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安安。”靳照烈說著,就去了盥洗室裏,準備洗漱了。
顧尋安白了他一眼,如果這個時候,他再不跟著自己去的話,那就會說明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的簡單了。
現在去了以後,不是追究責任,而是看損失到底多麽的大。
到了健身館以後,顧尋安發現麥盡然和喬尋此刻就站在最顯眼的位置,所有的員工都守在門口。
在看看店那邊,牌子都已經被砸碎了,但是裏麵都好好的。
原因就是當年靳照烈給這裏裝的玻璃都是防彈的,所以一般的東西都沒有辦法將那玻璃給打碎。
相信那些砸店的人現在一定也蠻氣憤,竟然浪費了這麽多的時間,隻是碎了個牌子而已。
“不過是個牌子,你們為什麽這麽著急?”
“姐,今天是個牌子,明天可能就是你的人了,我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完了,所以才給你打電話的。”喬尋對著顧尋安講道。
顧尋安隻是笑了笑,然後將門打開,讓員工都進去上班了,不要在這裏圍著,這樣隻會引起更多的人注意。
見到她這樣之後,喬尋更加的生氣了。
但是喬尋沒想到的是,竟然有比她還要生氣的人。
“喂我給你說一個地址,現在就去把那裏給我砸了!”靳照烈正在給手下的人打電話,顧尋安聽了以後,忙將手機搶了過來。
“喂,剛才靳總說的你們都不要照做,誰做了,我就讓他失業!”顧尋安說完,便將電話給掛了。
“你這是幹什麽?”現在人家都已經這麽過分了,為什麽顧尋安到這個時候偏偏能原諒了?
“不過就損失了一塊牌子而已,又沒有別的。”顧尋安說道。
如若今日店裏麵的東西都被砸了,或者被毀了,她一定會追究對方的刑事責任。
可現在就是一塊牌子。
而且,那些人現在一定比他們還要生氣。
“老公,不要生氣了,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們靜觀其變就好,如果還有下次,絕不手軟,可以嗎?”顧尋安這樣問道。
靳照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現在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竟然還能撒嬌!
下午的時候,牌子已經被補好了,並且是一塊兒比以前更加好的招牌。
看到這一幕以後,他才心安了,這才去了集團裏。
一進去辦公室,就發現簡上鬆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麵等著他來。
“我給你打了很多個電話,你都沒有接。”沒等靳照烈說話呢,簡上鬆就自己先說了。
“為什麽要接?”他現在難道和簡上鬆還有什麽關係嗎?
接著,靳照烈便給秘書打了電話,讓她將簡上鬆給帶出去。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了,可是簡上鬆也沒計較,便出去了。
下班後。
靳照烈從公司裏出來的時候,已經發現了門口站著的那個人。
簡上鬆現在正在路對麵向他揮手,那肖瀟就站在前麵的花壇那裏。
一時間,他的腦子都是大的,怎麽什麽時候最亂,什麽時候事情最多呢?
於是,在肖瀟的注視下,他徑直走向了馬路對麵,上了簡上鬆的車,她準備追上去的時候,車子已經開遠了。
“沒想到你今天答應的居然這麽的爽快。”簡上鬆說道。
靳照烈其實壓根兒就沒有要來見簡上鬆的意思,如果不是肖瀟的出現的話,他可能就會找其他的路就那麽的走了,也不至於會被簡上鬆看到。
“今天有什麽事情嗎?”
“其實也沒……誒,這人是誰啊,以為自己可以和我的車肩並肩嗎?”簡上鬆正準備說什麽的時候,便看到後視鏡裏出現了一個一直追著他們車跑的人,而且細看的話,還是一個女人。
靳照烈聽到這聲以後,也順著他說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真就是肖瀟本人。
簡上鬆現在勝負欲很重,所以,這就養成了他很不好的一點,那就是很不在意紳士風度。
所以,他故意放慢了車速,在肖瀟認為可以追得上的時候,一腳油門就開出了這個路段,十分的沒有男子氣概的一件事情,就讓簡上鬆這麽做了。
靳照烈無奈,這人現在怎麽就變得這麽壞了?
“哈哈哈哈,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不看看是什麽好車,是她人就能追上的嗎?”簡上鬆笑著說道。
靳照烈看向窗外,不讓自己去看簡上鬆。
他坐在後排,隻有簡上鬆一個人坐在前麵。
所以,現在簡上鬆在這一刹那覺得自己就好像是靳照烈的司機一樣,沒想到一時間自己就這麽的又低了一個檔次。
為何每次都是在靳照烈的麵前如此的沒有麵子?
“喂,快點給我找個人來,我不想開車了,實在是累,現在趕緊找,我在虞河路等。”簡上鬆趕緊就給自己的秘書打了個電話,讓人家趕緊派一個司機過來。
靳照烈一直都沒有理會他的話,自顧自的望向窗外,好似與世隔絕一般。
簡上鬆從鏡子裏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怎的時間都過去這麽久了,他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呢?
“剛才的話,就說了一半兒,今天來,就是找你談一下融資的事情。”簡上鬆將車停在了虞河路,一邊等司機,一邊下了車,走向了後排,並且坐了進去。
靳照烈的心裏早就已經和他拉開了距離。
所以,就算他現在坐在自己的旁邊,靳照烈都沒有覺得自己會明顯不舒服起來。
這一點,也是簡上鬆自己有點意想不到的,現在這個城市裏誰都知道靳照烈最看不起的人就是他了。
現在就這樣坐在他的旁邊,他竟然都不為所動。“烈,你難道不討厭我了嗎?”簡上鬆試探性的問道。
其實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想要和靳照烈回到之前的那種狀態。
可是時間已經回不去了。
“我為什麽要討厭你?我和你之間又沒有什麽關係。”靳照烈說著,便準備下車了。
沒想到簡上鬆跟著他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