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被迫承歡(1)
水寒冰欲要拂袖而去的身子,僵硬的停駐在原地,忍住體內迅速卷起的浪濤疊湧,耳聞那個丫頭絮絮叨叨說的一句句中傷,不覺已是雙目大瞠,眉角欲裂,高大的身軀繃得直直的,棱角分明的臉顫抖著,抽動著,胸膛中燃燒的怒火蓬勃而出,他緩緩的轉身。
陰冷的眸光對上一雙怨憤的眼眸,更是森冷的可怕。
他緩緩轉身,一步一步走到二人麵前,伸手死死的扣著月晚扶著月錦衣的手腕,壓迫的冰霜之氣直逼著月晚,來自地獄閻羅般的聲音驟然響起:“月晚,你不要挑戰朕的耐性!”
月晚一怔,驀然感到手腕上傳來的疼痛,壓抑在心中多日的悲憤紛湧而出,清眸頓時染上憤慨與不屑,“皇上,我月晚從來沒有挑戰過你什麽,晚兒區區一個無名小卒,怎敢和皇上過不去,那不是故意找死麽?隻是月晚看不得欺負,看不得不公,看不得如此的橫行霸道……”
毫不退縮的直視著他,任你狂風巨浪,我自屹立不倒。
從來未曾有過如此的抗拒,從來未曾有過如此的不恭。
水寒冰怒過升騰著,席卷著所有的理智。寒冰般的眸子灼燒著,失去所有禁止的大手,往懷裏一扯,嘶啞的嗓音低低吼著,“該死的丫頭,朕橫行霸道是麽?朕欺負女人是麽?朕還到處留情?那好,你說的沒錯!今天,朕就要讓你好好感受一下,朕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
說罷,有力的臂膀猛的探出,月晚被攔腰抱住。
“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你要幹什麽?”月晚突然意識到什麽,伸手胡亂的抓著自己接觸到的這個男人的身體。一邊呼叫者。
“皇上,皇上。都是臣妾的錯,晚兒,晚兒她不懂禮節,才衝撞了皇上啊!皇上您恕罪啊,如果要懲罰就懲罰臣妾好了,晚兒不懂事兒。臣妾求求您了!”月錦衣意識到什麽,顧不得再傷心垂淚,踉蹌著就撲了過來。一把緊緊抱著水寒冰的腿,淚如雨下的哀求著。
“你還敢求朕!你仗著自己懷孕,你拿我們的孩子做賭注,你想要讓朕打破朕的旨意,讓朕自毀尊嚴,朕告訴你,月錦衣,今日之事都是你的錯,你的錯,就由你這個不懂事的妹妹來承擔!”
狠狠撂下這句話,腳下用力,將抱著自己腿的月錦衣掀翻在地,不管胳膊下挾持的人兒如何掙紮?裹著一陣寒風。離開了鳳儀宮。
身後,月錦衣徹底喊道嚴冬的冰冷,被力道摔在地上的十指緩緩的收回,自己,終難抵擋得了命運的驅使麽?眸子,瞬間,冷了下來。
“你這個臭男人,你就不配做皇上,你連一個懷了身孕的人都不顧,你還是男人麽你?……”月晚揭底斯裏的吼叫著,四肢不停的揮舞著,找著機會就反擊上幾下。
宮道上來往的宮人,起先還低低的垂著腦袋,偷偷的觀望一下,可……
“看什麽?小歡子,將這些人給朕杖責!”一聲冷颼颼的大喝,震得所有的人都身子一軟,趴到在地,臉緊緊貼著冰涼的地磚,大氣都不敢出,這個主子,平時就冷著一張臉,不怒而威,今個是自己倒黴啊,杖責?謝天謝地,沒要了自己的腦袋。
“你放開我,你不就是因為我在你大婚的時候,出了些鬼點子,你就想要報仇了麽?你小肚雞腸,你是一個男子漢麽?我看你和太監們呆久了,就變成太監了,你……”
驟然,屁股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啪的一聲,月晚就禁不住嘶聲嚎叫起來。
“你耍流氓你,我要讓這兒宮裏人都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月晚剛要再說下去,隻感到喉間一陣的窒息,他一雙鐵鉗似的的手死死的掐著自己的脖頸。
嗜血的眸子裏此時早已褪去了所有的理智,冷哼從喉間窄窄而擠壓著溢出來,“死丫頭,朕不介意多殺你一個!”
月晚雙手死死的摳著眼前的手腕,絕望緊緊的攫取著她,無法呼吸的緊迫感使得整張臉通紅,漸漸蒼白起來。水寒冰隻是不屑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力度沒減,隻是縱身飛掠上宮牆。
被突然懸空的感覺驚住了的月晚,死死的閉著眼睛,心也跌落到了穀底,今天落到這個男人的手裏。恐怕自己小命不保了。
想起父皇母後,想起水寒星,想起舅舅,還有姐姐,月晚閉眼,顫抖著的密密的睫羽下,一滴淚緩緩滑落……
“給朕關宮門,都給朕滾出去。”落地的踏實感,月晚氣息不暢的睜開眸子,到了一處冷清的宮殿裏。
未曾來得及打量周圍的一切,身子就被重重的摔倒在一張大床上,柔弱的身子,未曾著了外衣的單薄,擱在冰冷的床榻上,痛疼襲來,顧不得許多,一骨碌爬了起來,往床下跳去。觸目是猩紅的帷幔,仿佛是染了層層血色的妖花悄然綻放。
剛剛落地,就被攔腰截住,身子又如碎裂的娃娃般,被扔了回去。這次,頭重重的磕了下去,頓感整個腦袋嗡嗡作響,有些天旋地轉。剛要支撐著繼續起身,他俯身過來,死死的壓著她。
猛獸一般閃著異樣的欲望的眸子,泛著被挑戰的興味,冰冷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狠辣的語調刺入耳中,“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到底我是不是男人?”
起身,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慢慢蒼白的臉,顫抖的唇如鬼魅緊緊的吸引著他的目光,冷然的笑溢出眉宇,征服的快感漸漸彌漫全身。他想要的更多,要徹底將這個刁蠻的丫頭給蹂躪在身下,到底誰最強?
一粒一粒的將紐扣解開,襯衣的帶子被拉開,月晚的心也一點一點的跌落,心裏開始後悔自己的莽撞,口不擇言。可是……
“你,你要幹什麽?你別過來,你敢過來,我,我……”月晚趕緊翻身起來,靠在床榻的裏側,緊緊的想要貼進去,眸光亂撞,若是有個地縫,恐怕這時候自己是千恩萬謝,感恩戴德了。
“朕幹什麽?你不清楚麽?你不是撒潑賣乖,囂張,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裏麽?怎麽?也知道害怕了?”俯身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腳腕,死命一抽,嘭的一聲,月晚仰麵摔倒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