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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蔣府事

  第494章 蔣府事


  “想都別想,我看也不必等到文淵回來了,咱們現在就分家罷了,也不用整天看著彼此都心煩,你去前院看看,要是老爺回來了,就讓他來一趟”,蔣夫人氣不打一出來。


  隻是,彩月卻是很明白其中的道理,連忙上前勸道。


  “夫人,這樣恐怕不妥,現在,咱們大齊和南華正在打仗,咱們大將軍也在前線浴血奮戰,咱們要是這時候分家,隻怕會讓人笑話!”,彩月畢竟是蔣夫人身邊的大丫鬟,遇到這種事情,居然還能冷靜。


  蔣夫人一聽這話,氣也消了一半。


  彩月說的沒錯,文淵正在前線正在浴血奮戰,這個時候,蔣家正是眾人目中的焦點,若是這個時候,窩裏鬥,那還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姨娘,可以由著性子胡鬧,可她這樣一個當家主母,一個正一品的誥命夫人,可是丟不起這個人。


  蔣夫人氣消了之後,則是對著彩月道。


  “那就由著她們鬧吧,咱們隻當沒聽見,以後,該怎麽分家,還是怎麽分家!一個姨娘而已,咱們還是不必放在心上”,蔣夫人深呼吸,隨後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然後才道。


  彩月見夫人已經不氣了,這才笑道。


  “夫人,咱們家的二小姐,不是南華的皇後娘娘嗎?將來,南華若是戰敗,這張姨娘,身為生母,見自家的女兒被俘虜,入賤籍,不知道會有什麽感想!”,彩月又笑著說道。


  蔣夫人一聽,原本因為發怒而有些汙濁的大腦瞬間變得清風朗月一般。


  是啊,戰敗國的俘虜,尤其是皇室,雖然不會丟了性命,可在大齊,也就永遠都是賤籍了。


  子子孫孫,祖祖輩輩,全部都是賤籍,低人一等,男為奴,女為娼。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蔣如蘭成俘虜,不會連累到蔣家。


  而且,不是親生的女兒,當初又差點兒害了自己的女兒,蔣夫人並不會去關心,可張姨娘……


  就不同了,那可是她親生的女兒。


  蔣夫人心裏隻要一想起這些,就會覺得痛快。


  “也不知道文淵到哪兒了,咱們大齊,什麽時候才能得勝!”,蔣夫人轉而憂心忡忡地說道,滿眼全是擔憂。


  “夫人,將軍曆來驍勇善戰,英勇無敵,前線不是頻頻傳來捷報嗎?看樣子,應該離大勝不遠了,不過,這也是早晚的事!”,彩月笑著說道。


  蔣夫人這才點了點頭。


  ……


  又過了幾日,不知為何,張姨娘和朱氏忽然安靜了不少,居然能夠老老實實待在院子裏。


  蔣夫人雖然覺得狐疑,可見婆媳二人安靜了不少,也沒太在意,每日裏,還是注意著外頭的事。


  時刻不忘打聽著文淵的事,等待中的日子,雖然難熬,可前線時不時傳來的捷報,也能讓人感覺到,在炎炎夏日,傳過來的一絲清涼。


  宮裏,林音郡主懷著身孕,蔣如怡讓章太醫過來診了幾次脈,胎像一切正常,蔣如怡也就徹底放下了心。


  每日晚膳後,趁著暑氣散去,夜風涼爽至極,便帶著林音郡主出去散散步。


  蔣如怡親自為林音郡主調配膳食,不出一個月,林音郡主原本有些瘦弱的身子,便豐潤起來,臉上也由原本的微黃,變得白裏透紅。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過去,前線,大齊的二十萬兵馬損失不大,但,這戰勢,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扭轉過來的。


  雖然一點兒一點兒地勝利,可要想真的吞並那麽多國家,仍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時間一轉眼,到了七月底。


  蔣如怡這邊,卻是得到一個令人不知道該不該高興的消息。


  “娘娘,夫人身邊的彩月今兒遞信過來,說是三少奶奶懷孕了!”,初柳上前,神色有些尷尬地說道。


  此時,蔣如怡正和林音郡主在一起,挑料子,準備給未出世的孩子做幾身衣服,聽到這話,兩人都愣住了,隨後,蔣如怡尷尬一笑。


  “這是好事,你去庫房裏挑些東西送過去,禮不可廢!”,蔣如怡淡淡一笑。


  雖然,三少奶奶朱氏的行為,實在讓人無法忍受,可她怎麽做,是她的事,自己怎麽做,是自己的選擇,不管怎麽說,都絕對不能讓人抓住把柄,更不能讓人因此詬病。


  至少,這樣做,麵子上過得去。


  而這邊,蔣府,張姨娘和朱氏,尾巴都恨不得翹到天上去。


  “老爺……您看看,文清媳婦這段日子,懷相不好,吃什麽吐什麽,整個人,整整瘦了一大圈兒,老爺,您倒是想想辦法啊!”,張姨娘扭著腰肢,恨不得貼到蔣老爺身上去。


  可蔣老爺是讀書人,這裏又是書房,張姨娘這樣舉止輕浮,在他看來,就是沒有婦德,行為不端。


  而且,更是對聖人,對先賢的不尊重,因此,當下臉色就變了,一甩袖子,冷哼一聲。


  “這等內宅瑣事,你自去找夫人便罷,莫要在這裏胡言亂語,舉止荒唐!”,蔣老爺怒氣衝衝,說完,一把甩開抱著自己胳膊的張姨娘。


  而張姨娘嫁入蔣府這麽多年了,自然知道老爺的脾氣,當下眼珠子一轉,想著,老爺雖然一直很嚴厲,可待她那是沒得說的,一般都是雷聲大雨點兒小。


  畢竟,後宅之事,老爺不管,自己做的那些事,老爺也絲毫不知道,還隻當她隻是喜歡撒嬌,愛占便宜而已。


  所以,張姨娘越發肆無忌憚起來,被蔣老爺推開,並沒有打消她的意誌力。


  不過,畫風一轉,她就嚶嚶哭了起來,自以為梨花帶雨,如泣如訴,而且,竟然還在蔣老爺麵前,直直地跪了下來。


  “老爺……您以為,奴婢沒去找過夫人嗎?可是,夫人說,郡主懷孕都沒那麽嬌氣,文清媳婦難道比郡主還要金貴?所以……”,張姨娘說到這裏,竟然真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眼淚跟不要錢似的,撲簌簌往下掉。


  “您知道嗎老爺,我們文清媳婦,不過就是想吃的好一點兒,住的好一點兒,這有錯嗎?隻可惜,連這點兒要求,夫人都不滿足,我可憐的清兒啊,是娘對不住你,是娘沒本事……”,張姨娘越說越來勁。


  蔣老爺一世清高,最不喜理會婦人之間的繁瑣事,看到張姨娘,眼裏心裏全是無奈。


  “你快起來吧!”,蔣老爺強壓下心裏的不耐煩,好聲好氣地道。


  張姨娘原本還哭得稀裏嘩啦,可是,見蔣老爺眼下用這個語氣說話,當下心裏一喜,隨後,得意洋洋一臉驚喜地說道。


  “老爺,您同意了?”,張姨娘一臉的驚喜,剛才還一把鼻涕一把淚豁出老臉哭的臉,就在一瞬間,轉變為驚喜。


  蔣老爺懶得再看她一眼,隻“嗯”了一聲,隨後就擺了擺手,讓她出去。


  “多謝老爺,多謝老爺,奴婢就知道,還是您最疼清兒,還是您最疼清兒!”,張姨娘歡喜地幾乎語無倫次。


  “我不同意!”


  一道中氣十足,震懾力十足的聲音從門口的方向,傳了過來。


  “老爺,我不同意!”,蔣夫人扶著丫鬟彩月的手,怒氣衝衝地從外頭走了進來。


  蔣老爺見蔣夫人進來了,這才轉過身。


  一旁正要屁顛屁顛離開的張姨娘。‘撲通’一聲,又跪了下來。


  “老爺,您可要為清兒做主啊,清兒媳婦都那樣了,姐姐,您也是有孩子的人,怎麽就那麽狠心,我平日裏對姐姐恭敬有加,沒想到,姐姐連這個忙,都不願意幫!實在是叫妹妹寒心”,張姨娘又開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


  蔣老爺本就很不喜管內宅婦人之事,因此,已經很是不耐煩了,不過,因為是蔣夫人,他還是耐著性子,勸道。


  “既然清兒媳婦懷孕了,就先緊著她,也不過就是這一年半載的時間!”,蔣老爺耐心地勸著蔣夫人。


  蔣夫人微微冷笑一聲,自己的夫君,雖然在朝堂上,學識淵博,德高望重,受人尊敬,可是,內宅之事,他果真是不辨黑白。


  “因為懷孕,她和文清兩口子就可以霸占淵兒的院子嗎?就因為懷孕,就要在府裏作威作福?大肆浪費嗎?咱們蔣家身外外戚,自然該謹言慎行,不讓皇後娘娘為難,可她做的都是什麽事,老爺知道嗎?”,蔣夫人怒氣衝衝。


  自打那朱氏懷孕後,她還真沒再過過一天的清淨日子。


  豈料,蔣夫人這話還沒,張姨娘哭的聲音似乎更大了,就連蔣夫人那最後幾句話,蔣老爺都沒聽清楚。


  “我可憐的清兒啊,我們這是做了什麽孽了,都怪娘沒本事,幫不了你啊,我的乖孫啊,你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你叫我怎麽活啊!”,張姨娘立刻由之前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變成了哭天搶地,而且是坐在了地上。


  這樣潑婦的形象,倒真的把蔣老爺給驚到了,就連蔣夫人,也嚇了一跳。


  不過,隨即冷笑:為了霸占文淵的院子,她們娘幾個也是拚了老命了。


  張姨娘哭聲越來越大,蔣老爺僅剩的最後一點兒耐心也磨完了,當下,蔣老爺就大怒。


  “你一個姨娘而已,夫人怎麽安排,你自當聽從便可,在書房裏哭鬧,成何體統,來啊,送張姨娘回去!”,蔣老爺大手一揮,冷聲說道。


  那張姨娘根本沒想到會是這樣,當下,直接愣住,連哭也忘記了。


  “老爺,您不能這麽狠心,那可是您的孫兒啊老爺,您不能不管啊,文淵是您的孩子,文清也是您的孩子啊,老爺……”,張姨娘顫顫巍巍地,小心翼翼地,搖著蔣老爺的袖子。


  蔣夫人在一旁,冷冰冰地說道。


  “一個是嫡出,一個是庶出,你還想鳩占鵲巢不成?文淵是不在家,郡主也在宮裏養胎,可那院子是正院,是嫡出少爺的院子,你想也別想!”,蔣夫人冷冰冰一笑。


  平日裏,張姨娘愛占小便宜,愛在蔣老爺麵前歪曲事實,胡言亂語,自己能忍則忍。


  可這院子的事,根本沒得商量。


  張姨娘卻很狡猾,知道蔣夫人不好惹,便直接避開蔣夫人,從蔣老爺處開刀。


  “老爺,文清媳婦自打懷孕以來,就胎像不好,請太醫,吃安胎藥,可總不見效,現在眼看著身子越來越瘦,吃不了飯,吃什麽吐什麽,奴婢沒辦法,隻好去求高人算卦,沒想到,高人說,這是邪氣相衝才導致的胎像不穩,需要正院的貴氣才能壓住,孩子才能平安生下來!”,張姨娘臉色全是裝出來的可憐兮兮。


  “奴婢知道,我們文清是庶出,住不起二少爺的院子,可這不也是沒辦法,這畢竟是咱們蔣家的骨血,文清也是您的兒子啊老爺,奴婢不過是想借那院子,讓文清兩口子住些日子,等孩子平平安安出生,我們定會第一時間搬出來,一定不會耽誤二少爺居住!”,張姨娘繼續哭哭啼啼。


  一旁的蔣夫人微微冷笑?

  搬出去?嗬嗬!隻怕,這不知道是幾人想了多久,才想出來的法子,要真能成,這樣辛辛苦苦,騙過來的院子,怎麽會願意搬出去?


  到時候,不是孩子養不大,需要貴氣,就是孩子太小,不易挪動……


  她們若死皮賴臉,耗著不搬出去,難不成,還真的能進門趕人?張姨娘丟得起這個臉,她可丟不起。


  所以……


  她還是決定,這一次,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妥協。


  張姨娘說完,見夫人和老爺都動靜,自覺有戲,便又要開口,卻隻聽蔣老爺忽然回頭,問了一句。


  “這是真的?”,蔣老爺的語氣,平靜地幾乎沒有一絲波瀾,讓人根本聽不出情緒來。


  張姨娘見剛才還在發脾氣的老爺,忽然怒氣消了很多,連語氣都和緩了,當下更加確定,這件事有戲,遂連忙答道。


  “那是自然,老爺,奴婢說得,句句屬實!”,張姨娘說完,還不忘得意洋洋地朝著蔣夫人望了一眼。


  “那……,你找的,是何高人?”,蔣老爺語氣依然那麽平靜。


  張姨娘心裏頓時高興了幾分,哼!以前,老爺都幫她的,這一次,老爺一定還幫她,當下,張姨娘就信心十足。


  “是京城五十裏外的青雲觀,那裏麵有一位光貞道長,很是厲害!”,張姨娘眉眼間,全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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