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真相往往是悲劇
“我現在不是很能理解，我覺得這不是你會說出的話。”華嫣然用一種很誇張的眼神看著一直緊張兮兮的陳凡。“到底是怎麽了？我認識的陳凡是除了慕容河以外最渴望力量的人以至於我再教你的時候不得不考慮如何讓你遠離那些你不該接觸的力量。比如黑仙術。但是現在看看你，你就像是一個久居深閨的小姑娘。”華嫣然依然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陳凡。那種眼神讓陳凡非常的難受，他隻是覺得自己無法把實情說清楚。這個時候他覺得有人把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那是姚鈺。
“師傅，不要對他太嚴厲了，竟然我們的敵人已經死了，我們又何必這麽較真的去找齊所有的五行碎片，”
“別說漂亮話了，你就是個懦夫。”華嫣然顯得極度沮喪。她似乎絲毫不掩飾他對陳凡的失望。
“為什麽，為什麽你突然對陳凡這麽……刻薄！”姚鈺第一次對自己的師傅這麽說話，“我想你不會忘了，他曾經和一個一百多歲或兩百三百歲的老頭大戰了一整天才終於拿到了一個五行碎片，而且就我現在看來這可能是我們得到五行碎片最為輕鬆的一次，你猜為什麽。因為我們第二次拿到這個木屬性自然五行結晶碎片的時候，不僅是他就連赤炎金猊獸，慕容，我們在意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在下一次碎片爭奪戰中犧牲，而我們的敵人已經死了。為什麽你就是不能放下。”姚鈺越說越激動好像她也覺得陳凡拒絕繼續尋找五行碎片也是因為自己的安危，而姚鈺這次完全的站在陳凡身邊。陳凡試圖阻止姚鈺繼續說下去，當他發現自己原來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
終於，爭論的另一方也變得失去了耐心：“你問我為什麽，為什麽變得刻薄？刻薄……因為我不相信魔道天尊已經死了。事實證明他也沒有死。”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華嫣然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什麽，不不不師傅我想這個你是真的說錯了，我親眼看見這個人，刁賀你的小師弟死在了我的麵前……”
“是啊，像一個魔道徒一樣化成了一縷灰？”華嫣然打斷了陳凡的話。
“你這是什麽意思，他變成一堆灰燼還不能證明他已經死了嗎？”
“我的意思是，你看到的隻是我的小師弟死了，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那樣，所有沒有魔道天尊血液的人，聯係了黑仙術，他們都是這樣死的，所以我確定你看到的刁賀確實是死了，這一點不容置疑。隻是，他……”華嫣然幾乎要哭出來了，姚鈺和陳凡從來沒有見過一直以來成熟理性的華嫣然像一個小姑娘一樣說著說著就要梨花帶雨，當然她本身的年紀可能也不比這些說話激動後就會梨花帶雨的小姑娘大多少。“這個背叛師門，殺死我最愛的所有人，頭也不回的墮入魔道的傻瓜，他事實上就是一個千年難遇的修仙天才而不是什麽可笑的魔道天尊轉世，事實上如果不是我師父在保護我的時候發生了意外最終仙逝，他也許會告訴我那可憐的小師弟真相。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他就是魔道天尊，可是他不是。”華嫣然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陳凡和姚鈺連忙跑過去，想要扶起跪在地上的華嫣然。而她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嘴裏還不停地念叨：“這是為什麽，他就這麽死了……而真正的魔道天尊還在逍遙法外……”慢慢的華嫣然失去了意識。
花了些時間才把華嫣然安頓下來，陳凡深呼吸了一口氣，如果事情就像華嫣然說的那樣。那麽關於五行碎片的工作，陳凡似乎就要繼續接著幹下去了。
“鈺，有一些事，我想我必須要告訴你。”陳凡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因為他深呼吸了好幾次，多到終於讓姚鈺意識到他隻所以一直深呼吸不是因為華嫣然太重了，而是他在下決心告訴姚鈺這件事。
“你也知道，潘夢瑤複活了。這件事情我已經確定了。”陳凡盡量心平氣和的說出這一切，好像複活就像睡一覺起來就可以迎接新生的太陽一樣簡單。
“噢，我知道了，你是說你現在終於確定，就是你那個狐狸精老相好，那天一再的嚐試殺了我？”姚鈺一聽到潘夢瑤這個名字還是敏感的像隻刺蝟。
“這是個很長的故事，我隻想告訴你，我們的線人確定了她就是玫瑰海的二王妃，在那裏他叫白玉，這些是你差不多都知道的，我確實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簡單的來說就是，他和上古仙獸玉麵九尾共用一個身體，而玉麵九尾有的時候會控製她的身體，嗯……還有一點就是她有一個戒指。”
“等等，戒指，你了解了她這麽多不會是因為你給了他一個戒指吧?”姚鈺看著陳凡的眼神似乎讓陳凡渾身都燃起了女人嫉妒的火焰。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她想把那個戒指給我。”陳凡有些生氣為什麽每個女人都有這麽不可理喻的一麵。
“哇哦，不是你想要給他，而是她想要給你。Veryhelpful.”姚鈺轉身正要摔門離去。陳凡也轉過頭說：“那個戒指就是第三塊五行結晶碎片，水屬性的。”
“什麽？”姚鈺停下了他正要離開的腳步，但是聲音確實躺在床上的華嫣然發出的。
“那她到底是敵是友。”華嫣然緊鎖眉頭問道，似乎現在她的世界就是圍繞著那幾個小碎片在運轉，陳凡幾乎想不起來第一次在拍賣會見到的華嫣然是什麽樣子。
“我猜應該是朋友吧。”陳凡說道，聽到這句話姚鈺發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
“怎麽了？what’swrong?”陳凡學著姚鈺的語氣說著。
姚鈺深呼吸了一下說道：“如果你相信她是朋友的話，呼，我也相信她，我真的相信。”
接著姚鈺對躺在床上的華嫣然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後來想了想，我覺得那天晚上，真正想要殺我的應該是那隻狐狸而潘夢瑤實際上是在嚐試著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