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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中埋伏水兒遇險

  時間在慢慢的推移著,離煙國的莫金一直在緊鑼密鼓的籌集著,希望能夠借一個有利的時機,一舉滅了水月國,從而報仇雪恨。


  水寒冰更是不敢怠慢,勤於政務,希望能夠通過努力,將水月國變得更強,後宮之中的月錦衣,一開始還著急買通殺手,除去月晚這個心頭刺兒,可漸漸的,她見皇上並沒有要迎她回來的意思,就不再著急著製造什麽事端,以免自行暴露了馬腳,最後落得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下場。


  水寒星,一直在悄悄的擴大著自己的勢力,在江湖上拉起了一個秘密的組織,名下的殺手也在與日俱增中。


  邊城的月晚,相比較來說,是最為清閑的,因為沒有這麽多事兒催逼著她去做,每日裏,照顧著孩子,和孩子玩玩,然後就是看著輕盈和凝兒鬥嘴,凝兒輕盈和小舞、風雪殤鬥雞。如此,倒也覺得閑散愜意,隻是看著日漸顯露出模樣的孩子水兒,忍不住的就會想起水寒冰,每晚深夜之時,就會輾轉反側,心裏漸漸的就會有無數的小爪子撓著,生出無限的悔恨來。


  邊城雖然距離京城較遠,可街頭巷尾對於皇室的事兒也是相談甚歡,樂此不疲,每隔幾日,她就會抱著水兒去茶館裏坐坐,聽聽那些走四方的駱駝人帶來的各個地方的消息,尤其是從京城帶來的消息,漸漸的,她知道了,皇上後宮中的女人如今都被放逐回家了,因為皇上專寵於煙水閣的那位寡妃,那些王爺啊,尚書啊等等,早已換了人了,曾經的名門望族,早已經沒落……


  聽著他們一路的感歎著,在朝為官,朝福夕禍,心裏竟然湧起淡淡的欣慰,原來,他和她一樣,雖然不在彼此的身邊,可依然堅持著某種固有的承諾。而思念也愈加的深刻。


  轉眼已是三年過去。水兒如今已經是個可愛的娃娃了,可最讓人頭疼的是,自從他開始學會走路的那一刻起,整個院子裏就沒有消停過,雞飛狗跳,乒乓作響,是經常的事兒,而作弄人方麵,凝兒和輕盈最終都甘拜下風。


  朝廷局勢已經安定,如今水月國君臣一心,整個朝政如鐵桶一般,無人能從中作梗,此時,水寒冰就想著要將月晚接回來了。於是在經過了精心的安排之後,水寒冰就動身前去邊城,然而,他剛剛有所動作,月錦衣,莫金都已經得知了消息,本來已經漸漸的開始淡化的月錦衣,立刻命令蹲守在邊城的殺手,無論如何,在五日內,除掉月晚以及那個孩子。


  此時正值春季,看著滿天空飛舞著的風箏,水兒有些眼饞,叫嚷著讓月晚和輕揚帶著他前去放風箏,無奈之下,一家人,連同小舞風雪殤,還有他們兩歲的小丫頭諾諾,浩浩蕩蕩一行人,一起往城外行去。


  同一時間,幾個方麵的人,也開始聞風而動,趕往城外。


  “哎喲,小姐哇,我的那個,昨晚糊好的風箏忘記帶著了,那個可是我糊了整整兩天的一個風箏啊,在整個邊城都是找不到的,小姐,您讓馬車停下來,我去找找,拿著行不行啊?”幾輛馬車剛剛走到城門口,凝兒就大叫著,嚷著讓馬車停下來。


  “凝兒,你怎麽忘性這麽大呢?今天不就是來放風箏的嗎?你竟然不帶風箏,真是服了你了。”月晚埋怨著,無奈的就要吩咐馬車停下來了,讓凝兒回去拿。


  “你確定你的風箏真的沒拿麽?”正在互相纏繞著手指玩兒的水兒突然問道。


  “我,拿了麽?”凝兒凝眉思索著,對,她是過去要拿著的,可是沒有看到風箏,本來她昨晚做完風箏後就放在了桌子上,預備著今早一早就帶著的,可是今早走的時候沒有看到,於是就以為是已經放在車上了,拿了麽?

  她四處打量著車內,好像沒有發現自己的風箏。


  “切,你連自己拿了風箏都不知道,還出來放風箏,真是豬腦子,娘,你怎麽有個這樣的丫頭啊,你讓她給我做丫頭,我都不要,否則的話,總有一天,她會把自己給丟了,反過來我還得找她。”水兒不屑的斜睨了凝兒一眼,搖搖頭,感歎道。


  “噗……”輕盈一看,盯著凝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嘮叨道:“凝兒哇,難道我是金口玉言麽?我說怎麽著?我說總有一天,這個娃娃要鬥得你啞口無言,怎麽著?凝兒哇,你給師傅我爭口氣好不好?這三年來,你武功沒長,心眼沒長,你說,你還能做什麽啊,師傅我真是……”


  水兒一甩手,仰臉看了看月晚,又抬手摸了摸月暗的小臉,整個腦袋都靠在月晚的胸前,哀歎道:“娘,我現在感到您有多麽的年輕,為什麽你能嫁人有了孩子,而輕盈嫁不出去了?”


  “嗯?”一句話,幾個人都滿臉的不解和疑惑,瞪著眼睛瞧著這個悲催的幾乎要撞牆的孩子,不知道他又要說出什麽來。而輕盈則誠惶誠恐的看著他,心裏忐忑著,不知道這個孩子即將怎麽損自己。


  “嘮嘮叨叨的,未老先衰,老太婆一樣,你說男人誰喜歡這樣的女人啊?”水兒無辜的看著幾個人,眨了眨水眸,他的這雙眸子,完全得自月晚的遺傳,一眨一眨的,不知道什麽時候,你就覺得擁有這樣的眸子的孩子,是最為良善的,可是你錯了,一不小心,你就掉進了他的陷阱裏,正如此刻,輕盈氣得張嘴結舌,指著他,咬牙切齒,又狠狠的看著周圍幸災樂禍的幾個人,尤其是輕揚,哼了一聲,轉身,獨自生悶氣去了。


  可,那個罪魁禍首水兒,離開月晚的懷抱,走過來扒著她的身子,嘿嘿一笑說道,“輕盈啊,沒人要你的話,我要你啊,我娶你……”


  “啊?”幾人有愣住了,繼而哈哈大笑起來,而輕盈此刻滿臉通紅,哭笑不得的回頭,拿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臭罵一聲:“小屁孩,口出狂言,想什麽呢,你的小腦瓜。”


  水兒一見她不生氣了,就慢慢的往回到了月晚的懷裏,回頭衝著依然臉紅的輕盈笑笑,拉過月晚的手,含在嘴裏,嘟嘟囔囔的說道,“娶回來當娘親養著唄,水兒沒有爹爹,就多一個娘親吧。”


  “噗……”凝兒再也忍不住了,指著輕盈,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一邊喘著粗氣說道,“你,你還臉紅了,害羞了你,哈哈,真是好笑啊,師傅,師傅,想不到您也有今天啊,還有啊,好像該去撞牆的不止是我一個吧。”


  幾人正在說笑著,突然馬車就停了下來,一個沒防備,正在樂著的凝兒身子往前撲了下去,水兒在月晚的懷裏也被震動了一下,可看著凝兒還是故作深沉的說道,“樂極生悲,!”


  凝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下了馬車,大聲問道:“車夫,你這是怎麽了?,馬車怎麽突然停了下來了啊?”話剛剛說出口,斜刺裏突然出現一個黑影,瞬間就從後麵抱住了她,凝兒隻來得及大叫一聲,“救命——”就被人給生拉硬拽著往城外帶去。


  聽到動靜的輕盈最先出來,一看凝兒被人抓著要帶走,心裏一急,就不顧一切的提著手裏的劍就追了上去,而另一個人突然從樹上落下來,直接奔著輕盈就是一刀。於是兩個人迅速的戰在了一處,而凝兒也被人給攔腰提著往城外方向飛奔而去。


  “輕揚,你快去追。”月晚也抱著水兒下了馬車,一看凝兒即將消失不見,就催促著輕揚趕緊追過去,凝兒絕對不能有任何的事情,否則的話,自己非得愧疚而死不可。


  輕揚遲疑著,他看得清清楚楚,這些人就是為了引誘他離開的,實際上他們的目標不是凝兒,恐怕隻是水兒和月晚,如此以來,自己一旦離開,那麽月晚和水兒就會有生命危險,可是如果不救凝兒的話,那麽凝兒就必死無疑。


  他稍稍矛盾著,抬頭看看四周,心裏暗暗說道,“皇上,你不是派人跟著我們的嗎?你的人在哪兒?有沒有跟過來,我敢賭麽?他一咬牙,稍稍離開月晚朝著遠處追去。


  他剛剛離開,果然,另一撥人就從房頂跳了下來,直接往月晚與水兒逼去。月晚一瞧,明白了,為什麽剛剛輕揚猶豫著沒有追趕?她緊緊的抱著水兒,一步一步的往後麵退去,而風雪殤和小舞也從馬車裏出來了,一看到有人逼著月晚,就趕緊過來攔在了月晚的麵前,那人一看,有人攔著他,就毫不猶豫的揮刀向著風雪殤砍去。


  月晚知道風雪殤是不會武功的,這一刀砍下去的話,非得命絕於此不可,就伸手猛然將風雪殤往後一拉,回身將水兒交給了風雪殤,”風,孩子交給你,我去將他們引開。“說完就要離去,而此時,突然又從不同的地方下來幾人,攔在了月晚和那些蒙麵人之間,頓時兩撥人就打在了一處。


  月晚感到十分納悶。怎麽會出來這麽多身著黑衣的人呢?


  “月晚,你不必擔心了,我想,他們都是皇上的人,是派來保護你和水兒的,三年來,我早就發現了他們了。果然,皇上還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風雪殤由衷的讚歎道。望著懷裏的水兒說道,“水兒,你不是沒有爹爹的孩子,我想你很快就會見到你的爹爹的,他可是這個國家最大的英雄呢。”


  水兒眨著眼睛問道,“風,你說爹爹長得帥嗎?”


  “嗯?”風雪殤沒想到這個孩子竟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不解的問道,“為什麽要先問問你的爹爹帥不帥?帥怎樣?不帥又怎樣?”


  小水兒嘿嘿一笑,看了看月晚緊繃著的臉,附在風雪殤的耳邊說道,“長得帥了,我就讓他做我的爹爹,不帥了,我就給娘親重新找一個爹爹。”


  “噗……”風雪殤再也忍不住,哭喪著臉看著天空問道,“皇上啊,你孩子的話你聽到了麽?比你還酷。好吧,你等著被你的孩子甩掉吧。”


  說話間,幾名殺手已經被全數的解決掉,風雪殤長長的出了口氣,感歎道:“皇上啊,還是您的暗影厲害,說實話,隻是聽師傅說過您的暗影,還從來沒有見識過他們的厲害,今日一見,實在是讓人佩服。”


  然而他的話剛剛落下,就見從城內湧出更多的黑衣人,風雪殤一看,拉著月晚與小舞就走,“快,快,我們躲得遠些,以免嚇著了孩子。”幾人匆匆忙忙的到了城外的大道上,此時行人幾乎沒有,孤零零的隻剩下他們幾個,站定之後,看到剛剛還是出於優勢的幾名暗影,如今被團團的圍住,毫無脫身的可能,而更多的殺手此時正提著大刀,似是洪水猛獸一般,奔著他們追了過來。


  風雪殤一看,真是雙拳難敵四手啊,拉著月晚和小舞抱著兩個孩子,就往前跑去。一路跑著,就感覺到身後的追命的腳步聲是越來越近。他將兩個孩子分別塞給小舞和月晚,催促道:“你們兩個快走,我來攔截一段,往山上走,最好是找個地方隱蔽下來。”


  月晚一瞧,心裏很是愧疚難安,知道他這麽一回去,就必死無疑,小舞一看,就要留下來陪著他一起,風雪殤怒斥著說道,“你非要讓諾諾跟著我們一起死麽?趕快走。”小舞無奈,隻好一步一回頭的往前奔去。


  風雪殤剛剛轉身,就有殺手圍了上來,他一路躲閃著,往一側引去,這些黑衣人一看,不值得留下太多的人,於是就隻是留下兩個追著風雪殤,而另外的人卻繼續追著月晚和小舞而去。


  月晚和小舞一路奔跑著就到了山上的密林出,而這時才知道,這個地方正是自己上次失蹤的地方,舊地重來,不由得驚出一身的冷汗,今日不會又是在這個地方丟了性命了吧。


  剛剛想到此,就感覺到身後突然掃來一陣陣的涼風,心裏一驚,往後看去,就見到那些黑衣人已經到了跟前了,揮著手中的大刀而來。月晚嚇得抱著手中的水兒往下一俯身,躲開了對方的刀,而小舞一看,過來,悄然繞到了那人的背後,趁著他再一次舉刀的間隙,猛然前撲,一下子就抱住了那人的腰,狠狠的往後一撤身子,兩人就全倒在了地上,月晚也爬起來上前,雙手握住了對方的刀。


  爭奪中,小水兒過來了,哢嚓一下就咬在了那人的胳膊上,“哎喲”驚呼一聲,手中的刀落到了月晚的手裏,月晚將水兒往後一拉,大聲叫著,“小舞,我砍了。”手起刀落,隻聽撲的一聲,睜眼一看,隻是砍掉了那人的頭皮,腦袋還好好的。


  看了看手中的刀。再次揮下。終於那人倒了下去,雖然沒死,可也被嚇得暈了過去。


  耽擱了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後麵的黑衣人也追了上來,月晚緊緊握著手裏的刀,依稀還滴滴答答的滴著血。拉著小舞就往不遠處的密林中而去。


  剛到密林中,月晚小舞就被黑衣人給團團圍住,無聲的圍著她們,慢慢的轉動著,轉的月晚一陣陣的頭暈目眩,有些不明所以,可精神是高度集中的,手中的刀也舉了起來。


  “殺。”一聲冷喝,這些黑衣人同時向著月晚與小舞出手,瞬間,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小四人,刀就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堂主,主子說,對女人不讓下死手的,要留著命。”一個黑衣人突然說道。


  “可買主說必須死的。”


  “我看我們還是聽主子的,主子不讓殺,我們還是等主子來了再說。”


  “那,她們怎麽辦?”


  “綁起來,藏好了,等主子來時,再說。”


  一聲令下,頓時月晚小舞就被捆了起來,水兒和諾諾一見娘親被捆住,頓時就哇哇大哭起來,一邊哭著,一邊廝打著那些黑衣人,黑衣人不耐煩了,主子不讓殺了女人,可沒有不讓殺孩子,你們這兩個找死的。”說著,手上用力,一提就將水兒給舉了起來。然後毫不猶豫的朝著遠處扔去。


  月晚一瞧,大叫一聲:“水兒。”拚了命的掙脫了黑衣人的禁錮,飛撲著往水兒落地的方向跑去。


  小舞一看,趕緊彎腰護住了諾諾,膽顫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水兒被扔出去,月晚眼睜睜的看著他即將落地,就在她以為水兒完了的時候,就見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飛掠而來,撈起剛剛觸到地麵的水兒,穩穩的落在了地上,月晚驚詫的看著來人,慢慢的往後退著。驚得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來人,“你,你……”


  水兒從眩暈中清醒過來,翻身就抱住了來人的腰,繼而爬上了他的身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吧唧一口,“多謝壯士相救,放我下來,我要去救我娘。”


  來人正是水寒冰,他看看水兒,又看看呆若木雞的月晚,瞬間就明白了,緊緊的抱著這個孩子,“啵兒”一聲,反過來親了水兒一口,“歹徒仍在,等我們一起消滅了歹徒,再去找你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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