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人生如戲
一個人一個人生,每一個人生,又像一場戲,自己可能是主角,也可能是配角,其中辛酸,也隻有自己才能知道。
不管是紅姐,還是我們,都是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我們都是在演戲,不過是演的自己的戲,或者做別人的配角。
我突然覺得,我接觸的每一個女人都是有故事的女人。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我覺得……
一個女人一台戲。
看著紅姐身上的那個疤痕,我走了過去,我伸出手,想要去撫摸一下,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來。
我原本想問問這疤痕怎麽來的,但是一想,這不是在揭開紅姐的傷疤麽,這樣做比殺人還可恨。
“想摸就摸吧,已經好看很多了,以前都有巴掌那麽大呢。”紅姐突然變得平靜起來。
也可能因為這樣的平靜,原本還有些害羞或者內心有其他想法的她也變得放開了起來。
“怎麽弄的?”最終,我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這個殺千刀的問題。
“養父弄的。”
“不小心嗎?”我問道。
紅姐搖了搖頭,隨即笑了起來,“幫我放鬆一下吧,真的有些累了。”
我點了點頭,紅姐不願意說,我也不用多問,但還是好奇,對於我有好感的女人,我總想知道她們的一切,這算不算強迫症呢?
紅姐隻把內-衣脫了,最後的那塊巴掌大小的布還是留了下來,估計還不習慣吧。
紅姐的身材很棒,比玲姐還要好吧,畢竟她還是處-女,當然,你們要說被那些淘寶自我安慰的用具給破了,我也無話可說。
反正沒有男人進去過,沒東西在裏麵留下痕跡,紅姐也還算處。
紅姐家的浴室比起鄭姐家的浴室而言就不顯得那麽豪華跟多樣化了,落地浴缸,跟一般有錢人家的一樣。
鄭姐她們是“老油條”了,會玩,所以從弄什麽升降式的,喜歡刺-激嘛,可以理解。
紅姐看著我,我知道,她不知道該幹什麽。
我指著浴缸道,“躺裏麵就行了。”
紅姐按照我的指示,躺在浴缸裏,我找了半天,沒找到椅子,最後把一個小床頭櫃給搬了過來。
“紅姐,放鬆,放鬆。”我輕聲說道,就像安慰小孩子一樣。
因為我的手觸碰到紅姐的時候,我能感受到她的身體處於緊繃狀態。
我記得紅姐好像是二十八歲吧,整整二十八年沒有碰過男人,不知道她遭受或者經曆了什麽樣的事情。
所以吧,這算她第一次接觸男人,會緊張是難免的。
就像女孩子或者男人破-處的時候一樣,內心既好奇,又渴望,更多的是緊張。
男人應該很有感受吧,一緊張,第一次就秒了,哈哈,請原諒我說出了實情。
紅姐應該現在就是這樣的內心波動。
我慢慢地,輕輕地按摩著紅姐的太陽穴,也讓她慢慢地去適應。
可我的眼神卻一直停留在那塊傷疤上,到底那塊傷疤有著怎樣的故事。
大約過了五分鍾,紅姐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下來,呼吸也變得平穩,她突然問道。
“泉子,你是不是覺得我有病?”
“啊……”我突然有些蒙圈,被紅姐的問題問的有些措手不及。
“我是說,我現在還沒碰過男人,你是不是覺得我有病?”紅姐再一次問道。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本身就有問題,讓我怎麽說實話呢。
說真的,正常人來講哈,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隻要一進入青春期,就會對異性產生強大的渴望。
比如在學校,你別看一些女孩子啊,男孩子很老實,其實內心都在幻想。
怎麽說呢,我想大家都有過那種經曆吧,在沒有碰過異性的時候,都渴望一睹異性的身體,這並沒有錯。
也不邪惡,這是一個正常人的想法。
當然,有了這些想法,就會產生衝動,刺-激男女身上的一些東西,也就變得渴望,甚至想要去嚐試那種東西。
而很多人羞於出口,便偷偷的看日本的一些小電影,但是越看越想,越渴望。
這都是屬於正常人的反應跟想法,也都沒錯。
可是紅姐呢?二十八歲了,她確實有病,你說她那方麵冷淡,可是她又用一些道具來滿足自己,說明她跟正常人一樣,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老生長談的一句話,女人三十如虎,紅姐已經快要三十了,已經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齡,卻還是保持著幹淨的身體。
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她也說過的,她討厭男人。
可是她為什麽討厭男人呢?我很好奇,可能跟那塊傷疤有關係吧,所以我才想知道,那塊疤痕到底怎麽來的。
女人有病,我甘願做她們的藥,我想幫紅姐,幫她走出那段陰影。
紅姐估計見我不答,也知道我的答案了,她突然睜開眼,盯著我說道。
“願意聽故事嗎?”
“好。”我簡單的回答道。
於是紅姐就打開了話匣子,開始訴說著往事……
她說:
父親是個賭鬼,輸掉了家裏的所有錢,最後連房子也賣了,輸了錢還要對她們母女倆打罵,媽媽對父親失望,離婚了,也帶著她遠走他鄉,可是她們要生活,一個女人帶著一個九歲的孩子,怎麽生活?
她媽媽被逼無奈,嫁給了一個比她大十幾歲的男人,那個男人家裏條件不錯,有一三層小樓房,甚至還供著紅姐上學。
可是那個男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仗著有點錢,就在外麵花天酒地,每次回來就折磨她媽媽,各種花樣,每次都聽到她媽媽的嘶喊,紅姐從門口看到過好幾次。
後來紅姐才知道,那個男人是故意不關門的,直到某一天,男人喝的醉熏熏的回來,他沒有去她媽媽的房間,而是直接去了她的房間。
一進來,男人就將紅姐撲倒,那時候的紅姐才十歲,怎麽奈何的了一個大男人。
就在紅姐絕望的時候,她媽媽衝了進來,阻止了一切,可是男人醉了,非要跟紅姐做。
當時她媽媽跪地求饒,男人就打她媽媽,也打紅姐,那會兒又是冬天,沒有空調,房間裏隻有火盆,男人拿起火盆裏燒的通紅的烙鐵就朝著她媽媽身上弄去。
紅姐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竟然撲了過去,洛鐵就直接印在了她的身上,這也就是那塊疤痕的來曆。
聽完紅姐的訴說,我的眼睛紅了,她的眼睛也紅了,紅姐突然笑了笑,隻是笑的有些悲傷,她說道。
“所以,我覺得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