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行走的撒旦
我身上白色雪紡襯衫被孫蘭越用力一撕,就裂成兩半。上身就剩下一個肉色的胸衣。而昨晚和珞宸歡愛後的痕跡並沒有消失,皮膚上一塊塊的紅斑那麽明晃晃的赫然在目。
我看到孫蘭越的眼底發出禽獸一樣的狂熱,惱羞成怒的一巴掌狠狠打在孫蘭越的臉上:“孫蘭越,你敢動我珞宸不會放過你!”
孫蘭越目眥懼裂:“臭婊子,你敢打我!看我不綁了你!”
孫蘭越說著話就抽出腰上的皮帶,不由我掙紮的將我的雙手綁在鐵架子床的床頭上。我死命的掙紮,但是越掙紮手腕上的皮帶越緊。
“孫蘭越,你這畜生,你若是動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 你做鬼也是淫蕩鬼,看看你這渾身騷浪的印記,就是個下賤的貨。。”
孫蘭越看著我身上的印記,淫笑著就撲上來:“今天我也嚐嚐你的滋味,看是不是有絕活給珞宸和我家老三迷的魂顛倒。你們幾個錄下來,到時候給珞宸看看,她的女人有多淫賤 ,主動勾引我給他戴綠帽子,看他還要不她。”
“孫蘭越,你這個畜生,你不要碰我!”我驚恐的嘶喊,可一切都是於事無補。孫蘭越的動作並沒有在我的叫喊聲停止,反而是越來越興奮。
我真的要絕望了。
每一次,當我絕望的沒有一點點希望的時候,珞宸就會天神一樣出現,帶我離開。
而現在珞宸在哪裏?他知道我被孫蘭越欺負了麽?
就在孫蘭越騎坐在我的身上,試圖解開我的褲子的時候,外麵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孫蘭越停下動作,轉身黑著臉問:“怎麽回事?”
一個手下溜須說道:“老大繼續,我去看看。”
那手下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刺耳的油鋸的聲音。接著那鐵皮做的卷簾門就被一個油鋸的鋸齒給切割開,給屋裏的人都嚇了一跳。
巨大的聲音,伴隨著鐵屑的火花四濺,孫蘭越和手下都驚到了。他們麵麵相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孫蘭越氣的大罵:“你們都特麽是吃屎的麽?還不看看怎麽誰回事!”
那四個手下隻好壯著膽子來到卷簾門邊。但是油鋸聲轟鳴,一半的鋸齒在門裏急速運轉,那幾個人就是掏出刀子,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很快,卷簾門很被油鋸切開一個豁口,一隻腳猛地大力的踹在那豁口上。巨力腳和電鋸完美配合,幾下之下,卷簾門就被撕開一個通道。然後就見珞宸一身殺氣滿滿的從外麵進來。
孫蘭越的手下立刻凶狠的圍住珞宸,人手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就好像要咬人的鬣狗。
珞宸不看那些凶神惡煞的鬣狗,而是第一眼看向被孫蘭越壓著的我,眼底升騰起我從沒有見過的狠戾。
一個鬣狗趁著珞宸不注意,在他的背後高高舉起匕首。
我看著珞宸巍然不動,急的大喊:“身後,小心!”
珞宸猛地轉身,眼神猶如地獄使者一樣駭人,嚇得那鬣狗舉匕首的動作一頓,珞宸抬腳踢到那人的手腕上,隨即又一拳打在那人的胸口。珞宸的動作快如閃電,淩厲狠辣,那人身體骨頭被折斷的聲音都聽得清楚,讓人毛骨悚然。而那個人也癱軟在地,慘叫聲不絕於耳。
另外三個一見同伴倒了,紅了眼,都揮舞著匕首一起上。
珞宸也紅了眼,招招淩厲,很快,另外三個人也癱在地上,動也不能動。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珞宸,也不知道他一個豪門少爺會有如此驚人的伸手,和狠辣的氣勢。
孫蘭越驚嚇的額頭冷汗連連,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把匕首就抵在我的脖子上:“珞宸,你住手。你再動一下,我就讓她見閻王!”
我能感覺到脖子一線冰涼。歪頭看珞宸,我看見珞宸僵硬在原地,雙拳緊握,手背上的血管一條一條的繃著。我還聽見珞宸的後槽牙驀地咯吱咯吱響:“孫蘭越,你若敢動她一下,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孫蘭越的手不能自製的哆嗦著,他手上的匕首就在我的脖子上,所以我能清楚的感應到孫蘭越的害怕。
“珞宸,你當我被嚇大的啊!我可是孫家的大少爺,雖然現在孫家有些危機,但我們孫家還沒有倒!你敢弄死我,我孫家就能弄死你!”
珞宸眼底微眯,鋒芒迸射:“要不試試?”
“我……啊!”
孫蘭越剛要再說什麽,突然手一抖,匕首掉在地上,人也鬼叫起來。
我猶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知道脖子上一陣冰涼劃過,一陣刺痛。
珞宸兩步上前,一腳踢翻了孫蘭越。我沒看孫蘭越,而是看肖勇手上端著一把黑色的手槍,在槍口裝著消音器。
肖勇居然有槍,非法持有槍械可是犯法的。
孫蘭越的手臂冒出暗紅色的血。而珞宸還一把抓住孫蘭越的手,就聽“嘎巴”一聲。
孫蘭越抱著扭曲變形的手,疼的哭爹喊娘的在地上直打滾。
我歪頭看著珞宸,珞宸也看著我。
珞宸伸手脫下外套蓋在我的半裸的上身,接著去解我被綁在床頭的手。我能感覺到他的手有些顫抖,那皮帶解了好幾下才解開。
珞宸給我抱起來,在我耳邊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說:“不怕,我帶你回家。”
我緊緊抓著珞宸的手臂,隻要在他懷裏,我就知道我是安全的。
珞宸抱著我路過肖勇的時候,說了聲:“廢了他的手。”
我不明白珞宸這話什麽意思,就看見肖勇點頭。然後在珞宸抱我離開那地下室有一端距離,聽到地下室的油鋸聲又響起,然後就聽到兩聲極其慘烈的叫聲。
珞宸一路抱著我,車上也緊緊的抱著我,一路帶我到了他家。
那個醫院的院長江源已經在等著。珞宸先給我換了家居服,才讓江源進臥室給我看。
“臉上的紅腫沒大礙,兩天就消了。脖子上的血痕也隻是皮外傷,沒傷到動脈,死不了。手腕上的勒痕摩擦有些厲害,也有些麻煩。所以說要識時務啊,雞蛋和石頭遇到一起的時候為什麽要掙紮呢,看看,受苦的不還是自己。”
江源一邊給我的手腕塗藥,一邊囉裏囉嗦的說著:“傻子才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到什麽時候都是自己的命重要,身體重要。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你給珞宸守什麽清白啊,他花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