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偷偷潛入
林銘聽了也一陣猶疑。
他是知道這個人的厲害的,先前,這個人在邯鄲,通過一個空間通道,便能輕鬆地感知到自己臨江的動作,他對靈力的感知能力,可以說是到達了高深莫測的境界。
林銘好像這麽多年以來,也沒有見過感知能力這麽強大的修真者,不過自己這次可是做足了準備,這隱匿陣法自己可是下了大工夫,就是不知道能否徹底躲避過那人的查探。
至少到目前為止,那個人還沒有發現自己和李森,可是如果要是再接近一點呢?如果再不斷地靠近那個人呢?
會不會被發現?離他多遠才會被發現?極限在哪裏?
這些,都是林銘腦子裏的疑團,他現在還不知道答案。
因此,林銘也無法確切地回答李森的問題,隻是說道:“咱們先往前試探著行進吧,要是有什麽情況再做打算。”
李森雖然擔憂,但是也不好在說些什麽,隻好跟著林銘走向小樓房。
其實在林銘心中所想,卻沒有說出的話是,就算被發現了又怎麽樣,敢擒住我林銘的“老婆”,和路家大小姐的人,就算你是吳家,也沒有道理,也正因為你是吳家,才顯得你更加圖謀不軌,可能是包藏著危害天下的禍心。
到時候要是暴露,那就打不了打一場,自己的實力還不太把這些所謂的五大家族放在眼中,但是為了讓李森不過多的擔心,林銘便沒有把這些話給說出來。
兩人迅速地靠近了吳家據點,果然林銘所料,這不是普通農家,外表雖然是山裏的破樓房,裏麵確實另一番模樣。
隻見在門口處,立著兩個人,兩人神情凶狠,麵色嚴肅,手中各自持著各自的武器,一看便是守衛。
但是林銘隱匿陣法的緣故,兩人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大一動不動走了進去,林銘到是淡定,可李森哪裏這麽幹過,戰戰兢兢地緊跟在林銘後麵。
兩人在四處巡視一番,這個樓房裏沒有幾個人,各自四散坐著,好像不是些重要的人,而且也不見路瑤和孟萌的蹤影。
兩人隻好撤出,準備查看另一個地方。
進了第二棟房子,好像這裏麵的人規格要更高一些,守衛多了幾個,裝飾也更富麗堂皇一些,兩人走遍樓下,沒有發現任何蹤跡,就上了二樓。
隻見諾大的一層二樓,就隻修了一個過道,和一個房間,李森和林銘相視一看,這裏有問題!
這麽大一個房間,在走廊最深處開了一個兩開的門,兩人走過去,發現門關著,兩人沒法進入。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兩人突然聽見,門裏麵傳來了聲音,側耳一聽,竟然是路瑤的聲音。
路瑤聲音隱隱約約傳來,隻聽見他說道:“吳月,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綁住我!你就不怕我父親帶人來邯鄲找你吳家麻煩。”
然後聽見另一個女聲說道:“當然怕,隻是你路家大小姐突然出現在了我家地盤上,怕是不合適吧,未經告知便突然出現在這裏,身為路家大小姐,我們當然不能以一般人來看待,我們有理由懷疑你的意圖!”
路瑤此時大聲吼道:“吳月!你胡說八道,我說了,我跌懸崖,到的這裏,我在長白山,你怎麽出現的,我怎麽知道,你憑什麽抓我,這裏可是張家的地界。”
隻聽見另一個女聲,也就是吳月卻冷笑,說:“路小姐可真逗,這裏明明事邯鄲,怎麽著就是張家了,你看外邊的額山,哪裏有長白山的樣子,外邊又一片雪花在飛,還是有一顆人參?”
路瑤禁不住吳月的話,生氣說道:“我那不是跌落懸崖了嗎,上邊在下雪,下麵溫度低,下不起來,落下來都成雨了!”
“哈哈!路小姐真是有想象力!”
吳月此時才說話已經帶著嘲諷:“路小姐,你從懸崖上跌落?是把腦子摔壞了嗎?”
“你!你才腦子摔壞了!”路瑤憤怒地說道。
吳月接著說:“你要是從懸崖上掉下來,就算不死,也得摔傷個胳膊腿兒之類的,可你的樣子生龍活虎,身上哪怕有一點傷存在嗎?”
路瑤看了看自己周身,的確是什麽事情也沒有,但自己剛才分明是和孟萌一起掉下了懸崖,這又是怎麽回事?路瑤在心中想不明白,也不再亂想。
她隻是大吼大叫道:“我怎麽知道這是在怎麽了?總之我是長白山的懸崖上跌落的,我沒受傷那是我修為太好,功力太高,你以為像你,你這麽綁著我,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你是挑起吳家和路家的爭鬥嗎?”
吳月繼續反唇相譏,冷笑著說道:“嗬嗬!要是你修為好,又是怎麽被我綁在手上的!”
路瑤果然被激怒了,大聲喊道:“這不是跌落懸崖,一時不備,才被你給偷襲了,你仗著人多勢眾,手裏還有捆仙索,當然打了我哥措手不及,你勝之不武!我呸!”
路瑤說完一長串反駁的話,又想到自己在和她理論為何要綁住自己這件事情,怎麽被她給帶偏了。
於是她又狠狠地說道:“吳月,你別太得意了,你今天敢出現在張家的地盤,又綁了我,得罪路家,在張家地界抓路家人,你這是公然地挑釁張路二大家族,等我出去了,一定叫你好看,到時候我們也不會放過吳家的!”
吳月缺不著急,淡定地說:“哼!明明是你出現在吳家的地盤上,竟然好意思來報複吳家,要是非要追責,那一定也是你路家大小姐,不經通報,擅闖我吳家的地盤,以你路家小姐的身份,可不像普通人,你來邯鄲,可就有進犯之意了!”
路瑤著實無奈,怎麽這吳月就是一口咬定這是吳家,她是腦子壞了嗎?
這個時候路瑤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無意間喜歡過空間通道,來到了邯鄲,雖然這空間通道是吳家搞得鬼,但路瑤一概不知的情況下,使吳月一股腦地把責任先推給了路瑤,再給她戴上路家有一進犯吳家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