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我說謊了

  “現在可以說了嗎?”陸雨澤揪著我不放,非要我說出是怎麽穿著衣服脫內衣的。


  我逃回了房間,他也跟著進來,還讓我當場演示了一次。


  趁著我演示完,他立馬就撲了過來,還裝好心的幫我連外衣都脫了。


  順手也脫了褲子,還嫌我的小內內礙事,順便扯掉。


  他這哪裏是虛心學習,分明就是在耍流氓。


  偉大的愛情,總會有些阻礙。


  在我跟陸雨澤爬上~床,準備啪啪啪的時候,他媽突然折返回來,說外麵下大雨,她今晚要在這裏過夜。


  她再一次自己開門進屋,我內心卻隻能哀嚎,麵上依然保持笑容。


  剛才聽到開門聲,我倆都手忙腳亂的,直到他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倆時,我跟陸雨澤雙手看了對方一眼。


  差點沒笑到滿地滾。


  他隻穿了一條大中褲,光著上身我穿的是他的T恤……


  我裏麵還什麽都沒穿,底下也沒來得及穿褲子,幸好他的T恤又長又大,我能當裙子穿……


  他媽說:“呸呸呸,你倆注意點行不?張筱雨,媽上次說過什麽來的,在家裏……”


  “也要保持優雅端莊……我現在去換。”我吐了吐舌頭,轉身回了房間。


  陸雨澤立馬跟了進來。


  我瞪著他,用力掐他的手臂,“陸雨澤,你就這麽任由你~媽進進出出,要是下次我們在客廳搞,怎麽辦?”


  他說:“我也很無奈啊,總不能收回她的鑰匙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她是你~媽,你當然不可以這樣做,你就不會找個借口換個鎖什麽的。”


  陸雨澤蔑視了我一眼,說:“這你也想得出來?要是她再問我拿鑰匙怎麽辦?”


  “她那麽聰明,你一換鎖就什麽都知道了,哪裏還會問你拿鑰匙。”


  陸雨澤不語。


  我想摟過他的肩膀,可惜夠不著,隻能摟著他的腰說:“我不是不想你~媽來,可她也的尊重一下我們的隱私,對吧,畢竟過日子的是我們兩,她老這樣,我們的性~生~活會很不愉快的。”


  為了表示讓我更加性~福,陸雨澤還是硬著頭皮去跟他媽協商去了。


  說了什麽不知道,因為他剛出去,楊玲就給我打來了電話。


  她問我在哪。


  我說:“在家。”


  “哪個家?”


  “還有哪個,我老公家唄。”


  楊玲說:“他終於肯接你回家了嗎?是不是跟他老媽一起住?”


  我唉聲歎氣的說:“住倒不是一起住,就是他媽像個幽靈,轉眼就出現,嚇的我毛孔都變大了。”


  楊玲咯咯的笑著說:“不是住一起就好,自古婆媳關係最難搞,你看看她喜歡什麽就討好她什麽,她一定會愛上你的。”


  我說:“要是她喜歡孫子怎辦?”


  之前的七大姑八大姨對我評頭論足,說我屁~股大好生養。


  我屁~股哪裏大了?怎麽說話的。


  楊玲說:“那就給她一個唄。”


  “怎麽給啊,你以為雞生蛋,嗶一個,嗶又一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


  楊玲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說:“你偷偷去做個試管嬰兒,然後跟她說你懷~孕不就得了?”


  我說:“你今天沒吃藥啊?你不知道陸雨澤節育了?”


  她啊的驚呼,老久都沒回我,我還以為她把電話掛了,看了一眼,還在通話中呢。


  剛把手機放回耳邊,就聽到楊玲說:“你讓他去把夾子拿掉,你不是還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嗎,總會有奇跡的。”


  內心有陽光,世界就是光明的。


  上天是公平的,給於每一個人的既有歡樂也有痛苦。


  我所失去的,是每個女人都擁有的,而我所得到的,卻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擁有的。


  楊玲那頭傳來大叔的呼喚,她立刻說:“我要去造人了,你想清楚給我電話。”


  “造人?你要未婚先孕?”我無比的震驚。


  那頭傳來大叔的話,“玲玲,我已經等不及了!”


  楊玲高呼:“寶貝,我來了,我要吃了你。”


  通話瞬間被掛斷,隔著時空,我都能感覺到他們的兩人世界裏,充滿了荷爾蒙的味道。


  陸雨澤從客廳進來,我立馬跳到他身上,雙手雙腳纏著他,像狗屁藥膏一樣黏著他。


  陸雨澤托著我的屁~股,低頭親我,說:“怎麽啦,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我吻了回去,大聲的說:“老公,我要。”


  他眉頭一挑,將我扔到床~上,餓狼一樣撲了過來。


  本來剛才就進行到一半了,隻是他媽突然折返,我們都隻能壓抑著,現在各自回房,在隔音條件良好的情況下,我倆堪比幹柴烈火,一觸即炸。


  心有餘悸,在緊急關頭,我還是朝著門口方向看了一眼,問陸雨澤,“門鎖好了嗎?”


  “鎖好了……吧。”


  我踹了他一腳,“快去看看。”


  陸雨澤眼睛血紅的跑了過去,看了一眼,立馬又跑回來,“鎖好了,娘子,我來了!”


  完事後,我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一早,他媽就來敲門,叫我們起床吃早餐。


  我疲憊不堪,拖著身子去了門口,剛要開門,低頭時卻發現自己什麽都沒穿,又慌忙跑回去穿的整整齊齊,這才拉開門走出去。


  吃早餐時,他媽問我,“你還上班嗎?”


  “上的。”我咬著油條,喝著白粥。


  他媽說:“是阿澤的公司吧。”


  我點頭,她又說:“你會做麽?”


  我愣住了,想了想,還是點頭。


  不會做,我會學的,要是我說不會的話,她一定又說很多話給我聽。


  先撒謊哄著她好了。


  她果然換了一種欣賞的眼神看著我,說:“姍姍就不會做,她就知道吃喝玩樂,啥都不懂。”


  人一旦有了比較,就會顯露雙方的弱點跟優點。


  拿我跟徐珊珊比較,她屬於懶到出奇那種,而我在他媽眼裏,儼然成了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


  我有點沾沾自喜,在去公司的路上,跟陸雨澤說:“你~媽剛才誇我。”


  “是你~媽。”


  “也是你~媽。”


  “咱媽。”他用一句話了結我們之間的爭論。


  我說:“咱媽讚我,說我比徐珊珊厲害。”


  陸雨澤白我一眼,“瞧你美得,等會回到公司別哭就好。”


  我哼了一聲,“你知道我小時候有個外號叫什麽嗎?”


  “叫什麽?”


  “十三妹。”


  陸雨澤噗的笑了出來,“這跟會不會做事有什麽關係?一個是拿筆的,一個是拿刀的。”


  我驕傲的說:“筆也要用刀削的,我大刀使得好,還怕筆不鋒利?”


  陸雨澤想了半天,都沒懂我究竟想表達些什麽,隻能附和著道:“就你厲害,等會別哭鼻子就行。”


  我不理他了,他說來說去就是這句,讓我感覺他公司的工作有多難搞似得。


  為了避嫌,陸雨澤讓我先去人事部報道,說是去應聘的。


  我說:“要是他們故意刁難我怎麽辦?”


  他說:“不會的,我安排了熟人在裏麵,隻是簡單的見個麵。”


  我去了人事部的辦公室,是那個三十多歲的主管接見我的,她一見我就板著臉,好像我欠了她十萬九千七。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陸雨澤嘴裏說的那個熟人,坐在對麵被她盯著時,心裏七上八下的。


  後來又進來一個漂亮的妹紙,她一看到就跟我打招呼。


  “hi,小雨你來了。”


  我不認識她,我發誓。


  她穿的漂亮性~感,跟模特似得,大長~腿又白又直,裹在那條熱褲裏,誰看到都會多看幾眼。


  她走到主管身邊,低聲跟她說兩句,主管頻頻點頭。


  她說:“辦公室小妹是吧,我還以為來應聘秘書的。”


  我如遭五雷轟頂,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我想解釋,我不是來應聘辦公室小妹的,我是來應聘老板助理的。


  誰知道我還沒說話,主管又說:“張助理,麻煩你帶她過去交代一些工作。”


  張助理就是那個大美女……


  傳說中,老板的助理,秘書,基本上都是大美人,因為那是要帶出去見人的,醜的可不行。


  這讓我摸了好幾次自己的臉,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醜了,才會被安排在辦公室小妹的隊伍中。


  辦公室小妹一共兩人,除了我,還有一個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戴著一副黑色的眼鏡,老實持重的樣子,讓我很懷疑她的年紀有沒有虛報。


  張助理全名張美麗,人如其名,是純正的白富美。


  陸雨澤竟然背著而我收著這麽一個妖~豔貨,是我始料不及的。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她讓我送文件去各個部門,第一個去的,就是陸雨澤的辦公室。


  我是連蹦帶跳去的,心裏興奮不已,才分開那麽一個小時,我就止不住的想他。


  柏拉圖說過:決定一個人心情的,不是在於環境,而是在於心境。


  雖然我是辦公室小妹,可能跟我最心愛的人一起做事,就是我最高興的事。


  進了辦公室,陸雨澤抬頭看我,說:“這麽快就有事做了?”


  我說:“是啊,是你的張大秘書吩咐的,讓我把這個給你。”


  我把文件夾放到他麵前,突然發現防反了,連忙拿起來掉個頭,突然從文件夾裏掉出一個白色的被壓扁的紙團。


  撿起一看,那根本不是什麽紙團,而是精心折疊的紙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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