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威脅
“沈時佳,你……”李詩詩被她氣的頭上冒煙,可是抬頭看向沈時佳時,卻見她是一臉淡漠的,靜靜的坐在那裏,什麽表情也沒有。
“我眼睛看不見。”沈時佳抬頭,不卑不亢的回道。
“好,在哪裏?”雖然被氣的不輕,可是李詩詩最終還是妥協了。
“我說了,我眼睛看不見,而且這裏是你的家。”沈時佳依然沒有任何表情變化,淡淡的對李詩詩說道。
“琪琪,給我把空氣清新劑拿過來。”李詩詩滿臉怒火的,瞪了沈時佳一眼,發現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才扭頭對外麵叫道。
“現在好了吧?”噴完空氣清新劑後,李詩詩才怒氣衝衝的對沈時佳問道。
“好了,你也可以走了。”沈時佳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慢騰騰的躺到了床上。
“誰說我是專門過來給你打掃的了?”李詩詩再次被沈時佳氣的差點暈死。
“我什麽時候要你幫我打掃了呀,我都說了現在看不見,我現在住的地方,多髒也沒用,隻要沒有臭味就可以了,反正我看不到。”沈時佳躺著,微微眯著眼睛,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李詩詩再次被她說的沒了話回,氣了半天,也緩和了些,打算不和沈時佳追究了。
“好,我不和你計較,你說你是不是有帶槍?”李詩詩大聲的對沈時佳問道。
“沒有,如果你有的話,可以借給我一支的話,我也是不介意的,都好久沒摸過槍了,還真懷念扣動扳機的感覺。”沈時佳仰躺在床上,一臉懷念的說道。
“誰有槍給你呀?我是想說,你是不是在這裏殺鳥了?”李詩詩怒氣衝衝的對沈時佳問道。
“我沒有殺,不過我弄到了一支袖箭,帶線的,是李吉給我的,因為他知道我眼睛不好,不方便撿箭,所以特意給我找了一支,有帶著長長細絲的袖箭。”沈時佳抬頭微微一笑,不以為然的回道。
等了一下,又像是想到了什麽,道:“對了,我在房間呆得無聊時,我會試著拿箭射一下,隻是有沒有射到什麽東西,我還真不知道。”
“你胡說,射到東西,你拉回箭時沒感覺的嗎?”李詩詩火冒三丈的說道。
“那個,偶爾好像有,不過拉回箭時,從這小小的窗戶回來,都被拉掉了呀,我也看不見,誰知道是不是射在了樹呀,還是地上什麽的呢?”沈時佳想了想說道。
“你……,沈時佳,你簡直太可惡了,你怎麽可以那麽殘忍,射殺這些可憐巴巴的小鳥呢?”李詩詩不高興的對沈時佳大叫道。
“我讓李吉給我找點可以做靶子的東西,可是他說找不到,我又不可能射樹葉,自然隻能靠聲音往外亂刺了。”沈時佳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可是那些小鳥很無辜的。”
李詩詩本想衝過去狠狠揍沈時佳一頓,可是想到她眼睛不好,一人呆在房間也確實無聊。
二來,之前她和沈時佳出手,也讓她嚐到了苦果,所以動手的打算就取消了。
“詩詩,我也很無辜的,我眼睛都看不見了,還被你們莫名其妙的抓到這個不知名的地方,關了起來,我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呀,悶在這房間裏,每天出去還隻能扶著路邊欄杆走,還不能走太遠,否則弄不好,還要喂野獸,而且我的眼睛也是有期限的,過了時間,就治不好了,所以比起那些小鳥,我可憐多了。”
沈時佳坐起來,對著李詩詩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
“你隻要將東西給我,我立馬就讓你走。”在沈時佳和李詩詩正說話時,李詩詩那個老頭子老公,又突然闖了進來。
“老伯,你究竟要我給你什麽東西嗎?你明說了,如果我有的話,你送我回去,然後我就可以拿給你了呀?”沈時佳抬頭,有些為難的樣子說道。
其實她知道他跟她要的是什麽,就是那份土地證唄,李詩詩已經和她說過了。
不過這死老頭也真是想的美的,她千辛萬苦的弄到手的東西,他們就這樣想不費一點力氣就拿過去,臉皮簡直和何遠楚一樣厚,何遠楚好歹還想著挪用了然後給她錢,可是他們卻想將她挾持了,威脅她白白拿去。
“別給我裝糊塗,你拿的那份土地證,還有你幹爹的那個皇冠,這兩樣東西原本都不屬於你們,所以隻要你將這兩樣東西交給我,我立馬就放你走。”李吉的父親冷冷的說道。
“什麽,你連幹爹的皇冠你也想要?我知道,不屬於我們,屬於你嘛,不過東西現在就在我們手裏,喜歡你自己去找呀,有本事你提前想辦法拿到唄。”
沈時佳冷笑了一聲,然後才不以為然的對他反擊道。
“你現在在我家裏,你的生死都在我一念之間,你還敢和我那麽橫?”
李吉的父親開始威脅沈時佳,以為這麽說,她就要妥協的。
“那看來我還是住在這裏算了,反正就算你肯放我走,我眼睛也看不見,走不出去,住在這裏,還好吃好住的,挺好的,如果你真不高興,那就殺了我吧,反正看不見的日子過得挺煩的。”
沈時佳聽到李吉父親的話,先是狠狠的驚訝了一下,然後往床頭一靠,一副賴定這裏的樣子了。
“好,你要不肯拿出東西的話,我就讓他們今天不給你吃飯,讓你住在外麵去。”
那個老頭好像狠了心,開始用不給吃住的方法威脅沈時佳。
“老伯,做人不得這樣的,你們國家是什麽樣的規矩我不知道,可是我們國家的人可是從不虐待俘虜的,再說你這樣對我,把我餓死了,誰給你拿東西呀,順道告訴你一句,皇冠可是幹爹的寶貝,他看的比生命還重要,不會給我的,還有我的土地證暫時也不在我手裏。”
沈時佳坐了起來,一副恐慌的樣子,不過卻看著很假,因為她知道李吉是不會允許他那樣對她的,另外她也並不怕他那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