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沒事了
可是盡管他們怎麽做,沈時佳依然是吃了吐,但她一吐完又被逼著吃,害得她是比別人大病一場還難受。
幸好李詩詩也留了下來,雖然幫不上太多忙,起碼她們是同學,還有些共同語言,可以一起聊聊天,沈時佳可以和她訴說一下她的無奈,精神上和她分享一下那種痛苦。
“佳佳,還是那麽難受嗎?”李詩詩跟著沈時佳跑進房間,輕聲的問道。
沈時佳又被逼著吃了幾次東西,然後吐了一次又一次,終於受不了了,所以才找了借口睡午覺,偷偷躲進房間了。
“嗯,不吃東西還好點,每次吃完就難受了,然後又會被他們逼著吃,不過看到東西也感覺餓。”沈時佳的樣子很是痛苦。
“佳佳,別不高興了,他們也是為你好,其實看到你這樣子,顧佩涵也是很心疼的,你就忍忍吧,想想我們想有個人這樣逼一下我,都沒有。”
李詩詩現在也沒事做,回自己家又不想,也就留下專做安慰和陪沈時佳訴苦的人了,所以見沈時佳這個樣子,總會找幾句話安慰一下她。
“我知道顧佩涵關心我,不過顧詩的熱情讓我真的有些受不了,她可是很希望我可以生個男孩子的,可是這生孩子,誰也不敢肯定,要是到時候生的又是女兒,那不叫她失望死了?”
沈時佳說著就又說到了孩子性別問題上,臉上又有了擔心。
“這也沒辦法,這個又不能怪你的,你又何必總是放在心上呢,這樣對胎兒不好。”李詩詩輕聲對沈時佳安慰道。
“可是我真的怕看到他們失望的眼神,顧家人的眼神和顧佩涵一樣,會看的人渾身不自在的,要是到時候他們每個人都是一個失望的眼神,我不知道自己受不受的了。”
沈時佳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的擔心絲毫也不見減。
“佳佳,你以前是不是沒想到,顧家會是一個這麽大的家族呀?”
李詩詩腦子裏微微一轉,就找了個話題,將原本的話題轉移了。
“我確實不知道,顧佩涵沒對我說過,你是知道的是吧?”沈時佳回答的很誠懇。
以前,她僅僅知道顧佩涵是有錢人家的公子,但是家裏究竟怎麽有錢,家世怎麽樣的,她都一無所知。
直到她接手保護他的任務時,她也僅僅知道了顧佩涵家在國外還有企業,他的經商頭腦不一般,其他就不知道了。
就連顧政峰他們回來了,她都依然是不知道的,顧佩涵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以前他從沒和她說起過他的家世,直到這次不得已,才全告訴了她。
不過出於對他的信任,沈時佳也沒有多查過他的事,但看到李詩詩這一點也不驚訝的樣子,猜想她肯定是知道的。
“我知道,在顧佩涵到寧城來讀書時,我就知道了,所以在他甩了我時,我一點也不驚訝,以他的家世,我是配不上他的。”李詩詩自嘲的笑說道。
“你還愛著顧佩涵?”沈時佳微微抬頭,突然的問道。
李詩詩被問的一驚,才發現她太口無遮攔了,即使她是被顧佩涵甩了的,也許對於沈時佳來說,她這樣說起,她也是在意的。
“愛顧佩涵的女孩子多的是,但要他喜歡,而且我們之間什麽都沒有。”
李詩詩微微愣神後,又淡淡一笑,不再直麵回答沈時佳了。
“這些女孩子中包括你嗎?”沈時佳卻依舊緊緊追問著。
“其實關鍵是看他愛誰不是嗎,他愛的人是你,所以這才是關鍵。”
李詩詩也比較聰明,不會被沈時佳逼得回答不出。
“是,所以當初顧佩涵說我是我爸送給他的時,我很驚訝,因為我不知道他的身世,所以我不相信爸會為了巴結他,願意把我當做禮物送給他,當然,我並不在乎他有什麽家世,我在乎的是他對我的在乎,但現在我堅信他是愛我的。”
沈時佳抬起頭看著李詩詩,微微一笑,回答的很有自信的樣子。
“你太自信了吧,可別忘了,嫁給顧佩涵,你的競爭對手很多的我,男人都是經不住誘/惑的,你可別太大意了。”
李詩詩的話有些半分叮囑,半分暗示的感覺,沈時佳不僅警惕的看向了她。
不過在一怔後,沈時佳也是半玩笑,半認真的道:“霍潔不是沈時佳,容不得任何人欺辱,所以李詩詩可不要做江玉玉喲,這樣會破壞我們的同學感情的。”
“佳佳,你誤會了,我早說了,顧家這個門檻我跨不過,所以你就放心吧,我不可能有這種心思的,因為我深知自己比不上你,還是很有些自知之明的。”
李詩詩也是先一驚,立馬察覺到了沈時佳話裏的味道不對了,趕緊對她解釋了起來。
“那就沒事了,我會守住顧佩涵的。”沈時佳一笑回道。
“嗯,其實玉玉和你以前真的很好的,要不是因為顧佩涵,也許你們會一直是好朋友吧。”李詩詩突然有些感歎的說道。
“事實是,我們一直也是好朋友,雖然她有爭取過,但一直沒能讓顧佩涵對她動心,再說了,她也一直沒有和我正麵交手,其實對我,她還是不忍心動手的。”
“其實當初在我車禍後,昏迷那些時間,要是她真有害我的心,她是有機會的,可是她下不去手,還有之前她為了證實我對顧佩涵的感情,她還借著和顧佩涵彩排時,和李吉串通殺了神父,讓我為難選擇要救誰,那時候她有好多機會可以殺了我的,不過她也沒有那麽做。”
沈時佳一聽李詩詩說起江玉玉,就想起了她們之前的點點滴滴,臉上又有了輕微的憂傷。
“不是說你當初出車禍,是她指使人做的嗎?”
李詩詩聽她那麽說,不僅有了些疑惑的看向了沈時佳。
“不是,霍清其實以前也和我們一樣,不認識江玉玉的。”沈時佳說到這裏,突然想到,李詩詩未必明白她說的‘不認識’江玉玉,是個什麽意思,所以又特別解釋道:“我是說她的另一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