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陰差陽錯
一像到林汐冉,林瀟瀟的臉立馬的就稍微的有一點扭曲了,滿臉散發的都是對林汐冉的仇恨。
如若沒有林汐冉的,他們林氏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方。如果沒有林汐冉,對林汐冉有感情的那些男的都應該對自己有愛慕之心才對。
還有冷雨,她本該是自己,都怪林汐冉這個賤人的出現!不是她,她將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才對。
還有除了冷昱,
沒想到連唐卓權都被林汐冉給吸引了。
林瀟瀟不甘心,特別特別的不甘心。憑什麽她林汐冉可以的得到那麽多個優秀男子的注意力,還讓他們都對自己死心塌地的,為什麽她就不可以了呢?
再說,她的長相也不錯啊,從小受到過的教育怎麽說特會比林汐冉好上一百倍,為什麽他們就隻對林汐冉一個人動了心呢?
一想到這些,林瀟瀟心裏對林汐冉是越發的仇恨。
都怪這個賤人!
就在林瀟瀟嫉妒著林汐冉如今所擁有的一切時,她的腦海裏突然的就一道激光閃過。一個邪惡的想法就此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裏。
林瀟瀟很是自信的看了一眼那邊的唐卓權,臉上很是自信,就連嘴角都不由的出現了一抹邪惡的笑容。在加上她本身自己就穿了一套大紅色的暴露的衣服,和一嘴顏紅的口紅,她這一邪笑,不得不說挺不錯的。
很是自信的一笑,讓台下的眾人男人被迷得差不多是直流口水了。
唐卓權,你等著吧,今晚過後看你如何,倒時候可就不是你說想不見就不見的了。
還有林汐冉,是時候讓你也痛苦一下了。曾經你霸占了那麽多屬於我的東西,這一次,也該換換我嚐嚐這種享受的滋味,而你……痛不欲生的滋味了。
正在談論著劇本事的唐卓權忽然的渾身顫抖了一下,心裏更是慌亂了一下,總感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從剛才進入到這個酒吧他就總覺得有人一直在盯著他看,可他無論是偷偷的,還是光明正大的看過那個方向時,都不曾發現有任何可疑的人。
唐卓權閉上眼,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導致自己不斷的出現幻覺了吧。
可他怎麽也想不到就是因為自己一時之間的鬆懈做了一件讓他後悔一輩子的事。無論何事隻要一想到自己做了如此齷鹺的事,他就恨不得一拳打死自己。
林瀟瀟這樣想著,接下來並沒有停留在舞台上多久,隨後便下了舞台。一個人有些神秘的去了一個地方。回來時,手裏倒是緊緊的拽著一包小袋的東西。不仔細去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回來時臉上那邪惡的笑容笑的是更加的深了,似乎準備做些什麽。目光不曾離開過唐卓權半分。
自剛才開始,唐卓權就越來越發的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了,可對方還沒走,劇本的事情也還沒完全的解決完畢,即便他想走也是不可能的事。
“這位美女,你可以幫我個忙嗎?”林瀟瀟拉過在酒吧工作的一位女員工,很是真誠得懇求道。眼裏散發著的滿是真誠。不得不說林瀟瀟的演技著實的不錯。
那人想了想,隨後點頭應道:“嗯,可以的。”也不知是林瀟瀟回來時換個衣服,且將自己的濃妝換成了淡妝的緣故,以至於這人居然不認識林瀟瀟了。也許是因為她才來沒多久的緣故吧。
“你可以幫我把這杯酒端給那邊的那個帥哥嗎?”林瀟瀟邊說著邊指了指唐卓權。
“因為我和他吵架了。所以,這個也就隻能麻煩你了,你可以幫我找個忙嗎?”林瀟瀟說的是那樣的楚楚可憐。
那人顯然的有些遲疑了。何況她根本就不知道林瀟瀟說的究竟是真是假,是真的那倒還好,可如果是假的,很有可能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可又見林瀟瀟的模樣甚是真誠,倒不像是說假的,有些勉強的說道:“嗯,可以的。”
林瀟瀟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感激的說道:“謝謝。”
待那人拿著酒一同前往唐卓權那裏時,林瀟瀟在一側看著,嘴角不由的浮現一抹淡淡的邪笑。隻要唐卓權喝了拿東西,在過幾分鍾,想必到時候他也就隻能任自己宰割了吧。
之間那人真如自己所說的那般將東西給了唐卓權。
看著唐卓權一點一點的將那東西喝進肚中時,林瀟瀟滿臉的得意,一臉的驕傲。
唐卓權根本對此就沒有任何一點的戒心,直接的一口就下肚了。起初倒不覺得怎麽樣,可是越到後麵他的視線也逐漸的開始模糊了起來,渾身燥熱。
唐卓權隻感覺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是越發的漲大,好似……
不知自己究竟是怎麽樣了,索性的很他們到了別,想要先回家。可誰料到,就在他準備回到自己車上時,忽然的眼前就出現那麽一個人。
“汐冉,你怎麽來了?”大概是藥的作用,還是唐卓權此刻太想念林汐冉了,以至於唐卓權把林瀟瀟當成了林汐冉。
林瀟瀟雖然厭惡林汐冉這個問題,可是事到如今,唐卓權都已經到手,而且……似乎是動情了我,至於其他的她也就管不了那麽多了。
林瀟瀟嬌媚的喊道:“卓權……”順便的還朝唐卓權拋了一個媚眼,一臉的嬌媚。
唐卓權看的可謂是春心蕩漾的,滿腦子裏都是林瀟瀟剛才的那個畫麵。可轉眼的唐卓權使勁的搖晃自己的頭,讓自己清醒點,可換來的卻是相反的結果。
就連腦袋裏想的都是那種畫麵,唐卓權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炸了,無論是身心還是他的身體此刻都無一不在透露著他對那東西的渴望。
林瀟瀟本就要的就是這種結果,現在已經到手了又怎會讓機會給跑了呢?
於是在這個夜黑風高的夜晚之下,陰差陽錯的林瀟瀟和唐卓權上了床。
而這一個晚上,唐卓權沒有一刻是清醒過的,自然的也不會知道他此刻都在做些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