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警覺驚人
吳峰見下人急急忙忙,說是家主有事請找。
看他這幅,快要跑斷腿的樣子,覺得事情並不簡單,或許有什麽大事情發生。
他有些疑惑:“怎麽了,家主是有什麽事情嗎?”
猶豫吳鬆已經被血魔占據了身體,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吳鬆了!
因此,不再叫父親,為了尊重,都說是家主。
下人卻說道:“不知道,家主隻是讓我來叫你的!”
“不知道?”吳峰有些惱怒,繼續問道:“不知道,你這麽急躁幹什麽,看你跑的一頭大汗的!”
下人唯唯諾諾,趕緊低頭:“公子抱歉,隻是家主直接下的命令,我不敢不更加地注重,必須要盡早的告訴您呀!”
“哼!”
吳鬆冷哼一聲,心中十分煩躁,他見這下人這麽幾張,自己也禁不住緊張了起來。
不過也情有可原,自從血魔占據了吳鬆的身體,他和平時還是一樣的行事,一樣的生活。
隻是眼神中,經常會冒出猩紅色的光芒,顯得十分詭異,而他人,也變得殘暴了許多。
這幾個月,已經處死了好幾個,辦事不當的家眾了,一時之間,吳家的氛圍,十分陰暗,人心惶惶。
人人都在害怕他,都在忌憚,將吳家上下,搞得草木皆兵!
可是吳鬆又沒說是什麽急事,搞得吳峰很是困惑,但是吳鬆直接下的命令,自己喲不敢怠慢!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走,我收拾一番,立即就來!”
聽了這話,那人有些猶豫,將走未走,像是要轉身。
他又低下頭,戰戰兢兢地說道:“公子……家主似乎十分憤怒……你還是……你還是快些把!”
他這話,已經算是不尊重吳峰了,但是相比於血魔說來,這還算好!
因此她鼓足勇氣,催促吳峰。
吳峰自然是不會高興,本來要踏進房門的,又轉過身來,眼睛一瞪,眉頭一斜:“你說什麽?”
小小的小人,也敢來催促自己了?她很憤怒!
下人趕緊跪在地上,一臉怯懦。
“公子……恕屬下無禮……隻是家主,似乎十分焦急,您還是快寫過去為好!我怕……我怕我回去複命,您還沒到,家主,家主會……”
說到這裏,他已經說不下去,緊張和恐懼,讓他的舌頭大了姐。
但是吳峰已經明白了,這人是怕他吳鬆怪罪,一怒之下,怪罪於他,而當下的吳鬆,殺起人來,從不猶豫!
既然如此,吳峰也能理解,但還是故作憤怒的說道:“你先等著,我換身衣服,馬上就和你一起去,真是廢物奴才!”
話語雖然凶狠,但對那下人說來,就像是祝福一般。
趕緊低下頭:“多謝公子,多謝公子!”
吳峰走進房間,關上了門,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如今的吳家,可真是……
很快地,吳峰隨著下人到了吳鬆身前。
吳峰急忙走了過去:“父親,我來啦,您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隻見吳鬆一雙眼睛,深邃無比,仿佛一個深淵,能夠將人類的靈魂給吸進去!吳峰在心中抖了一抖。
“峰兒啊!今日我一直心緒不寧,總感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的樣子!”
仍然是吳鬆平時說話的語氣,和以前的父親,沒有任何兩樣。
但是,吳峰心中清楚,這絕不是他的父親,或者說,絕不再是那個吳鬆了!
“嗯?父親,難不成是最近太過勞累了?沒有寫休息好,才會覺得精神有異的!”
吳峰回答他,盡量控製住自己的語氣,因為已接近吳鬆,他就趕到了一股威壓,讓他忍不住地想要發抖!
吳鬆轉過身,來回踱了幾步,眯著眼睛,似乎在想著什麽。良久,才大聲說道:“不!”
隻見他麵色凝重,眉頭緊皺,顯然是有了什麽結論。
“我不需要休息,我想,是那幾個家族,對我有什麽圖謀了!”
吳峰清楚,修真者的心緒,是不會無緣無故亂的!
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才會再冥冥之中,影響著修真者的靈覺。
因此血魔如此說,他還是有些疑惑,以血魔的本領,能夠感知到危險的能力,應該十分高!
“父親是認為,張家路家以及謝家,在對您圖摸不軌?”
吳鬆歎了一口氣,望著窗外的黑夜:“是呀!這幾個月阿狸,我已經殺了這麽多,各大家的高層人物,他們如果不對我采取行動,到還是珍說不過去了!”
“那父親的意思是……”
吳峰低下頭,向吳鬆詢問,有些迷惑。
隻見吳鬆長袖一揮,指著外麵的茫茫黑夜:“你看!月黑風高,一片黑暗,那你可知道,在一個黑暗的地方,可以隱藏多殺東西,可以潛伏著多少危險嗎?”
吳峰搖頭,表示不知:“父親請您恕我愚鈍!”
“哈哈哈……”
吳鬆笑了起來,然後索道:“峰兒啊,去!探一探,這外麵是否有什麽危險?”
什麽?
吳峰露出驚訝的神情,血魔既然已經感知到了,危險存在,還讓自己去試探,萬一自己被傷了怎麽辦?
因此一時驚詫,沒有回答!
“怎麽啦?難道你不想去!”
吳鬆嚴厲的聲音響起,如同炸雷一般,在空曠的大廳響了起來。
將吳峰震懾住,並且嚇了一跳,心髒頓時狂跳起來,他十分畏懼,因為他感到了,來吳鬆身上的,強大的氣勢,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了!
“沒有……我這就去!”他趕緊回到,生怕血魔著的發怒!
“那便好,我還以為你怕了呢!”
說完,他帶著不屑地表情,坐回了寶座上。
吳峰立即出發,一棵也不敢耽擱。
雖然以前,吳鬆對吳峰十分嚴厲,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又是吳家的接班人,還是會顧忌自己安危的!
但是今日,竟然讓自己先行試險,實在是無情,他已經確定,這人絕不是他的父親!
想到這裏,頓時覺得自己,不過是個可以隨時放棄的棋子,沒有任何直得可惜的可能。
內心悵然,吳月被無情扔向林銘的場景,突然浮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