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尋思……
“長官，剛才托尼·斯塔克和佩珀·波茲通話的時候，突然提出要向漢默工業發出邀請——”
走出總裁辦公室，化名娜塔莉的神盾局十級特工，黑寡婦，羅曼諾娃按下耳墜上一個不起眼的小突起，輕聲說道。
“我懷疑和之前出現的那個神秘人有關。”
“邀請誰？”
黑人局長低沉的聲音從吊墜的小裝置裏傳出。
“不清楚，對方似乎意識到在電話裏討論這個不妥，臨時轉移了話題。”
微笑著同路過的員工打過招呼，直到對方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黑寡婦這才不緊不慢地接過話茬。
“我知道了，你繼續臥底在斯塔克身邊，這件事我會另外派人去調查。”
通訊另一頭短暫的沉默，很快尼克·弗瑞就有了決斷。
“明白，長官。”
關閉通訊器，黑寡婦轉眼又恢複成小助理人畜無害的模樣。
……
好不容易捱到下午五點，估摸著該是時候從家裏出發。
匆忙地在路邊漢堡店啃了個漢堡，不顧屁股後麵憋屈跟著的特工們，紐約的花花公子就這麽不做掩飾，徑直驅車趕往自家斯塔克大樓。
“話說那家夥讓我在頂樓等他，我的天，這可是托尼·斯塔克先生第一次等人，他應該感到榮幸。”
來回踱步在位於斯塔克大樓最高層的總裁辦公室，托尼自言自語道。
“等等，那小子到底是讓我在頂樓的辦公室等他，還是在天台？他可沒有把話說清楚！”
驟然想到一個關鍵問題，斯塔克不由得麵色一僵。
萬一到時候兩人尷尬地錯開了，那小子不會以為自己言而無信吧？
“賈維斯，如果等會兒那小子進入這間辦公室，你讓他來天台找我。天呐，讓一位上年紀的億萬富翁大晚上站在寒風裏等他，賈斯汀那家夥沒教過他什麽是尊老愛幼嗎？”
絲毫沒有自己如今也未到不惑之年的覺悟，嘀咕著，斯塔克先生還是乖乖邁開步，向著天台走去。
“先生，這種天氣正適合享受晚風。”
賈維斯很沒有眼色地拆起托尼的台。
“嘿，賈維斯，你也開始學壞了。”
老男人騷氣的聲音在樓道間回蕩。
……
好不容易度過難捱的一個小時，夜幕籠罩下的紐約華燈初上。
終於，在斯塔克親眼目睹著虛擬投影的沙漏，滴幹淨最後一粒恒沙。
彼端的天際線，一具帶著機械美感的銀紅色身影跳躍著，抵達自己所在的樓頂。
“嘿，小子，讓老人家在天台上辛苦的等待，這可不是一個合格的紳士應有的教養。”
踮起腳尖企圖拍拍大塊頭的肩，身高上的劣勢讓斯塔克陷入沉默。
“我也沒說你一定要來，再者斯塔克先生這個年紀，可遠遠算不上什麽老年人。”
伸手摘下麵罩，布魯斯表現的誠意十足，沒有半分遮遮掩掩的意思。
“等等，嘿，夥計，你就這麽把真麵目暴露出來了？！”
這下反而輪到托尼開始有些不適應。
“我沒有讓係統清除昨天在現場遺留的痕跡，如果這樣都不能排查發現我的身份，我就要懷疑賈維斯究竟是不是個樣子貨了。”
撇了撇嘴，斯塔克本來醞釀了一路的炫耀胎死腹中。
“賈維斯是當代最偉大的傑作之一。”
托尼鄭重其事地強調，他不容許自己在擅長的領域被人質疑。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拿出哄自家老頭子一貫的方法，布魯斯表情敷衍地應和。
“說說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吧，”
頭一次在嘴炮方麵被人嗆到，托尼悻悻地企圖回歸正題。
“雖然漢默工業比不上斯塔克工業，但在一些正常層麵，賈斯汀的話現在可比我要管用得多，他最近可是和軍方那幫老頭子關係好的蜜裏調油呢！”
“事實上，確實有些事需要你才能辦到，或者說需要鋼鐵俠的幫助。”
沒有理會斯塔克話語中的調侃，布魯斯言歸正傳。
“來我辦公室聊，那兒咖啡管夠。”
歪歪腦袋示意，看布魯斯不是開玩笑的樣子，托尼·斯塔克帶路朝樓梯口走去。
“放心，這一層的監控我提前已經讓賈維斯關閉了，通向最高層的所有通道也都已經鎖死，你完全不用擔心有暴露身份的可能。”
帶著路，見後者又再度合上麵部裝甲，托尼好心提醒道。
然後，在托尼見了鬼的眼神裏，銀紅色的裝甲化作光之粒子消散在空氣中。
“等等，你這是什麽技術？納米科技？空間技術？”
漫威科學家的本質被激發，托尼一連發問，甚至都沒給布魯斯留下插嘴的機會。
“emmm，我尋思——”
自問自答了一會兒，托尼左手抵著下巴若有所思。
幸虧天台到辦公室的距離不算太遠，不過就算如此，看著斯塔克恍然大悟的模樣，布魯斯嚴重懷疑MarkXLX很有可能要提前N年現世了。
“對了，你剛才說找我有什麽事？”
過了會兒，斯塔克從出神的狀態回歸，見布魯斯已經自顧自朝著電腦那兒走去，連忙出聲喊道。
“等等，我辦公室的電腦需要我的訪問指令才能進——”
布魯斯抬頭淡定地看了托尼一眼，下一刻，投影儀自動打開。
“安全部門那些家夥都是吃幹飯的嗎，看來改天還是必須得我親自出馬。”
看著布魯斯輕鬆打開自己的電腦，托尼·斯塔克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
“我這兒有些資料，想來斯塔克先生一定會感興趣的。”
傳輸完資料，布魯斯起身讓出位置。
“係統，從第一段開始播放。”
通過黑入政府部門以及神盾局的信息係統，有關吸血鬼的資料包括與一些位高權重之輩的交易，一目了然都出現在托尼·斯塔克眼前。
當放映步入尾聲，托尼一張臉已經難看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我想關於這個問題，斯塔克先生應該會有和我聊下去的欲望吧？”
布魯斯按在辦工桌的地方掌印清晰可見，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這些資料，但這些企圖挑戰人類底線的垃圾，還是越快清洗幹淨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