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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稀罕你的可憐

  “嗬嗬嗬……難道你真的不怕死嗎?不怕我把你扔給那些死屍?”赫連峙已經掌握了她的弱點,想看看她聽到這句話後是什麽表情。


  “你……你……你每次就隻會拿這些威脅我,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不怕死,你要把我扔進去對不對,那你就扔啊,大不了在那些死屍沒蘇醒前,我先死……”看著他那張有著天使般惡魔的臉龐,岑雪的眼眶一紅,淚水嘩嘩的落下。


  她的異常反應,讓赫連峙有些手足無措,想不到她竟會因他這句話哭起來,看著她滿臉的淚痕和顫抖的嬌小身軀,他心疼的將她抱緊,在她耳邊輕聲的安慰著她:“哭什麽,你不是很堅強不怕死的嗎?連孤都敢打,這會卻在這哭!”


  “嗚嗚嗚……你殺了我,殺了我呀,反正我早就做好了死的準備,我死了不就正合你的意嗎?”岑雪靠在他懷裏哭泣著,完全不知道此刻他的臉色有多難看。


  “閉嘴……林岑雪,孤警告你,要是你以後在說半個死字,孤就罰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不知為什麽,他剛才在聽到她求死的那瞬間,心裏有說不出了緊張心慌,那種害怕失去的感覺,已經有多久沒有在他心裏出現過了?


  岑雪最討厭人家威脅她,使勁的推開他坐起,眼裏依舊保留著那股堅定和憂傷:“你不要拿這些威脅我,我不吃這套,你們這裏做主子的,就沒一個好人,憑什麽我要被她打,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我又不認識她,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她憑什麽一進門就打我!”


  赫連峙看著她臉上的傷,確實是紅腫得厲害,白冰萱自幼習過些拳腳功夫,想必手勁也肯定比較重,拉過她回到懷裏,王者般的命令的口氣再次命令著她:“記住孤的話,孤要你好好的活著陪在孤的身邊,這次委屈你了,孤保證以後不會在讓任何人欺負你!”


  “省省吧你,本小姐才不稀罕你的可憐,把你的這套功夫拿去給你的惠貴妃吧!”岑雪在他懷裏掙紮著要離開,男人的甜言蜜語不能相信,尤其是像他這樣的男人。


  赫連峙困惑的皺緊的眉頭,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他堂堂一個君王對她許下承諾,可她卻視為糞土,試問天下有多少女子想要得到他的一句關心,而她卻如此的不在乎,不稀罕,那她到底在乎的是什麽呢?


  將她扶正看著自己,赫連峙想要看看她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可一對上她淚水泛濫的臉頰,他的心便再次的收緊。


  “孤命令你不準再哭,要是再哭,孤就將你……將你……”後麵的話拖了半天都沒說出來,他也猶豫著該罰她些什麽才好呢?


  “你又要將我幹嘛?扔進帝陵喂死屍?還是要罰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輕聲的抽泣著,見他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她先開口先發製人。


  “將你綁在床上,一輩下不了床!”微微勾起嘴唇,看她還敢跟他頂嘴,他赫連峙說到做到,真將她綁一輩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你……禽獸……暴君……你放開我,你去找你那些愛妃去,我這不歡迎你!”真要被他綁一輩子,她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


  “小寵兒,看來你真是一心想尋死是吧,那孤就成全你……”一聲話落,赫連峙將她壓倒在床上,狂吻隨即落下,但過於猛烈的尺度,將岑雪弄疼了,臉頰碰撞上臉頰,也摩擦到了岑雪受傷的臉頰,讓她呼疼出聲。


  “好疼,你放開,為什麽你老是這樣欺負我?”赫連峙聽到她的哭喊,立刻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看著被他捏得發紅的手腕,還有臉頰上刺眼的紅腫,赫連峙起身拿起剛才放在床邊的毛巾,放到熱水裏侵濕擰幹後,為她輕柔的敷在臉龐上道:“平時看你挺機靈的,怎麽你就不會避開嗎?”


  岑雪抽了抽鼻子,很是委屈的反駁道:“你的愛妃一進門,什麽話都不說,直接就打人,我又不是先知,又不是武功高強的女俠,你要我怎麽躲呀?”


  看著她氣嘟嘟的臉頰,還有那一張一開的紅唇,他就覺得口渴,咽了咽口水,出奇般柔情的安慰著她:“你這一個耳光,卻換來了孤親手為你敷熱毛巾,難道還不值得嗎?”


  老天呀!他這是在說什麽話,岑雪推開他站起,一臉憤憤不平的朝他說道:“我不稀罕,誰稀罕誰去挨耳光去,總之我就是不稀罕,我巴不得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最好你聽從你那愛妃的話,把我轟出去,我還謝天謝地呢!”


  岑雪嗖的站起來,腰間的半塊白玉翡翠在腰間晃了晃,直接進入了赫連峙眼簾,這半塊白脂雕空的翡翠看著十分的眼熟,在腦子裏搜索了一遍,恍然大悟……這不正是淳於謙一直都係在腰間的掛飾嗎?為何會有一半在她的手裏?


  想起白冰萱的話,赫連峙的臉色驟然大變,憤怒的起身,一步步的走近她……


  岑雪好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難道是他又發脾氣了嗎?但是剛才見他的樣子一副能開得起玩笑似的,看來帝王之心不是她可以揣測得了的。


  “說,你和淳於謙到底是什麽關係?”


  赫連峙走到向她,他眼神中驟然變換的眸光,讓岑雪覺得大不妙,一步步後退的想要避開他,但身後不遠處就已經被他逼到門前了,她根本就無路可退,又不能跑出去,怕連累了外麵的幾個丫頭。


  “我們隻是好朋友而已,沒有別的關係!”


  回答間,岑雪已經被他逼到了他的身軀與雕花木門之間,他那濃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之上,讓她整個人都感覺唄他包圍了。


  對於岑雪的回答,赫連峙似乎不太滿意,冷眼漂了一下她腰間的白玉翡翠,伸手粗魯的從她的腰帶上將翡翠扯了下來,在她眼前搖晃著質問著:“沒有別的關係?難道你以為孤是三歲的孩童嗎?就這麽輕易的被你愚弄,輕信了你的話?”


  岑雪看著他手裏的白玉翡翠,這不是淳於大哥送給她的禮物嗎?這個男人也太心胸狹窄了,一枚翡翠就給人亂定罪名,可惡……


  扭過頭不想麵對這種暴君,他是惡魔禽獸,殘忍嗜血,以喝女子的鮮血為興趣,再繼續麵對他,她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赫連峙看著她這傲慢的舉動,伸手將她的下顎狠狠的鉗製住,迫使她抬頭麵對自己,對上他的黑眸!

  “女人,孤警告你,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已經是孤的女人了,要是讓孤發現你跟其他男人有不正常的關係,孤會隨了你的願,讓你去跟那些屍兵作伴。當然,那個男人也同樣得不到好下場,你可要長點記性!”


  赫連峙那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下顎那陣陣的劇痛讓岑雪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的聲音猶如是從地獄而來的魔鬼,讓她從心底升起一股恐慌。


  岑雪艱難的點點頭,她可以去死,但是她不能連累到淳於大哥,隻能暫時乖乖聽他的話。


  看著她順從的點頭,赫連峙才滿意的鬆開了手,一得到解脫的岑雪,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剛才他的手勁很大,差點都要將她的下顎骨都捏碎了。


  “這東西既然那小子給你了,你就留著吧,不過可要記好孤剛才的那番話!”將白玉翡翠還給她,依舊不忘再次提醒一句。


  接過翡翠,岑雪不發一語,身子已經被他拉上了床榻……


  儀瀾宮內,惠貴妃白冰萱在為今夜王上的駕臨而做準備,換上昨日剛做好的一套新衣衫,今天剛好派上了用場,特意讓她的小廚房準備了王上最喜歡吃的糕點,精心的打扮後嫵媚動人的出現在銅鏡內,心裏還美滋滋的想著,等會王上看到自己這副嬌態後是什麽表情?

  “娘娘,您這身衣服可真是美豔無比,等會王上看了,以後肯定會對你更疼愛有加,說不定,那王後的鳳冠,很快就會落到貴妃娘娘您的頭上了呢!”一旁的宮女見她如此的精心準備,當然也要配合的誇讚她。


  白冰萱高傲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對身邊宮女說的話更是信心滿滿,笑容止不住的掛在了嘴邊,可看看外麵的天色,這會王上應該早就處理好政務了呀,可為何還是遲遲不見聖駕呢?

  “冬兒,你去禦書房看看,是不是王上還在忙著國事,要是不見王上聖駕的話,你就打聽問問王上去了哪裏,快去快回!”白冰萱越等越不是滋味,王上以前一向都很守時的,要是有急事的話,也會派人過來傳話,可如今是怎麽了,連半個口信都沒有?


  “是,奴婢立刻就去!”話落,冬兒已經提起裙擺跑出了儀瀾宮。


  冬兒一路跑去禦書房,向禦書房伺候的太監打聽了一番,說王上早就離開了禦書房,不過王上去了那裏,他們就不知道了。


  沒有打探到王上的去處,冬兒也不敢回去複命,焦急之際,恰好看到伺候在王上身邊的趙公公走了過來,好像遇到救星似的跑上去。


  “趙公公……趙公公,王上不在禦書房,也沒有去惠貴妃那,貴妃娘娘讓奴婢來問問王上去了哪?”冬兒一臉奉承的樣子,向他打聽著。


  “沒有去惠貴妃那呀?那肯定王上還在文淵閣的林美人那,早幾個時辰王上就過去了,後來還派人來把響午沒批閱完的折子也送到了文淵閣!”趙常德小聲的在冬兒耳邊說著,她可是貴妃娘娘身邊的人,當然怠慢不得。


  “那我得立刻趕回去向娘娘稟報,多謝趙公公的指引,娘娘日後會一定會記得你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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