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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有消息

  第214章 有消息


  外頭夕陽西下,金色的陽光,從窗戶縫裏鑽了進來,在屋子裏撒了一層金粉。


  而屋子裏的笑聲,也偷偷從窗戶縫裏鑽了出來。


  將整個長樂宮的氣氛,都暈染成一片俏皮和歡快。


  自皇後死後,劉嬪就一直病著,齊弘燁接到太醫院的消息,說是劉嬪病情有些加重,這一日,便是想要過去瞧瞧。


  畢竟是公主的生母,也不好弄得太不好看,而且,大公主過了年,也都要滿四歲了。


  到底是自己的第一個女兒,自己這個做父親的,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顧。


  重華宮,碧月館


  “皇上駕到!——”


  躺在床上的劉嬪,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門口,光亮照進來的地方。


  大宮女錦繡聽見通報聲,驚得半晌才反應過來。


  “娘娘,主子,皇上來了,皇上來看您了,娘娘!”,錦繡一臉激動地跑到劉嬪的窗前,喜極而泣道。


  “娘娘,奴婢給您收拾收拾,您快起來迎駕!”,錦繡一邊說,一邊手忙腳亂。


  劉嬪病得迷迷糊糊的,聽見皇上來了,先是臉上一喜,隨後又是神色慌亂地往頭上摸去。


  “錦繡,快……快給我拿鏡子?!”,劉嬪慌亂地道。


  說完,想了想,幹脆自己光著腳,穿著裏衣就跑了下來,一路跌跌撞撞至梳妝台。


  “錦繡,快,幫我梳梳頭!”,劉嬪神色慌亂地,用手巴拉著自己淩亂的發絲。


  此時,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讓皇上看見她這副蓬頭垢麵的模樣。


  好在錦繡很是熟練,見時間不多,便是迅速給劉嬪綰了一個簡單的發髻,然後,又擰了濕帕子,給劉嬪淨手淨臉。


  隨後又稍稍擦了一些脂粉,好讓臉上的顏色不那麽難看。


  一切收拾妥當,劉嬪剛好披了一件衣服準備應出去,齊弘燁就大踏步走了進來了。


  “臣妾給皇上請安!”,劉嬪猛然跪在地上。


  經過了一陣忙亂,本來體弱的她,已經是氣喘籲籲了,這會兒更是慌亂。


  “起來吧!”,齊弘燁淡淡地說道。


  劉嬪此時,終於鬆了口氣,幸好,幸好一切都來得及,要是被皇上看到自己剛才的樣子,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說不定,以後再也不會來了吧。


  劉嬪神色淡淡地坐到了椅子上,臉上雖然施了薄粉,可還是蒼白得嚇人。


  “回床上躺著吧!”,齊弘燁淡淡地說道。


  劉嬪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便是緩緩地,走到床前,錦繡忙上前服侍著,躺下。


  “父皇……!!”,一個嬌嫩的小女娃的聲音忽然想起。


  “嘉柔?!”,齊弘燁一臉驚異,不過,眼睛裏,還是劃過幾絲驚喜。


  這可是他的第一個女兒啊,是他曾經很疼愛的女兒。


  “嘉柔,來,父皇抱抱!”,齊弘燁臉上的笑容漸漸放大,朝自己女兒伸過去。


  小女孩兒瓷娃娃一樣的臉蛋,大眼睛裏滿是驚恐和不確定。


  “父皇?!”,小女孩兒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


  “嘉柔,過來父皇這裏!”,齊弘燁又溫聲說道。


  小女孩兒終於戰戰兢兢地跑了過來,一把鑽進齊弘燁的懷裏,哇哇大哭起來。


  “嬤嬤說,父皇不要嘉柔了,嗚嗚嗚……父皇不要我了,父皇壞!”,嘉柔一邊哭一邊說,那叫一個委屈啊。


  “嘉柔!不許胡說!”,躺在床上的劉嬪,眼神一邊,有氣無力地訓斥道。


  “哎……”,齊弘燁一隻手將嘉柔抱起來,另一隻手做出了一個停的姿勢。


  劉嬪見了,也不好再說什麽。


  齊弘燁抱著公主哄了一會兒,這才轉身教給奶娘抱了下去。


  “到底是怎麽回事?這麽冷的天,怎麽你這宮裏這麽冰,怎麽不多燒些炭”,齊弘燁聲音淡漠地問道。


  劉嬪聽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料一旁的錦繡,卻是鼓足了勇氣,上前,一把跪了下去。


  “回稟皇上,自從娘娘病了以來,後宮人對我們娘娘諸多排擠,以前雖然有些冷言冷語,可起碼份例還是夠得,可是現在,竟然連份例也不夠了,我們主子就是因為著涼,又不能取暖,這病,才好不了的,還求皇上幫幫我們主子!”,錦繡大著膽子說道。


  “錦繡,不要胡說!”,劉嬪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道,不過,語氣裏,卻是透露著堅決。


  齊弘燁的臉色,卻是變了變。


  劉嬪見狀,忙又轉身繼續對著齊弘燁道。


  “可能是宮裏內務府的管事們弄錯了,皇上不要放在心上”,劉嬪一臉勉強地對齊弘燁說道。


  “好了,不用再說了,你好好養病,其他的,朕來解決!”,齊弘燁依舊淡淡地說道,說完,便是起身離開。


  “臣妾恭送皇上!”,劉嬪和錦繡一起,朝著那個黃色的身影行禮。


  等那身影不見了,劉嬪轉身便是埋怨道。


  “在皇上麵前,你怎麽胡說八道!你知不知道你都說了些什麽,是不是本宮平日裏太慣著你了”,劉嬪一臉怒意地說道。


  她很小的時候,家裏的教育就是怎麽抓住男人的心,那就是不能抱怨,不能做苦瓜臉的女人。


  所以,不管是自己再苦,都要想法子解決,在皇上麵前,自己一定要保持溫柔,大方,美麗的解語花形象,而不是頂著一張苦瓜臉,抱怨這個抱怨那個的。


  那樣的話,是個男人,都會討厭吧。


  錦繡卻是拒不認錯。


  “娘娘,都是奴婢的錯,可是奴婢隻想讓娘娘過得好一點兒,這才剛過完年,天氣還冷著,您的身子還沒好,內務府的人就敢克扣您的份例,就連公主那裏,份例都不夠!”,錦繡淚流滿麵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這麽著吧,本宮也沒精力管了!”,劉嬪說完,便是往床上倒了下去。


  此刻,她隻感覺,整個身子,都軟得跟棉花似的。


  第二日,內務府就將份例給送過來了,而且,不僅如此,皇上還下令,鑒於劉嬪撫養公主有功,特意將其位分恢複。


  劉嬪這一次,也算是因禍得福,又重新升為了麗妃之位。


  消息傳到蔣如怡這裏的時候,她正在和初柳一起商量著正月十五上元節要準備的東西。


  聽見碧蘭的匯報,蔣如怡拿著冊子的手頓了頓,不過,很快,臉上的表情便是恢複了正常。


  “娘娘,劉嬪娘娘,哦不,是麗妃,麗妃她一向和娘娘不對付,這一次,又重新得寵,娘娘可要小心防備著!”,碧蘭臉色不是很好地提醒自家主子。


  她可是記得,這位麗妃,從一開始進宮,就和自家主子有著各種各樣的摩擦,大雪裏在涼亭裏抄書,冷宮裏的掌摑,都是麗妃做出來的的。


  而一旁的翠縷,也是無限讚同。


  “是啊主子,麗妃一開始就依附著皇後對付咱們,這一次皇後已經……,麗妃也消停了一陣子,這段時間聽說病了,原想著就這麽消停了,不料,竟然還能翻身,手段也不是個簡單的!”,翠縷一本正經地說道。


  她可是不會忘了,在冷宮裏,麗妃是怎麽欺負自家主子的。


  蔣如怡聽了,扶額望天,一臉無奈。


  別人怎樣,和她有什麽關係,現在,整個後宮,還有誰敢惹到自己頭上。


  “好了,你們別說了,別人如何,是別人的事,本宮可是貴妃,就算是她恢複了位分那又如何?也不敢拿我怎麽樣啊?”,蔣如怡不以為然地說道。


  自己現在掌握著宮裏六成的權利,麗妃還能拿自己怎麽樣。


  再說了,她現在,有了一雙兒女,還有四公主要撫養,對於爭寵什麽的,早已經不感冒了,能過安安穩穩的日子,能好好撫養孩子,不受欺負,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


  難不成,在這個後宮裏,還奢望愛情?那也太可笑了,愛情是自私的,根本容不下第三個人。


  再說了,和一個古代的男人,而且是一個帝王,一個能夠天經地義地擁有龐大後宮的帝王談愛情,除非是自己瘋掉了。


  在這個後宮裏,多少人,連命都保不住。


  蔣如怡話音剛落,碧蘭卻是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娘娘,您可不敢大意,凡是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咱們還是小心些最好!”


  “嗯,這話倒是對的,初柳,吩咐下去,讓咱們宮裏的人都小心些,務必行事謹慎,還有,碧蘭,你去通知內務府的管事,下午讓他們過來一趟,我有話要說!”,蔣如怡想了想,笑道。


  看到自家主子這麽樂觀,她們也不好說什麽,隻得上前行了禮,就退了出去。


  ……


  壽祥宮這裏,聽到劉嬪被齊弘燁恢複了位分的消息,太後先是一怔,隨後臉上漸漸露出了笑意。


  “曹嬤嬤,你去哀家的小庫房裏挑些東西,送到麗妃那裏,就說是哀家賞的!”,太後笑吟吟地說道。


  偌大的後宮,此起彼伏,劉嬪之前沒落了一段時間,就連太後,也早已不記得了,要不是有嘉柔公主的存在,她哪裏又有這樣的機會。


  就在貴妃一支獨大的時候,冒出來個麗妃,對於太後來說,還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的。


  曹嬤嬤聽了,也是笑道。


  “還是您想得周到,麗妃娘娘知道了,一定會萬分感激的!”,曹嬤嬤笑道。


  太後聽了,也笑了。


  曹嬤嬤前頭剛走,後頭就有小宮女來報。


  “太後娘娘,朔親王來了!”


  “快請進來!”,太後聽了,又是一臉驚喜。


  正說著,一個著了杏黃色四爪蟒袍,腰帶玉佩,頭戴玉冠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兒子給母後請安!”,朔親王恭敬地行禮。


  “快起來,快起來”,太後笑著,向前拱起身子說道。


  “外頭這麽冷,怎麽也不知道披一件大氅!”,太後見自己兒子穿得甚是單薄,語氣裏不免有些嗔怪。


  說罷,小宮女端了茶上來,朔親王坐在一旁。


  太後又笑著問了些王妃的情況。


  “母後莫擔心,一切都好,兒子這次來,就是想要告訴母後,舅舅那邊,有消息了!”,朔親王說到這裏,還特意壓低了聲音。


  “什麽?!”,太後卻是一臉的激動。


  “成德他們有消息了?怎麽樣了?!現在什麽情況?”,太後語氣裏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


  “母後,您別擔心,舅舅他們一切都還好,估計再有幾天,就到了嶺南的境地,兒子已經派人暗中護送著了,而且,還派人送去了藥材,衣服,和銀兩,想來,隻要有銀子,舅舅他們一家,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事吧”,朔親王將那邊的情況,言簡意賅地說了一番。


  太後聽了,深情很是震驚,不多時,眼角便是淌下淚來,情緒激動地道。


  “哀家就隻有這麽一個親弟弟,就算他犯了再大的錯,哀家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有事!”,太後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語氣堅決地說道。


  齊弘朔低著頭,狀似難過,不過,眼神裏卻滿是詭異和陰寒,再抬頭時,卻已經是一臉的同情和哀戚。


  “母後,您別擔心,兒子就算是拚盡全力,也會護舅舅周全的”,朔親王安慰道。


  太後卻是越哭越傷心。


  “想當年,父親還在的時候,咱們魏家,是何等的風光,先帝爺和父親是忘年交,感情深厚,滿朝文武,誰人不敬重,咱們魏府的大門,幾乎****門庭若市,一片繁華,可是現在……”,太後哽咽著道。


  朔親王在一邊,狀似聽得很認真,可眼睛,卻是有些許的遊離。


  太後卻是絲毫沒有注意到,依舊繼續說。


  “現在,不過短短的十幾年光景,魏家,卻是已經被流放嶺南……”,太後說著說著,終於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是啊,都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可魏家這一次,卻是死了又僵了。


  樹倒猢猻散,魏家再顯赫,那也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母後,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您放心,隻要有兒子在,舅舅們一定不會有事的”,朔親王一臉認真謹慎地說道。


  太後聽了,眼神複雜地忘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這才勉強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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