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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得逞

  第446章 得逞


  蔣如蘭迷迷糊糊中,跟著進了內室,發現那個人此時正一身白袍,立於窗前。


  好像是,在等自己的樣子。


  蔣如蘭心中大喜,果然,他對自己,還是有情誼的。


  要不然,他這一次,怎麽沒有拒絕自己,嗯,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當下,蔣如蘭很是激動,臉頰通紅,踉踉蹌蹌地走了過去,一把將‘齊弘燁’抱住。


  開始揮淚大訴。


  “皇上,你可知道,怎麽多年了,我想你想地有多苦?當初,我本來就是想進宮的,可惜,到最後,被我那個好姐姐陷害,皇上,這麽多年了,我依然忘不了你,求你,就成全我這一回吧,你讓我死也心肝情願”,蔣如蘭如泣如訴。


  積攢在心裏的鬱氣,在這一刻,終於找到突破口,一時間,竟再也堵不住。


  立於隔間,貼著牆壁偷聽的蔣文淵,聽到這話,給齊弘燁使了個頗有深意的眼色。


  此時,正懶洋洋躺在小床上的齊弘燁,正悠悠然地打算和周公去下盤棋。


  蔣文淵見狀,有些無奈,不過,這絲毫不耽誤他偷聽的興致。


  隨後,又繼續講耳朵貼近牆壁。


  “皇上!您知不知道,哈哈,每一次,和華穆上床,我是什麽感覺,哈哈,我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快樂,那個廢物,其實隻有那幾下子,而且,那東西還那麽小,不過,倒是那肥碩的大肚腩怪搶眼的,不夠惡心人的,還是你好!”,蔣如蘭喝得爛醉,什麽都往外說,對著‘齊弘燁’大倒苦水。


  蔣如蘭閉著眼睛,脫去‘齊弘燁’身上的外袍,隻剩下絲綢裏衣,映著淡淡的月光,幾乎可以看到,那線條分明的肌肉,那精壯的腰身,那瘦而不弱的腹腰。


  白皙細膩的手,從領口進入,緩緩撫摸,從脖頸,到胸肌,再到腹肌……


  絲綢裏衣,驟然滑落在地。


  正待那雙手,就要順著腹肌一路往下時,一雙剛勁有力的大手,迅速攥住蔣如蘭的小手。


  “你這麽做,對的起你姐姐嗎?”,一個略帶沙啞,極力隱忍的聲音,從天而降。


  蔣如蘭此時已經饑渴了多年了,眼下,早已被這極為完美,精壯的腰身所迷惑,又有合歡酒的效力在,此時,恨不得立刻吃了眼前這男人,哪裏還顧得上細細分辨,這聲音是誰的。


  姐姐??

  哈哈,姐姐??


  “皇上,我就說嘛,我姐姐,她就是個狐狸精,皇上這麽多年了,總算是分清楚,她的陰謀詭計了吧,我恨她,當年,要不是她,我哪裏用得著,守這麽多年的活寡”,蔣如蘭像是在訴說,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雙手被捉住,她就伸出舌頭,慢慢地舔他的後背,他的肩膀。


  那人背後一陣僵硬,身下也漸漸有了反應。


  “你知道我這麽多年,有多寂寞嗎?那種,全身上下,火燒火燎的感覺,你知道過嗎?那種,無邊無際,絕望的寂寞生活,你知道什麽滋味兒嗎?我過夠了!”,蔣如蘭說道這句話時,忽然麵色猙獰,眼睛怒然睜大,狠厲而決絕。


  “你已經有三個孩子了,我勸你,還是早些搜收手,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那人依舊是背對而立,聲音沙啞,經過事的女人,一聽就能聽出來,那是男人,起色意的強烈信號。


  不過,聽聞這句話,蔣如蘭忽而哈哈大笑。


  “孩子??孩子,才是最大的笑話,我實話告訴你吧,那幾個孩子,父親是誰我都不知道,也許,有一個是親生的,也許,連一個親生的都沒有,哈哈……”,蔣如蘭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隻是,最後,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淚。


  “不是親生的?你就不怕,華穆發現?比如,今晚!”,那人又問道。


  “今晚?哈哈?發現?別開玩笑了,他整日,除了喝酒,就是玩女人,這麽多年過去了,從來沒有變過,要我說,他根本就不能生,可是,這樣的消息,宮裏,又有哪一位太醫敢告蘇他?啊?哈哈”,蔣如蘭忽然放聲大笑,不知為什麽,心裏會有一種報複的快感。


  “你說,他這是不是報應?啊?”,蔣如蘭忽然問道。


  “後宮那麽多女人,他寵幸了這麽多年,玩了這麽多女人,才從來沒有誰懷孕過?你知道他為什麽寵愛我嗎?哪怕我是個異國人,他也不惜為了我,和大臣們對抗,為什麽?就因為,我給他生了三個孩子”,蔣如蘭此時眯著眼睛,一邊用舌頭舔啃著男子的後背,一邊悠悠然地說道,像是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一般。


  “隻要有我在,那就能證明,他是能生的,所以,他很自豪,另外一件讓他自豪的事情就是,他雖然能力不行,可是,他玩過的女人,是全天下,最多的,沒有之一!”,蔣如蘭忽然惡狠狠地說道。


  不知道多少女子,隻得一次寵愛,就一輩子老死宮中。


  說罷,蔣如蘭好像是失去了耐心一般,立刻就繞到那男子麵前。


  ‘齊弘燁’神情一凜,當下就打橫抱起了蔣如蘭,往床上走去。


  室內,很快傳出了細細碎碎的****聲。


  ……


  第二日,一大早,齊弘燁就被這樣一個雷人的消息驚醒。


  “什麽??可能都不是親生的?”,齊弘燁壓低了聲音問道。


  蔣文淵點了點頭。


  齊弘燁眼神中又些饒有興致,雙眼微眯,透露著種種危險。


  “看來,事情是越來越好玩兒了!”,齊弘燁有些得意道。


  “對了,兩日後就要離宮,你準備地怎麽樣了?”,齊弘燁淡淡地問道。


  “都準備好了,絕對沒有任何問題,咱們的人雖然帶不進來,可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這隻是預備著,在南華京城,他應該還不敢動手”,蔣文淵沉著冷靜地說道。


  齊弘燁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哼,想用丹陽公主和齊弘朔來激發矛盾?想都別想。


  兩日後,齊弘燁和其他的國君們都基本上已經收拾妥當,準備離開。


  最後一場送別宴,設在晚上。


  “齊兄,這一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來,這一杯,咱們幹了”,華穆說完,朝著齊弘燁舉杯。


  齊弘燁舉杯,碰盞,和蔣文淵交換了一下眼色,這才一仰脖子,將那酒喝下。


  見那酒已經下肚,華穆那眯著的小眼睛裏,閃過一絲得意。


  這藥酒,讓你,有去無回……!!!

  隻是,他卻是沒先到,齊弘燁和蔣文淵二人,早已吃了解毒丸。


  這解毒丸,幾乎是蔣如怡畢生所學,隻要不是天下奇毒,基本上,都能解決,更何況,齊弘燁其實,隻喝了一口而已,剩下的,全部倒進袖子裏了。


  這第一杯酒喝完,氣氛就熱鬧開了,大家吃吃喝喝。


  西域王在一邊,好像特別地興奮似的。


  就在這最熱鬧的時候,忽然有內侍過來稟報。


  “啟稟皇上,皇宮外登聞鼓被敲響,有一女子求見,說是,今日,無論如何,一定要見到皇上,她有重大冤情”,那內侍哆哆嗦嗦地稟報道。


  那登聞鼓,是給老百姓告禦狀用的,隻是,南華的百姓,攤上這樣一個皇帝,哪裏會管他們老百姓的死活。


  這民不聊生的狀況,可不就是自己皇帝造成的?

  不過,當著這麽多國君的麵,華穆自然不會多說什麽,更何況,這還是早就預謀好的一場好戲。


  當下,隻見那華穆,裝作斯文有禮的樣子,起身。


  “既然是擊響了登聞鼓,那便真的是有重大冤情,帶進來”,華穆大手一揮,吩咐道。


  那內侍離開,不多時,就帶回來一男一女。


  隻見那女子,衣著破破爛爛,蓬頭垢麵,渾身上下,黑黢黢的都是灰塵,一張臉,似乎隻剩下一雙眼睛是白色的。


  那女子進來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在那桌子上掃視了一圈,眼睛觸及到在坐的西域王後,那女子忽然淚如雨下。


  “父王……父王……救救我,父王,您救救我吧!”,那女子哭著,就要往西域王那邊衝過去。


  還好有內侍攔住了。


  “你這女人,真不知好歹,有什麽冤情,盡管說來便是,皇上自會為你做主,怎麽,你還響起攀親了!”,那內侍罵罵咧咧。


  齊弘燁和蔣文淵對視了一眼,二人都冷冷一笑。


  “我是丹陽啊父王,我是您的女兒啊,求父王救救我,我……”,那女子依然沒有停下,淚如雨下地哭訴。


  “哦?西域老兄,她說,她是你的女兒,可是,朕似乎記得,你那個女兒,去大齊和親了啊,怎麽會出現在我們南華,是不是啊齊兄,你這女人,竟然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朕現在就要了你的命!”,華穆忽然雙眼微眯,冷冷地說道。


  那女子被嚇得不輕,渾身哆嗦,不過依然沒忘記替自己辯解。


  “皇上,我沒有撒謊,父王,我真的是丹陽啊!”,那女子慌亂地說道。


  華穆見了,臉色又變了變,當下便轉過頭問道。


  “西域老兄?既然,她說是你的女兒,那你看看,是不是,你該不會,連你自己的女兒,也會認錯吧!”,華穆轉頭對著西域王說道。


  隻見那西域王當下就笑了。


  “華老弟說笑了,自己的女兒,怎麽可能會認錯,不過,我的女兒,在大齊,可是正經的王妃,尊享榮華富貴,如何能像你這般,破破爛爛,你以為,本王是好欺負的??我看,你就是假冒!齊兄弟,你說,是不是?”,那西域王忽然也轉過頭看向齊弘燁。


  齊弘燁則是一臉認真地吃菜,似乎對這邊的境況,毫不知情。


  “齊兄??”,華穆好像不依不饒。


  齊弘燁隻好甩了甩手,兩手一攤,無奈地道。


  “這黑黢黢的,看也看不清,還是帶她下去先清理幹淨吧!”,齊弘燁淡淡地說道。


  ……


  不多時,那女子重新被帶了進來,換了身衣服,洗了個澡,頭發也被打理了一番。


  那女子剛踏進門,西域王此時一眼就認出來了。


  “丹陽?果真是你,你怎麽到這兒來了?啊?你……你怎麽,弄成這樣?”,西域王一臉詫異地問道,一時間,又是心疼,又是懊惱。


  齊弘燁心裏暗道:可以啊,這演技,都不錯啊。


  “父王,您不知道,都是他,是他,害了我夫君,將我夫君剝去爵位,貶為庶民,還把我夫君趕出了京城,女兒也隻能淪落至此,本來,我和我夫君,打算偷偷跑出去,投靠父王,可是,在路上,我夫君就被人重傷,現在養了一個多月,這才見好,我本來想去西域,可聽說父王來了南華,我就也跟著過來了,父王,救救女兒吧!”,丹陽公主淚如雨下,一邊說,一邊叩頭。


  謊話編的,那叫一個順溜啊。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如同刀子一樣,直直地朝著齊弘燁射過來,西域王更是如此。


  “齊老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西域雖然比不上大齊,可也沒有落迫到這種地步吧,將女兒送上門給別人侮辱,老夫今日,定要替女兒討個說法!”,西域王語氣不善,麵色鐵青。


  齊弘燁不緊不慢,一邊自斟自酌地喝了一口酒,一邊緩緩說道。


  “齊弘朔謀反,朕隻是按律處置,問心無愧!”,一句話,雲淡風輕,卻讓所有人都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你……你胡說,我夫君根本就沒有造反,是你,一直都是你在陷害我夫君,我夫君才是先帝爺唯一的嫡子,你害怕了,你害怕我夫君威脅了你的地位,所以……所以你就陷害我夫君,找這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丹陽公主語氣如刀槍一般,極為不善。


  “誰在胡說,你心裏有數,朕給過你們機會,給了你們多少產業?你們自己心裏清楚”,齊弘燁冷冰冰地說道。


  丹陽公主氣得臉色鐵青。


  “好,既然你死不承認,那就讓我夫君來跟你對峙,這麽多雙眼睛看著,我倒要看看,你還要撒謊不成?”,那丹陽公主,站在西域王身後,底氣十足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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