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準備待命
“身為大家族的家主,我們不僅是要掌管一個家族,更重要的,是維護修真界的秩序,為天下蒼生著想,林先生,這些都是我們該做的,您嚴重了!”
路收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
張月淩此時也轉向林洪,隨著路收的話說道:“是呀!林先生,林家主,這是一個修真界大家族,應有的責任和義務,都是我們該做的……”
林銘見三大家族十分地和諧,既然他們已經把事情,都給商量好了,他就沒必要再多說些什麽,於是,落得個悠閑,淡定地坐在座位上,隻是笑著看著眾人。
不過這時,林家主突然把目光轉向了林銘,林銘眉頭一皺覺得不妙。
果然,林家主笑了起來,說道:“林大俠,您是唯一一個和血魔交手,還打敗了他的人,您有什麽見解,可否說來聽一聽。”
林銘一愣,自己哪裏有什麽見解,遇見血魔,打就是了。
但他還是說道:“林家主!您放心,現在血魔沒了血魄丹,已經不像之前那麽厲害了,張家路家找你聯盟,隻是為了萬無一失,但是如今的血魔,還是不足畏懼的!”
“好吧……”
林家主有些無奈,既然林銘都這麽說了,那就好好地布置,等著血魔上網吧。
商事妥當之後,路收和張月淩帶著人回了家,然後又暗中帶著些高手,悄悄地進了林家。
而林銘,也是呆在了林家族地,和他們一同布置。
待一切都準備完畢,大家便開始耐心地等待,眾人都做了充足的準備,和極強的信心,一旦血魔敢闖進林家,便要將他抓獲!
時間一天接著一天,慢慢地過去了,但是血魔一直都沒又到來。
眾人精心布置的局,一點回應也沒有……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信心十足,翹首以盼,心中充滿了激動。
各個家族的家眾們,因為前幾次大戰,已經親眼看到了許多自家兄弟,慘死在自己身邊,因此心中的憤怒一直都很濃烈。
懷著這樣想為自己的兄弟報仇的心情,每一個人的心中,除了憤怒以外,還帶著複仇的欲望和嗜血的興奮!
但是,很快地,一個星期過去了,大家的心中開始疑惑,開始煩躁,怎麽這血魔還不來呢?
接著,半個月過去了,大家雖然在日複一日的等待之中,感到了無比的焦躁,但是仍然充滿了複仇的期待,因此還是很認真。
時間繼續向前,到了第三個星期的時候,大家的心思都開始動搖,開始懷疑起,這血魔究竟還會不會來,若是再不來,這血魄丹……可就要和林家家主完全地融合了!
終於,到了快一個月的時候,大家開始鬆懈下來,大家不禁覺得,或許這血魔是不會來了,他或許猜想到了林家的計劃,正在嚐試用其他的方法,來恢複功力。
而張月淩和路收,完全不會想到,這接近一個月的等待,竟然無形之中,削弱了大家的鬥誌,眾人變得有些頹然,軍心竟然渙散了……
一個月的時間,眼看著就要過完,幾個家主,也是十分著急。
此時,在林家主的房間裏麵,路收還有張月淩,在木頭椅子上正襟危坐,而林家主做在自己書桌後麵,林從之則是站在了一邊。
張月淩見道林從之,緊緊地站在林家主一側,而林洪和林屹森都不在,不禁心中暗暗想到:看來這林從之,很是受林家家主的喜愛!
三個家主的會議,竟然將林從之帶在身邊,連林洪都沒有在,看來傳言中,林家家主有意將家主之位直接傳給林從之的消息,應該不假!
林家主一臉嚴肅地看著路收和張月淩,緩緩說道:“兩位家主,這一個月的時間,馬上就要過去了,可是這血魔,還沒有來的意思,看來他應該是不回來了吧!”
路收聽得分明,林家主的語氣之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失望。
於是感慨說道:“林家主,這一個月的時間,還沒有完全過完,還不能下結論啊,或者這正是他所想的,趁著最後的時間,我們放鬆了警惕,他才會來!”
林家主聽了,開始用手捏著嘴邊不長的胡子,仔細一想,這也不是不可能。
血魔不是個沒有腦子的人,相反,他聰明得讓人驚歎,若是趁著大家都覺得他不會再來的時候,在突然襲擊,打個大家措手不及,他便能得逞了!
但是這血魄丹都要和自己完全融合了,若是血魔這個時候來,又有什麽意義呢?
轉念一想,又覺得可能性不大!
這個時候,張月淩看見林家家主低頭沉默,知道他十分的苦惱。
“林家主,路伯父說的沒錯!這血魔一定是在猜疑我們,相信他也會懼怕我們在等著他,如果您擔心的話,不如將林銘大俠請來,聽一聽,他是什麽想法!”
林家家主抬起臉來,搖了搖頭:“誒!還是不勞煩林大俠了吧,林大俠最近似乎有意疏離,不太願意參與這件事情,我們還是不要用這些事情來打擾他吧!”
張月淩無話可說,他和林銘認識了這麽久,自然是知道,林銘淡泊名利,不願意在修真界的大事之中,參與太多,陷得太深。
但是林家家主並不知道,還以為是林銘不願意幫助幾大家族呢……
於此同時,在林家呆著的路家和張家的人,此時都已經有些鬆懈了,瞪了這麽久,耐心都被消耗了不少。
這些人,都是路收和張月淩精心挑選的,兩個家族中的絕頂高手,饒是修為非凡,但是也免不了,心性浮躁,等待太久,便覺得自己是在等一個沒有結果的事情!
他們呆在屋子裏麵,開始議論紛紛……
“六子,你說這血魔海歸來嗎?”
一個男子問道,他坐在椅子上,拿著自己的寶劍,不斷地摩挲著,雖然手裏癢得不行,但是卻不能拿起長劍戰鬥。
隻能拿著長劍,勉強在空中揮舞兩下,然後又放了下來,坐在椅子上,重重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