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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發現陰謀

  第89章 發現陰謀

  春杏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輕手輕腳地往外走去。


  月光下,一個黑色的身影,正在牆角下,慢慢地刨挖著什麽,隻見她悄悄地將一把小石子放在了院牆下頭挖出的一個洞裏。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春杏便回去睡覺了。


  第二日,蔣如怡悄悄聽翠縷說了這件事,心下有些狐疑,思索了良久,隻覺得,今晚會有不一樣的事情發生。


  這一日,春杏明顯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的,蔣如怡發現了,但是也不點破,仍舊照常,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


  帶著翠縷找了些野菜,又給自己種的菜澆了澆水,一天就這麽簡簡單單的過去了。


  當晚,蔣如怡借故累了,早早歇息,翠縷自然也一樣,這個時候,蔣如怡明顯看到春杏鬆了一口氣。


  蔣如怡立刻就判斷,今晚,一定有事,不然,春杏絕不會這樣尋常,她也很想知道,春杏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


  蔣如怡的判斷果然沒錯,果不其然,等她和翠縷睡下沒多久,春杏就有動作了。


  院子外想起幾聲逼真的蛐蛐叫聲,春杏便輕手輕腳的下了床,警惕的看了看主子的房間,又看了看一旁睡熟的翠縷。


  這才躡手躡腳掩上門,出來。


  到昨晚放石子的地方,低語了幾聲,院牆外頭顯然還有另外一個人,隻是不知道是誰。


  春杏和那人,不知說了些什麽,隻是最後回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個白色的四角紙包。


  當她輕手輕腳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進門的時候,忽然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在門口,一臉冰冷漠然地望著她。


  “春杏,這麽晚了,出來幹什麽啊?!”,蔣如怡聲音清冷,不冷不熱地問道。


  就連平日裏看著天真無邪,傻乎乎的翠縷,此時也變得橫眉豎起,一臉冷漠。


  “主子……,主子,您怎麽會在這裏?!”,春杏神色慌張,心裏忽然害怕起來,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


  “哼,我不在這裏,隻怕哪一日被人害死都不知道,這套把戲,未免也太幼稚了些,春杏,自打你入我宮裏,想想,我待你不薄吧”,蔣如怡忽然神色一凜,冷哼了一聲,壓低聲音說道。


  雖然聲音不大,可是,那聲音背後散發出來的穿透力,如同刀子一樣,直直地紮在春杏的心裏。


  春杏並不是傻子,她自然聽出了話語裏的恨意和質問,當下身子一哆嗦,便跪了下來。


  “主子,奴婢對不起你,奴婢並不是想害你,隻是,奴婢也是身不由已,還請主子看在春杏並不曾真的害過您的份上,原諒春杏這一回!春杏以後再也不敢了”,春杏跪著,不斷地磕頭,淚流滿麵。


  蔣如怡一臉冷意,她並沒打算原諒春杏,這幅樣子,不知道都做給多少人看過。


  “那好,你既然要我原諒你,那你就要實實在在地做點兒什麽,不然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太好欺負了,說!你為何要害我,你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你在我的翠微宮都幹了些什麽?!你給我老老實實地說,不然的話,我雖然現在身在冷宮,可我照樣有本事叫你生不如死,不信你試試!”,蔣如怡忽然厲聲喝道,聲音不大,但足以震懾住春杏。


  “主子,不是這樣的,主子,奴婢並不想害您,可奴婢都是被逼的,若果不照她們說的做,奴婢的家人,就全部……”,春杏抽抽搭搭哭道。


  那樣子,可憐至極,不過,蔣如怡知道,這會兒不是可憐別人的時候,她可憐別人,那誰來可憐她。


  這個時候,如果她有一絲一毫的軟弱,她就會被吞沒在這諱莫如深的後宮裏。


  昨日,她忽然對那兩個婆子示好,為的也是引春杏出動,她一定很好奇,自己為什麽忽然對兩個婆子示好,是不是有什麽企圖,她會懷疑自己在想辦法出去,嗬嗬。


  “你的家人,哼,現在可不是可憐你的時候,我的家人尚且沒有消息,我又如何會顧忌你的家人,你不說是吧,翠縷,將她綁起來,丟到後院花叢裏,不給飯吃,不給水喝,讓她自生自滅!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家人重要,還是你自己的命重要,對了,忘了告訴你,後院的花叢裏,夜間,可是會有蛇的哦?”,蔣如怡雲淡風輕的說完,便讓翠縷將春杏按了下來,自己則去找布條繩子。


  蔣如怡絲毫不相信她春杏會因為家人這樣,畢竟,賣進宮的宮人,家人都很難找的,除非是哪個貴人的家生子,不然的話,根本沒地方找,她可不相信,後宮裏有哪位主子,會為了一個燒火丫頭,費這麽大的手筆,那麽,這樣推算下來,隻有一個可能性,春杏想兩頭討好,維持現狀,這麽看似精明卻愚蠢之極的想法,真是侮辱了她的智商。


  “主子,您別走,主子,我說,我說……!”,春杏一聽有蛇,嚇得腿都軟了,臉色也慘白慘白的。


  蔣如怡一聽,連忙回過身來,示意翠縷放開她。


  看著這樣的春杏,和當初在針線房她救的那個人,怎麽看,也不像是一個人,她還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為何要手賤去救人!


  “愣著著做什麽,還不快說!”,翠縷看著春杏磨磨唧唧的樣子,忍不住也斥責道。


  “主子,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位主子指使我的,是奴婢一時貪財,害了主子,都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的錯,求主子原諒,求主子不要把奴婢丟到草叢裏!”,春杏哭得稀裏嘩啦,那股沒骨氣的樣子,看著都讓人惡心。


  蔣如怡忍不住皺了皺眉,這樣的奴才,在這宮裏才是死的最快的,難道春杏不明白嗎?

  “不知道?”,蔣如怡皺了皺眉,狐疑的問道。


  “是,奴婢每一次想要遞消息除去,都會在牆角那個洞裏放一把石子,第二天就會有人過來跟奴婢傳話,主子,其實,奴婢隻是把您的近況簡單的說了一下,真的沒有其他的,主子,求您饒奴婢一命!”,春杏臉都哭花了,身子還忍不住顫顫發抖。


  “主子,當初是您把奴婢從針線房救出來的,奴婢感激不盡,又怎麽會真的害您?!”,春杏依舊不死心,繼續哭著求饒

  “啪!”,蔣如怡也不管其他的了,她聽見春杏如此說,隻覺得心裏怒火翻騰,上去便是一巴掌。


  “你沒有害我?那我的藥渣是怎麽被發現的,我每一次,都讓我的貼身宮女悄悄去小花園裏埋了,整個翠微宮都不知道,隻有小廚房的人知道這件事,你說,不是你,還會有誰?春杏啊,我待你不薄吧,你為何要如此害我?!”,蔣如怡氣得身子發抖,眼冒金星。


  “翠縷,不用聽她多說,綁走吧,我不想看見她!”,蔣如怡說罷,轉過身,揮了揮手。


  翠縷一聽,也趕緊將春杏綁了出去,因為害怕春杏會喊叫,所以,翠縷也很聰明,提前將嘴給堵上了。


  蔣如怡坐在屋子裏簡陋的凳子上,喝了一碗涼水,身子還是沒有平息,如果沒有春杏,她的藥渣就不會被發現,齊弘燁生氣,也僅僅是因為她喝藥的事,如果沒有這件事,齊弘燁一定舍不得她受這些恥辱,什麽私通外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陷害,齊弘燁一定不會讓她受這等侮辱,現在,他,一定很生氣吧!

  蔣如怡想到這裏,隻覺得內心一陣煩亂,如今這副境地固然和她有關係,如果不是宮裏出了內鬼,那麽現在,就完全不是這副境地了。


  這一晚,蔣如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現在真是後悔,沒事做什麽好人,可憐別人做什麽……


  可是,轉念一想,她覺得,如果時間再回去一次,她還是會這麽做。


  想罷,蔣如怡深深歎了口氣,她終究還是不夠心狠,也許,這就是她為什麽會落到如此境地的原因吧,這個後宮,果然不適合她。


  大公主周歲宴辦得熱熱鬧鬧,麗妃麵上極有光彩,得寵的日子也漸漸多了起來。


  皇後卻是不知為何,又生病了,這後宮的事務,還是交到了德妃手裏,賢妃縱然不服,可也是幹著急沒辦法。


  這些日子,齊弘燁不知為何,忽然忙碌了起來,後宮也很少進了,太後或者是宮妃們上龍乾宮探望,也紛紛被頂了回來。


  這樣一來,別人不敢怎麽著,太後便坐不住了,蘇公公被叫到壽祥宮。


  “皇上這些日子都在做什麽?怎麽這些日子都不進後宮了,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你成日家跟在身邊,也不會知道勸著些,朝政固然重要,可是這子嗣,也不是小事啊”,太後一臉嚴肅的看著地下恭恭敬敬的蘇全德,語氣頗有不滿地說道。


  “回稟太後娘娘,這段時間皇上的確很忙,每日裏批折子都到了深夜,奴才也並不知道皇上都在忙什麽,但皇上這般熬夜處理,想必是要緊的國家大事了,皇上身為一國之君,自然有皇上的打算,奴才不過是個奴才,有時候也勸不動啊……”,蘇公公苦著一張臉,恭謹地說道,把自己說得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太後想了想,每年這個時候,南方都是重災區,因此,想了想,便也就I做罷了。


  “縱然是朝政上有要緊的事,你總也要勸著皇帝多注意身子,這可不是小事,你可記住了?”,太後聽罷,微微一笑,臉色緩和了下來,囑咐蘇公公。


  “多謝太後娘娘關心,眼下禦前伺候的人都是極穩妥的,太後娘娘大可放心!”,蘇公公也同樣恭恭敬敬地說道。


  太後也覺得,沒什麽好說的了,所以,叮囑了幾句,便是揮了揮手,讓蘇公公下去了。


  蘇公公一走,大殿裏也安靜了下來。


  “太後娘娘,天色也不早了,您累不累,奴婢扶您上內殿歇會兒吧?!”,曹嬤嬤上前關切地說道。


  “嗯,也好,坐了這大半會兒,也確實累了,對了,你去讓人看看瑞兒,小孩子容易餓,挑些容易克化給他當宵夜,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餓著了”,太後一臉關切地吩咐道。


  “太後您可放心吧,大殿下是個懂事的,又和您親,每一次隻要餓了,就會主動給宮女們說,小嘴兒甜的,一口一個姑姑叫著,咱們宮裏服侍大殿下的那些個宮女,可喜歡大皇子了,就連奴婢都覺得,這大殿下,的確是個可人疼的!”,曹嬤嬤笑著說道,眼神裏還不由得流露出慈愛的神色。


  “德妃到底是個有福氣的,哀家當初沒有選錯人,要不是……”,要不是德妃不知好歹,要是她願意將大皇子給皇後抱養,皇後如今又怎麽會是這個境地,她自己如今也不用為了這件事操碎了心,太後欲言又止,忽而又擺了擺手,不想再往下說了,但是眼神裏不乏遺憾。


  “太後娘娘,不管怎麽說,現如今,大皇子在咱們宮裏,以後啊,還是和您親,德妃雖然是母妃,可您是皇祖母呐,再沒有和您不親的道理”,曹嬤嬤笑著勸解道。


  “唉,眼下皇上不熱後宮,皇後如今又是這個樣子,叫哀家怎麽寬心?說起來皇後,你說,怎麽當初哀家怎麽沒發現是個這麽不成器的,那種藥也是能胡亂用的?要不是上一次哀家發現得早,你說若是被皇帝派人搜出來,到時候鐵證如山,她這個皇後,怕是也做到頭了!”,太後越說越氣,情緒也漸漸高漲激動起來。


  “太後,這些事咱們也不必總操心,橫豎沒大事發生,不過,依奴婢看,這件事,應該是有人鼓動皇後娘娘做的?!至於這個人是誰……”,顯然,太後心裏了如指掌,她心裏也知道,心照不宣不往外說罷了。


  “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哼!怪不得教導出來這麽蠢的女兒”,太後一想起自己的弟妹,魏夫人,就隻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鼻子忍不住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


  “……”,曹嬤嬤沒說話,這些話,太後能說,她卻是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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