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尋看著他們倆之間的這種相處模式,好像看到了自己剛和赫連城認識時的那種場景。
那個時候赫連城也是像麥盡然這樣。
而她,態度冰冷的和現在的顧尋安如出一轍。
“今天的課還能跟得上嗎?”麥盡然看了一眼發呆的喬尋,隨口問了起來。
顧尋安也看了過去,期待著喬尋的回答。
“啊?你說什麽?”喬尋問道。
她剛才是在想別的事情,根本沒有意識到麥盡然對自己說話了的這件事情。
麥盡然無奈的笑笑,然後搖搖頭,不再說了。
可是喬尋就屬於那種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就格外的好奇,尤其是在別人欲言又止的時候,她感覺就好像是有小貓在用爪子撓自己的心口一樣。
“你說啊!”喬尋站起身來,看著他。
麥盡然有些懵。
“我就是問你今天的課能不能跟得上,你這麽激動幹什麽?”麥盡然說。
沒想到顧尋安的妹妹如此的有趣,不但神經大條,好奇心也這麽的重,和姐姐完全就是兩個人啊。
隻不過,為什麽姐妹倆一個姓喬,一個姓顧?
當他將這個問題問出口的時候,顧尋安幾乎是和喬尋在同一時間發笑的。
這事情果然會有一個男人,如此的懵懵懂懂,居然連女人說的話都信。
“其實我們的身後有一段非常悲慘的身世故事,不要再問了,你會流淚的。”喬尋的戲精本精上身了,跟著就演了起來。
顧尋安看著她那浮誇的演技後,覺得有意思,便跟著附和了起來。
麥盡然麵露難色,有些心疼的感覺在裏麵,為了照顧女生的情緒,他也不再問了。
所以在下半節課的時候,他都努力的將自己積累的那些瘦身方法統統告訴了她們,不為別的,隻為了自己被她們的堅強打動的那顆心!
回去的時候,麥盡然果然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顧尋安向他揮揮手,說:“你不用在這裏等了,我們是不會坐你的車的。”喬尋也跟著點頭,然後將自己手裏麵的車鑰匙拿了出來。
麥盡然看了一眼,是保時捷的車鑰匙。
今天他來的時候就看到一輛跑車停在停車場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個女人的。
“你們倆這麽有錢的嗎?”他看了一眼那車鑰匙,說道。
喬尋笑。
“沒辦法,我們都是嫁的太好了。”顧尋安表示讚同似的和喬尋擊了個掌。
麥盡然怎麽忽然就覺得自己一直都在被這兩個女人耍的團團轉。
“我不想回去吃飯了,我們去吃烤肉吧!”
“今天你們才做了這麽多的努力,如果去吃烤肉的話,那麽一切就都白費了。”麥盡然隻是想補個刀而已。
沒想到下一秒,就被喬尋塞進了車裏,帶著他一起去了烤肉店。
在路上的時候,麥盡然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麽上的這輛車,而且,那輛跑車並不是喬尋的,而是比那輛更高級的一輛越野。
“你們吃就吃,為什麽還要帶上我?”麥盡然說。
因為自己就是講師的緣故,所以他現在已經很少吃那種高熱量的東西了。
看樣子今天是一定要破戒的了。
“讓你剛才一直叭叭叭,這也算是對你的一種懲罰了!”喬尋說著,立刻又加了油門,一路衝著烤肉店奔去。
大概晚上八點的時候,他們才各自回到了家中。
靳照烈在玄關處那裏站著,聞到了顧尋安一身的油煙味兒以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身上這是什麽味兒?”
顧尋安還喝了一點小酒,所以此刻的臉是微微泛紅的,在聽到靳照烈的這句問話之後,笑得有些柔媚。
“烤肉的味道,香不香?”
“你還喝酒?!”靳照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平時出去的時候,都沒有讓她怎麽喝過酒的。
這個喬尋,本以為她去了以後,能夠多多照顧顧尋安,現在看來,他是想太多了。
兩個女人在一起,隻能發了瘋的玩!
“我就喝了一點點!”顧尋安為自己糾正道,然後踉踉蹌蹌的往飯廳的位置走去,她的口好渴,想要喝點水。
也是去了烤肉店才知道,麥盡然那男人,一點酒都不喝,說自己害怕出事情。
所以她和喬尋都是被這男人開車送回來的。
此刻,赫家。
赫連城在接到喬尋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驚了,電話那頭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當時的那一刻裏,他的腦海中腦補了非常多的畫麵。
直到看見麥盡然的時候,便踏實了下來。
他以為麥盡然隻是一個代駕而已,準備給錢的時候,就見麥盡然自己叫了一輛車,順勢坐了上去。
“我還沒有給錢呢!”
“我是她的瑜伽教練!”麥盡然幾乎是衝著赫連城喊出來的這句話。
有錢人都這麽的沒有文化嗎?什麽都想要用錢來解決,動不動就是給錢啊什麽的!;連人的身份都沒有問清楚,居然就這樣!
赫連城被懟得一頭霧水的時候,發現喬尋已經在後麵的位置上麵,倚著大門檻睡著了。
他一臉無奈的走到她的身邊,然後順勢將這女人往自己的肩膀上麵一扛就進了屋。
而靳家,事情好像就沒有那麽簡單了。
靳照烈看著大床上麵翻滾著的顧尋安,心裏一陣氣惱。
剛才聽她說了,今天的飯局,麥盡然也跟著去了,這就說明,他們三個人關係好到都可以一起去吃飯了?
“以後不許你喝酒。”
沒有人回應。
“我說以後都不許你喝酒了!”靳照烈有些生氣的說。
顧尋安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著他說:“好,我以後不喝了,但是你覺得你這麽凶我,真的可以嗎?”
靳照烈發現,前一秒這女人還是醉的,為何現在的表情看起來這般的嚴肅?
“你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能不能穩重一點?”靳照烈說完以後,才知道有些話時收不回去了。
“我怎麽了?”顧尋安現在是半醉半醒的狀態,所以在說這話的時候,頭還是有點暈的。
但是心裏麵有個聲音告訴她,靳照烈說了過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