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交鋒
這裏的住宅小區房子價格不菲,都是單戶小洋樓,雖然不算大,可是卻適合一家三口人住,當初葉澤毅給齊琪找到時似乎也談好了價格,並不高,齊琪知道這裏麵一定有葉澤毅出的力,卻沒有挑明,隻是心裏又記下了一筆人情,在這裏住的人,大多數都是自己做小生意或者市中心中高層的管理人住,如今是下班時間,齊琪和徐逍在門口這樣麵對麵說話,惹來不少路過的鄰居側目,雖然這些人都沒有和齊琪有什麽交流,可是托了寶寶人緣好的福,整個小區的人都知道這裏隻有一對母子,然後還有一個男子是不是會送她們母子回來,如今忽然又多了一個男人和女子糾纏,大家都覺得很奇怪。
齊琪可以對徐逍凶,卻不能對那些鄰居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齊琪隻想趕緊趕徐逍走,省的鬧出更多流言蜚語。
“別急著趕我走,我還有很多話要問你呢!”徐逍看出齊琪的意圖,邪肆地露出一笑,先發製人地說道。
齊琪沒辦法,看到過往的人越來越多,隻好打開了門,她是很想立刻就把徐逍關在門外,可是徐逍似乎猜到齊琪會這樣做,就像個泥鰍一樣滑不溜的就鑽進來了,齊琪隻好關上門轉身回去。
房子對於一家三口的普通人家而已,算是很不錯的,兩百多平方,徐逍隻是走兩步掃一掃,基本上就看完了,撇撇嘴道,“還真小!”
齊琪心裏翻了個白眼,吐槽想著:你以為所有人都好像你啊,大少爺!齊琪將包放到一邊,直截了當地問道,“有什麽話,你說吧!說完趕緊走人!”
“那麽急做什麽?”徐逍不急不躁地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看樣子是要長聊了!
齊琪忽然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低歎口氣,在徐逍對麵坐下,經過剛才的刺激,現在齊琪心裏已經沒有那麽恐懼和緊張了,隻是臉上漠然,和平時待人時候溫和淡笑不一樣,“徐逍,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我們已經離婚了吧,我沒有去打擾你的生活,也請你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好嗎?”
徐逍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頭,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的時候蠱惑人心的,“我沒有忘記,以前我做得到,但是現在不行,當你偷走我的東西時,就已經不行了?!”
“徐逍,你別太過分了,我偷走你什麽了?”齊琪什麽都能接受,就連當初離開徐家時那些子虛烏有的罪名她都可以默認了,隻是自尊還是要的,“我離開徐家的時候,沒帶走徐家的一針一線,你憑什麽說我偷走你的東西。”
徐逍知道這個女人誤會了什麽,不過也不解釋,隻是不慌不忙地說道,“難道不是嗎?寶寶的存在,就是最大的證據,我徐逍的精子,不是說偷走就偷走的。”
齊琪指著徐逍,當場就紅了臉,不知道是被氣紅的還是被羞紅的,半天說不出話。
徐逍見況微微勾起唇角,露出邪魅的笑容,“說不出話了吧?當初我們隻是結婚那天上過一次炕,後麵一次都沒有,我就不知道哪一次被人偷了精子都不知道,還是要我說,我的前任老婆你,寂寞到要下藥爬上我的炕?哎!”徐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撲麵而來的抱枕砸個正著。
被砸了臉的徐逍怎麽說心情都不可能會好,冷著臉瞪著齊琪,可是齊琪的眼神就更加犀利了,那種咬牙切齒的感覺,即便是齊琪麵無表情的臉上都感覺得那麽真實,徐逍頓時怔住。
齊琪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噩夢,她多少次在睡夢中驚醒都有錯覺有人站在炕邊,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多少後悔那天自己那天為什麽要那麽多事去幫他,結果自己被吃幹抹淨不說還攤上一個紅杏出牆的惡名,齊琪板著臉,深呼吸幾口氣,告訴自己不和畜生生氣,“徐逍,從你身上,我看到什麽叫做不要臉,我齊琪雖然沒有你們徐家有錢,可是也沒有犯賤到要用計爬上你徐逍的炕,如果你隻是為了來說我的話,那麽很抱歉,你可以走了!”齊琪毫不客氣地指著門口的方向送客。
徐逍向來也是罵人不帶髒字的,可是沒想到會看到齊琪這樣指著鼻子罵人的時候,她在他的印象當中,是很溫順的,看來這三年長相一樣醜,性格倒是長了不少,不過從齊琪的態度上,徐逍可以看出似乎是自己弄錯了什麽?既然不是齊琪用藥使計,他為什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呢?當初沒有,如今三四年,就更加沒有了。
徐逍看著齊琪怒目冷眼的樣子反而心裏舒暢了些,不管基於什麽理由,他都不希望自己老婆是心機重的人,徐逍在某些方麵不得不說還是很“單純”的,隻是他忘記了麵前的人是前任老婆,不是老婆;徐逍沒有起身走反而聳聳肩換個話題,“寶寶呢?為什麽沒看到他?”
說到寶寶,齊琪心裏就沒底氣了,畢竟自己剛剛才故意送走寶寶的,她隻是沒想到徐逍會上門要人而已,齊琪放下手,將臉撇到一邊,模糊地說道,“寶寶去了同學家玩!”
“是嗎?”徐逍懷疑地挑眉看著齊琪,他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女人很沒有說謊的潛力,隻是一句話,就眨了將近十下眼睛,這麽頻繁的次數,用學過心理學的徐逍來看,不是心虛就是在說謊,而且她敢看自己,明顯是在說謊,最重要的是,那張臉泛紅也不知道是急出來的還是逼出來的,至少看在徐逍眼裏這張臉竟然還有幾分可愛!真是見鬼了,徐逍心裏想著。
齊琪沒有回答徐逍,她隻是不想讓徐逍知道寶寶的下落,而不是想騙人,齊琪自己也知道自己沒有騙人的潛質,可她並沒有料到徐逍會看得那麽清楚。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不適合說謊!”徐逍冷不丁地說道,嘴角的笑看不出是喜還是怒,隻是看在齊琪眼裏卻是那麽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