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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獻身

  第500章 獻身

  “啊……”,另一個房間裏也傳出同樣的慘叫聲。


  與剛才不同的時,這一聲慘叫,更加犀利,更加尖銳刺耳。


  “哎呦呦,我的骨頭都要酥了……”


  “你說,咱們什麽時候也能弄這麽個眉目周正的小爺爽一爽啊……”


  “咱們?還是不要想了,兩位爺吃肉,咱們連湯都沒得喝,嗬嗬,頭兒就是頭兒,用過的扔了也不給你!”,一個正在劈柴的士兵忽然酸溜溜地說道。


  “就是……!”


  這些士兵,平日裏雖然不愁吃喝,可吃的喝的,都和頭領是不能比的,在頭領的眼裏,他們這些人,全都是工具,一個個都是工具。


  長時間這樣下去,眾人心中,難免有些怨恨。


  “啊啊……”,又一聲慘叫傳了過來,而且,比剛才還要淒慘。


  眾人聽見,明明有人察覺出不對勁,卻無人上前,一個個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隻有少數幾個平日貼身服侍頭領的幾個人,往營帳外跑過去。


  “頭兒,您怎麽了?”


  裏麵無人回應,而且,也沒了慘叫,隻有吱吱呀呀,木板床的晃動聲。


  幾個人一聽,哪裏還不明白,索性又退了下去,始終都沒敢進去。


  要是萬一不小心闖進去,他們這些人,可都不要活了。


  外頭趁著天黑,還在幹活的眾人,尤其是那個早上領二人過來的那個刷碗兵,頭埋得更深了,眼神裏竟然浮現出絲絲殺意。


  明明是自己先發現的,他本來隻是想告訴夥食房的小管事一聲,還特意商量好了,一人一個的,可是不料,卻被來巡視的頭領發現,然後光明正大地搶走,連個渣渣也沒給他剩下,他怎麽能不恨?

  ……


  兩個營帳內,木板床的確在咯吱咯吱作響,那是因為,被堵上嘴,拴在木板床上的那個將領,正在拚命掙紮。


  而他的下/身,已經被廢了。


  齊恒珞那邊更甚,搞的血流一地,不過,他依然覺得這不夠狠。


  這種事,真的是他一生的恥辱,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不然,他一定會殺人的。


  兩個將領都被堵了嘴,滿眼的驚詫和殺意,不過……


  齊恒珞微微勾唇一笑,從懷裏摸出一包迷魂藥,這可是他母後親自研製的,他母後的醫術,民間可是盛傳,可以起死回生的。


  所以,他絲毫不擔心藥效。


  拿起桌子上的茶盞,齊恒珞粗魯地將一小包迷魂藥,盡數放了進去。


  然後動作惡狠狠又粗魯的,將堵嘴的破布抽了出來,將手中摻了藥的茶水盡數灌了進去。


  於子淳那邊兒自然也不示弱,手裏拿著好幾包藥。


  “這藥,可是專門為了你們精心研製的啊,你們可真有福氣,喏,你看看,好幾種呢,你要哪一種?”,於子淳拿起來,一臉無害地問道。


  那被五花大綁在木板床上的將領,早已被堵上了嘴,被胯下的疼痛弄得半死不活,此刻,又見他拿出一連好幾包的毒藥,瞪大的眼睛腫透露著對死亡的驚恐。


  嘴裏隔著破布,依舊嗚嗚咽咽作響。


  不過,於子淳好像很難決定,看著那幾包藥,隨後燦然一笑。


  “我也到底記不清哪一個是毒藥了,要不,一樣來一點兒?”,於子淳燦爛的笑容裏,透露著幾絲徹骨的冰寒。


  “嗚嗚……嗚嗚嗚”,木板床上的人奮力掙紮,因為用力過度,眼球都凸了起來。


  “不要著急哈,我點兒水去……”,於子淳瞬間瞥見不遠處桌子上的茶水,然後拿了過來,將藥粉倒了進去。


  隨後,強行粗暴地,掀開塞著嘴的破布,對著那嘴將藥灌了進去。因為是捏著鼻子,所以,他不得不用嘴呼吸,那藥也盡數吸入腹中。


  ……


  第二日,一大早,兩位頭領已經是神智不清。


  “以後,隻要你不在,我們兩個,就是這裏的老大,我們說什麽就是什麽”,於子淳似笑非笑地道。


  而眼前,目光呆滯,麵色已經恢複正常的頭領,眼神一片渾濁,聽到這句話,一臉茫然地點了點頭。


  “以後,你們兩個就是這裏的老大,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茫然而又機械地重複道。


  齊恒珞和於子淳二人都很是滿意,笑著點了點頭。


  “好了,出去點卯吧!”


  “是……”


  ……


  這一日,夥食營裏出了件稀奇事兒,大家茶餘飯後都在討論。


  “沒想到兩位小哥這麽厲害,才一晚上,就能征服咱們兩個頭兒”


  “就是啊,弄得我都想爽一爽了”


  “嗨,你們懂什麽啊,人家現在可是頭兒的人,你們還敢妄想?”


  “就是,不想活了啊你們!”


  “咱們頭兒不是說了嘛,以後都要聽兩位小哥的,你說……”


  “嗨!聽個屁,兩個孌童而已,能有什麽用,以後大家應付應付就成了唄,還真想搞出什麽大事兒不成?”


  ……


  是夜,某二人坐在河邊某塊巨石上。


  “這樣不行,這樣的身份,太憋屈了!”,齊恒珞臉色烏黑,聲音冰冷。


  於子淳也好不到哪裏去,漆黑的眸子裏盡是寒意,嘴角也勾起一絲冷笑。


  “孌童?”,聲音冰冷。


  渾身的殺氣,讓人不敢靠近,他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那些人。


  ……


  第二日,眾位士兵早早地就等著點卯,可這都大半晌了,二人也都不出來。


  “不好了,不好了,兩個頭兒都……”


  “怎麽樣了?兩個頭兒怎麽樣了?”,有好事者問。


  “兩個頭兒都……都死了……”


  眾人一片驚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一定是那兩個孌童幹的!”


  “對!肯定是那兩個孌童幹的,來人呐,快搜,綁起來!”


  “是!”


  眾人還未發動,已經有一支莫名其妙的飛鏢,射中了幾個口口聲聲喊著孌童的人的脖頸。


  極為精準,一劍便刺穿了脖頸大動脈,頓時,血柱高高噴了起來,不消多時,地上就一片嫣紅,那幾個人紛紛到底,痙攣抽搐了幾下,便氣絕身亡。


  眼睜睜地看著剛才還活生生的人,就這麽死了,可四周並沒有人,眾人開始恐慌起來,也不敢亂說話了。


  “啊……我的肚子好疼!”,一個人麵色蒼白地捂著肚子。


  “啊……我的也是……”


  “啊……”


  不遠處,樹叢裏,齊恒珞何於子淳滿意地看著自己忙活了一晚上的成果。


  “時機差不多了!”,於子淳微微一笑。


  齊恒珞點了點頭,這才起身,光明正大朝著眾人走過去。


  此時,已經疼得東倒西歪的眾人,麵色發白,想要抄家夥複仇,卻發現自己身上早已是渾身無力。


  “你……你們……”,其中一個人,眼神惡毒地指著高高在上的兩個人。


  真是該死,他們居然信了他們的話,還引狼入室,要不然,自己此刻還好好兒地在幹活呢,雖然頭兒對他們嚴厲,可從來沒有想過要他們的性命。


  如今……


  齊恒珞卻是上前,微微冷笑一聲。


  “我們??”,齊恒珞輕笑。


  “以後,我們就是你們頭領,你們要是乖乖聽話嘛……”,齊恒珞搖了搖手裏的一包藥。


  “解藥就在這裏,你們要是不聽話……”,齊恒珞說到這裏,停了下來。


  “不聽話?也沒關係!這個毒藥,也不會讓你們立刻死的,你們還可以吃飯,還可以幹活,隻不過,你們的腸子,會一點點爛掉,最後你們會穿腸而死!”,於子淳冷笑著說道。


  眾人此時正是瀉藥發作的時候,肚子裏如同翻江倒海,抽搐似的疼,他們絲毫不懷疑於子淳的話。


  這些人都是貧苦人出身,行軍隻不過為了混口飯吃,哪有什麽為國捐軀的崇高意誌,所求不過能活命。


  所以,一聽有解藥,剛才還義憤填膺的眾人,瞬間就變得偃旗息鼓。


  毫無意外,這些人全部被收服,齊恒珞和於子淳,順利成章,當上了頭領。


  ……


  十日後,齊恒珞和於子淳二人歸來,連衣服都顧不得換,也不顧蔣文淵黑著的臉,頂著一身水,喝道。


  “快!敵方五萬人馬,全部都中了毒,今夜是做好的過河時機,一旦過去,敵方就再也難擋大勢!這裏是敵軍各處防守的部署圖,這一戰必勝,終於能出一口惡氣了”,於子淳迫不及待地說道。


  蔣文淵這十日,派了數撥人馬前去打聽二人的動向,全都無功而返,正猶豫著要不要往京城遞消息的時候,兩人居然回來了,還帶回來了這麽重要的情報。


  蔣文淵一聽,這麽重要的時機自然不能浪費,當下就對著二人恨恨地道。


  “等這仗打完我再收拾你倆!”,說完,便快速拿過手中的部署圖,去準備過河去了。


  其實,後來,蔣文淵直接把這事給忘了,再也沒提起。


  是夜,天上濃雲密密麻麻,烏雲密布,連一絲光亮也沒。


  最近的幾場暴雨,讓著河水又上漲了幾分,不僅波濤翻湧,而且還打著漩渦呼嘯而過,所有人看著汪洋一片,看不到彼岸的河麵,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將船隻都綁起來,三個一起,這樣牢固一些!”,蔣文淵大聲喝令。


  齊恒珞和於子淳則親自帶領手下的將士,在蔣文淵手底下帶頭幹起活來。


  齊恒珞的皇子身份暴露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將士們都不太看好這個不夠十來歲的,自小就嬌生慣養在皇宮,吃不得苦的皇子。


  可如今,一次又一次親眼目睹了四皇子的踏實肯幹,敢於冒險之後,眾人也心服口服起來。


  軍心大鎮,將士們的士氣更充足了,連四皇子都如此吃苦耐勞,他們這些人,還有什麽理由不努力?


  兵將齊心,其利斷金。


  “報告將軍,戰船全部綁好了!”,一個士兵來報。


  “好!列隊,整裝,出發!”,蔣文淵一聲令下。


  所有戰船被眾將士們架了起來,一條接著一條,被推入河中。


  如果是小船,這樣滔天的河水裏很容易會被衝散,可如果是三個綁在一起,上邊站滿了將士,一條船很有分量,也不太容易被衝散。


  而河的彼岸,負責看守河道的五萬兵馬,此時還沒得到任何消息,還依然在酣睡。


  當然,毒藥還沒開始發作,等對方差不多發現,毒藥差不多也該發揮作用了。


  一條一條戰船,在漆黑的夜裏,在勁風的驅使下,行駛地尤其順利。


  ……


  守著崗哨的敵軍,在大齊戰船都已經接近河邊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發現。


  “不好了,敵軍來了,敵軍來了……”


  銅鑼大震,警鍾大響,隻可惜,已經為時已晚。


  “啊……!”


  “啊噗……”


  眾人一聲聲慘叫之後,接二連三倒了下去。


  因為這條河岸地勢崎嶇,所以,三十萬兵馬都駐紮在這裏是不可能的,又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所以,南華很放心地,隻在這裏放了五萬兵馬。


  而剩下的二十多萬,則是駐紮在離這裏稍遠一些的平原上,不過,雖然離這裏稍遠,但河邊一有動靜,就會立刻發射信號,從這裏趕過去,也是足夠了。


  可這一次十分不幸,齊恒珞和於子淳,早已摸清楚了這一切,那負責發射信號的人,此刻已經是氣絕身亡。


  “快……快去……報……”,一個敵兵,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暈厥了過去。


  連廝殺都沒有,大齊的五萬兵馬,就這麽直接跨過河流,到了彼岸,而且,船還在陸陸續續靠岸,人數,當然還不止五萬。


  半個月後,京城那邊得到消息。


  “前線所有的將士,都已經安然渡過去,想必,要不了多久,就可大獲全勝!”


  “好!”,齊弘燁大聲稱讚。


  ……


  是夜,齊弘燁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蔣如怡。


  “珞兒這孩子,鬼主意還真多!”,蔣如怡掩麵而笑。


  這是她沒想到的,珞兒還這麽小,竟然……,怪不得,當初珞兒的習文師傅總是說,進步空間很大,而珞兒真正得到讚賞最多的,是習武師傅。


  蔣如怡情不自禁,拉著齊弘燁問東問西好一會兒,齊弘燁一一回答,這才作罷。


  用過午膳,蔣如怡又說起宮裏的事。


  “慧兒明年就及笄了,琛兒的事也有了著落,就是琮兒的事……”,蔣如怡揉了揉額角,一陣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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