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六十五章 瘋狂狀態的原因
為了徹底的搞清楚,火靈珠另外一半的能量,究竟在哪裏。
林銘便將幽冥中的三個護法,從乾坤世界之中,重新帶了出來。
此時,斷手男子,斷腿男子,以及瘦子三個人,都已經回到了岸上。
斷手男子和斷腿男子,正在幫助胖子療傷,而瘦子,則是被白綾束縛住。
他這個時候,正在拚命的掙紮,顯然,是想要掙脫這些白綾。
而且他的眼神,直直的指向了,此時正坐在地上,一臉冷漠的神秘女子。
顯然,這個瘦子對神秘女子,莫名其妙的怒意,還是沒有消散。
他的眼神之中,怒火幾乎就要噴射出來。
如果這個時候,阿玲將擋住瘦子的白綾,全部都給解開的話,恐怕瘦子,就會忽然變得像是發了瘋的野獸一般,不顧一切的,撲向神秘女子。
而且,他根本就不會管,自己的實力,能不能夠戰勝得了這個神秘女子。
然而,此時麵具女子看著瘦子的這個情況,實在是感到憂心不已。
畢竟,這個瘦子,是他幽冥宗四大護法之中,實力最為強勁,而能力也是最為強大,甚至連智慧,都是最高的那一個。
要知道,瘦子可是幽冥宗的強大戰鬥力。
如今,看到瘦子,變成了這個樣子,麵具女子自然是感到非常的不開心,甚至是非常惋惜。
如果自家的瘦子,以後永遠都是這個狀態的話,那該怎麽辦?
那幽冥宗,豈不是失去了一個,實力強大的護法嗎?
這時候,林銘卻指著瘦子,忽然說道:“姑娘,你看這瘦子,此時如此瘋狂的模樣,是不是似曾相識呀!”
麵具女子轉頭望向林銘:“什麽意思,什麽叫似曾相識?”
顯然,麵具女子還並沒有理會到林銘的意思。
於是,林銘隻得向麵具女子解釋道:“上一次,那鮫人一族的男子,將火靈珠的能量,給吞噬了之後,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還記得嗎?”
“我當然記得了!”
麵具女子很是不爽,狠狠地瞪著林銘。
那一次,為了奪道火靈珠,麵具女子拉著林銘,可是和鮫人一族,狠狠地戰鬥了一場。
那鮫人一族的某一個男子,將火靈珠另外一半的能量,給吞噬了之後,忽然變得瘋狂的模樣,然後對他們發動猛烈進攻的場景,麵具女子可都是記得一清二楚。
畢竟,當時和鮫人一族的戰爭,可是險些要了他的性命。
接下來,麵具女子對林銘說道:“當時那鮫人男子,將火靈珠的能量吞噬了之後,便變得瘋狂起來,想要對我們發動進攻,是吧?”
說到這裏,麵具女子這才意識到,林銘的意思是什麽。
忽然之間,麵具女子便沉默了。
他的意思是,此時自己的瘦子,忽然變成如此瘋狂的模樣,很有可能,也就是因為,吞噬了火靈珠,另外一半的能量。
和當初鮫人男子,吞噬火靈珠能量之後,發生的事情,其實一模一樣。
這讓麵具女子感到疑惑起來……
難不成,真的像是林銘和神秘女子說的那樣,是瘦子,將鮫人一族的所有鮫人,全部都給殺了,然後才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逐漸地,麵具女子也這麽認為了。
但是這個時候,她還是有一點,實在是想不通。。
瘦子是自己的手下,他的實力,麵具女子還是很清楚,他怎們可能,將鮫人一族的人,全部都給殺了呢?
要知道,當時他麽所有的人,包括林銘在內,都被 這瘋狂的鮫人一族,追擊得四處逃跑。
要不是他們及時的,從天空之境逃脫出去,恐怕隻會被鮫人一族追殺。
但是也是因為瘦子,將鮫人一族最後拖延住了,他們才可以,從天空之境的入口,及時的跳上通天神樹,就此逃走。
當時麵具女子甚至認為,這瘦子是活不下去的了,但是現在,瘦子不僅是活了下來,而且還將鮫人一族的人,全部都給殺了?
“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呀……”
麵具女子嘴裏麵默默地念著,始終覺得疑惑和不解,而且非常的焦急。
這時候,林銘見到麵具女子,仍然一副非常著急,但是又非常困惑的樣子。
於是,他走上前說道:“想要知道火靈珠。究竟在不在瘦子身上。我們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嗎?”
麵具女子轉過頭:“對呀!”
“可是我們要怎麽樣,才能知道瘦子的身體裏麵,有沒有火靈珠呢?他現在如此瘋狂的模樣,我們能把它放出來嗎?”
麵具女子緊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大護法,心裏麵始終不是滋味。
這瘦子仍然在瘋狂的掙紮著,此時,他被阿玲的白綾,給牢牢的捆住。
要是平時的時候,阿玲的白綾,肯定困不住他了,可是現在他早已經耗費了大量的靈力,早已經疲憊不堪了。
隻是他的精神,仍然支撐著他!
瘦子看著神秘女子的樣子,就像是要將她吃了一般。
可神秘女子,卻毫不在意。林銘和麵具女子,走近了瘦子的身邊。
兩個人擋在瘦子的麵前,將神秘女子給攔住了,瘦子更加的激動起來。
似乎他的目光,隻注射在神秘女子的身上,他好像非要,將神秘女子殺了不可!
麵具女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對一旁的林銘說道:“好吧,你快來試試吧!”
林銘點了點頭,隨即,他便將身上火靈珠的能量,運轉了起來。
刹那之間,林銘身上的能量,開始瘋狂的湧動,他的肉體,竟然閃爍出了紅色的光芒。
麵具女子見狀,趕緊往後退了兩步。
而阿玲還有胖子,以及斷手男子,和斷腿男子,四個人都非常緊張的看著林銘,等待著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林銘身上的火靈珠能量,開始隨著林銘的意念,迅速地移動起來。
林銘身上的紅色光芒,也越來越旺盛了起來。
而瘦子身上,卻沒有一點點的變化。
時間一久,麵具女子就開始著急了起來。
麵具女子緊張地說道:“林銘,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