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與魔王亞當的對話
赤炎金猊就把自己體內上古巨獸的力量一邊進行有效馴化,一邊存儲在這個火焰咒印之中,這樣一來雖然限製了平日裏的能量使用,好在上古巨獸的能量本來就是巨大的。經過煉化的能量存儲在這樣一個咒印之中等到這樣的戰爭中釋放出來自然會產生匪夷所思的效果。
平時變回本尊都不曾擁有過的巨大能量,如今竟然能在人形狀態下完成,連赤炎金猊自己都感歎這真的是極具力量的一個殺招。
赤炎金猊在日常的訓練的時候一直把自己的主人也就是東部大陸現在被視為第一戰力的弱水會會長,陳凡作為假想敵。這也從一個側麵讓赤炎金猊獸更加的努力,其實對於他們這種上古巨獸來說,這個世界到底能變成什麽樣子,他們甚至比獸人還要不上心。隻是和弱水會的眾人在一起實在是經曆了太多的事情。所以現在的赤炎金猊獸正在發生著連他自己說不定也不能理解的變化,雖然表麵上他還是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但是現在他對陳凡所做的事情已經完全可以視為一種變相的忠誠。
因為就連赤炎金猊獸也知道陳凡,乃至現在的整個世界都需要他,作為上古巨獸這樣的存在更加的強大。赤炎金猊獸的後背咒印慢慢的發出更強的光芒。“不管你是什麽東西,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就要做好付出生命的代價的心理準備。”
現在,在赤炎金猊獸身前的這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y2的影子,他也不會理解赤炎金猊獸到底和他說了些什麽。但是作為魔王使用新的秘術專門製造出來的戰鬥機器,他擁有在戰場上不輸給其他任何人的強大的戰場嗅覺這個時候的y2已經察覺到了現在眼前的這個少年模樣的赤炎金猊獸並不像他表麵看上去的那麽人畜無害,反而更像是一隻充滿力量的野獸。Y2從地上站立起來,兩隻巨石一般的大手又一次拿起了那輛板斧頭。如果說眼前這個人赤炎金猊獸並沒有什麽印象,但是這兩把斧頭赤炎金猊也曾經見過,他知道這是原來玫瑰海的孫忠成名的武器,後來玫瑰海覆滅在自己所在的弱水會之下,那輛板斧頭也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弱水會這裏,被y2使用著,不過他也知道,y2在哪一場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以後一定會記錄在青史之上的偉大戰鬥一定會被所有人所記住的。在那場戰鬥中拯救了聯軍的人最終一定會被後世所有人所銘記,他的名字叫做y2。不管發生什麽他一定會被所有人當做英雄銘記。
“你到底是什麽啊。”看著那一對斧頭,赤炎金猊獸的腦子裏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難道你……”他的臉突然又變得陰沉下來。突然在遼闊無垠的冰原上出現了一種比這天地還要顯得更加空洞的聲音:“沒錯哦,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吧,眼前的這位就是為了救你的同伴,並且曾經也是你的同伴的……那個被稱為y2的人。”
“誰?”遼闊的冰原上現在除了一堆被石化的屍體就隻有已經一隻腳踏進鬼門關的金還有眼前這個看起來並不會說話的戰鬥怪獸。那麽到底是誰再跟他說話呢?赤炎金猊獸的神經一下子被繃得緊緊的。他現在就像是一隻冰川之中的孤狼,警惕的看著周圍寂靜的世界他仿佛已經做好了隨時麵對敵人的攻擊的準備。
“哈哈哈,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也不用找我,我隻是寄托在y2身上的一絲精神而已。我隻是想知道,現在麵對著這個用犧牲了自己性命這樣的方法來抱住你們勝利的一點點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計的可能性的,你們所謂的英雄,你到底會怎麽選擇。”
“你以為你這樣說會影響到我嗎?”赤炎金猊獸現在已經基本猜到現在和他對話的就是那個已經複活了的魔王亞當,至於他為什麽沒有獻身,也許和他自己所說的一樣,他自己所說的一樣也許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來到東方大陸,現在和自己交流的就是魔王亞當用他的強大力量留下的一段精神力而已。
“怎麽?難道你不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你們曾經的那個夥伴嗎?”
“我相信。”
“相信?哈哈哈哈,看來你們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士也就是嘴上說說麵對這樣一個用生命來守護你們的人,你們也能下得去手。”聽到赤炎金猊獸的回答魔王亞當顯然有一些不能理解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費盡心思專門用來對付他們的這個人形武器竟然沒能起到一點作用。“不對,這個人可能也是個嘴硬的主,我這樣為他一定會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等到真正交戰的時候他一定還是會受到感情的影響的。”魔王在心裏不停的揣測著赤炎金猊獸現在的心裏的想法。“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隻要試試他就行了。”
赤炎金猊獸還是像剛剛一樣警惕的看著冰川,觀察著自己身邊的一舉一動,突然麵前y2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由本來黝黑的古銅色,變成了現在的鮮紅色,附在每一塊肌肉上麵,嬰兒四肢一般粗細的血管也變成了鮮紅色。這樣的變化當然讓赤炎金猊獸更加的緊張。四下裏的緊張氣氛讓本來已經失去意識的金不知道怎麽又醒了過來,他通過模糊不堪的視線看著自己眼前的那個顯得有些消瘦的背影。正在麵對著那個剛剛還與自己戰鬥的怪物。他自己看著那個現在滿身變得赤紅的怪物,頭又是一陣眩暈,現在的他已經辨別不清楚那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因為自己的意識已經變得實在是沒有辦法正確的意識事物,當他又一次閉眼之前他甚至看見那個渾身變得血紅的戰鬥機器,幾乎在一瞬間從他的視野裏麵消失了。
“幻覺,一定是幻覺。看來我是快了。”金這次閉眼竟然顯出了一種說不上來的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