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玲姐的調教
我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還很期待。
手找準了位置，我才發現，玲姐原來那麽敏、感，才剛剛觸碰到凸起的那個地方，她的聲音就變得更加大起來。
我急忙停下，玲姐卻說道，“繼續。”
我紅著臉，心情激蕩的幫玲姐按摩，忘記說了，玲姐的身體有些特別。
芳草碧連天啊。
都說這種女人在某些方麵強悍的嚇人，我反正是從未遇到過。
不知道為什麽，在某些方麵自信的我，竟然想跟玲姐過過招。
不過，我知道，這不可能，我即便再想，玲姐也不會願意吧。
畢竟她可是老板，而且之前看牛哥提到玲姐的時候也小心翼翼，可見玲姐在蓉城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現在的我，隻是一個毫不起眼的人物，根本入不了玲姐的法眼。
我雖然在胡思亂想，但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削弱，就這麽一會兒工夫，玲姐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身體也顫抖的十分厲害。
我知道……
玲姐過了，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我偷偷看了一眼玲姐的身體，那最後的屏障也是能擠出水來了。
我笑了笑，好在幫玲姐解決了，估摸著也算滿意。
我把玲姐的衣服拿了過來，準備給她穿上的時候，玲姐的眼睛也睜開了，我清楚的看到，對，很清楚，我見過太多這樣的眼神了。
渴望，一種迫不及待的渴望。
我心中一驚，玲姐難道是要……
我的思緒還沒想完，玲姐的聲音就傳來。
“願意下口嗎？”
我愣在原地，做夢也沒有想到，玲姐竟然要我下口。
說實話，此時此刻，我真的很想下口，即便是熊姐，我都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可是在玲姐身上我找到了那種感覺。
我想，很想……
見我愣住，玲姐突然笑了起來，這是我第二次看見她笑，不過相比起之前的上一次。
上一次是可怕。
這一次是，顛倒眾人，美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逗你玩呢。”玲姐笑著說道。
“額！”我發出聲音，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說個額字。
但是我心裏有些失望，如果玲姐再晚說一會兒，不，就一秒，或許下一秒，我就答應了。
或許，這也是緣分吧。
緣分不到，機緣不夠，便還不能做到某些事情。
我的心裏突然出現一個聲音，我控都控製不住。
他說：
李泉，加油，遲早有一天，你會征服這個女人。
征服玲姐？
有點可笑了，我把心中的那個“自己”給掐死了，但我卻沒想到，這個聲音不死不滅，一直存在我的心裏。
漸漸地……
生根，發芽。
抹不掉，揮不去。
“泉子，你的手法基本上已經沒問題了，你以後就這樣做就行了。”玲姐提到了工作，臉色又恢複了冰冷。
得到玲姐的認可，我也很高興，笑著說我會努力。
玲姐也滿意的點頭，又說，“以後不要再讓人欺負了，如果在遇到今天這種情況，你直接按警報器，飛子他們都會過來。”
“嗯，好的。”我點頭道。
“你記住，你是我夏玲的人，除了我，沒人可以打你。”
我心中一緊，又看向穿好衣服的玲姐，如果她換一身裝備，像管紅那樣，我忍不住會想到……
皮鞭，蠟燭，鐐銬……
今晚發生這樣的事情，玲姐讓我早點回家休息，也別再上班了，其實我心裏也知道，就我現在這幅模樣，也沒辦法上班，估摸著客人一看到我就會讓我滾蛋吧。
走出了巷子，時間也還早，燈光今晚也格外的刺眼。
我抬頭看了一眼這片天，月亮越來越圓，我才想起，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
過往的點點滴滴開始出現在我的腦海，從我記事的時候起，媽媽總是打電話讓我回家，很小的時候我都會回去，因為媽媽親手做的月餅特別好吃，那時候家庭條件也沒有後來那麽好。
我挺珍惜他們。
到了我上初中的時候，就變了，每年中秋都是大假，為了跟“兄弟”們一起去網吧玩魔獸，哪有心思想著回家，可每一次我沒有回去，媽媽都會讓人給我帶月餅過來，
吃了那麽多年，我也膩了，就分給兄弟們吃。
不過，兄弟們都說難吃，扔進了垃圾桶，我也沒多說什麽，確實，吃過了外麵的月餅，再吃媽媽做的，我自己也覺得難吃。
現在想來，心裏不由得一酸，眼眶也紅了。
到了我上大學，每年都是陪著雪兒過，去看電影，放河燈，然後找一家五星級酒店，極盡纏、綿。
時間過得真快，又到了中秋，不過，媽媽的月餅我再也吃不到了，跟雪兒一起看電影，放河燈，也做不到了。
可是，我心裏是那麽的想她。
我不由得拿出手機，點開了QQ，我找到雪兒的QQ，她不在線，以前24小時都亮著的頭像變成了灰色。
我忍不住點開了跟她的聊天記錄，那已經是去年深秋的時候了。
如同許嵩的一首歌吧，灰色頭像，我突然覺得，那首歌的歌詞說的就是自己。
打開了OICQ
聊天記錄停步去年的深秋
最後的挽留
沒有說出口
你給過的溫柔
在記錄之中
全部都保留
你灰色頭像不會再跳動
……
對！雪兒的灰色頭像永遠不會再為我跳動了吧。
她是那麽的單純，卻走上了這條路，我傷她到底有多深，她有多恨我？
可我還是想跟她過中秋，我在手機上打出一行字。
明天有空嗎？一起過中秋。
看著這簡單的幾個字，我卻一直沒有點下發送，我的手指在這一刻仿佛有千斤那麽重。
最終，忍住了。
把手機放兜裏，直接回了家。
來到小區的門口，大門已經關了，我按了按門鈴，一個大爺從裏麵走了出來，一邊戴眼鏡一邊幫我開門，嘴裏還問道。
“小夥子，我看你天天都多晚才回來，你這是做的什麽工作啊。”
我心裏一緊，急忙解釋道。
“大爺，我在KTV賣酒，客人走了才能下班，所以這才……”
我停住話的時候，也把手裏的兩塊錢遞給大爺，大爺便不在多說，將兩塊錢悄然無息的放進口袋裏。
這也都是規矩，大爺守門工資本來就不高，我聽說也就一千五，不過平時有外水，也就這半夜給人開門，小區準時11點就要關門。
再進去，就必須給一塊錢開門費，不過我總是很晚才回來，心裏過意不去，大爺歲數也大了，我就給了兩塊。
之後每一次進門，我都給的兩塊錢。
我進了門，大爺見我走的不遠，又好心的說道。
“年輕人還是少在那種場子工作，趁著年輕，學門手藝活，以後才有個安定。”
我停下腳步，笑著點了點頭，雖然知道大爺看不見，但我還是這樣做了。
上了樓，打開門，果然，董月還沒回來。
我回到家裏，玩起了手機，無聊的不知道幹什麽，我又點開了雪兒的QQ，我進了她的空間，好在她沒有把我拉黑，空間也沒鎖。
我試著點開相冊，有密碼，但我記得是什麽。
問題還是沒變，那還是我親手設置的。
最愛的人是誰。
答案：全宇宙最帥的男人，李泉。
我輸入答案，進去了。
看著我們之前的照片，我的笑是那麽的放、蕩不羈，雪兒的笑是那麽的甜美與單純。
有我們去過的地方，我們的出租屋，我們的校園生活，還有一些我們最隱私的照片。
“雪兒。”
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我快速的在對話框裏輸入著：
雪兒，明天我們一起過中秋節好不好，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我趁著這股悲傷勁兒，把信息發了出去，不過我也知道，雪兒肯定不會看，也看不見。
想著跟雪兒的一點一滴，我慢慢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突然傳來震動，門外也同時傳來聲音。
我猛地坐了起來，沒看手機，我穿著睡衣出了房間，看到一個人影搖搖晃晃的朝著屋裏走來。
“董月，你沒事吧。”
我急忙上去扶著董月，一隻手要去開燈，剛剛按開點燈，董月一把將我按住。
“把燈關了，求你，關了。”
我的眼睛看了一眼董月，手也再一次按下開關，屋裏再次變得黑暗起來。
“誰動的手？”
關上燈的一瞬間，我的心裏充滿了怒氣，雖然剛才開燈隻是一瞬間，可我還是看到了董月臉上的巴掌印，跟我臉上的差不多，甚至還要慘。
讓我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樣的男人，才能動手打這麽一個女人。
不管女人做錯了什麽，在我心裏，都不能動手，畢竟我們是男人。
這是我的原則之一。
“別問，回你的房間，別碰我。”
董月試圖把我推開，我剛剛鬆手，董月就朝著地上倒去。
我眼疾手快，急忙將她扶著，而黑燈瞎火的，我這一手出的，位置又不對，剛好攬在董月的雙、峰上。
不過這時候我才不會管什麽男女授受不親。
都喝成這樣了，我不扶著，我敢保證，她連房間都進不去。
我心裏沒有任何雜念，直接就將董月攬腰抱了起來。
董月剛要反抗，喉嚨一難受，張嘴“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恰巧又吐在了我的懷裏。
酒精跟胃裏的食物夾雜的味道有些刺鼻，不過，也讓我感覺是那般的熟悉與親切。
之前我每天晚上也喝成這樣，回到家，各種作死，各種吐。
吐地上，床上，偶爾也吐雪兒一身。
以前雪兒照顧我，現在我卻照顧別的女人，想想……
我覺得老天在讓我彌補什麽吧。
把董月抱回房間，我也沒敢開燈，我深有體會一個喝醉的人被刺眼的燈光照著是什麽樣的感受，隻會讓人更加難受，感覺到的不僅僅是天昏地暗。
而是天旋地轉。
所以，喝醉了，最好就關著燈躺在床上想盡辦法睡覺，千萬別開燈，也不要試圖掙紮，這是來自一名經常喝醉酒的人的忠告。
我把董月放在床上，我們兩人的身上都是她吐的東西，這樣讓她睡肯定是不行，實在沒辦法，我隻能去衛生間隨意找了一張毛巾，然後打濕了。
回到房間裏，我又摸著把董月的衣服給脫掉，當時的情況也比較複雜，不脫衣服我沒辦法幫她擦身體，再說，黑燈瞎火的，我根本就看不到什麽。
就算看到，我也沒辦法，這還真的不能怪我。
把衣服艱難的脫掉後，又給董月擦幹淨了身體。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自己去了浴室，洗了個幹淨，弄好一切，時間也已經快要四點了，換在老家，此時已經能聽到雞鳴了。
我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也不知道幾點，我房間的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了。
我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雖然頭有些疼，但也知道肯定是董月撞開的門。
難道她是來找我算賬的？
我在心裏這樣想到，至於算什麽賬，肯定是起來發現衣服被人脫了，一定是以為我把她那啥了吧。
果然，站在門口的是董月，不過她似乎酒也沒太醒過來，眼睛紅紅的，臉上還帶著傷，不知道哪裏弄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我就盯了一眼，不敢繼續看下去。
她竟然沒穿褲子，這就很尷尬了。
“醒著麽早，昨晚……我……”
“昨晚我說什麽了？”董月冰冷的聲音傳來。
我撓了撓頭，睡意也清醒了大半，有點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沒有啊，你昨晚喝太多了，進門就倒在地板上，我扶你進去的時候，你吐了我一身，我這才……”
“我隻是問你我說什麽了沒有？”董月的語氣變得有點激動，幾乎是用吼的。
“沒有，真沒有，你一句話都沒說。”我急忙說道。
“騙人，你們男人都是騙子，我肯定說了好多，我就是當小姐的，當小姐怎麽了？”董月說完，跑進了自己房間。
我心中莫名一痛，痛的不明所以，痛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痛。
董月離開後，我就靠在床上，久久不能睡下去，畢竟我是上夜班的，每天的作息也很不穩定，就算早上我起床鍛煉，吃早餐，回來洗了澡也還要繼續睡到午飯時間。
隻是剛才董月的話讓我特別難受。
她說她是做小姐的……
我心裏出現了好多好多的事情，有雪兒，她不是也一樣嗎？
最後就是我自己，我跟董月有什麽區別嗎？為什麽她那麽生氣，為什麽她說男人都是騙子？
其實我也不是否認，我確實是個騙子，還是個該死的騙子。
拋開那些想法，看了一眼時間，才八點，我這便起了床，下樓準備買早餐，可看到那位大爺還在打太極，我又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
我對太極這玩意是一竅不通，不過既然是華夏的瑰寶，自然有它的可取之處，我依然跟著大爺打了一小會兒。
直到大爺離開，我也就離開，買了兩人的早餐，這才上了樓。
回到家裏，這一次讓我有些意外，董月竟然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不過，既然她醒了，也應該吃點東西，畢竟昨晚喝了那麽多酒，肚裏裝點東西會好受點。
我便來到董月臥室的門口，輕輕地敲著董月的房門。
“董月，我給你帶了早餐。”我又在門外低聲說道。
可是，屋裏的董月沒有任何回應。
我搖了搖頭，準備離開，董月的聲音又突然傳來。
“門上沒鎖。”
我聽到董月的話，看了一眼門框的邊緣，好像是鎖不上了。
我推開門，董月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好像上麵有什麽似得，我也朝著她看的天花板多看了幾眼，發現確實沒什麽才收回心神。
“吃點吧，好受些。”我笑著說道。
“為什麽對我這麽好？”董月突然開口，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我本想說，你是女孩子應該被人照顧之類的話，可覺得氣氛不對，就這般說道。
“你昨晚喝太多了，吃點東西在肚子裏，會好受很多。”
“我是問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是不是想要我這副皮囊啊，你如果想要，現在就拿走啊？”董月朝著我吼道。
我瞬間懵了，真的懵了，我知道，董月肯定昨夜裏受了刺激，而且還不小，要不然火氣不會延續到今天。
董月就那樣盯著我，衣服的領子開得很大，我能看到所有，不過我隻看了一眼，不帶任何情緒看的一眼。
我把稀飯跟包子放在電腦桌上，我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了董月的床邊。
在我坐下的那一瞬間，我清楚的看到董月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我想，她一定以為我真的會對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吧。
她也不想想，昨晚是多好的機會？我都沒有下手，會這個時候下手嗎？
我雖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經過這麽多事情之後，我也明白了什麽叫責任，所以，我不會再混蛋的一看到女人就像把她推倒。
“雖然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麽，但我突然就想跟你說說我的經曆。”我歎了口氣，將我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董月說了一遍。
從我之前的放、蕩生活，到父親的離開，再到我做了公關，遇到雪兒，自殺等等，沒有一事件隱瞞，也沒有一句添油加醋。
說出來之後，我覺得心裏順暢了很多，至少這麽久以來，從未有人讓我這麽暢快的吐露過自己內心的那些事情。
即便是玲姐，我也有所隱瞞。
我以為，我說出我的故事之後，董月也會覺得我可憐，她自己心裏可能也會好受些吧。
可是，情況恰恰相反，我並沒有如願以償的看到董月同情的眼神，更或者得到她安慰的話語。
隻見她突然笑的花枝招展，大笑道。
“你這麽能編，幹嘛不去寫小說啊？”
我愣了愣，也跟著董月笑了起來。
如果可以……
我還真的希望，這隻是一部小說的劇情。
而不是真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