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 取悅孫蘭越
我不解梧桐要我父親看什麽戲。
父親努力用身體護著我:“孫小姐,我不走,求你放我女兒走。我把命給你,我不走。”
梧桐上前甩了我父親兩個響亮的大耳光:“閉嘴,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來命令我!”
我父親一一把年紀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和力氣,一把抓住梧桐的手腕往他身前一拽,隨後伸手掐住她的喉嚨,大聲吼著:“放了我的女兒,不然我就掐死你!”
梧桐被掐的有一瞬間上不來氣,那幾個個黑衣人也‘唰’的一下拔出槍抵著父親的頭。
事情變的太快,快的我都不知道怎麽反應。
身體裏的藥性還沒有徹底消失,雙腿麻麻的,也沒有什麽力氣。我努力扶著床站起來。
父親對我大聲喊:“婧婧,去門口,離開,快離開這裏!”
“爸!”
“放了我女兒!”我父親又一次狠戾的命令著梧桐。梧桐的臉色漲紅的上不來氣,也說不了話,直能擺擺手,讓那兩個人讓開門口。
我不走,我要和父親一起走,我來就是要父親走的。我往父親走一步,父親又對我大喊:“婧婧,快走!快啊!”
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父親,蒼老憔悴的他即使頭發很短很短,也能看到兩鬢發髻的斑白。臉上的皺紋一條一條的,明明才五十多歲,卻好像一個垂暮的老人。這個老人第一次對他的女兒大吼,用上全部的力氣。
“爸,一起走,爸一起走好不好。”我求著父親。
父親拖著梧桐女靠在牆上,搖頭:“婧婧,你走,你快走。爸爸走不動的,你不走,我們爺倆都會死在這兒!”
我心如刀絞,在父親嘶吼又哀求的眼神中,我隻能往門口一步一步慢慢挪過去。剛走到門口,外麵就竄進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一把抓住我,下一秒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就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放了夫人,不然我就讓你女兒沒命!”黑衣人力大無比,抓著我一動不能動。
父親麵色驚變,又使勁掐梧桐的脖子:“你放了我女兒,不然我就掐死她!”
黑衣人完全不受我爸的威脅,手起刀落就在我的大腿上劃了一下。牛仔褲被瞬間割開,隻覺得大腿上涼了一下,血就一下子流出來。
“放了我夫人。”黑衣人勒著我的脖子聲音平靜至極,好像剛才就是切了一下蘿卜:“我數三個數,你不放的話,下一刀切的就是她的脖子。”
比殘忍,我爸根本不是對手。他一見我流血了,手上的力道一鬆,梧桐就趴在了地上。
梧桐大口大口的喘息,喘息幾下後起來,下腳就對我爸狠狠的踢過去。
“找死,你這個老東西居然敢算計我!”梧桐女穿著尖尖的高跟鞋,落在父親身上一定很疼。我拚命扒著黑衣人的胳膊:“梧桐女你住手,你再踢一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梧桐女回身,衝著我陰森的眯起眼睛:“你想做鬼?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讓你做鬼?你搶了我的男人,死對你來說太便宜你了。你如今落在我手裏,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從梧桐女的眼底嗅到了比死亡還可怕的氣息,父親躺在地上,更是出氣多進氣少。
梧桐整了整頭發,下命令:“將大少爺請來,告訴他送給他的玩物到了!”
一個黑衣人聽命,轉身出門。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大少爺?是孫蘭越!當初孫蘭越抓了我,要羞辱我,幸好珞宸及時趕到。珞宸要了孫蘭越的一雙手,孫蘭越一定恨死了珞宸恨死了我。
時候不大,孫蘭越就出現在門前。他身披黑色的鬥篷,帽子摘下的一瞬間,我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
孫蘭越的頭發一根都沒有,腦袋錚亮,在曾經異常白的臉上紋了一隻眼鏡蛇,毒蛇的芯子在眼角開叉,蛇身和蛇尾都盤踞在頭上和脖子上,看著要多恐怖有多恐怖。他的一雙手上是帶著黑色膠皮的假肢,看著逼真。
“哥哥,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妹妹給你帶來了。你可要好好的玩兒啊。”梧桐伸手拍著孫蘭越的肩膀。
孫蘭越勾起一邊的唇角,邪獰一笑:“好妹妹,謝了。”
孫蘭越一步一步走進我,我的心就一點一點緊縮。相比落在這個男人的手中,我更想直接死了來的幹淨痛快。
“別過來,你……你……別過來!”我渾身哆嗦著,說話的聲音都發著抖。
之前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爸爸努力爬起身,撲過來就抱住孫蘭越的腰:“別動我女兒!求你,別動我女兒……”
孫蘭越回頭看著父親,就好像看著一個卑微的蟲子,嫌惡的直接一腳踢開。有黑衣人上前將我爸爸拉走,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別打了,別打了!”我歇斯底裏的死命掙紮著,他們再打,我爸爸就會被打死了。
梧桐女一擺手:“別打,留著口氣。我還要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怎麽被人玩兒呢。”
黑衣人停手了,拉著我爸起來,一把匕首架在我爸的脖子上,逼著爸瞪大眼睛看著我。
孫蘭越如今頭臉上盤踞這一條眼鏡蛇,可是他卻比那毒蛇還可怕。
“陳雪婧,今天你好好取悅我,我就讓我妹妹放了你爸。你若是說不,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爸的忌日。”
取悅孫蘭越……
這個惡魔想我取悅他,還是在我父親的麵前!世上怎麽會有如此變態的混蛋。
我以為孫蘭越就是最變態,想不到梧桐女更是比孫蘭越變態一百倍。
梧桐女讓手下舉起了錄像機:“大哥,等會兒賣點力氣,我要將你們的精彩畫麵拍成AV,拿到日本去發行,讓珞宸看看他的女人是有多淫蕩,給全世界的男人看到!“
孫蘭越跟妹妹比了一個OK的手勢:“妹妹放心,大哥剛才吃了藥。保證能幹的這女人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哈哈,哈哈!好,真的是太好了!”梧桐女笑的前仰後合,聲如鬼魅。
我如贅冰窖,全身冰冷到不能自己的驚顫。此時我才真正知道,死有時候真的不是最可怕的。
我想了結生病,不要受這樣的屈辱。但是有個黑衣人控製著我,我就是想死都不能。
孫蘭越抬起手臂,用黑膠皮的假手摸我,從額頭到麵頰,到脖子,到鎖骨。我渾身激起一片一片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