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捉姦在床?
「咕咕!」總而言之,日後你得好好跟我練功!我的小弟,可不能出去給我丟臉!
熊貓小胖噠昂首,鼓著小臉,雙爪緊抱,認真地看著趙政。
他一旦化身為練功狂魔,說的話,就瞬間不一樣起來。
熊貓小胖噠雖然一副大師的模樣,可他卻不知道,在趙政眼中,他頂著那黑白雜交的呆毛,鼓著圓潤的臉,兩隻爪子緊握,一副認真的萌噠噠模樣,是如何讓趙政感覺莫名口乾舌燥起來。
趙政咽了下口水,竭力控制住「不對勁」的情緒,面上一副溫文爾雅,溫情脈脈地凝望著熊貓小胖噠,一把握住熊貓小胖噠圓潤的爪子,正想說什麼時,卻在觸碰的那一剎那,手忍不住縮了下。
好、好軟的觸感,感覺好,好想再摸幾下。
這般想著,趙政面上卻更加正經,嚴肅地看著熊貓小胖噠.
熊貓小胖噠看到趙政縮了縮手,呆毛旋轉了下,他睜著無辜的雙眼,仰望著趙政,微歪腦袋,發出疑惑的糯糯音,
「咕咕?」你怎麼了?
可熊貓小胖噠卻不曾想過,他這話,是多麼地萌。
萌翻了趙政的心。
趙政只覺得自己的意識都被萌給帶跑了。
好、好萌!
然而,當趙政回神過來時,他的第一個反應卻是,用閃爍著冷光的雙眼,環顧四周。
若是有人看到了恩公這副可愛的模樣,他一定要把那人給粉身碎骨。
所幸,沒人去偷看熊貓小胖噠.
熊貓小胖噠微眯圓潤的雙眼,這趙政,怎麼了?為什麼要左顧右盼?莫非有人跟蹤他們?
這般想著,熊貓小胖噠瞬間警惕起來,一把握住趙政的手,看向四周。
可熊貓小胖噠卻不知道,在他握著趙政時,趙政身子僵了下。
趙政壓抑著那爪子帶給自己的衝動,然而,越是壓抑,那種衝動,越是強烈。
「咕咕?」啊呢呢?沒有人吶,為什麼趙政要左顧右盼呢?
說著,熊貓小胖噠微搖晃著腦袋,看向趙政,眨著滿滿是好奇的雙眼,戳了下趙政。
趙政被熊貓小胖噠戳了下,心裡更癢。
但是,面上趙政卻只是咳了下,緩慢道:「恩公,您剛剛在看什麼?」
聽到趙政反過來問他,熊貓小胖噠微撇嘴,揮著圓潤的爪子,拍向趙政的肩膀,「咕咕。」剛剛是你在看,我只是跟著你看而已,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
這話,是熊貓一族才有的語言,趙政自然聽不懂。
熊貓小胖噠見趙政聽不懂,才在趙政的手心上划。
「咕咕?」懂了嗎?我們要練功!否則,我以後就把你踢出宗派。
熊貓小胖噠抱臂撇頭,他才不會踢趙政,只是說來嚇嚇趙政罷了。不過,若是趙政不勤練功的話,還真是個煩心事。
趙政理解后,卻微勾唇,雙眼滿滿都是熊貓小胖噠,他應聲道:
「恩公說得是。」
見「小弟」趙政如此聽話,熊貓小胖噠實在是感覺不錯不錯。
「咕咕。」現在,看我教你一招。
說著,熊貓小胖噠就迅速撿起一旁的竹子,圓潤的爪子緊緊握住,刁鑽地用起它,往前方的大樹奔去,「咕咕!」名曰:熊貓招之一式,揮竹爬山!
起初,趙政並未理解熊貓小胖噠想做什麼。
畢竟,熊貓小胖噠只是在說,並未寫在他手上。
他只能猜恩公在講什麼。
但是當趙政看到熊貓小胖噠不斷揮舞著竹子,「啪啪!」地打擊著大樹,扭動著圓潤的身子,做出異於常人的敏銳行為時,他便悟了。
恩公,這是在教他。
熊貓小胖噠可不知趙政在想什麼,他已經許久未曾練功。
他與人類博擊時,也未淋漓盡致地用過這些招數。
這些招數,是必須在一定條件下,才能使用。
當時他和蓮兒困於牢獄中,由於空間太小,他根本無法施展。
他現在,就在嘗試,如何在窄小的地方,一樣施展此式。
「咕咕!」揮竹爬山!
熊貓小胖噠大喝一聲,一踢大樹,便用著凌厲的步伐,迅速往上爬,借著這期間產生的摩擦力,直到登上樹頂。
然而,「咚!」
不過兩下,熊貓小胖噠卻從樹上摔了下來。
「恩公!」趙政連忙上前,一把扶住熊貓小胖噠,不淡定道:「恩公,你那裡傷到了?」
「咕咕。」沒事。
熊貓小胖噠毫不在意地揮了揮爪子,揉了下雙眼,眨了下無邪的雙眼,仰望著趙政,「咕咕。」這個揮竹爬山,是用竹子,不斷擊打敵人,然後,再往後退一大截,隨後,往前一衝,用凌厲的身法,從上空,將敵人最終要的首部給擊打,造成敵人的死亡。
說著,熊貓小胖噠就在趙政的手心上不斷划。
趙政明白熊貓小胖噠在講什麼,他並未說什麼。
待熊貓小胖噠划完后,趙政才抬眸,嘴角弧度微上揚,露出美好的笑容,「恩公,趙政明白了。您快去找神醫,讓神醫給您包紮傷口。」
「咕咕。」可是我要先跟蓮兒說一聲,我以後不來照顧他了。
「不用。恩公,趙政幫您說。」
「……咕。」……好吧。反正也差不多啦!我等你回來,繼續和我練功。
「好的,恩公。」趙政笑得異常甜蜜。
熊貓小胖噠無絲毫懷疑,就這樣,蹦躂走了。
趙政微起身,撫了下衣袖。
其實他對恩公的武功,並不感興趣。
或者說,他並不想讓恩公如此疲憊,恩公只需要開開心心地生活,就夠了。
他微斂衣裳,便朝主將走去。
去時,主將還一臉不爽。
一看就知道,他是記著上次的仇。
待他跟主將報備,說熊貓小胖噠日後不會再來照顧蓮兒,請他派其他人來照顧蓮兒后,主將冷哼了下,「怎麼?被本將識破了,小怪物喜歡我,小怪物就做賊心虛,不敢再來找本將了?」
他這刻薄的話語,聽在趙政的耳中,極為不順。
他最愛的恩公,被人如此想,趙政心底一顆名為「嗜血」的種子,破土而出。
趙政便折回去,往神醫的藥房走去.
剛推開門,鼻尖全是藥味。
一眼望去,只見神醫正給熊貓小胖噠包紮傷口。
神醫見趙政來了,瞬間拍拍屁股,然後屁顛屁顛地滾到趙政的身旁,賊賤賊賤道:「嘿!趙公子,你家小怪物終於想通了,我也算是功不可沒。我其實呢,是個好人。是不是該滿足下在下的一點點願望呢?」
趙政聞言,微挑眉,朝神醫道:「願望?」
「對噠對噠!」神醫點頭如搗,他湊近趙政的耳旁,竊竊私語,「你知道在下,平生最喜歡研究了。我想研究下你恩公,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到您的恩公,若是傷到了,我、我自刎給你看。」
可聽到這話,趙政的面色不僅沒有舒緩過來,相反,變得更加冷漠起來。
他眼神的溫度,十分冰冷,他看向神醫,冷笑道:「你以為,你的死,能比得上恩公所受的傷嗎?」
「……」難道我的死,就那麼不值錢嗎?神醫嘴角微抽,當然,他不會將自己真實想法說出來,只是嬉皮笑臉道:「在下頂多在做實驗時,不小心拔了小怪物一根毛髮。而且,在下都願意以人頭擔保,若是傷了……」
可話還沒說完,趙政卻轉身不再聽他廢話,用冰冷的餘光,側頭瞥向他,「你以為,你能比得上恩公的一根毛髮嗎?」
「……」神醫沉默了很久,看著他那似乎閃爍著冷光的雙眼,長嘆道:「我不認為,我能比得上。」
於是,神醫想通過趙政,去研究熊貓小胖噠的計劃,宣告失敗。
夜晚,十分寂靜,在朦朧的雲層間,靜靜穿行著的是月亮。
潛伏在屋檐上的邪惡與黑暗,也在夜晚中,滋生出來。
「嗖!」
正在巡邏的守衛們,突然被夜襲。
其中,守衛長差點被射死。
「戒備戒備!來人啊!快來抓刺客!」
只見府中,燈火連天。
他們全都去追尋刺客。
不久,刺客的身影,在某處發現。
他們緊追不捨,直到來到一處安靜的大院前。
這裡黑漆漆的,有守衛認出此處乃何地,上前勸守衛長,「守衛長,我們抓不到人,就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這說的什麼話?這刺客大搖大擺地傷了老子,老子莫非還要忍這小賊不成?」
「不是的。」這守衛見他不開竅,微急道:「你知道這裡是那兒嗎?這裡可是禁地,若你進了,抓倒刺客還好說,可是若沒抓到,最終這裡頭的人兒,反倒橫死,這可就……」
話雖然沒說完,可守衛長瞬間反應過來。
他摸了摸微撇的鬍子,面色微動容。
顯然,他也是知道,若是自己沒抓到刺客,反而進了這禁地,最終裡面的人死了,主將勢必會怪他,甚至可能把他給拉出去殺了。
相反,若是沒進去,裡面的人死了,主將也不能怪他什麼,頂多說他抓刺客不給力,把他們貶到別處,絕對沒理由殺他們。
斟酌片刻后,守衛長便微抬手,打算讓全體人員撤退時,一陣夾雜著凌厲的箭,突然「嗖嗖嗖!」一排排地朝他們飛來,似乎想躲他們命。
他們連忙利落地一滾,滾到一旁的地面,躲著。
只見一團黑影,往大院里奔去。
他們見了,自然只好說「追!」
他們若看見刺客,卻對刺客不理踩,最後導致裡面的人身死,主將勢必要把他們給碎屍萬段。
況且,這刺客的箭法也真爛,射了那麼多箭,還不是被他們給躲過?
然而,他們卻沒曾想過,能潛入此地,還讓他們毫無察覺的刺客,豈會箭法真爛?
「快!快!」
待他們利落地追著前方的黑影,來到一處房屋前後,卻見黑影突然踢開房屋,然後縱身一躍,往屋頂跳去。
他們知道屋頂后,就是一條特別大的河。
這刺客,根本就是無路可逃。
只要他們把這裡可封死,立功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這般想著,他們自然是肆無忌憚地開始點起火把,也不怕打擾這禁地中居住的人。
也對,在他們看來,他們只要立下功,主將不僅不會罵他們,還會好好地賞賜他們。
然而,事與願違。
待他們徹底把周圍給打得明亮后,第一個抓住的卻是一對姦夫淫「夫」。
「咚」
原本正拿著火把,心裡頭滿是如何抓刺客的守衛長,在轉身,看到那對狗男男時,瞬間驚呆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鬆開,火把掉在地上,卻不自知。
「這這這這、頭、頭兒,我、我們該怎麼辦!?」
「老子乍知道?」
守衛長瞠目結舌地看著那兩個狗男男覆蓋在一起的*,那白嫩嫩的肌膚,那雪白的脖頸,那纏綿的動作,只覺得世界觀被刷新開來。
「我、我們是不是該去通知主將?」怯懦的守衛,懦懦道。
「老子乍知道?閉嘴!」守衛長微砸舌,他懵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事。
是該告訴主將,還是不告訴呢?
可是撞破了這等醜事,若是告訴主將,主將不會把他們滅口嗎?
這可是明晃晃的綠帽子啊!
然而,他們還未來得及想明白,理清其中的道道,火光卻突然四起,身後來一批人馬。
他們回頭,只見為首的正是主將。
此刻他正對蓮兒怒目而視。
可蓮兒卻還睡得香甜,微翻身,雪白的小肚腩露出來,可謂是晃瞎了多少人的雙眼。
好、好香艷。
在場的人們吞了吞口水,雖然蓮兒被毀容了,可那被主將給養起來的身材,還是有的。
見到這幫人猥瑣蓮兒,主將更加憤怒。
「把他們統統給關進大牢!」主將還是比較冷靜,沒有直接當場把他們斬了。
打算等會兒事後拷問,究竟發生了什麼。
然而,哪怕他再怎麼冷靜,看到面前的蓮兒時,他還是忍不住暴怒起來。
一旁的屋頂上,陰影處里,有一人,微勾唇,露出了不易察覺的詭詐笑容。
「都說了,膽敢傷害恩公的人,根本沒有活著的必要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