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高處長,張浩副處長剛才被警察帶走了,出大事情了。”高小民這剛剛被車窗搖下來,這個司機小孟立刻就著急的說道,他的額頭上麵已經布滿了汗水。


  “什麽?張浩副處長被警察抓走了?因為什麽啊?”高小民一時間還真是有點搞不清狀況,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似乎很不相信這個小孟口裏麵所說的話。


  “真的,就是因為那個***啊,你不信可以上去看看,問問老板啊。”小孟立刻就氣急敗壞的說道,這個時候,好像警車的聲音又有點響了,小孟的身子立刻就抖了起來。


  “好了,不要說了,趕緊上車,咱們回家!”高小民聽到了那幾聲警車的鳴笛聲,趕緊就打開了車門子,他的臉上也流露出了一絲的驚慌。


  小孟一聽這個高小民的話,趕緊就上了車子,一踩油門,車子立刻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了。


  這個高小民還真是夠哥們,一聽張浩副處長出了事情,也顧不上搭救了,趕緊就坐著車子先往自己的家裏麵跑,這就應驗了一句話,“朋友也是林中鳥,大難來臨各自飛呢。”


  這一晚上,好像注定是一個很不平靜的夜晚。這個市公安局的同誌抓到了正在嫖妓的市國資委張浩副處長後,市局趙琪副局長直接就給國資委毛小兵副處長發了個信心“人已經抓到,並且拍了照片,明天一早發給省市各個報社,請放心。”趙琪副局長的這個短信息,一下子就把毛小兵副處長給驚呆了。


  這個些個公安局的人,還真是猛啊,竟然做事情做的這麽絕,這連他毛小兵都沒有想到用這個辦法呢。


  這第二天一大早,劉誌遠從老婆佳麗的懷抱中起來後,立刻就洗刷了一下,趕緊就出了門。劉誌遠並不知道局裏麵的張浩副處長在昨天晚上,已經被這個市公安局的同誌捉去了。他起這麽早,隻是為了那個市府辦綜合科的那個白潔和那個陌生男人的事情。


  劉誌遠清楚的記得了那個酒店的名字,他想一大早就去那裏碰碰運氣,說不定能堵上白潔一次呢,讓他對自己交代點什麽。說實話,劉誌遠這其實心裏麵對跟他好過的女人呢,好事充滿著很多的留戀的,就像這個白潔已經這樣了,他還是有點戀戀不舍呢。


  劉誌遠這急匆匆的開著車子,來到了這個酒店的門口。停好車子,立刻就竄上了這個酒店裏麵,他想在這個酒店裏麵碰碰運氣,說不定就在某個房間看門的那一刻,他劉誌遠還真就碰上了白潔和那個陌生男人呢。不過劉誌遠這個想法還真是有點可笑,這一個酒店,幾十個房間呢,他哪有那麽好的運氣啊。


  不過,劉誌遠這個家夥這幾天運氣還真是很好,還真是讓他撞到了一個事情,這白潔還真是幸運。


  劉誌遠剛剛到了這個酒店的電梯裏麵,酒店隻有四層,劉誌遠就按了個三,上了三樓,這一出電梯門,立刻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求救聲。


  “救命”,“救命”不遠處傳來了一個女人再喊。劉誌遠仔細一聽,有點像是白潔的聲音,因為他畢竟和白潔相處過那麽一段時間,對於白潔的聲音還真是有些熟悉呢。


  一聽到白潔的這個聲音,劉誌遠立刻就想到了這個白潔又在被人強暴吧?可能還真是因為白潔這個女人長的漂亮,總是被男人盯上呢,這上一次是市府辦綜合科原來的那個主任,差點強暴了白潔,還好劉誌遠剛好趕到,這一次,似乎又是同樣的類似事件,劉誌遠還真是有點崩潰了。


  很快,劉誌遠就聽出了聲音,那是從酒店這一層的廁所裏麵傳來的,劉誌遠趕緊就衝向了這個女廁所,一到廁所的門口,劉誌遠趕緊使勁推著廁所門,門關的比較緊,肯定是被人從裏麵反鎖了,劉誌遠一下子來了氣,加上一些發瘋,一腳就向廁所的門上狠狠的揣了過去,隻聽見“啪”的一聲,廁所的門立刻就被劉誌遠那強勁有力的腳給踹了開去。


  那廁所裏麵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呢?原來,白潔個昨晚的那個陌生男人搞了幾次後,那個男人就離去了,市府辦綜合科科長白潔在這個房間裏麵睡了一晚上,這一大早,她正想著上廁所,於是就少穿了一點東西,立刻就被後麵剛剛從房間裏麵出來的一個男人盯上了,男人以為白潔是酒店裏麵的雞呢,所以這就跟到了女廁所,直接就想把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白潔,給強暴了。


  白潔這剛才進了廁所,等她方便完後,就碰到了剛剛從外麵進來的一個陌生男人。男人一進門,就看到白潔那外露的、白皙的、嬌美的肌膚,**已經忍不住的升騰上來了,他慢慢的靠近白潔,上前扶住了白潔嬌嫩的身軀,這個時候,旁邊沒有一個人,於是陌生男人的色膽來了,他立刻就抱起了白潔,白潔這還沒回過神來,就驚恐地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猛然從自己的後麵抱住了,“別叫,不然滅了你!”白潔聽到一個模糊的聲音在對自己低聲吼道,同時感覺到了自己的頸部一片吃緊。她感受到了,那是一隻有力的大手。因為,那隻手已經讓她頸部的肌膚在隱隱作痛。那是有點長的指甲微微劃破皮膚所發出的疼痛。


  白潔嚇壞了,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雙腿發軟,而且還有馬上就要昏迷過去的跡象!

  女人大多都有被強奸的恐懼的。白潔也是一樣。女人的這種恐懼心理來源於她們自古以來的弱者地位,這種心理根深蒂固,有人說是從性別基因遺傳而來,還有人說是來源於內心最深處的不自信。


  白潔曾經有過多次的被侵犯的恐懼幻想,她也曾經無數次地想過自己在遭遇到了那樣的情況下應該怎麽去做。這種有準備的心理狀態很多女人都曾經有過。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厄運會真的來到她的身上。


  那一刻,當白潔被那雙強有力得雙手抱住,被陌生男人的手逼近自己的喉嚨的時候,她忘記了自己曾經所有的反抗方法。她被嚇壞了,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頓時不再受到大腦的控製,它們都癱軟了。甚至忘記了自己的正在廁所裏。


  但是感覺卻在。該死的感覺卻偏偏都還在,而且還是那麽的清晰!

  白潔已經感化到自己的褲子被那人粗暴地扒下了,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冷颼颼的。不是因為天氣,也不是因為風,而是因為恐懼。她恐懼極了,害怕極了。誰說恐懼和害怕是一種感覺?那一刻,她似乎才真正地知道了什麽是害怕,什麽是恐懼,但是卻有好像什麽都不知道。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它已經變得像被扳斷了的藕——大腦與身體雖然已經脫節,但是那些如同神經的絲們卻都還在連著。


  身體已經癱軟在了地上,她閉上了雙眼。恐懼和悲傷讓她隻好無奈地這樣選擇,也許,在那種情況下唯一還能夠聽出自己大腦指揮的就隻有自己的雙眼了,連眼淚也失去了控製,它們在慢慢地朝臉的兩邊開始滑落。


  這個時候,突然白潔聽到走道上有人走了過來,於是她趕緊大聲喊“救命”,而就在這個時候,劉誌遠剛剛好趕了過來。白潔聽到有人過來了,她趕緊用自己的雙手奮力的反抗著陌生男人的控製,陌生男人被白潔的手抓的臉上帶了點傷,還留著一絲絲鮮紅的血。陌生男人發怒了,自己從來還沒有碰見過這麽強硬的女人,不論是從身體傷害是性格上,陌生男人立刻就撕扯著白潔衣服。他注意打定了,就是來人了,他也要強暴的實施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管來的人是誰,男人的地痞流氓惡習立刻就顯露的一覽無餘。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啪”的一聲,劉誌遠一腳就踢壞了廁所的門,並且已經走了過來。陌生男人聽到了門壞的聲音,而且聽到了來人正想自己和白潔所在的這邊走了過來。陌生男人一下子變得有點暴怒了,誰呀,在這裏管自己的好事。於是他慢慢的放開了白潔,白潔發瘋一般的趕緊跑了出來。當她第一眼看到劉誌遠的時候,白潔立刻就驚呆了。


  “誌遠,你,你怎麽在這裏?廁所裏麵那個,那個男人,想強暴我,嗚嗚,”白潔說完這個話,一時間就忘接了劉誌遠怎麽就來了這裏,她什麽也不管了,直接就爬在劉誌遠的肩膀上大聲哭泣起來,劉誌遠看著白潔正氣的衣服已經被陌生男人撕的有些粉碎了,有的地方還露出了白白的皮膚,於是劉誌遠立刻感到一陣子心痛,他把自己的外套拿了下來,輕輕的披在了白潔的身上,輕輕的拍了拍白潔那嬌嫩的肩膀:“別怕,怪,別怕,有我在。”劉誌遠慢慢的安慰著白潔。白潔慢慢的停止住了哭泣。


  對麵的陌生男人已經慢慢的走了過來,他一臉的凶狠,好像自己正在做著混混老大,正在迎麵衝鋒。陌生男人恨透了這個剛來的劉誌遠了,自己剛剛要做成的好事情就被這個矛頭小夥子攪黃了,他心裏充滿了怒火,立刻就咆哮著,發狂著,他麵目猙獰的朝著劉誌遠撲了過來,那強壯略顯肥胖的身體,像是一堆肉團,直蹬蹬的想著劉誌遠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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