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你這碰瓷是想要錢還是想要臉
“什麽!”那個女生捂著嘴巴,“真的嗎?班主任都看出來了?”
“是啊,你怎麽這麽驚訝?”洛暖奇怪的看著那個女生。
那個女生嘰嘰喳喳的開始說:“你一個交換生不知道,班主任還有一個副業,研究筆跡的!”
洛暖當然知道,可是做出了一副震驚的模樣。
……
“你們知道嗎,剛才班主任為什麽將洛雨珊叫去,快過來,我跟你們說!”
八卦,一瞬間就悄無聲息的傳了出去。
就連洛雨珊為什麽這麽整洛暖,都傳的似模似樣。
之前李凱西將洛雨珊當做女神,可是之後洛雨珊應因為李凱西大鬧男生宿舍的事情,被弄得沒臉了,所以洛雨珊報複。
甚至,還有個更加可怕的傳出來。
洛雨珊喜歡洛暖,想要引起洛暖的注意。
這一切,在洛雨珊紅著眼睛回來的時候,大家又開始歸於平靜,悄悄咪咪的議論。
發生了這件事情,張繼訓練的更加的狠了。
不但是對洛暖,對全班都是這樣。
結束的時候,洛雨珊走到洛暖的麵前,高傲的扔下一句:“就算是我做的又能怎麽樣!你最好乖乖的閉上你的嘴!一個交換生,我有的是辦法整死你!看著你的臉,我就討厭!”
“嗬,”洛暖伸出胳膊,擦了一下自己脖子裏麵的汗珠,“你算個什麽東西!”
沒想到洛暖會這麽說,洛雨珊睜大了眼睛看著洛暖,卻不想,洛暖直接就走。
狠狠的,撞向了洛雨珊的肩膀。
撞的洛雨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十分的狼狽。
“洛暖,你打人!”
倪士留在洛暖的身邊,不敢相信的看著洛雨珊。
這不是碰瓷嗎!
自己來叫囂的,現在又說洛暖打人!
還沒有離開的一小群人,紛紛轉過頭來。
洛雨珊本來以為洛暖要裝出一副抱歉,或者是手足無措的樣子。
可是,沒有!
洛暖直接走到洛雨珊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洛雨珊,“自己摔倒的,怪我推你?你這碰瓷是想要錢還是想要臉?”
“我今天就在這裏跟大家說明白了,我沒有性別歧視,所以,男女在我眼裏都一樣。喜歡就是喜歡,惡心就是惡心!”
“洛雨珊,以後你見到我離我遠點,我看見你也會跟看見病毒一樣的遠離你!要是你湊著上來,就不要怪我不把你當人!拿別人名聲做手腳,簡直玷汙‘女孩子’這三個字!”
同宿舍在洛雨珊身邊的一個狗腿跑上來,“你怎麽說話的,還是個男人嗎?一點風度都沒有!”
“就是,雨珊怎麽你了!”
“洛暖,你一個男生,就不能大度一點嗎?”
同宿舍的指責起來洛暖,洛暖卻隻是笑了一聲,嘲諷的看著這三個出頭的女生。
“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夠明白了,我眼裏,隻有人跟垃圾,沒有性別歧視,明白了嗎?”
說完,洛暖直接拿著衣服,就離開。
狗腿的女生要去攙扶洛雨珊,卻被洛雨珊一手揮開,“啊!走開!”
跟個瘋子一樣,宿舍的人,麵麵相覷。
礙著她的身份,都替洛雨珊鳴不平。
洛雨珊不急,她能夠整跟自己,是代表她心虛。
可是張繼,這個記吃不記打的,一定要好好的收拾!
……
晚上回去的時候,洛暖要不是還有點小潔癖,真是想要扔了鞋子,倒在床上好好地睡一通。
看著鏡子裏麵,這一天,自己的這個耳朵就給曬糊了。
“老三,你洗好了沒有!”
這時候,倪士留跟白銘已經從大澡堂裏麵洗回來了。還在吐槽剛才的洛雨珊,直言成績跟人品沒關係。
“好了好了!”洛暖趕緊將自己的衣服收拾好,可是卻是忘記了束胸帶的一邊,沒有好好的係好。
一根帶子,從衣擺的地方,露出來了一小節。
出來的時候,倪士留憋的直接鑽了進去。
倪士留是軍區大院長大的,幹什麽都是大大咧咧。
他父親是退休的副市長,母親是文工團的,是個紅三代。
白銘嘛,洛暖看了他一眼,這些日子,白銘一直很少說話。
臉上也是不苟言笑,這一進門,就開始看書,學習。
不管是有多累,他都要看看書在睡覺。
洛暖也沒有主動去找白銘說話,她將一塊白色的毛巾蓋在自己的腦袋上,就開始整理床鋪。
白銘這時候看過來,見到洛暖的腰側,有一根細細的帶子。
這個帶子,到是很像是以前的時候,那種肚兜的帶子。
白銘欲言又止,直到洛暖收拾好了之後,站起來。
倪士留出來了,順著白銘的目光看了一樣。
看見這帶子,還以為是衣服那裏懷裏,沒心眼的過去,此時洛暖正在仰著腦袋喝水,沒有注意。
倪士留一屁股就坐在洛暖的床上,伸手,就扯洛暖腰間的帶子。
“嗒!”
洛暖忽然就感覺到自己心口一鬆!
有人在扯自己的束胸!
倪士留又扯了一下,洛暖的腰,忙的彎起來,“你幹嘛!”
她真是想要一個大耳瓜子扇過去,可是卻隻能退了倪士留一把。
還好,倪士留放開了洛暖腰間的帶子。
“你衣服壞了!”
洛暖蹭到了床上,將自己的枕頭順起來,一枕頭打倪士留的臉上。
也就是這時候,洛暖將被子巧妙的扯了遮在自己的腰間。
白銘什麽也沒有看到,他似乎是不喜歡打鬧,又將目光落在了書上。
洛暖遮好了之後,轉頭看見倪士留竟然不動了。
她掀起自己的枕頭,看見倪士留的雙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口,蜷縮著胳膊,手掌在自己心口拍打。
那臉上,更是一臉的陶醉。
“泥石流,你幹嘛呢!”洛暖臉上的鎮靜快要龜裂了!
倪士留一下子睜開眼睛,將鞋子踢了,坐在床上,看著洛暖,“洛暖,你用的什麽洗衣液?你一個大男人,洗衣服被子還要用洗衣液!”
洛暖眼皮一跳,隻感覺似乎是大事不妙,“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啊,”倪士留還一點心眼也沒有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擺正了自己的雙腿,跟洛暖麵對麵,“你枕頭怎麽這麽香,我的都是汗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