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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心裏住了誰?

  “什麽?住在江水閣?”院內院外,所有人都呆住了,水寒星心裏不是滋味,晚兒,晚兒真要住到江水閣,外人知道了,該怎麽想?而想想目前,也隻有江水閣是真個泰王府最安全的地方。


  樹上的那個男人,風雪卷起他黑色的衣襟,翻飛著打著旋兒的卷起來,繼而又撕扯著掙紮著緩緩的落下,“江水閣,要住在江水閣,江兒,你想要幹什麽?你的心思,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麽?”


  冷色的眉宇已被雪給淺淺的覆蓋著,呼出的熱氣成直線噴射到前方,暴怒得猶如看到搶了自己千辛萬苦到手的獵物一樣,隨時都可能出手。


  眾人七手八腳中,火勢漸漸的控製住,而整個素心院,早已不見了原來的景象。


  “王妃,您,您還是趕緊去江水閣吧,在這兒……”水寒江,上下打量了月晚一下,欲言又止,想著心雨心蓮使了個眼色。


  “王妃,您,您就隨著奴婢走吧。”心雨心蓮一看水寒江的臉色,趕緊低下頭,矮身疾步走到月晚的麵前,哀求著說道。


  月晚心裏老大的不願意啊,這算怎麽回事兒啊?江兒江兒,可是心裏不願多說,隻是點了點頭,默默的看了水寒星一眼,轉身跟著心雨心蓮就走出了素心院。


  凝兒一看,趕緊跟了上來,走到水寒江身旁的時候,停下,側頭看了看他繃緊了的臉,嘴巴瞥了瞥,小聲嘟囔著,“喜歡就是喜歡,何必遮遮掩掩的,好像見不得人似的,又或者是你本身的想法就不純良?”


  一身僵硬,有著萬丈的怒火而無處發泄的水寒江,正在氣頭上,而聽到凝兒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故意刺激自己的言語,心裏埋藏著的怒火噌的就被點燃了,抬腳就往那個丫頭踢了去,可凝兒好似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猛地往前一跑,一腳踢空。


  恨恨不已的詛咒著,恨不得用目光淩遲了她。


  跑出不遠,緩緩回身,看著仍舊氣憤不已的水寒江,凝兒輕聲說道:“心裏有火無處泄憤是不是?那就去青樓啊,你不是挺愛去那兒的麽?”說完,不待水寒江有什麽反應,飛速的消失在門口。


  水寒江心口霍霍的跳著,從地上抓起一把雪,擲向那個該千刀萬剮的丫頭,咬牙切齒說道:“死丫頭,等你什麽時候落到我水寒江手裏的時候,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水寒星有些發愣的看了看他,暗自哀歎一聲指揮著眾人滅火去了。


  一場大火留下的黑灰色的碎末,在第二天早上卻全部被覆蓋,任何一個人也不相信,前天還是繁華奢靡的素心院,如今一夜之間,就是廢墟一片。仿佛所有的一切的建築都未曾出現過,而月晚也在江水閣安歇了一個晚上。


  “江水閣,江水閣,江兒,難道整個王府就沒有安全的地方可以容她住下麽?”憤憤不平的冷聲自語著,樹上的黑色人影一晃,就消失在雪色交融的黑夜裏,往皇宮的方向而去。


  匆匆閃身進入禦書房裏,小歡子趕緊過來施禮回稟道:“皇上,洛美人兒還在洛水殿等著皇上您呢?”話語不多,可洛美人的脾氣皇上是知道的,出名的難產啊,宮裏哪個妃子美人得罪了她,不依不饒,直到皇上懲治了這個妃子,才善罷甘休。


  而她,到禦書房的外麵等皇上,也是常有的事兒。有時候皇上還很得意的跟著她而去,這個時候小歡子就覺得,唉,這個洛美人也不那麽讓她感到恐懼了,而有時候,她連番催促逼著小歡子去向皇上稟告,使得自己又左右為難,心裏就不大喜歡這個洛美人了,唉,總之,是個既招人疼又招人怕的主子。


  “等著,讓她等著,就說朕此時沒空。”一臉的冷色,掛著滿臉的雪粒的水寒江不耐煩的咆哮著,死丫頭,竟然,竟然住到江水閣,真是亂倫無恥啊!自己,自己怎麽就……


  想想自己曾經將她,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下整整三日,真是中了邪了,想想腸子都悔青了,還有今晚,自己真是發了神經了,去那兒幹嘛?


  一屁股做到龍椅上,虎目炯炯,看著下麵小歡子矮著身子,就要出門的小歡子,他冷喝一聲,“回來。朕,朕這就過去。”


  重新邁步而下,心裏的騰騰火焰並沒有熄滅半分,如雕刻般的五官泛著冷凝的寒光,倨傲的身子,直直的往前而去,路過讓路的小歡子的麵前時,帶起一陣冷颼颼的風來,小歡子不禁打了個寒戰,主子,是從哪兒帶回來的邪火,洛美人,要遭殃了麽?

  大步流星的到了洛水殿,洛美人一聽宮女的回稟,早早的嫵媚著笑臉,迎出了洛水殿,看到心裏眼裏期待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顧不得許多,就小步跑了過去,跪下接駕。


  “皇上,您終於來啦,臣妾恭迎皇上多時了,臣妾,臣妾想皇上了。”羞答答的微微抬起頭,一雙美目瀲灩波光,勾魂攝魄的掠向那個冷冷的人影。


  都說皇帝清冷,哼,在我洛水兒眼裏,再清冷的男人都會變得熱忱似火,不是麽?皇上在我的洛水殿裏,不就纏綿溫柔,而床上功夫,哦哦,你們哪一個也無法體味啊。最恨的是,這個男人不是我洛水兒一個人的,可我要讓皇上醉在我的洛水殿。


  身子一頓,冷色的眸子前迅速的掠過那個女人的臉,同樣嬌俏的眉眼,可她卻偏偏刺痛自己的心,散落在密密麻麻的大片雪花中的冷氣微微的聚攏,緊緊捏緊的手指握成拳狀。


  僵硬的走到地上跪著的人兒麵前,伸手,毫不留情的捏著她的下巴,微微用力。洛水兒的淚水迅速充盈了整個眼簾,密密的睫羽微微一眨,一串淚滑落而下,梨花帶雨的楚楚之態不由的任何一個男人冷下心腸。


  “皇上,臣妾,臣妾疼……”柔的足以融化任何堅冰的聲音,滑過他的耳畔,心頭是她肆無忌憚的詆毀,“你是個男人,可你卻欺負一個小女子,你,你不是一個男人。”


  “知道疼是麽?想朕了是麽?”犀利的目光驟然揚起,手上一用力,洛水兒整個人都被裹了起來,轉眼,就到了大殿內,未進入寢殿,她身上的衣服驟然刺啦一聲,就被撕扯的支離破碎,飛了出去。


  宮女太監們一看,強忍住呼喊出口的驚恐的尖叫聲,連滾帶爬的滾出了大殿。


  洛水兒完全蒙了,瞪著一雙大大的美麗的眸子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瞪著他似是盛怒之極的獅子一樣,剝盡自己所有的衣衫,將自己暴露在寒冷的空氣裏,然後一路噬咬著狂吻著撲到自己身上,就在冰冷的地麵上,肆無忌憚的毫無前奏的,就貫穿了自己。


  那一刻,洛水兒開始後悔,後悔自己竟然相信這個男人是愛自己的。原來,被強暴的滋味是如此的痛苦。


  冰冷的地麵,撲朔迷離的燭光,大雪紛飛的夜晚,相同的場景,猶如身下的女人,承受著相同的哀傷與蹂躪,而她僅僅一晚。這個男人,將誰看成了誰?


  江水閣裏,月晚大瞪著兩眼,呆呆的看著房頂,一直到天亮。


  江水閣裏到處透露著男人的氣息與冷硬,而臥室,卻極盡豪華與奢侈,大紅的帳幔低垂著,華麗而妖冶,一張黃花木的大床嶄新的錦緞被子奢靡的鋪就。一張小小的軟榻上垂著長長的流蘇,棗紅色的錦緞軟墊厚厚的,同樣地上鋪著長長的地毯。


  重新將床鋪整理一新,心雨低低的回到月晚的麵前,低聲說道:“王妃,您,您早些安歇吧。剛剛受了驚嚇,如今已經是三更時分了。奴婢,奴婢伺候王妃您歇息。”


  月晚動了動手指,目光從那張大床上回到心雨身上,然後又落到軟榻上,緩步走到軟榻旁,緩緩坐下,“心雨,今晚,我就在這兒歇著,床就空著吧。”說完,歪了身子靠在扶手上,閉目養神。


  心雨一驚,難道自己哪兒沒有做好,惹怒了主子了,趕緊過來跪下,可憐巴巴的懇求道:“王妃,是奴婢哪兒沒做好麽?您指出來,奴婢一定改,絕不能有絲毫的含糊,可是,王妃您剛剛退燒,怎麽能夠窩在這兒一晚上呢?奴婢,奴婢心疼啊。”


  說著,就垂下淚來。


  月晚微微側起身子,臉色緩和了下來,伸手擦去心雨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道:“心雨,不是你的錯,而是我的問題,屋內這麽暖和,我睡在軟榻上,沒有問題的。起來吧,以後不要動不動就掉眼淚,咱們女孩子,掉眼淚就是軟弱的表現了,我希望我的丫頭,都是堅強的。”


  語調柔若無骨,可聲音裏所透露出來的力量,足以讓心雨震動,她抬眸,定定的看著月晚,一直都以為,淚水是女人的特權,從沒有人告訴過自己,哭也是軟弱。


  貝齒輕輕的咬著唇,點了點頭。


  “心雨,難道你不理解麽?小姐怎麽能夠睡在那個色魔的床上,這張床,說不定和什麽樣的女人有過多少顛鸞倒鳳呢?一個字,‘髒’!”凝兒立在門框處,聽到心雨的話,幾步就跨到臥室,不屑的看了那張大床一眼,冷哼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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