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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軍中一夜纏綿

  “寒冰,怎麽?怎麽會有刺客?我看,我看,還是趕緊去看看吧。”月晚有些驚慌失措,她真的很擔心,這個刺客是水寒江,想想也是,他找不到自己的時候,也許就會順著軍隊一直往前走,一定會看到馬車的,隻是,隻是……


  “沒關係的,晚晚,侍衛們會把他拿下的。小小的刺客,還不足為懼。”水寒冰呼吸之間的氣息絲毫未改的拂動了月晚耳側的軟發,月晚不由的心裏一顫,垂眸答應一聲,“好吧,不管他了。”


  “晚晚,在我身邊,你的安全不用考慮,有我在,你就是最安全的。”水寒冰癡癡的看著她,一點一點的端詳著,繼而慢慢吻下,從她秀麗的眉,一路往下,漸漸的,將她的小臉深深的描畫。


  月晚隻覺得自己被他全副的熱情所包圍著,不由的,跟著他的引領而漸漸的浮動起來,她緊緊的抓著他胸前的衣服,帳內漸漸升高的溫度,慢慢的將所有的冰冷都融化,連同她的擔憂,她的顧慮,還有她的小心思。


  衣衫漸漸淩亂,呼吸也粗重起來,他將自己深深的埋進她的懷裏,感受著她的柔情,屬於她的特有的氣息,是的,他也是熟悉她的,即使是不用眼睛看,她也能準確無誤的找尋到她的蹤跡,因為彼此已經那麽熟悉。


  他的手漸漸的撫上她胸前的疤痕,細細的摩挲著,皺起的傷疤好似隨風怒放的白色菊花,慢慢的延伸在她的胸前,不禁心裏一痛,吻的更深,低喃著脈脈情語:“晚晚,晚晚,我真的很想你,看不到你的時候,我總覺得我的心好像失落了一半,做什麽事兒都心不在焉,雖然知道你就在隊伍裏。可是我還是擔心你,擔心你有沒有被馬車給顛的疼了,有沒有被士兵給懷疑了,或者是吃了什麽飯?有沒有想我?”


  “晚晚啊,你,能明白我的心麽?”


  他醉在她的身體裏,慢慢的緩緩的遊弋著,大掌隨著她身子的曲線,而滑動著,慢慢點燃起她身體裏對他的渴望。


  “寒冰,寒冰。我,我明白,因為,因為我和你的心是想通的,我也隻想著怎麽才能見到你,怎麽著才能和你一起走,我不想再分開了,我不想在再遠的跟著你啦,寒冰,我,我……”


  驀然,他從她的身體裏直起身來,堵住了她呢喃不斷的唇。


  夠了,已經夠了。他隻要知道她在想著他,她在盼著和自己在一起,就夠了。他已經感覺到幸福就在身邊,隻要有了這句話,晚晚,你做什麽,不,即使是沒有這句話,無論你做了什麽,做過什麽,即將要做什麽,水寒冰,都陪著你。


  帳內的紅燭搖曳著,相愛的兩個人此時沒有了衣裝的束縛,也好似沒有了所有的顧慮,隻是彼此感知著對方的身體,從而得到從心靈到身子的完美的結合與統一。


  水寒冰溫柔的進入,帶著她慢慢徜徉在午後陽光的沙灘上,漸漸的,將兩個人的高峰推向波濤洶湧的海麵,繼而相依相隨,共同經曆風雨侵蝕,一起來到巫山之下,人間,美好的事情在他們的共同契合中,彼此交融中,漸入尾聲。


  月晚此時已是全身汗濕,而他更是揮汗如雨,可仍舊衝鋒著,豪情不減。


  驟然,外麵響起男子的喊叫:“我不是刺客,我不是刺客,我找皇上,我找皇上。皇上,皇上,我是寒江啊,寒江啊……”


  月晚一個呆愣,失了所有的興致和感覺,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示意他外麵的動靜。


  “不管他,讓他喊去,最好是抓起來,被關押上幾天後,遣送回京城。晚晚,不理他。”水寒冰惱怒之極,這個水寒江,怎麽就這麽不懂,他,他正在高潮之處,就來搗亂,是成心還是蓄謀?一會兒再收拾你,好好的吃頓苦頭再說,讓你不好好的在京城呆著,偏偏要跟著隊伍出來。


  可月晚心裏就不踏實了,不管怎麽說,這個水寒江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到了軍隊的,更是因為她的緣故才到了水寒冰的大帳的,如今她不見了,他是肯定要四處尋找的,如今被抓了,而她,她在這兒翻雲覆雨,這算什麽事兒啊?怎麽能夠過意的去呢?

  她沮喪的鬆開了他,擔憂的往大帳外的方向看了看。不由的更為擔心。大帳外,水寒江的聲音越來越小。


  “寒冰,你說,他會被帶到什麽地方?會被殺頭了麽?”月晚知道,刺殺皇上的罪名是斬立決的,絲毫沒有緩和的餘地,而剛剛不是有人喊著“有刺客”嗎?那水寒江一定是被當做刺客給抓了起來的,他還真夠意思,自始至終都說是在找皇上,而沒有說出她的名字,可見他在多危險的情況下,也是想著要保護她的,可是她……


  感覺到她的漸漸冷淡,水寒冰翻身在她的身邊躺下,手撫著她的小臉,翻身支起上身,看著她,“晚晚,在擔心什麽?有什麽心事?”


  月晚抬起一直垂著的眸子,嘟著小嘴說道:“你說水寒江會被怎麽樣啊?他會不會被殺了頭啊?還有,你說他如果死了,那,那泰王府是不是就沒有了啊?”


  水寒冰沒想到,晚晚在為他擔心,不由的心裏醋意翻滾著,翻身在一旁躺下,問道:“晚晚啊,你和我在一起,卻是想著那個水寒江,你說,你讓我的心裏多受傷啊?”


  月晚一聽,陣陣歉意洗劫而來,趕緊的起身,趴伏在他敞開的胸懷裏,手漸漸的撫摸著他的耳垂,輕輕的揉捏著。歉意解釋道:“沒有啊,寒冰,我隻是,我隻是心裏藏不住事兒罷了,你想啊,他,他畢竟曾經救過我的,在泰王府的時候,當你,對我,對我做出那些事兒的時候……”


  月晚的聲音漸漸低沉下來,她想起了在泰王府時,他命令她跪在風中,被凍得全身麻木,是水寒江冒著忤逆的罪名,為她求情,不惜頂撞與皇權,這樣的情意,一直以來都被他身份的隱瞞而遮蓋了,她一直都因為他隱瞞了身份潛伏在身邊而介懷著,可如今想想,所有的一切行為,也許都是因為一顆心的沉淪,一個行為乖張的小王爺,卻甘願做一名乞丐,當她確切的得知了一切之後,沒有感動,隻是覺得他一直在欺騙。


  原來自己誤會了他一次有一次,水寒江,自己也是欠了他的。


  她的話似乎也觸動了水寒冰心裏的那根弦,以前對晚晚做下的種種惡劣的事情,原來都是想而不得的折磨,可折磨著她,他的心裏就好受麽?不,他也同樣折磨著自己,正如此刻,深深的悔恨抓著她,不由的他攬住了胸前抱著自己的女子,喃喃說道:“晚晚,晚晚,對不起,那時候,我,我真的是……”


  她伸手,堵上了他的唇,莞爾一笑,柔柔的目光落在他的俊臉上,漸漸的癡迷起來,“寒冰,我沒有怪你,真的,你對我的情已經完全掩蓋了那個時候的傷害,我不是生活在過去裏的女人,我在意的是現在的你,更在意以後的你,所以,不要再難為自己,忘掉一切,忘掉所有不愉快的一切,好嗎?”


  水寒冰長出了口氣,點了點頭,翻身將她裹在身下,抬手點了點她的小鼻子,驕縱的說道:“好,晚晚,我答應你,我不去計較以前我的任性,以前的水寒冰也一去不複返,以後的水寒冰是愛著晚晚的,永遠,深深的愛著晚晚的。”


  月晚狡黠一笑,學著他的樣子,也抬手點了點他的鼻尖,無暇問道:“寒冰啊,我不理解啊,永遠到底有多遠,一百天,兩百天,還是十年二十年啊?”


  水寒冰忍不住嗬嗬一笑,愛憐的捧著她的小臉,輕輕吻了一下她早已紅豔若花的唇,柔聲蜜語,“晚晚啊,永遠怎麽能夠是一百天兩百天啊,永遠就是到我們生命的終結,到我呼吸的最後停止,到我不能在天堂看著你,如果可以,我想下輩子還牽著你的手,對你說,我愛你。”


  他的情話猶如春日漸漸吹來的和煦的風,吹綠了江河兩岸,吹開了春花朵朵,更將她身邊的芬芳吹起,霎時間,月晚隻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座姹紫嫣紅的百花園中,朵朵綻放的春花,迎風吐蕊,嬌豔欲滴,花香彌漫在周圍,縷縷都是他的氣息,他的陪伴,他的聲音,都是那句“如果可以,我想下輩子還牽著你的手,對你說,我愛你。”


  她漸漸的摟緊了麵前的男人,鼓蕩在胸懷裏的感動和激情擊垮了她所有的顧慮,重重的暗影在心裏漸漸散去,她哽咽著回道:“寒冰,冰哥哥,我,我想一輩子不夠,兩輩子也不夠,我要生生世世的永遠,我要生生世世的陪伴。”


  水寒冰心裏用過千層浪,卷起萬堆雪,她要和他生生世世不分離,這,也是他的願望,隻是他不敢奢侈,麵對著上天曾經注定的姻緣,他都錯失了,傷害了,如今,終於找到,他不祈求生生世世,隻想在這一輩子的日日夜夜裏,好好的守護著她,看著她快樂的大笑,他就滿足了。


  他低頭,柔柔的纏綿的再次輾轉在她的唇間,低低說了聲,“好,你想要多久,就多久,直到你說,我不要你了,我會遠遠的默默守候。”


  一滴淚順著月晚淩亂的青絲滑落,隱入不見,而她的心裏卻是滑過了他細碎的聲音,這些,將刻入她的腦海裏,永遠永遠……


  夜色,漸漸深沉,紅燭漸漸的他們細細碎碎的愛語裏燃盡,周圍陷入漆黑的一片,月晚瞪著一雙眸子,蜷縮在他的懷裏,如今雖然已是二月,可是依然寒冷,擔保的帳篷不足以驅走身體裏的寒氣,如果不是縮在他的懷裏,她真的難以想象,這麽漫長的黑夜該如何度過。


  漸漸的,閉上了眸子,陷入沉沉的睡夢中。


  而水寒江怎麽樣了?睡時,還在低喃著。


  水寒冰也醒著,隻是閉著眸子不語,他知道她沒有睡,也知道她在擔心著什麽。如今細細的回響,他已經明白,她是屬於他的,可她的生命裏走過很多男人,像是水寒星,水寒江,輕揚等等,這些男人都不同程度的在她的心裏烙下了印記,這種印記不是愛戀,而是生命中情意的虧欠,他知道,月晚是不習慣欠別人的情意的,所以,她在他們遇到危險的時候,也許會和自己耍小性子,給自己難堪等等。


  那是因為隻有他才是她可以任意恣肆的男人,她也唯有給他的是深深的愛戀,是,他是不同的,因為他是愛人,而他們是愛她的人。


  想通一切的水寒冰,不禁擁緊了懷裏的小女人,心裏默默說道:“丫丫,丫丫,寒哥哥也欠著你的,竟然寒哥哥沒有認出你,竟然,寒哥哥誤把別人當成了你,所以,寒哥哥會將所有的失誤彌補回來,丫丫,我的丫丫,寒哥哥不會再失去你。”


  “將水寒江帶進一個暖和的大帳裏,好好的對待,不可委屈了。”他低低的命令著,帳外有侍衛答應一聲,領命去了。


  水寒冰這才重新閉上眼睛,明日還有新的路途要走,前方邊城不知道怎樣了?那些屬於侵略者的鐵騎,戰馬上的功夫很是了得,他該用什麽辦法徹底的抗敵,打得他們聞風喪膽,不得再生偷窺之心呢?

  懷裏的女子動了一下,往他的懷裏拱了拱,繼續沉沉睡去。他不禁勾唇淡笑,撫摸著她貓兒一樣的乖巧的身子,心裏暗暗說著,“丫丫,我不會讓任何男人偷窺你,一切想要對你存有野心的男人,我絕不寬恕。”


  第二日,天色剛剛麻麻亮,軍號已經吹響,月晚睜開惺忪的睡眼,揉了揉還發酸的眸子,慵懶問道:“是不是該走了啊?”


  水寒冰已經醒來,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嘿嘿一笑,說道:“還困著嗎?一會兒你到馬車上睡吧。今日給你換了大的馬車,還有,我陪著你。”


  “什麽?真的嗎?”月晚雀躍起來,噌的一聲就跳了起來,沒曾想一下子就撞到了他的胸前,登時就撞得眼冒金星,一陣的頭暈目眩,頹然的倒回到床上去,他伸手一接,就將他抱在了懷裏。心疼嗔怪的說道:“寶貝,怎麽這麽不小心啊,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告訴你了。”


  疼惜的揉著她的額頭,低頭仔細的看看,還好沒有撞紅了,心裏稍稍釋然,感受著他的溫柔的包圍,月晚淺淺而笑,“不疼不疼,和你的話比起來,我什麽都不疼了,哇哇,寒冰耶,你終於可以陪著我啦,唔唔,我,我太高興啦。”


  她拉下他的手,猛然間竄起摟住她的脖頸,小嘴輕輕的學著他的樣子,柔柔的輾轉吻著他,輕輕地笑著,挑逗著他。


  水寒冰了然的一笑,丫頭,你想讓我情不自禁,好吧,就來吧。來者不拒,你能夠給我多少,我就吞沒多少。


  她的小手胡亂的摸著,在他的身上,隨意的肆虐著,蹂躪著,水寒冰的烈火漸漸的被點燃起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低的嗓音流露著低靡的奢華,“晚晚,什麽叫玩火自焚?你知道嗎?”


  “玩火自焚?嘿嘿,我愛玩火。愛和你玩火。”月晚輕輕說道,傾吐如蘭的氣息徹底的俘獲了他,他警告的看著她,咬著她的耳垂說道:“寶貝,我真的要了你了。”


  “唔……”月晚一驚,猛然推開了他,狡黠一笑,說道:“寒冰啊,我,我好想聽到外麵有人催促著起床了啊,是不是一會兒,一會兒有侍衛要進來了啊,怎麽辦啊?我,我還未穿衣服呢?”


  水寒冰看著她故作的驚慌失措的神情,不禁勾唇帶起一抹寬容的笑來,小丫頭,總是時不時的裝上一次,不由的想要陪著她玩下去。


  “沒事兒的,又不是你一個人沒穿衣服,我們真心相待,沒有任何阻隔,我陪著你啊,如果嘲笑的話,笑我們兩個不就得了。”他嬉皮笑臉的說著,抬起胳膊,圈住了她。


  “那,那,更不行了啊。”月晚哭喪著小臉,抬手輕輕拍打著他的胸前,哀歎著嚎道:“你,你,你,你這麽做,人家看見咱倆一起,嗚嗚嗚,我,,我以後怎麽做人啊,怎麽見到他們啊,我,我悲催啊,啊啊啊……”


  “哈哈哈。”水寒冰忍不住的笑,低低蹭了蹭她的額頭,說道,“你怕什麽?大不了傳出我有斷袖的癖好,因為你在他們眼裏是一個男人啊。”


  月晚更加的悲催了,翻了翻白眼說道,“那不行,你有短袖之癖,那,那我呢,我豈不是要傷心死了。不行不行,我會傷心的,我會吃醋的,我會睡不著覺的。”


  水寒冰徹底的無語了,不解問道:“晚晚啊,你別忘了,我斷袖的對象是你啊,你也在意?”


  “我當然在意了,我為什麽不在意?除了女裝的我,任何一個人我都在意。”她蠻橫不講理的擰了擰他的鼻子,霸道的說道:“所以,你什麽都不許碰,否則,否則,我真的會發狂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對你的寒哥哥吃醋,就再正常不過了嘛。”水寒冰此時心裏也漸漸的釋懷。


  “皇上,洗漱用水已經備好,現在馬上送進來?”突然,帳外侍衛的聲音隔空砸來,月晚嗷的一聲鑽進了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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