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神秘人
陳凡此刻哪還敢眨眼,說不定自己在那不注意的一瞬間,自己就身首異處.
那婆娑的聲音時遠時近,陳凡有些難以辨別出方向,不禁有些膽顫,他明白這敵人如何和自己做對,自己肯定抵不過,這也是他最擔心的。
在他來這裏時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而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他眼前的這個女人,隻要這個神秘人敢有什麽舉動,必定讓他數倍奉還。
“小子,這麽想見我,讓你看看也無妨。”從黑暗的角落中出現一個身影。
這長相佝僂的體態,外加上童稚的聲音,讓人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一個人,然而即使是陳凡這24k純金人眼也沒有看清楚那角落背後的真麵目,像是在眼前加了一道天然屏障一般,這讓陳凡看不清,猜不透,更加好奇這神秘人的來意,他到底是不是周澤天的盟友,是否來救他的。
“你來這到底什麽用意,你和周澤天什麽關係?”陳凡此刻絲毫不敢放鬆警惕,質問道。
“你知道我根本沒必要回答你這些問題,我和他是朋友又如何,敵人又怎樣?”這位神秘人對於陳凡的回答顯得格外輕鬆。
隻見那神秘人緩緩從角落中走了出來,明亮的燈光終於顯現出他的模樣。不高的身材卻顯現出飽經風霜的麵容,那右腳像受過什麽傷一般,走起路來一瘸一拐,這一切都讓陳凡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我並不想幫他,隻不過他對我有恩,所以你不能殺他。”從這位神秘人口中聽出了不容置疑的口氣。
陳凡:“既然你是想報恩,但他平日裏所做的惡行你應該是有目共睹的,這種人不值得。”
陳凡不禁看了看還躺在一旁抽搐的周澤天。
“要不要報恩,這種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陳凡確實不解這人做法,簡直是不可理喻。也不看清人品就幫。不過他也想不明白,周澤天這種人竟然還會有人來找他報恩。
自己也越想越氣,看看身旁的佟樂還處在昏迷當中,事情怎麽可以這麽輕易就了結。
“這人你不可以帶走。”
隨即用那異於常人的速度立即撿起散落在一旁的匕首,對著周澤天又是一記飛刀。不得不說,陳凡對於周澤天的怨恨也是到達了極致,每每飛射出的匕首,都是對著他的死穴,再加上自己夾雜的火焰屬性,在空氣中就是一道光束,所到之處必有灼熱之感。
而在眼裏的那名神秘人還是依舊沒有什麽動作。
“隻要那人不動,周澤天就是死。”
眼看著那飛刀又到了足以殺死周澤天的距離,隻見那神秘人一個轉身。飛刀像撞到什麽屏障一般,被震到了一邊。
“小夥子,都說了這人我保住了,你怎麽還不死心呢?”神秘人一股玩笑道。
“看你身手還好,不想與你為敵,不過日後還會再見的,這人我帶走了。”
還沒等陳凡反應過來,躺在角落的周澤天已然消失。
這絕對是陳凡有史以來吃過最大的虧,他自認為自己的能力不說天下第一,但至少能和自己匹敵的應該沒有幾個,在鬥圖空間隻有他把別人虐的分,可現在竟然那麽小概率事件也被自己給遇上了。
這神秘人的能力似乎還在自己之上,本想抱著殊死一搏的心情去追周澤天,大不了就是同歸於盡,可看看還在昏迷中的佟樂,他立即打消了這個想法。
“還是先把佟樂帶離這裏吧!”
說著轉身就是把佟樂抱在懷裏,這麽近距離看著她也別有一番風味,俏紅的臉頰讓陳凡有種止不住的衝動。
“哎呀!”一股疼痛感從身體傳向神經,還是讓陳凡忍不禁叫了出來。
原來因為剛才激烈的打鬥,自己也不知何時受傷,現在才察覺過來。
雖然這次周澤天逃跑了,但是最終還是勝利,最主要的還是佟樂沒事。這時已經半夜,四處寂靜無人,隻剩下二人依偎的畫麵。
而在另一邊,神秘人與周澤天已經在周澤天的另一棟別墅中。
“你以後就在這好好休息吧!”神秘人冷冷說道。
“是你?為什麽…….”
“…….”
第二天依舊如往常一樣,陳凡依舊是如此受歡迎。然而,周澤天沒去學校的消息一下子傳開了,他的名氣如今雖不如陳凡,但他作為學校常年的頭條新聞,他的消失還是引起一部分人的注意。
大家都在懷疑他不會因為昨天的事,想不開就不來了吧。又或是看不慣陳凡搶了他學校第一的寶座。反正在大家的意識中,他的消失肯定與陳凡緊密相連。
“主任,這次又拍到一些照片。”又是那名狗仔,依舊是那低聲下氣的語氣。
陳凡真沒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始終是沒有逃過藏在角落中的人眼睛。
“現在周澤天下落不明,看來應該至少是被陳凡給製服了,本想著有著牆頭草幫我對付陳凡,可現在還是要自己動手。”
“主任,可是連周澤天這麽大的勢力,陳凡都敢和他叫板,如果說周澤天已經被製服了,看來他的實力不容小覷呀。”
“周澤天和我能比的嗎?到頭來在我眼裏還隻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心智還不成熟。”教導主任笑了笑。
“主任,我這有認識幾個能人異士,在道上還是挺出名的。”
這狗仔卑躬屈膝的樣子連教導主任自己都覺得厭惡,不過隻要他一想到陳凡竟然會在潘夢瑤家裏過夜,起就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手撕了陳凡這小子。不然自己也不會和這種下三濫的人打交道。
“好,你幫我聯係一下,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好,好我這就去。”這狗仔簡直就是一副小人嘴臉。
看著這人離去的背影,這教導主任自己也是感到惡心,自己竟然會與這種人為伍,但是沒有辦法,就是不能讓陳凡過著這麽愜意,現在潘夢瑤自從和陳凡認識之後對自己是愛答不理的,自己百般討好,似乎也沒事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