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森瑞的異常
第277章森瑞的異常
森瑞突然把我的墜子搶過去,我手裏一空,心中也是一空,條件反射似得想要去奪回來,但是他攥得太緊,防守太嚴密,根本就不允許我靠近。
我站在他麵前,冷著臉說道:“把東西還我。”
那是我看作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不然也不會為了這個跟顧庭之做交易,也不會在被溫克軟禁的時候每每想到此處心裏就異常難過,甚至在我有些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就在想,一定要找到這件東西,去尋找自己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哪怕是看他最後一眼我也願意。
人活著有時候就是要憑借著一股信念,我撐下來,此時失而複得,卻被森瑞奪去,我急了。
卻聽到森瑞緩緩問了一句:“Why?為什麽,還真是你呀!”
他的手鬆開,我的墜子向下落,我趕快伸手去接,就在落地前,我把它接下來,還沒抬頭去瞪森瑞,我嘴裏就蹦出一句,“你是不是瘋了?”
我珍視地將墜子緊握在手裏,再也不肯放鬆半分,站直身子看向森瑞,隻見他也直直地盯著我,“是,我是瘋了,為什麽會是你,為什麽真得就是你呀?”
麵對他這無來由地追問,我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森瑞你抽什麽瘋呢,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呀。”
我的話音剛落,森瑞就朝我走過來,一把將我攬進懷裏,高大的身軀壓下來,就在他的唇要碰到我的臉時,他停下來,低沉而又陰鬱地說道:“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了你,你的身上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可是我必須要帶回一個女孩子來給他看,那個時候他逼得太急,我最終挑中了你,可沒想到,我誤打誤撞還真得碰對了。”
他說話一點頭緒都沒有,聽得我更加懵了,但我也猜到一部分,“你先放開我,咱們有什麽事情好好說,可以嗎?”
森瑞並沒有放手,而是把我摟得更緊了,低聲說道:“再讓我抱一會兒,最後一次,可以嗎?”
我不懂他為何會這樣異常,但對於他的行為,我並沒有拒絕,倒不是說我對他產生了什麽情愫,而是一種我也說不清楚的感覺。
我靠在森瑞的懷裏,感覺過了許久,我出聲說道:“可以了吧,如果讓別人看到不好。”
“莫語,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認真回答我。”森瑞抱著我,不等我回應,便低聲問道:“那個墜子到底是怎麽來了?不是你的,對不對?”
我就知道又是跟那個墜子有關係,既然如此,我想了想措辭,從他懷裏掙脫,坐到沙發上看著手中的墜子,緩緩地跟他講起來我的故事來。
這個故事好長,我說得有些口幹舌燥才將它勉強講完,本以為森瑞會問關於我身世的問題,可他還是關心那個墜子,“你確定它是你母親的遺物。”
我重重點頭,鄭重地說道:“非常確定。”
“好,好。”森瑞突然轉身離開,他的動作在我看來有些狼狽。
他摔門出去,我身子一機靈,自言自語了一句,就再也沒有下文,洗個澡,換個衣服,好好睡一覺,可以這樣說,我根本就沒有把森瑞反常的舉動當回事。
等我再次醒來後,天已經亮了,我到底是有多累,睡了那麽久。
起床穿衣服,我去洗臉的時候看到鏡中的自己,臉色有了一絲紅潤,不對,我伸手去摸向腹部,我睡了那麽久倒是一次也沒有疼醒,不真實得就像是從來沒有發生一般。
我簡單去洗了個臉,出門去看走廊裏有打掃衛生的傭人,唯獨不見蘇清秋,其實也對森瑞根本也沒有把她當成普通的傭人來用。
我穿過走廊發現傭人看我的眼神都很特殊,我摸摸臉,摸摸頭發,沒有哪裏不對勁兒呀,或許是我黑頭發黃皮膚跟她們長得不一樣,所以會被多看兩眼吧,我這樣想。
走下樓,在拐彎處我碰到了穎,她手裏端著一碗湯正在猶豫著,見我過來臉上才露出笑容,“太好了,你來得真是時候。”
我提鼻子聞了一下,“醒酒湯?你拿這個幹什麽,我記得從來沒有看到過影喝酒呀。”
“不是給他的。”穎的臉上露出一絲嬌羞,漢子一般的女人也會有如此表情,“是給森瑞先生的。”
森瑞?醒酒湯?
我確實知道森瑞喝酒,但能用到醒酒湯,他是得喝了多少呀!
我的腦子裏閃過一個畫麵,那就是他昨晚落荒而逃的樣子,難道因為這個喝酒嗎?不至於吧!
“莫小姐,我知道先生最是聽您的話,這時也隻能請您把這個送進去,我們是實在……”穎端著醒酒湯,說話都特別猶豫,別扭。
我看看那湯,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那裏麵放了毒藥呢,我伸手接過來,湊進鼻子去聞一下,“味道不錯,隻不過,穎看著你平日裏挺幹練的,怎麽現在扭捏得像個小女人,不會是跟著你家那位太過有安全感了吧?”
見到變化如此大的穎,我真得忍不住調侃幾句,見這個女漢子臉上飄起緋紅,我無奈地轉身,又一個陷入情網中的女人,唉!
“先生在書房,你進去的時候小心一點。”穎在我身後提醒道。
我微微點頭,也不管穎是否能看到,抬腿邁向森瑞的書房,到了門口見是虛掩的,便用膝蓋將門頂開,屋子裏的光線很暗,我站在門口借著從背後打進去的光線看到一片狼藉。
書本散落一地,就連我腳下都是酒瓶亂滾,屋子裏的味道更是難聞到讓人想要吐,那森瑞在哪裏呢?
我皺著眉頭,看看手裏的醒酒湯,看來真是個艱巨的任務,我的心都開始有些退縮了,可不管怎麽樣,我都走到這裏了。
“哐咣”一聲動靜把我驚得手裏的湯差點扔出去,這個森瑞還真是會折騰,也可能是我開門打擾到他了。
我進門叫著森瑞的名字,叫了幾聲都沒有聽到他的回答,走進去以後,我騰出手要去把車打開,但開關打過後燈並沒有亮,估計是被他敲碎了。
算了,費點事兒去拉窗簾吧!
隻是我還沒有走過去,就被森瑞推到牆上去,手裏的湯灑出來,我驚吼著:“你幹什麽呀,瘋了?”
森瑞並沒有回答我,而是使勁捏著我的肩膀,呼吸那樣急那樣重,我被他熏得特別惡心,”行了,你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
森瑞使勁捏著我的肩膀,像是要把我捏碎一般,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疼得落下淚來的時候,他突然放開我的手,退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