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吃飯
黎湘忍不住瞧了眼也開口道:“應該是在搞裝修吧,之前我聽霍薔說起過,說是原本她的婚禮是訂了要在皇庭舉辦的,結果臨時皇庭卻說要關門改裝,陳夫人跑去說了很多次,讓他們延遲幾天,等到婚禮結束再裝修,對方的回複卻是裝修的日子是請人算過的,所以不能更改,這皇城不是燕西和燕城在管麽,他們兩個什麽時候也開始迷信這些了?”
“裝修?還請人算過,湘湘你是要笑死我嗎?燕西可是跟我說了他最恨老祖宗的這些詬病了,他整天嚷嚷著要崇尚科學呢。”
“那可不是嗎,我聽完我都覺得無語,當時我心裏都在想肯定是他們找的借口,可是沒好當著霍薔的麵說。”黎湘捂住嘴笑道。
趙彤彤的嘴有時候還是很準的,聽到黎湘這麽說以後,笑著道:“會不會其實是皇城自己有人要辦婚禮所以才這麽大費周章的?”
“誰啊,好像金家就隻剩下燕城跟燕西兩個人還沒有結婚了,一個月前傅梟還約了他們兩個人打球呢。”趙彤彤好奇地說著,看向傅梟:“你有聽說他們誰要結婚嗎?”
被趙彤彤那雙格外單純信任的眼神看著,傅梟隻覺得有些心虛,就連心跳都跟著加快了。
“我不知道,他什麽都沒告訴我。”傅梟坐在副駕駛上,坐正了身子,不敢再往後看一眼,深怕被自己老婆看出來自己撒謊。
趙彤彤本就是隨口一說,聽傅梟這麽說也就沒有在說什麽,點點頭:“我就那麽隨口一說,這取老婆是件大事,哪能隨隨便便就找個人結了呢?誒,對了,湘湘,你們婚禮的場地選好了嗎?”
趙彤彤的後麵一句話,立即又將緊張的氛圍調動了起來。
原本傅梟已經送了口氣,可是這會在聽到她後麵又拋出來的問題之後急的又是一陣冷汗,偷偷地抬眼看了眼正在開車的霍天擎,男人全程沒有說過一個字,都在十分敬業的做專職司機,可是傅梟還是能感受到他此刻的累心以及恨不得一腳刹車讓他們夫妻兩個滾下去。
傅梟隻能當做沒有聽到,躺在副駕駛上麵裝死。
黎湘早就察覺出霍天擎的不對勁,以往他雖然也沉默寡言,但是畢竟他現在坐在車裏的都是他的老婆孩子摯友,他這樣一個字不說,十分的奇怪。
至於奇怪的理由,或許就跟剛剛他們的談話有關。
一開始她是沒有多想的,可是這會,經過趙彤彤這句話的提醒,再一聯想前麵的事情,心中的大致已經有了答案。
但是既然男人要給你驚喜,就算這個驚喜已經被自己發覺,她還是決定不拆穿了,就讓他心中繼續忐忑並高興保持著神秘感好了。
於是,黎湘搖搖頭開口道:“還沒有呢,本來是打算在皇城的,可是現在皇城裝修,還不知道什麽時候開業,所以我們還在看地方呢,我媽媽還建議我們去國外辦婚禮呢,但是我想著親戚朋友都在國內,而且爺爺們年紀也都大了,坐飛機太辛苦,所以還是決定在國內了,哎,彤彤你要是有時間的話你就陪我去看看吧。”
黎湘十分苦惱地說了一大堆,看似羅裏吧嗦的,目光卻一直盯著霍天擎的側臉,注意到男人緊繃的側臉這會鬆緩了下來,忍不住搖搖頭,自己真是個善良又賢惠的女人。
之後,黎湘有意識地帶動起話題,將剛才的話題都岔了開去,之後整個車子的氛圍都好了不少,就連霍天擎偶爾也會插上兩句。
生日主要是晚上過,所以中午飯就隨便找了家飯店包廂,幾人坐下之後便開始點菜,因為有孕婦在,所以有了不少的忌口,光點菜都花了不少時間。
原因是趙彤彤本來就是個吃貨,尤其是懷孕之後,就差桌椅板凳啃不動,否則什麽都想吃,所以上來之後便拿來菜單開始一頓狂點。
服務員笑容可掬地一一點頭。
然而傅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突然變身營養專家,總能從趙彤彤點的菜中找出那些不適合孕婦吃的東西。
趙彤彤眼看著自己的美味被一道一道的劃掉,心痛的要死,直接就揚言要跟傅梟一刀兩斷,看的服務員都有些尷尬,最後還是黎湘解圍趙彤彤這才勉強放過了他,開始吃起了服務員專門為了客人點單之後等餐之後上的小點心。
這個傅梟倒是沒有說什麽,因為剛剛點菜惹了老婆不開心在,這會各種開始哄,一邊哄一邊喂她吃點心。
“你們能不能注意點,不要那麽膩歪,我兒子還在這裏呢。”黎湘有些好笑地看著這兩個好像裹進蜜糖裏的人。
明明剛剛還喊打喊殺的,這會就開始親親熱熱的了,熱戀的男女真是可怕。
霍天擎側頭看了一眼他們,開口道:“懷孕的女人都這麽呱噪嗎?”
黎湘假裝嗔怒,橫他一眼:“怎麽,你對孕婦有意見啊?”
“沒有意見,隻覺得如果你懷孕也是這樣的話一定很可愛。”霍天擎一本正經的說著這樣的話,甚至說這話的時候頭都沒有偏,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就好像是在給黎湘交代公事一樣。
黎湘聽得無語,白了他一眼。
這個人,真的是越來越煩人了,總是找機會調戲她,都已經;老夫老妻了,還以為像小年輕一樣麽?
霍天擎看見黎湘瞪他,伸手從桌下握住了她的手,輕輕地來回揉了揉。
“你幹嘛?”黎湘偷偷地瞪他。
霍天擎淡定地道:“眼紅。”
“你眼紅什麽?”黎湘疑惑,順著男人的目光看了過去,就瞧見傅梟跟趙彤彤兩個這會若無旁人的手牽著手,男人還將頭放到了趙彤彤的肚子上,滿臉興奮地聽著,就好像是一個好奇的大孩子。
黎湘忍不住失笑:“這個有什麽好眼紅的,你自己都說三個孩子的父親了,還覺得不滿足啊?”
霍天擎卻是有些孩子氣的皺皺鼻子:“那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