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陷入魔掌(二)
丁蘭蘭已經做好了被他進入的準備,見一切突然停了下來,身子倒有點不太適應。她深呼吸一下,難受地扭動幾下身子,想了想回答:“我……我的身子光星碰過,他……”
“光星?我兒子?你們……”朱金龍聽了這句話如五雷轟頂,渾身猛地顫了一下,一激靈從丁蘭蘭身上滾了下來,他像不認識麵前的這個女人一樣盯著蘭蘭,喘著粗氣問:“你們……幾次啦?”
蘭蘭小貓一樣輕聲回答:“一共三次……”
“三次……哼!”朱金龍像被蠍子蟄了一下猛然跳起來,披上衣服,穿上鞋,在房子裏來來回回踱步。走幾個來回,又點燃一支煙。
他猛吸幾口,咳嗽幾聲,又把煙掐滅。他像一隻困在籠子裏的老虎焦躁不安。
丁蘭蘭半裸著身子一動不動地緊張地望著他,什麽話也不敢說,像是作了一件對不起準公爹的大錯事。
其實,朱金龍正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而鬥爭的焦點是:今天,要不要破自己定下的“不動不是處女的女人”的戒律。
朱金龍想:你怎麽辦?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太誘人啦,她胖胖的,好一身的那個嬌嫩的鮮肉呀……不少女孩為了減肥,身上隻剩下排骨,抱在懷裏如同抱了一堆硌身子的骨頭;而眼前的這個,怎麽就這麽讓人不忍放手呢?
肉呼呼……粉嘟嘟……
戒律是死的,人是活的。放棄眼前的這快“鮮肉”,你不後悔嗎?
可理智告訴他,這塊“美肉”是兒子的,且兒子已經占有過;更重要的是,這塊“美肉”已經不那麽幹淨了,被兒子玷汙過了。那麽,自己是不是應該知“髒”而退呢?
理智是理智,身體本能的衝動“魔鬼”卻讓他停不下“前進”的腳步。
十多分鍾前,他吞下了足量的從內部渠道搞來的高級壯陽藥,現在,他渾身上下像燃燒起來的熊熊大火,燒的他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理智。
怎麽辦?他此時才知道一個人說的一句話有多麽的重要:“人生最重要的能力是選擇能力。”
那麽,自己的選擇能力如何呢?自己選擇什麽呢?是進一步,還是放棄後退?他吧嗒著嘴唇,又開始來來回回地踱步。
丁蘭蘭看著準公公,此時她的心裏已經不那麽緊張了。既然對自己有恩的準公公都這麽難以做出決斷,這麽為此事犯愁,自己又有什麽理由有什麽資格去進行選擇呢?她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並且做好準備,無論準公公下一步做出什麽舉動,她都打算接受。她甚至還有了這樣的念頭:朱家的錢和家產不都在這個大書記的手裏嗎?從古到今,一女同時侍奉父子二人的例子又不是沒有過。
丁蘭蘭做好了接受準公爹的準備,那麽朱金龍呢?
朱金龍的腦子想退卻,想放手,想一走了之。可他的身體裏的衝動“魔鬼”不同意。眼下壯陽藥的藥勁上來了,藥的力量如同巨大的海浪衝刷過來,而這是什麽力量也擋不住的。這種“海浪”使朱金龍身體內的幾乎所有的器官都在膨脹,他的每一塊肌肉都在歡笑,每一根血管都在歌唱,每一條神經都在奏鳴,每一個汗毛孔都張開了洞口。他的雄心和原始衝動組合成一股不可阻擋的巨大能量,他的欲望又給這種能量注入了勇氣和無所顧忌。於是,他再也不願意壓抑、克製自己的原始本能,不願意正視“兒子的女人”這一現實,不再往所謂的“人倫道德、三綱五常”方麵去想。他徹底扒光衣服,獅子般猛吼一聲,像一座大山朝丁蘭蘭壓去……
“爸,關燈……”丁蘭蘭受不了自己與另一個白花花的肉體在亮堂堂的燈光照射下的翻動輾轉。
“不要說話,啥也不準說!”另一個人警告她。
麵對獸性大發的男人,丁蘭蘭似乎有她的不成熟經驗,那就是一個字:“忍”。
反抗會導致暴力相向,你不抓傷、不擊中對方的要害,對方是不會罷手的。可這樣會導致什麽樣的後果呢?男方會勃然大怒,會撕破臉,還可能瘋狂地報複女方。這樣一來,相愛的男女雙方豈不是化情又為仇敵了嗎?
而這樣的後果丁蘭蘭怎麽願意讓它出現呢?
並且,如此一來,自己也達不到所企求的目的呀?
丁蘭蘭想到這裏,閉緊嘴,閉上眼睛,放開身子,忍耐著,享受著……
朱金龍一陣傾心傾力,汗流浹背……
酣戰三十多分鍾,他意識到“過程”即將結束,就喘著氣放慢了動作的節奏。
他明白自己一身的“激情”之火即將燃燒殆盡,他要讓燃燒後的“灰燼”慢慢變冷,他要仔細品味、靜心享受最後的過程……
他不再著急,他把蘭蘭的身子放平,跪在她身邊從下巴到胸部到腹部一路向下舔……他哼哼唧唧像吃東西一樣巴嗒著嘴唇,他似哭似笑貓一樣在她身上塗抹著油一樣痰沫……
足足有一個小時朱金龍才停下來,也終於有點氣喘不止。
接下來,他挺有禮貌的爬起來離開蘭蘭,並且關懷備至地拉過來一條毛巾交給她:“給,擦擦。”
丁蘭蘭接過來毛巾,感激他想得周到。
剛才,就在準公爹一個人揮汗如雨的時候,蘭蘭也在體驗。她有什麽感覺?她在享受身上這個人進攻的同時,仔細回憶未婚夫朱光星在他身上反複動作帶給她的感受,又拿那種感受與眼下的感受做比較。
一番細細地比較之後,她竟然覺得身邊這個老道、有豐富經驗又有充沛精力的父親,在此方麵的功力與技巧一點也不比兒子差。兒子是暴風驟雨,來的快走的也快;父親則是狂風大雨加和風細雨,後味無窮。
兒子是颶風烈焰,猛得讓人幾乎受不了;父親則是颶風烈焰加文火慢煨,溫熱柔和。如果說她能勉強接受烈焰猛雨的話,那麽,她更希望享受烈焰猛雨後的和風細雨加文火慢煨。而這一“和”一“煨”,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啊……
如此一來,丁蘭蘭甚至覺得準公爹不是不可能變成準丈夫的。大幾十歲又有什麽關係啊?窮人嫁富豪,是不會在乎年齡上的差距的。想找真正的靠山,真正的大樹,真正的掌權人、有錢人,就要接受某種男女兩性關係的某種不平等。如果有一天,麵前的準公爹萬一提出來讓自己當他的小老婆,自己會不會答應下來呢?而一旦自己答應下來,那麽會不會有這麽一天:大書記的老婆死了,自己成了書記的巨額財產的繼承人,自己有了一筆怎麽也花不完的巨款。目前老夫少妻配,在社會上比比皆是,多少個名女閨秀不都入了豪門,成了老態龍鍾、行將就木的富翁的大太太了嗎?這誰又能說她們不幸福呢?
一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成為那樣的富太太,丁蘭蘭似乎看到了自己身居高位、站在宮殿一樣的大宅院裏,麵對眾多的保鏢、保姆、雇工、下人,頤指氣使,吆五喝六、指揮一切、調動一切、淩駕一切的風光無限……
還有,自己完全有權力從自己掌握的巨款裏抽出一部分錢交到父母手裏。那麽交給他們多少呢?給自己農村的那個家多少錢呢?50萬?100萬?100萬大概夠了吧?花30萬在家裏蓋一座兩層樓房,這可能是村裏最好的樓房,因為村長家蓋的樓房才花了20多萬。除了蓋房,再拿出20萬給哥娶媳婦,10萬給母親看病……剩下的錢,還可以讓爸爸出外旅遊一趟,風風光光……當然,有200萬更好,那樣全家就不用再種地打工了,就可以在城裏買一套房子,就可以成為城裏人了……丁蘭蘭這樣安排一家人的未來。
既然自己的理想是進入豪門,與其拿到富豪兒子的“通行證”,真不如先拿到富豪本人的“通行證”更可靠,這樣幸福會來得更便捷、更迅速。
丁蘭蘭在如此情況下還能想入非非,幾乎忘掉了自己正在經曆什麽,倒真能體現她的“豪門意識”在頭腦裏根深蒂固。
“過程”終於結束了,丁蘭蘭覺得身上的“大山”塌倒在一邊,身子一下子輕鬆了許多,她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朱金龍呢?他似乎不那麽累,他望著身邊的裸身大美女,楞了一會兒,突然在蘭蘭身邊跪下來,抹著眼淚小聲抽泣不止。
“你……”丁蘭蘭聽到他的哭聲既意外又害怕,白天威風凜凜慷慨激昂的大書記怎麽現在成了吃奶的孩子?她產生一股憐愛,她輕輕撫摸他的肩頭,低聲問:“爸,你怎麽啦?”
“蘭蘭,我的小親親,你……一定要原諒我。自從光星他媽得了病,我就與她不同床了。放在舊社會,憑我的地位,我肯定休了她,肯定會討上“二房”、“三房”。但現在不行,我是黨員幹部,有黨員紀律管著,我不敢。所以,我就很少有男女這方麵的享受了。我知道我今天不該對你這樣,可我一見到你就叫你迷住了。我實在是克製不住自己呀,我實在是該死呀……你真漂亮,又這麽懂事……你就當我的好女兒吧,我要關心你,我要培養你入黨,當幹部;我要讓你享大福,有許多許多錢……”
他邊說邊哭,淚水小雨一般灑在蘭蘭的臉上。
蘭蘭著實被感動了,她情不自禁的抱住準公爹那禿了一片頭頂的腦袋柔聲勸慰他:“別說了,爸,你啥也別說了。我……不怪你……隻是光星……他……”蘭蘭也哭起來。
“你別擔心,我會擺平這事的,光星,他還是個小孩子,他什麽也不懂,更不會愛……”
兩個人哭著說著,除了生理上的滿足,還有無法理清的複雜情感。
他與她呆到淩晨四點。
當窗戶稍微透進一線白光時,他在雞群的高唱聲中走出了房門。
蘭蘭沒有送他,而是在他走後擁著被子像做了場噩夢似的渾身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