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像瘋一樣
鄭姐人是挺高的,估計有一米七八左右,她要是去做模特,一定會很受歡迎,加上她的腿的特殊條件,其他地方也不差,說不定還能上世界的大舞台去走走。
這麽好的條件,也真是浪費了,也不知道到她老公到底怎麽想的,家裏這麽好的老婆,一走還好幾年。
腦袋被驢踢了嗎?
鄭姐的身體不重,夾在我身上我也感覺不到一絲重量,我們狂吻在一起,而她的大-腿兩邊也在我的身上摩擦著,我都能感受到那股絲滑的感覺。
還有那芳草偶爾刺一下我的大腿,這幾年真是苦了鄭姐了。
活生生的一個女人,過的就跟寡-婦一樣,而且還沒有找過男人,就靠著一些道具滿足自己。
雖說道具不錯,但終究沒有人與人之間的那種進進出出來的真實。
我當年就問過一個女人,道具跟人的差別是什麽,她很直接簡單的告訴我。
人的有溫度,很溫暖,還可以互動。
鄭姐的內心一定很孤寂,所以她試圖嚐試各種道具,渴望用那些東西滿足自己內心的空虛。
這麽好的女人,為何要遭此罪。
如果女人有病,我甘願做她們的藥。
這是我很早說過的話,既然如此,我不管了,鄭姐要,我就給她,讓她好好體驗一回做女人的感覺。
我抱著鄭姐的翹-臀,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推開臥室的門,我看到屋裏還是之前的S-M裝飾,想必也不會再換風格了吧。
我刷刷的扯開自己的衣服,鄭姐也迫不及待的給我鬆開皮帶,褲子還在脫到一半,鄭姐一口就下去了。
我身體一下子就熱火朝天了,鄭姐每一次都吞很長,但是總有一點點吞不進去,我一把按住鄭姐的頭,鄭姐猛的一下全部吃了進去。
那種感覺簡直要上天了。
我舒服的呻-吟了出來,這種感覺好像偷-情般的刺激,我無法去形容。
鄭姐一邊吞吞吐吐一邊幫我把褲子全部脫掉。
她把我推倒床上,人也撲了上來,從我的肚臍到胸前,兩個小點,然後我的脖子,又跟我親在一起。
我們舌頭繼續纏-綿,吞食著彼此的汁液,鄭姐已經動-情,也已經忘情。
我知道,她是受了刺激,覺得自己委屈,這麽多年為了一個男人,結果落到這樣的下場,所以她要發-泄,她要出-軌。
拚命的索取,就跟一輩子沒見過男人的女人一樣,鄭姐跟瘋了似得,一隻手在我胸前遊-走,一隻手上下套弄著我……
刺-激,真的刺激,我從未這樣跟人瘋狂過,我下麵就跟要炸了一樣,實在忍不住了。
我把鄭姐推開,可是鄭姐不依,她再次把我按倒在床上,然後媚眼如絲的看著我說道。
“讓我自己上來,我自己搖。”
說著,鄭姐慢慢起身,她用手握住,然後找到了位置,猛地一下坐了下來。
我舒服的閉上了眼睛,瞬間就被一股溫暖給包裹住了。
鄭姐變得極其瘋狂,搖動的非常賣力,她也舒服的從喉嚨深處發出聲音。
嘴裏還胡言亂語的喊著:
泉子,你真好,你真的好棒,姐姐好喜歡你。
我聽著覺得也十分刺激,鄭姐的體力不錯,自己動了十幾分鍾,速度才慢了下來。
我見鄭姐沒了力氣,我將她抱起,她的雙腿又夾在我的腰上,我說道。
“讓我來吧。”
我本想把鄭姐抱在化妝台上用力的,誰知道鄭姐咬了我一口,說道。
“我還有力氣,就這個姿勢,我來。”
說著,鄭姐又變得瘋狂起來,嘴裏也說著。
“泉子,別心疼姐姐,用你的全部力量,狠狠的欺負我。”
我配合著鄭姐,直到鄭姐沒了力氣,直到我把鄭姐抱在梳妝台上,再從地上,到床上,到客廳,陽台……
我都不知道多久,不知道多少次,隻要我一完事,鄭姐馬上給我下口,直到我有反應,然後接著繼續。
看著外麵的天色徹底暗下,看著周圍的燈光慢慢暗下,也直到我感覺我的腰快受不了了,我們這才倒在地上。
鄭姐倒在地上就睡了過去,身體還在抽搐,我把沙發上的毛毯拿下來給她蓋上,我身體還有力氣,我爬起來,走到陽台,我點了一根煙,望著外麵的天。
這社會到底是怎麽了,讓人心寒啊。
不是我打馬後炮,要是鄭姐過的不錯,我根本不會破例跟一個人妻發生關係,這不道德,也是破壞別人的家庭,這種事情我幹不出來。
但是,鄭姐夫妻兩人已經分居很多年了,已經不算夫妻了,而且那個男人還是個人渣。
我猛吸了幾口,感覺煙都沒啥味道了,全是鄭姐的味道,我把煙扔下樓,走了過去,我把鄭姐放在浴缸,給她洗了個幹幹淨淨。
我知道,她徹底累了,沒力氣了。
其實我也是,從未如此瘋狂過。
我把鄭姐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我抱著她,就這樣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一早,有人來敲門。
我立馬穿上了衣服,也沒多想,就去開門了。
門口站著一個穿著正裝的男人,他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冰冰有禮,像個律師,也像一名老師,他就那樣看著我,臉上還帶著微笑。
他雖然個頭不高,應該在一米七五左右,可在我麵前,我感覺他特別從容,而且十分自信,不知道為什麽,我在他身上還感覺到了一股淡淡威壓。
這種威壓我在毛獅子身上感受到過,那是一種來自強者,更或者是久居高位的人才能散發出來的。
“你是誰?”我率先開口問道。
“如果有空,老板想見見你。”男人話音剛落,我立馬關門。
又他媽的要見我,是娘娘腔的人嗎?可是我門沒關上,眼鏡男人用手頂在了門上。
“別那麽沒禮貌,這樣顯得你在害怕。”男人鬆開了手,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
“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馮征。”
我瞬間就怒了,“你他媽神經病還是賣保險的,我管你叫什麽,我沒空。”
說完,我再次準備關門,可是馮征再一次頂住了門,她也笑了起來。
“我還沒說完,你急什麽。”馮征推了推眼鏡,再次說道。
“我的老板,是你昨晚睡過的女人她老公。”
我眉頭一皺,胸口怒火一下就起來了,我一把抓過眼鏡男,在他詫異的眼神下。
我直接就是一拳頭下去了。
“草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