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不想負責是嗎(1)
沒過一會兒,溫心從浴室出來,換上了一件裹胸的素色裙子,把溫心完美的身材顯露無遺,雪白的酥/胸也若隱若現。
天氣微微轉涼,溫心披上了一件黑色的長外套,準備去薄情。
照了照鏡子,溫心轉念一想,還是決定以素顏去找他。
勾唇一笑,心裏已經想好了去找薄情的借口,完美的理由。
走下樓,溫心還是有些緊張,看到酒櫃上喝了半瓶的馬爹利,溫心拿起了酒瓶,就灌了幾口。
借酒壯膽:“薄情,你等著,我這就去找你。”
今天,溫心是要豁出去了!
穿了一對白色的高跟鞋,溫心關上門,朝著薄情的家走去。藍翎沒有說他家具體隔了溫心家多少棟,她還要去找一找。
——
薄情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有一陣子的恍惚。
陌生的環境,偌大的空間,隻有他一個人。
房子當時他隻是大概地看了一下,豪華裝修,而且裝修完沒多久,他也就立馬買下來了。原因,隻是因為這裏離她很近而已。
現在看來,再好的房子,也比不上溫心住的那地方。那個,承載著,兩人年少夢的地方。
歎了一口氣,薄情剛剛坐到了書桌上,門鈴就響了起來。
微微皺眉,薄情走下樓去。都這個時候了,誰會來這裏找他?
————
溫心站在門外,晚風一吹,她白花花地大腿露在外麵,冷得她直打哆嗦。
方才,她已經按了兩家人的門鈴,有一家沒有開門,有一家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開門,一看到門口是溫心這樣的美人兒,立馬露出了那種**的表情,看得溫心心裏直發毛,恨不得直接給他一巴掌,然後走掉。
“小美人,你找誰呀?”
“找錯地方了,抱歉。”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溫心飛快地轉身離開。
到下一家的門口,溫心按下了門鈴。如果這家還不是薄情的家,那她真的要被凍死了。今晚的風,怎麽就這麽大呢?
門開了,開門的男人,正是穿著深灰色睡袍的薄情。
溫心舒了一口氣,心想,終於找到你家了。
薄情打開門,看到來人是溫心的時候,驚訝了好一會兒。
天知道,當他看到溫心穿著黑色外套,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大腿,瑟縮地出現在他家門口時,薄情是怎麽樣的一個心情。
震驚,喜悅,憤怒,心疼……
百感交集。
震驚的是,她居然還會出現在他家門口,是怎麽找來的?
喜悅的是,在他想著她的時候,她就能立馬出現在自己麵前。
憤怒的是,大晚上,穿得這麽暴露的走在外麵,這個女人膽子還真是大!
心疼的是,外麵那麽冷,還穿那麽少,萬一著涼了,怎麽辦?
心裏雖然這般想著,但薄情還是冷冷地開口:“你怎麽會在這兒?”
晚上的時候,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是嗎?
“我可以進來……嗎?”溫心的嘴唇都冷的有些蒼白,忍不住拉緊了自己的外套。
憤怒,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這個女人,是特意穿這麽少,來到他家門口的嗎?就為了來見他,這麽折磨自己?
曾經,他把她捧到手心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愛著,現在她就這樣折騰自己的嗎?
想到溫心這麽不愛惜自己,薄情就覺得很生氣。
“不可以,你快回去吧。今晚,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薄情心一狠,冷言說完了這些話之後,猛地關上了門。
溫心聽著薄情說的話,看到在眼前緊閉的門,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就這樣,拒絕了她?
難道,今晚他說的話,都是真心的嗎?
溫心有種想哭的衝動,長這麽大,第一次受著冷風吹,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蹲下了身子,溫心倚著他家的門,嗚咽著:“薄情,我好冷,真的好冷……”
剛剛出門之前喝的酒,現在也開始上頭了,頭隱隱有些疼。
現在這樣,再叫她走回家,她是怎麽也走不回去的了。如果薄情不開門,她就隻能在門口蹲著了,大不了,就冷死好了……
薄情雖然關上了門,但是一步都沒有移動,一直靠著門背站著。
右手還放在門把手上,不曾放開。
直到溫心嗚咽著說出冷,薄情的心都顫動了。這個該死的女人,總是能知道,怎麽樣才能撥動他裏最脆弱的那根弦。
深吸了一口氣,薄情轉身再次打開了門,看到溫心蹲在門口,頭埋在雙腿中,白花花地腿迎著冷風,想埋進外套裏去,卻奈何外套根本不夠大。
隻能微微地歎氣:“知道冷還穿這麽少?那麽冷幹嘛不回家,幹嘛非要賴在我家門口,溫心,你真不要臉。”
薄情這樣說著,溫心卻都沒有任何反應,還是蹲在那兒。
“喂,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夜風灌進了薄情的睡袍裏,異常的冷。
看著溫心沒有半點反應,薄情急急忙忙跑過去,搖了搖她的身體。
感覺到薄情的靠近,溫心身體一傾斜,整個人都靠到了他的懷裏。
聞到淡淡地酒味,薄情皺著眉頭:“你又喝酒了?”
“冷,薄情.……我好冷。”溫心一個勁兒地往薄情的懷裏拱去,不一會兒就弄得他的睡袍大開,冷風呼呼地往裏灌,冷得他打了個哆嗦。
“我真是服了你了,死女人。”薄情歎了一口氣,將溫心一把抱了起來,往屋裏走去。
“每次喝了酒,就發酒瘋發到我家裏來。”薄情抱著溫心,徑直朝著二樓臥室走去。
其實溫心還有著意識,可是外麵又冷,她頭又疼的,幹脆就裝一回酒醉,還能得到美男的擁抱,這再好不過了。
把溫心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薄情自己都沒發現,竟然勾唇一笑:“幸好,你醉了以後,懂得來找我,而不是找其他人。”
“冷……好冷,我要抱,薄情.……”溫心呢喃著,手還不安分地在空中揮著。
溫心隻是覺得頭很痛,但是卻沒有醉。如果可以,她還希望自己是真的醉了,裝醉還真是夠辛苦的。
皺起了眉頭,薄情拉過被子蓋在溫心的身上,卻被她轉身就踹開。
溫心早就在心裏把薄情罵了一遍:該死的男人,這麽不解風情。
薄情不是不想抱溫心,隻是不想在她暈乎乎地情況下,趁她之危。雖然,兩人在七年前,就已經有過肌膚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