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酒醉情迷
酒喝的多，話就更多。王凡說出口的話雖然有點結吧，可也順理成章。
“也不完全是這樣，酒店裏的小姐沒有檔次，垃圾女太多。世界上像你這樣的美女，多麽有氣質，有魅力呀。街上有多少男人看見你都兩眼發直呀……潤霞，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隻要你答應我的求愛，今生今世我當你的牛馬，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我一輩子孝順你，一輩子當你的奴仆。我可能沒有大幹部的二公子那麽有錢，可我自信我的自然條件並不比他差。他也許對你的美麗毫不珍惜，可我卻會永遠地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會像愛護自己的眼珠子一樣珍愛你的香肌豔體，用最陽剛的進攻讓你得到最大的最超級的享受……”
對於此時春心搖蕩的石潤霞來說，王凡的這一番話震撼人心。
石潤霞聽了這話，下意識地朝王凡的腿部檔處瞥了一眼，見那個地方鼓起一個大包包，心裏打了個火熱的顫栗。
她抑製住衝動，笑著說：“別再花言巧語胡亂用詞了。你並不適合我，不是你的自然條件不好，而是你的經濟地位與家庭背景。我這個人沒什麽誌向，也沒有什麽事業心。我的理想是：嫁一個大人物或大款，嫁一個成功男人，一輩子坐享其成，不上班，不工作，不為錢的問題發愁，處處被人尊敬，夫貴婦榮……隻要對方有錢，甚至我不在乎什麽對方是有婦之夫，年齡多大，也不在乎當什麽第三者。現在有一句流行語：寧願坐在寶馬車上哭，也不坐在自行車上笑。還有一句：沒有車沒有房，別想把美女泡上床……隻要是我看得上的男人，隻要事關我的終生幸福，我就會不顧一切地去爭去搶去奪。喜歡挑戰、迎接挑戰曆來是我的性格……聽我的話，咱們倆，發展成朋友，有可能；結婚過日子，不太可能。以後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盡量開口。”
“霞呀，聽你這麽一說，我心裏巴涼巴涼的，有一股子酸溜溜的感覺。唉，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呢？我這麽愛你，卻與你沒有緣分，你說我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麽用呢？我真想馬上去自殺……”王凡說到這裏把頭磕在桌子上，磕出一片聲響。
石潤霞對這個帥氣的男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她抱住王凡的頭用柔情似水的聲音說：“你不要這麽自暴自棄好不好？你有這麽好的自然條件，隻要肯努力，一定會有出頭之日。再說，雖然我沒有接受你對我的求婚，不等於我拒絕成為你的好朋友呀。”
王凡一聽這話抬起頭睜大淚眼問：“你答應當我的女朋友啦？咱們能建立情人關係嗎？地下情人關係也行呀？”
“你說什麽呢？咱們同學加同鄉，不是朋友是什麽？本來嗎。”石潤霞動了惻隱之心，笑著在他那英俊的麵龐上拍了一下。
得到這樣的暗示，王凡大膽地跳起來，抱起石潤霞在她嘴唇上用力地吻了一下，吻出石潤霞一臉的緋紅。
見石潤霞沒有生氣，王凡又大膽地撫摸她的隱秘部位……
石潤霞見有人走來，連忙推開了王凡。
兩個人都因喝了酒、因異性的相互撫摸，身上騰起熱浪，彼此之間的對視目光充滿色欲的渴望。
“還喝嗎？”她問。
“你說呢？”他反問。
“我不想再喝了，我想玩，想……玩，玩個痛快……你能答應我嗎？你不要怕花錢，我手裏有的是錢……”石潤霞從口袋裏揪出一張銀行卡在王凡的鼻子底下晃了晃，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翻了一下眼皮，伏在王凡身上。
王凡要比石潤霞清醒些，他把銀行卡拿在手裏，小聲問：“這卡裏有多少錢？”
“你猜……”
“有一千嗎？”
“放屁，你認為一千塊錢算錢嗎？你以為老娘就值一千塊錢嗎？你也太看不起老娘了。再猜……”
“一萬？有一萬塊？”王凡的心懸了起來。
“不對，再往下猜，往大處猜。你呀，真是小人小戶，井底之蛙，沒有見過世麵，沒有經過大場麵。太小家子之氣了……”
“難道有十萬？”王凡幾乎屏住了呼吸。
“錯，整整二十五萬。夠吧？哼哼，嚇你一跳吧？知道老娘是一大富婆了吧？”
“知道，知道了……你太了不起了，我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大老娘，我向您請安了……”王凡對石潤霞作了一個揖。
石潤霞得意地撫模王凡的脖子，拍他的臉蛋，醉意熏熏地問：“小凡子，下一個節目該玩了呀，咱們去玩呀，去痛快呀，去過把癮就死呀……你這個大城管，連這個都安排不了嗎？你也太無能了吧？你是個窩囊廢吧？”
“我不是窩囊廢，好好，我這就安排……”王凡略一思索，猛然想起一個去處，說“有了，咱酒喝得差不多了咱們去看錄相怎麽樣？”
石潤霞說：“隻要能讓本大小姐高興，去哪裏都行。”
王凡把石潤霞帶到一個叫“錦龍商務賓館”的酒店，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個豪華房間。此房間雖然每小時都要一千快，但想起石潤霞銀行卡裏的錢，王凡有了“主要一朝擁有，不管天長地久”、“此時不高消費，失去機會，永不再有”的念頭。
進到房間，石潤霞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王凡在播放機裏裝上黃碟子，打開了電視機。
隨著一陣輕柔曼妙的音樂，大屏幕上出現一片大海，銀色的空曠沙灘上，有一對裸身男女在瘋狂作愛，這樣的畫麵極富挑逗性，石潤霞一時看呆了。
王凡趁此機會把喘著粗氣的石潤霞推倒在床上，脫她的衣服。她滿臉赤紅，竟然沒有阻攔王凡。
可當王凡幾乎要得手時，石潤霞頓時清醒過來，她大眼一閃，伸出手作了一個阻止的手勢。
“記住，我們倆隻做情人，各取所需，不許得寸進尺。”
她在放開身子時提醒王凡。
王凡雞啄米般地點頭。
“知道，我會知足的。”王凡喘著粗氣說。
“讓我‘爽歪歪’的同時，不許讓我懷孕，更不許把亂七八糟的病傳染給我……”
“我一定聽你的，采取安全措施。不過，開始之前，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王凡猛地想起什麽，問。
“什麽問題？”
“你……還‘處’著嗎？”王凡說到此處，呲牙“呲”出一臉的下流。
“你……”石潤霞聽了這話火冒三丈，她氣衝衝地說：“你問這個幹什麽？不想碰老娘就滾，滾得越遠越好。”
王凡見得罪了“身下尤物”，連忙賠情道歉，自己搧自己的耳光：“對不起，我真該死，我怎麽能問這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高抬貴手……”
“算了，你囉嗦個啥？我……” 她將身子挺直，說，“你還等個啥？還要我不要？”
王凡見她情欲迫切，拉上窗簾，撲到她身上……
結束之後，兩個人相擁交談。
石潤霞說： “我這個人很自私，我喜歡過有刺激的生活，喜歡男女之間痛痛快快地去玩去吃喝去縱情……省城的那個傻小子太讓我失望了，我永遠不想再看到他。我就要報複他。我要追求我的幸福，我要嫁一個能讓我一輩子幸福的男人，死活都圖個痛快。”
“我可以讓你一輩子幸福。”王凡大言不慚地說。
“你狗屁，你有多少錢？你能讓我住豪宅？讓我坐豪車？你能讓我坐飛機周遊世界？你能讓我穿上萬元的衣服？掛數萬元的包包？你能讓我披金帶銀天天吃山珍海味？你說你能不能？”
王凡聽了石潤霞的話一臉的哭相：“我……不能……我是個窮小子……”
“所以，咱們兩個是有緣無分；所以，你不能胡思亂想，不要貪得無厭。今天咱們兩個是各取所需，無虧無欠。分手之後，兩不相幹。明白？”
“明……白，我……但我可以為了你這個絕代美人去拚，去掙，去努力，去奉獻自己的一切。我會成為大富豪的，我會把你娶到手的。我……”王凡流著淚咬牙切齒地發誓。
“你呀，你……不自量力呀……”石潤霞輕輕地拍了拍王凡的臉，掉過頭閉上眼睛。
她的滿頭秀發披散開來，像一片烏黑的絲紗覆蓋在枕頭上。
又開始……
又一次完事後，石潤霞下床穿好衣服，梳妝畢，對王凡說：“卡的密碼是六個九，結完賬，卡你先拿著，抽時間再還給我。我先走了。”下樓出了酒店大門。
王凡去銀行取錢，沒想到卡上僅剩三十塊錢。他一是傻了眼。
“好你個石潤霞，耍我，你……”罵了幾句最難聽的，垂頭喪氣地回到酒店。
好在酒店經理認識他，讓他打了一張三千元的欠條……
走出酒店，王凡不到十分鍾就想通了，釋然了。
這算什麽，有人為了與美女良宵一夜一擲千金，有人“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王凡今天也算開了大“葷”，嚐到了極致的美女，三千塊錢，值！
他有些後悔的是，沒有錄下自己與石潤霞激情燃燒、揮汗肉搏時的視屏，如果能拍下一段錄像那就太好了。有證據在手，不怕與石潤霞沒有第二次、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