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75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是在哪兒啊?
我剛醒來時腦子有些懵,揉揉眼睛覺得有些眼熟,一道靈光閃過腦海,我猛地坐起身來,環視周圍,哦,這裏是顧庭之的秘密休息室。
用膝蓋想我都知道是顧庭之將我放進來的,至於原因嘛,我想外麵的談話能給我答案。
悄然起身,我慢慢接近門口,剛想聽點什麽,門就開了,我就那樣暴露在眾人麵前,更讓我沒想到的是,辦公室裏站了一排人,其中還有簡丹的父親和程楓兩位熟人。
我也沒想到這道門會自已打開,想必外麵的人也沒有想到牆會突然裂開,而門後還惹著我這樣一個睡眼惺忪的女人。
倒吸涼氣的聲音在我耳邊像是驚雷,我這時才想要躲,可避無可避,隻能抬手在胸前揮一揮,算是跟這些人打過招呼,在他們愣神下,我嘩拉一下將門迅速關上。
我好像惹禍了,心呯呯跳個不停,大概五分鍾以後,有人敲門,顧庭之低沉著聲音說道:“人都走了,你也該出來了吧?”
我怕,不想開門,但門還是開了,顧庭之身姿挺拔地站在那裏,手裏拿著類似於遙控器的東西,“現在知道害臊了?那昨晚別睡得跟條死狗似得,還流著口水,簡直惡心死了。”
躲在牆後的我聽到顧庭之如此說,心裏很吃驚他沒有埋怨我暴露他的秘密休息室,也沒有埋怨我毀他的名聲,腳步移動,我就來到了顧庭之麵前,“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門怎麽會打開,而他們都還在。打擾你們開會了,是我的錯,你罰我吧!”
主動承認錯誤,顧庭之應該會放我一馬吧,至少懲罰來得不會太狠。
我等了很久都不見顧庭之有下一步的動作,便抬起頭來,四目相對,顧庭之的眼神裏有我看不懂的光芒。他慢慢抬起手來,我不確定他要做什麽,便站在那裏不動。
他的手指落在我的唇上,摩挲,眼睛裏的光越來越暗淡迷茫,而我在被他摸了一會兒以後也感覺到異樣,唇上像是劃過一陣陣電流,身子開始犯軟,氣息不穩地開口:“你想幹什麽?”
“哦?”顧庭之眼皮一抬,手一下伸進我的嘴裏,一下又一下地摩擦著。
起初我沒有覺得哪裏不對,但當顧庭之的大手攬上我的腰肢,向上摸索的時候,我的臉騰得一下子紅起來,如同有火在燒般的滾燙。
顧庭之太壞了,他竟然……
感覺到羞辱的我牙齒一合,狠狠咬在他的手指上。顧庭之手上的動作一停,等我鬆口後,他慢慢把手抽回去,看看上麵清晰的牙印,他不怒反笑道:“你是屬狗的嗎?還學會咬人了!”
咬他?我還是打他一頓呢!
可是誰讓我打不過他呢,也就隻好忍了,但嘴上依然不饒他,“顧總都說我屬狗了,我又沒咬人,隻是餓得把它當成了火腿腸。”
“哦,火腿腸?”顧庭之嘴角扯出一片壞笑,“原來你急著吃火腿腸了。那老夫人交待待下來的任務,想必你很樂意去做。”
顧庭之提到了奶奶,也就是顧家老夫人,她老人家又發什麽話了,我右眼皮突然跳了下,預感好像要有什麽不吉利的事情發生。
“老夫人她怎麽了?”我總是做好最壞的打算,這樣即使結果不好,也能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不至於驚慌失措。
顧庭之見我著急,卻偏要賣個關子,坐回辦公桌後麵開始批閱起麵前堆積如山的文件來。
他不說,我確實急,但看這樣子,我便耐著性子跟他耗,最終還是我忍不住,衝了一杯現磨咖啡送到他麵前。顧庭之端起來喝了一口,慢慢開口道:“奶奶要給我定一門親事。”
噗,我差點就笑噴了,顧庭之這樣王者級別的鑽石單身漢還用得著家裏人為之操心婚姻大事嗎?一直未婚,那是因為他的條件太高,找不到與之匹配的女人而已。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說江城真得沒有女人從家世到相貌來配顧庭之,那顯然是不可能。
所以,在顧庭之說完這句話後,我腦子裏就立刻跳出紀輕塵的模樣,明豔動人,家世門第更是沒的說。隻不過,他們如果結婚了,我以後的日子恐怕就更不好過了。
並不是紀輕塵哪裏不好,而是她那個妹妹紀輕靈,想到這些我有點頭疼,無意之中就歎了口氣。
“怎麽?聽到這個消息你不高興?”顧庭之埋頭處理著文件,也不忘打擊我。
高興個頭呀,看來我必須要加快離開顧家的計劃了,幸好還有一年時間,仔細算起來還有十個月,隻要熬過十個月,我就可以自由了。
“看你一臉高興的樣子,想必是早就得到這個消息了吧?其實也對,若不是你在背後搞鬼,顧家少夫人的位置又怎麽輪得到你呢!”顧庭之淡淡地說著話。
而在他嘴裏淡然的話,卻是我耳邊的驚雷,起初沒有琢磨過滋味的我倒是不以為然,因為我確實高興啊,幻想著他結婚以後就沒有那麽多時間來放在折磨我身上,但哪裏不對勁兒呢?
“輪到我?”我瞪大眼睛,盯著顧庭之,甚至直接叫住他的名字,“顧庭之,你把話說清楚,什麽叫我搞鬼,什麽是輪到我?你什麽意思呀?”
顧庭之扔掉手中的筆,在我的瞪視下緩緩站起來,雙手插,進褲兜裏,俊臉側歪,將我上下打量一遍,“你的演技太拙劣,即使現在極力表現出震驚也掩飾不住你奸計得逞的喜悅。”
“我做什麽了?”我越來越聽不懂他話裏的意思,還被他這樣羞辱,好像我占了他的便宜,算計他什麽東西似得。
顧庭之唇角微勾,冷冷地說道:“難道不是你去奶奶麵前說要嫁給我的嗎?”
什麽?
我想我肯定是瘋了,又或者是我耳朵出現幻聽,嫁給顧庭之?我當時都不知道自己心裏是個什麽感受,想哭卻又笑出來,想笑又覺得太不敢相信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我不停地搖著頭,心裏否定無數遍,嘴裏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耳邊顧庭之低沉的聲音響起來,“嫁給我還委屈你了,是嗎?還是說,你忘不了寧致遠那個有婦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