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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情難自禁是唐突

  ”江兒……”月晚一呆,驚醒過來,臉色一滯,眸子湧起一股黯淡,微微垂眸,不由往後倒退了一步。驚慌的朝著凝兒的方向看看,此時凝兒早已裝作什麽也沒看到一樣,翻身躺在大床上,閉目養神去了。


  月晚心裏一陣的腹誹,死丫頭,你裝什麽裝,不知道你隔著自己的手指縫都看到些什麽呢?


  狠狠的掃了一記冷眼過去,唇間低低的詛咒著:“凝兒你不給我解圍,待會兒我要你的好看。”說罷,狀似無意的踱步到大床旁,不動聲色的狠狠的踢了她一腳。


  正在抱著腦袋不住的哀歎叫屈的凝兒,突然感到腳上一痛,呼的一聲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一看屋內的情境,砸吧砸吧嘴,唉唉,小王爺,你也太不幸運了啊,沒得手,哼哼,那我下麵就不客氣,好似剛剛醒來一樣,揉了揉惺忪的眸子,冷不丁的出聲問道:“小王爺,心雨呢?”


  是啊,她和小姐是回來了,可是她忘不了,心雨將這個莫名其妙的、神神秘秘的江兒引出來,而自己卻遭到毒手的事兒。她怎麽能夠隨隨便便的就放過他?

  “心雨,心雨在哪兒?本王爺也感到奇怪呢?怎麽今晚過來既沒有見到心雨,也沒有見到心蓮,而你們主仆兩個,更是從不知何處匆匆歸來,你們能給本王爺解釋解釋?”


  月晚聞聽此言,小臉狠狠的抽了抽,啞然的望著麵前這個自己曾經朝夕相處的男人,不禁捫心自問:世界上,有這麽瞪著眼睛說瞎話,不帶眨眼的麽?


  凝兒可是再也忍不住了,噌的一聲就竄到了水寒江的身旁,瞪著一雙圓圓的水眸專注的盯著他的臉,隻瞪得水寒江實在忍受不了,感覺渾身上下開始漸漸的發毛,而緊繃的身子也開始有了絲絲道道汗意。才虛張聲勢的回視著凝兒。


  “丫頭,我說你就不會學得含蓄點兒,即使是本王爺長得美,無可挑剔,也沒有像你這麽露骨的看著,本王爺是一個男人,也被你看的羞赧了。”說著,出手如電,緊緊的攫取著凝兒的下巴。嘴角泛起絲絲邪魅的笑來。


  “哼,你以為你這一副臭皮囊,人人都是蒼蠅,跟著你叮咬啊。你也太不自量力,拿著雞毛當鳳尾了。我盯著你,是因為我倒要看看,堂堂王爺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披著男人皮的女人?”凝兒口舌毒辣,直逼重點之處。


  “是男人,就不要對自己所做過的事兒隱瞞不報,而是女人的話,我就當今天被某個未曾開化的嫩芽耍了……”話未落,隻聽啪的一聲,一記耳光就落在了凝兒的小臉上,登時五個指痕清晰而出。


  凝兒臉色一白,沒料到他說動手就動手,惱怒的咬緊了唇,出手如風,啪的一聲也打在了麵前這張,她看著喜歡,想想就恨的臉上。


  他臉色一寒,伸手,緊緊鉗製住她還未曾落下的手,緊緊抓著她的細細的手腕。而一雙此時閃著陣陣的殺意的冷色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凝兒的臉。好似要看進她的骨子裏。


  “江兒,你快放手。”月晚沒想到,自己一閃身的功夫,二人就打了起來。一陣惱怒,趕緊過來,緊緊抓住水寒江的胳膊,“你的手還受著傷,你和一個小丫頭較真過不去,你不是有失身份麽?”


  水寒江正自惱怒不已,囤積了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泄,此時一聽,晚兒,晚兒竟然說自己什麽,自己這麽做就有失身份了?一時之間氣得桃花眼一閃一閃的,棱角分明的線條此時竟然平添了一些冷峻與峭拔。


  忍了忍,可是實在沒忍住,就虎著臉衝著晚兒發泄了出來:“你說什麽?我有失身份?那什麽叫不失身份?對於她的挑釁和毆打,我就該一笑了之,還是她打我的右臉的時候,我把左臉也伸過去,說一聲,你真好,為了讓本王爺的兩張臉看起來一樣,你給本王爺左邊也來上一掌吧。”


  犀利而陰暗的眸光從月晚的小臉上閃過,狠狠的落在凝兒的臉上,最後又回到晚兒這兒,“那不叫大度,那叫軟弱!而這樣的女人叫什麽?叫潑婦。”意有所指,直指著凝兒,恨不得立刻將這個死丫頭給掐死。


  據說這個丫頭是星哥哥送給晚兒的,真是,既然是他送的,就是要和自己作對的,還以為是哪兒來的如此刁蠻的丫頭呢?見麵第一次啊,就打了自己一頓,如今到了本王爺的府上,你還撒潑裝癡,和我針鋒相對。哼,一打聽,原來你是他送的,怪不得,怪不得,送這麽一個丫頭在晚兒的身旁,其野心可見一斑。


  再也不想這麽著忍下去,一拉晚兒在眼前,“晚兒,你還知道我叫江兒,你還能夠喚我一聲江兒啊,原來你沒有完全忘記,我們前些天相處的日子。”受傷的眸子全然無所無忌的盯著月晚,恨不得此時就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裏,狠狠的,狠狠的抱著她。


  “小王爺你——”凝兒一看,挺身而出,就打算站在月晚的麵前,將所有人的各種複雜的目光阻隔在小姐看不到的地方,包括如今她感受到了水寒江的神智的異常。


  “你想找死的話就過來。”一聲冷哼,話從他的喉間擠了出來。


  月晚的眼前閃現著剛剛心雨在他一揮之下就倒地的情境,心頭一震,板起了臉,低低命令道:“凝兒,你先出去。”


  “小姐。”凝兒一著急,拉了拉她的衣袖,嗔怪的喚道。又白了那個狼一樣陰毒的男人一眼,死,哼,姑奶奶我還沒真怕過。


  “凝兒。快出去。”月晚厲聲叱責,伸腳踢了她一下。凝兒一愣,小姐意有所指?遂明白過來,趕緊一低頭,應了一聲“是”。就匆匆出了江水閣。


  “江兒,此時屋裏隻有我們兩個,你有什麽話就說吧。我聽著。”月晚看凝兒出門,頓感輕鬆了許多,鬆了鬆肩,仿佛又回到了碧月居的日子,看著他被氣得抓狂,竟然有種莫名的快感和熟悉。


  轉身,打算坐到凳子上,聽他慢慢的發泄。


  可,轉身的刹那,手,被緊緊的抓住。


  一愣之間,整個身子驟然感覺如一葉毫無根基的浮萍,往後倒了下去。尖叫一聲,而腰上就搭上了一條胳膊,牢牢的環住她。


  他邪魅而勾人的臉,近在咫尺。就在呼吸之間,相聞對方撲鼻而來的氣息。


  晚兒一陣陣的淩亂,可強自鎮定,伸手將他推開,可他的手如鐵臂一樣,牢牢的禁錮著她,不能動上分毫。


  唇蠕動了一下,張了張嘴,小臉頓時漲得緋紅一片,惱羞成怒的低低怒吼了一聲,抬眸,諷刺與不屑迅速從唇角勾起:“江兒,我本以為你和我之間是真的感情在裏麵,可,可沒想到卻難逃這種俗不可耐的想法。如果當初想到如此結局,那麽,我不會想要認識你。”


  “是麽?我告訴你,世界上沒有如果,隻有必然,你從掬水殿將我拉起的一瞬,就注定了你的這一生都將無法逃脫我的追逐。”他手上用力,他的身子不由又往他的身上貼近了幾分。身子緊緊想磨合著。


  月晚的臉色漸漸有緋紅轉化為蒼白,胸口喘著粗氣,厲聲質問道:“江兒,我告訴你,我是嫁給你的父王的,你不可對我如此無禮。難道你就沒有把皇上的聖旨放在心上麽?”


  “說得好!”水寒江微微勾起了唇,竟然是邪氣四溢的笑蕩漾開來,桃花眼中,突然就多了一份別樣的深意。


  未曾受傷的手一抬,一根手指勾起月晚的下巴,玩味而危險的看著她,戲謔的說道:“我可是記得,你是我娶回來的,不是我水寒江的王妃是什麽?”


  噗——呸——月晚的唇色一瞬間變得煞白,原來,原來他接近自己,就是為了貪戀自己的幾分姿色。可悲啊可歎啊!

  “如果你想要做逆天的事兒,如果你想要讓天上的菩薩懲罰你,那麽你就作惡去,沒人管得了你,更沒人勸你,你去啊。”月晚使勁兒的推著,祈禱著他能夠盡快的放開自己,如果被心雨心蓮還有凝兒撞到,就更加的難以解釋了。


  “你吧別逼我。”他突然前傾了身子,臉迅速的撫在她的臉上,月晚一仰臉,被他死死的壓在了桌子上。


  月晚手心裏沁出冰冷的汗,氣得全身開始發抖,動了動身子,想要掙脫起來,可竟然絲毫活動不得,惱怒的抬起腳,狠狠的踢了一下他的腿,提醒道:“江兒,如果你想要逼我死的話,就盡管想做什麽就坐什麽,反正我早打定了必死的決心了。”


  水寒江湊到她臉龐的唇停滯住,下身的變化已經明顯的催著他,可他更不想要失去她。


  感覺到絲毫的鬆動,月晚用力一推,將自己從被動的死角裏抽了出來,冷冷的好似隔了幾千年的宿敵的仇人一樣,“小王爺請自重,如果小王爺不顧自己和晚兒的身份,非要擅自逼著晚兒,那麽晚兒唯一的道路就是離開。”說罷,唇緊緊抿著,曾經俘獲了多少男人的心的她,此時猶如冷冰冰的女神,儼然不可侵犯的神聖。


  水寒江為自己一時的心軟深深懊惱著,鬆開她的瞬間就悔青了腸子,一聽她毫無留戀的話,桃花眸一陣颶風刮過,他聽不出情緒的語調響起:“你想出去幹什麽?找他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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