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牌位被砸
才這麽短短幾月時間,官七畫便從之前將軍府中的一個小透明變成了官夫人和官清顏這母女兩的心腹大患。
而這一切的來源,都是因為當初,她們鬼迷了心竅竟然讓官七畫代替官清顏給出嫁給了睿王爺。
有了睿王蕭辰雲的放縱,官七畫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官夫人每每想起之前自己做的那個決定,便覺得腸子都快給悔青了。
可是那時的她又怎麽會知道,之前還逆來順受的官七畫一嫁出去便成了一隻這麽厲害的白眼狼。
果然,會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自知後悔自己之前的決定已然是什麽用處都沒有的了,官夫人隻稍稍感歎了片刻。很快她便回過了神來,將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了官七畫的身上。
後悔,這是這個世界上被無用的詞語。既然一切都已經這樣了,官夫人也知道自己不能一味地逃避,她必須好好次懲治一下這個目中無人的官七畫。
雖然這次確實是自己的女兒官清顏不聽下人勸阻,非要從前院跑來這裏惹怒官七畫。
但是在官夫人的心中,她又如何會承認真正做錯了事情的人會是她的女兒呢?
對!沒錯!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官七畫!
若不是她非要挑今日來府中做法事,官清顏又怎麽會這個時候來找她。
若是她沒有來找她,今日這一切不是都不會發生的麽?
反正在官夫人的心中,對於官七畫和官清顏,那個錯了的永遠就是官七畫,那個需要為自己錯誤行為而付出代價的,也隻能是官七畫。
說完方才那一番話,官夫人見官七畫並不接話頭,於是,她便柔聲哄起了一直窩在自己懷中的官清顏。
“清顏不怕,官七畫這個賤人,娘親這就幫你去收拾她!”
官夫人一麵哄著,一麵伸手將官清顏糊了整張臉的淚水給擦了擦。
“乖,你就在一旁等著,等著娘親給你出氣。”
有了官夫人這般輕柔的安撫,官清顏那哭聲不放過才算是漸漸給止住了。
哭聲漸歇,官清顏一麵自己抹著臉上的淚水,一麵將目光也投向那邊被人團團圍住的官七畫。
雖然臉上依舊很疼,但是看見官七畫現在的樣子,她也忍不住破涕為笑了。
“娘!”伸手扯了扯官夫人的衣襟,官清顏一麵抽著鼻子一麵道。“我已經長大了,我不要娘親你幫我報仇了!我現在,要自己親手將這兩巴掌還給官七畫!”
“什麽?”
官夫人還是比較少見官清顏這個樣子的。
她的寶貝女兒,從小就被她寵得無法無天。但是實際上她也隻是個孩子,在別人那裏挨了教訓,她還是會如正常的孩子一樣哭泣不止。但是這才剛剛哭完,她竟然就想繼續對上官七畫。這樣的情況,倒還是頭一遭。
“娘親,我不管,官七畫剛才竟然敢這樣對我,我今日若不將這仇給還回來,那豈不是讓府中的這些人都白白看了我的笑話。”
官清顏說著,便又從官夫人的懷中站了起來。
“娘,你放心,我現在沒事!”
她如是說完,也沒有再管官夫人的臉色。官清顏直接便來到了官七畫的跟前。
“官七畫,怎麽樣?現在是不是後悔剛才這麽對我啊!”
聽語氣,她的臉上應該是掛上了嘲諷的笑的。但是因為這兩瓣臉實在是被官七畫打得腫得太高了,所以官七畫如果不怎麽仔細看還真猜不出她如今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表情。
被那些侍衛給圍著,官七畫現在並不敢輕舉妄動。但是隨口嘲諷嘲諷官清顏,這個她還是可以做到的。
“是啊!”醞釀了一會兒情緒,官七畫這才開口,“我現在當真是後悔,剛才怎麽就隻給了你兩巴掌呢?我應該將你這張臭嘴也給撕了的,那也省的現在在這聽你放屁!”
這一番話,官七畫可是罵的酣暢淋漓。
甚至連守在她身邊的青畫聽了也忍不住微微側目,她沒有想到官七畫罵起人來竟然也這麽順溜。完全,就不像一個在閨閣中長大的嬌弱女子。
而那邊的官清顏聽了這話,臉上擠出來的笑容瞬間就垮了下來。
她沒有想到,官七畫明明都已經算是落進她們的手裏了,可氣勢卻依舊這麽囂張。
“官七畫,你這個賤人!”
官清顏再怎麽凶狠,她到底也是個在深閨中被養大的女子,罵人這一項她又怎會爭得過一個已經在社會上打拚了多年的官七畫。
除了罵官七畫是賤人,她幾乎就一將找不到什麽更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了。
雖然氣悶了許久,不過官清顏後麵便也想通了。會罵人代表不了什麽,她現在要折磨官七畫不用罵人用別的更加有趣的方法。
官七畫雖然已經被圍,但是她卻並沒有失去動作的能力。
所以官清顏再怎麽趾高氣揚,她也不敢真的進去直接賞官七畫兩個巴掌。
目光在周圍環視了一圈,官清顏最後將目光放在了方才那名侍從從小蓮手中奪來的,那座玉瑾的靈位之上。
隻見那牌匾用的是上好的梨花木,整齊的字體寫的是玉瑾那個賤人的名字。
想起之前自己所說的,要砸玉瑾玲瓏牌位的話,官清顏忽然就找到了今日她要用來懲罰官七畫的辦法了。
“你,過來!將那牌匾給本太子妃拿過來!”
因為官夫人的及時到來,那侍從沒有了性命之虞所以他一早便將那牌位從湖麵移了過來。
不知道將那牌位往什麽地方放,所以那人便隻能自己捧著。
誰知道這個時候,大小姐官清顏竟然會突然叫到他。
“太,太子妃!”
聽清官清顏同他說的話,那人便抱著那牌位來到了官清顏的跟前。
“太子妃可是要這個?”
那侍從一麵說著,一麵就將那牌位遞到了官清顏的麵前。
“清顏,你要這東西做什麽?”
官清顏都還未說話,官夫人的驚訝的聲音便在身後響了起來。
在她的認知中,這牌位到底是死人的東西,官清顏到底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要起了這個東西。
但官清顏卻並沒有及時回答官夫人的這個問題。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眼前這將東西遞過來的侍從,“給我幹什麽?就你來!你來將這東西給本太子妃砸了!”
什麽?將這牌位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