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你是想起我來了嗎
第227章你是想起我來了嗎
我說話的態度淡淡的,卻引起紀輕塵的不滿,她恨恨地瞪著我,“你給我閉嘴。”
“嗬嗬,聽不下去了嗎?還是心虛?要不要我繼續說一點你都不知道的?例如說,他的身上有很多疤,他的大腿內側某處有一排蛇的牙齒印,又例如說他的.……”
我不緊不慢地說著,卻見紀輕塵臉色越來越難看,而我心頭的怨氣總算是出了一點點,奪我的心頭所愛,害得我們生離,現在還處處針對我,得到便宜還賣乖,在我麵前趾高氣揚的,真是讓人忍不下去。
“又例如什麽?”
低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就眼睜睜地看著顧庭之從一旁走過來,他看著清瘦很多,嘴邊的胡子透著虛青色,眼窩都有些陷下去。
“庭之。”紀輕塵放開我的手,跑到顧庭之身邊,挽上他的胳膊,我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顧庭之好像是躲了一下,但也僅僅是一下下,便停在那裏,任由紀輕塵摟上去。
她貼著顧庭之是那樣親密,臉上露出委屈,“庭之,你可來了,我都有半個多月沒有見到你,你也不見我,是在生我的氣嗎?”
“我為何要生你的氣?”顧庭之微微側目,淡然說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寵你還寵不過你,又怎麽會生你的氣。”
“我就知道庭之最好了,定然不會因為一點點小事情而生我的氣,今晚回去我就讓我父親投資新開發的那塊地皮,算是我嫁入顧家之前的一份小小禮物。”紀輕塵笑得很甜,而我後來才知道那一塊地皮就上億,那麽多錢竟然還是小禮物。
可能是為了讓我看著眼熱,她抱著顧庭之,親密地說:“我知道自己不該小氣,以後做為顧家的少夫人,我定會大度,不跟一些小輩計較。不信你可以問一下莫小姐,最近我們在對戲的時候,我真得有用心教她。至於上次的事,你已經半個多月不見我,算是懲罰了,還不可以嗎?”
紀輕塵說得快要聲淚俱下,看著那讓人可憐,就連我都動容,顧庭之卻隻是淡淡點頭,“顧家少夫人不是隨便什麽人都可以做,你又是紀家最出色的女兒,相信你。”
我在旁邊看著,心裏確實不舒服,掌心的扣子攥得快要碎了,聽到顧庭之親口承認紀輕塵的身份,真想衝上去揪住他的衣領告訴他真相,告訴他喜歡的人應該是我,但是我忍住了。
我忍了,忍字頭上一把刀,我快要把自己殺掉了。
躲開吧,不想看的就不看,我轉身就要悄悄離開,卻不想被顧庭之叫住,“你,站住。”
我一下子站住,慢慢轉過身來,看向顧庭之,“顧總,您找我什麽事嗎?如果請我吃飯,那就算了。”
“貧嘴。”顧庭之不屑地說了我一句,隨後說道:“是關於這次的拍戲的問題,我想單獨跟你談一下。輕塵,你先回去準確,剛才王導跟我說,你的進程要加快,去吧。”
紀輕塵見顧庭之讓她離開,心中雖有不舍,但還是放開手離去,隻是她離去的時候朝我狠狠瞪一眼。可能是因為她是真心喜歡顧庭之,所以隻要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她都會記恨在心裏。
我和她本來就是死結,記恨就記恨吧,我不在乎,雖然不公平,我也隻能承受著。
“你剛才拿的是什麽?”顧庭之開口問我。
“什麽?”我被他問得懵了,便說道:“你剛才不是說要談公事嗎?我們是在這裏談?還是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
我打岔,顧庭之也真得不再問,他繞過我走到一邊去,朝著石凳坐下去,我眼看著他的動作,下意識地走過來,拿起紙巾,“你有潔癖,不能隨便坐。”
顧庭之彎著腰,屁股並沒有沾到石凳上,“你怎麽對我的事情特別上心?手裏還有我的紐扣,看來也是個想要攀龍附鳳的女人。”
“我……”我心中的火一下子就躥上來,或者說是羞憤起來,轉頭看向顧庭之,卻不想碰到他的臉上,他的臉好硬,磕得我牙都有些疼,讓我發出“唔唔”的聲音。
“你這個女人,真是……”顧庭之捂著臉,狠瞪著我,後麵的話沒說,就伸手向我探過來。
我怎麽說也是跟他從小打到大的,這點還有招架之力的,正好我身上穿著戲服的夜行衣,打起架來還是很順手的。
顧庭之見我還手,下手就更狠了,漸漸把我逼到角落,我處於下風最後落得隻能後背緊貼著牆壁,也正是如此,我看到顧庭之臉上印著一個紅唇,那片紅看起來很是曖,昧,也自然是明白他為何發怒。
還不都是那個潔癖給鬧的,我認了,接下來卻讓我不得不認。
顧庭之欺身過來,單手撐住我的身後的牆壁,四處看了一下,我趁機想要從另一邊溜走,但他的另一隻手將我的後路截住,“從來沒有女人敢輕薄我,你是第一個,如果不讓你知道我的底限,那我以後怎麽做人。”
他這話說得清冷,我聽得心裏害怕,“那,我,你想做什麽?”
“你說我想做什麽?”顧庭之冷冷地說道,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就在我吻過來。
我被動地承受著,大概過了很久,他放開我,低沉暗啞著嗓音說道:“這就是我的懲罰,如果再有下次,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我自覺吃了虧,便硬著膽子說道:“堂堂顧總就是這樣懲罰輕薄他的人嗎?那估計江城所有的女人都會主動來非禮你吧?更厲害的懲罰,那是什麽?難道我想錯了?”
“嗬嗬。”顧庭之低聲笑著,“你覺得厲害的懲罰是什麽?爬上我的床榻嗎?你想試試?”
我們已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但此時他說這話,我還是會心跳加快,麵紅耳赤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突然我覺得哪裏不對,抬眼緊緊盯著顧庭之,嘴唇顫抖地說道:“顧庭之,是你嗎?是你又回來了嗎?”
我不敢直接問出心中所想,我害怕,我怕會刺激他的病情,可是我根本就抑製不住心中的激動,隻是讓我失望了,顧庭之冷淡地說道:“我一直都是我,嘴裏胡說八道的,什麽回來不回來的,你不會是被我吻得神經了吧!”
依然是那樣毒舌,看來顧庭之根本就沒有恢複記憶,更不會想起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