己的卦象,強求不得,隻為她人做嫁衣,低頭一陣苦笑,也不後悔的吧,畢竟她曾經深愛過。隻是,自己錯在沒有在對的時間裏遇見他而已,如今她已是被人遺忘的一隻臭蟲,留著隻是多餘,想到此,將早早地將琴心備下的白綾拋向空中,從此,宮裏再也沒有月錦衣……


  掬水殿裏,太後親自作陪,與眾位臣子痛飲醇酒佳釀,然而主角皇上早就急不可耐的回了有鳳來儀了。三年未曾和晚兒親近了,如今真是忍無可忍了,隻想立刻抱著她,吃幹抹淨得了。


  可是憑什麽。怎麽他們中間偏偏就多了一個加塞的圓球呢?剛剛到了有鳳來儀,宮人們過來見過新主子,他剛要說話,就聽水兒一擺手,“都起來吧,又不是新人笑,是舊人,徹徹底底的舊人笑。”


  宮人一聽,感激的起來,一看是原來的主子,都高興的合不攏嘴,水寒冰命令他們退下,各自有賞。宮人高興的退下。他拉著月晚就要進入寢殿,先小小親熱一番,解解心裏不斷的騷擾著他的饞蟲。


  誰知,比他更快的是水兒,他還沒看到呢?水兒就滾進了寢殿,然後下一刻,就褪掉腳上的鞋襪,一骨碌爬到了龍鳳榻上,返身看著正目瞪口呆繼而惱怒不已的水寒冰,嘿嘿一笑,然後轉眼麵對月晚,可憐的迷糊著眸子,喊道,“娘,水兒好困啊,因為昨晚就開始等著娘親了,所以一直沒有睡啊,現在水兒困了,娘,你已經好長時間沒摟著水兒睡了,水兒要娘親抱著睡。”


  水寒冰一聽,恨不得將瞪著眼睛就說瞎話的孩子給暴揍一頓,這不是誠心的搗亂嗎?他往前走了兩步,剛要拎起他的小腿,拍上幾巴掌。還未出手,小家夥就噌的一聲竄到了月晚的懷裏,可憐兮兮的含著淚哭訴道:“娘,爹爹打我。”


  月晚微微橫了水寒冰一眼,低聲說道,“對孩子,你怎麽就這麽沒耐心啊!你們本來見到的日子就淺,你再不用心對待,以後他就疏遠你了。”


  水寒冰聽著月晚的話,嘿嘿陪著笑臉,一疊聲的答應著,如今誰是老大啊,晚兒是老大!她說什麽就是聖旨。


  趕緊過來,哄著水兒道:“水兒是不是困了啊?那你讓凝兒哄你睡好不好啊?你不是最愛捉弄凝兒的嗎?那今天就好好的捉弄一番,怎麽樣?”


  水兒眨巴著眸子看了看他,臉上的神色急劇的變化著,“那我就,我就……唉,我就在這兒躺一躺吧,你們該幹什麽幹什麽。就當我不存在,真的,就當我不存在。”說著,拉起龍鳳被將自己全身裹了個嚴嚴實實。


  “你……”水寒冰吹胡子瞪眼的看著被子裏鼓起的那一團此時正花枝亂顫的小人兒,知道他是故意的,於是就毫不在意的一把拉過晚兒,一低頭,毫無顧忌的吻了下去。


  月晚此時全身也在躁動著,在他濃重的幾乎讓她窒息的吻中,不由的嬌喘連連,情不自禁的抱緊了他……


  “爹爹,娘,水兒要尿尿!”“呼”的一聲,被子被解開,水兒無辜的聲音響起,驟然被打斷的水寒冰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一把抓住他的腳脖子,“快快,出去尿尿。”


  “我不尿尿了,不尿尿了,我突然想起來,我剛剛尿過了,父皇,你趕緊放我下來,你們再做少兒不宜的動作,我也不說了,我隻偷偷看著,還不行嗎?”水兒連連大叫著,叫嚷著,整個大殿都是他的哭號。


  月晚無奈的看著這父子兩個,明白了,以後的宮裏,再也消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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