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人生得意需盡歡
三個月,一場遊戲。他全身而退,而我丟了的東西再也找不回來了。
珞瑜冷聲:“珞宸,你和陳雪婧是協議結婚?”
珞宸勾著唇角:“大哥,不然你以為呢?她陳雪婧哪裏能配得上我。”
珞瑜眉頭皺起老深,珞荷臉上有一閃即逝的得意和竊喜。而珞家的長輩也各個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收起所有心情,平靜的說道:“我很抱歉騙了你們這麽久。我和珞宸結婚的確是一個協議,目的就是幫他退婚。現在他和梧桐女的婚事解除,我們的婚姻也就沒有意義了。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我也很抱歉這段時間給你們帶來了困擾。再一次說聲對不起,以後我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麵前了。我也不會再和珞宸有任何的瓜葛。”
珞宸起身,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張可能早就準備好的支票放我手裏:“離婚的事肖勇會辦好,這是給你的報酬,你拿著就可以走了。”
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將那張支票扔到珞宸的臉上或是撕碎。
我當初答應和他結婚,是為了報他對我的救命之恩,沒有想要錢。但如果這些錢能給他買來心安理得,我會接著的。
“謝謝,珞先生。”
我轉身走的平靜而坦然,好像這就是一樁交易,再平常不過的交易。
做客車回到林城已經天黑。我坐在我媽媽的畫像前喃喃說道:“媽,結束了,一切終於結束了。今天開始,婧婧終於徹底的恢複自由身了。”
這樣好的日子應該找個人慶祝一下,於是我給周楠打了電話。周楠在半個小時後就來到我家,拎著一袋吃的,一袋子酒。
“婧婧,你在電話裏和我說,你和珞宸結束了,你們結束了是什麽意思?”周楠迫不及待的問我。
我好笑:“結束了就是結束了,就是以後都沒有任何關係了,就是我和他馬上就要離婚了。”
周楠瞪大眼睛:“天啊,好快!就好像你和他結婚時候一樣快的讓人措手不及!”
“是啊,閃婚閃離。和譚斌是,和珞宸也是。”我靠在沙發上,從茶幾裏拿出煙點上一根,吸一口,很香。 “楠楠,我以後就是自由身了,人生得意須盡歡,以後玩兒帶著我啊。”
周楠拿起那煙看了看:“蘇煙,一千九一條。你丫的平時買件衣服三百五百的都不舍得,竟然舍得抽這麽好的煙!你不是沒有煙癮,從來都抽蹭煙的麽。”
是,我沒有煙癮,都是周楠在我跟前抽我才陪著抽一根,
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我家裏的茶幾下,床頭櫃裏就放上了蘇煙。因為,這是珞宸抽的牌子。因為他在這兒的時候,不是在沙發一邊抽煙一邊敲電腦,就是在床上和我歡好之後,抽根煙平複一下。
“這個煙很香,你嚐嚐。”我努力將珞宸從我腦海裏趕走,將嘴裏的煙放到周楠的嘴裏。
周楠吸一口,吐出,回味一下:“嗯,真的很香,很好抽。想不到你還挺會抽的。”
不是我會抽,是珞宸會抽。
我從袋子裏拿出一罐啤酒,起開喝一口:“好喝。”
周楠看我一眼,將煙掐滅,也拿出啤酒和我一起喝。
“婧婧,當年你陪我抽煙,今天我陪你喝酒。不管你經曆了什麽,你不說,我不問。但今天之後就要翻篇了,知道麽。”
“楠楠,我最慶幸的就是有你這個朋友。男人是衣服,女人是手足。就算時間回到六年前,我也依然會選擇你。”
“什麽六年前?”
“沒什麽,喝酒。”
我和周楠一起哭過,一起笑過。我見過她最不堪的過往,她幫我挺過這最難熬的日子。
大醉一場,這就翻篇了。天亮以後,我陳雪婧就是一個嶄新的陳雪婧。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不知道今夕何夕。外麵響起敲門聲,我揉著腦袋迷迷糊糊的光著腳下床。周楠說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怎麽前腳剛走後腳又來,是忘了什麽東西麽?
我一腳踢到一個空的易拉罐,咕嚕嚕響的煩人。伸手拉開門:“楠楠……”
“你又喝酒了?”珞宸出現在門口,聲音裏帶著厭煩,眼底更是帶著十足的嫌棄。
我覺得我一定是出現了幻聽,幻覺,珞宸怎麽還會來這兒?他用一張支票打發我的時候,那表情是多看我一眼都會後悔一輩子的模樣。
我揉揉眼睛,又甩甩頭,眼前的人還是珞宸,不是周楠。
珞宸進來房間,一腳也踢到了腳下的易拉罐,咕嚕嚕的,空易拉罐滾到了茶幾下。
我傻呆呆的站在門口,腦子裏一時間亂成一團。
珞宸看看滿地的易拉罐,又看看煙灰缸裏滿滿的煙蒂,忽的轉身壓我在牆上,漆黑如墨的眼睛鎖著我的眼睛:“陳雪婧,是不是想到以後沒有我的日子傷心難過了?如果你說是,那我可以開恩留你在身邊。”
開恩留我在身邊?
第一次是算計,第二次是施舍麽?
我伸手推開珞宸,違心道:“你想多了,我沒有傷心難過,我是在慶祝,慶祝我終於恢複自由身,慶祝我以後可以和周楠一起吃喝玩樂。夜店,牛郎,霍子言,隻是想想就覺得期待的很。“
珞宸如墨的眼底翻起洶湧,唇角卻勾起噙著最惑人的笑:“陳雪婧,既然你難耐寂寞都想找牛郎了,那我今天就滿足你一次,給你省點牛郎的錢。”
我使勁推著珞宸:“你滾開,你的技術太爛,不及牛郎的四分之一。”
“嗬,是麽?那我就要你試試,到底是牛郎行,還是我行!”
珞宸伸手固定住我的後腦不讓我亂動,低頭,吻隨即落下。不是之前的纏綿悱惻,是霸道野蠻的強勢侵略。
我完全不能掙紮的時候才後知後覺我犯了一個錯誤。不能拿男人和別的男人比,男人將麵子看的比命都重要,你激怒了他,受傷的一定是自己。
珞宸在男女之事上從不是善男信女,而今天更是好像出籠的野獸,要撕碎我拆骨入腹。
我大病初愈又宿醉無力,隻能任由他欺侮淩虐。
他撕碎我身上的衣服,不管我是不是能承受住,野性的挺起腰身直接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