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聽得還是有點糊塗,隻是稍微有那麽一點點的感覺,元神告別朱雀,本體試著修煉了幾次,但都沒有成功,阿雅感覺自己對意境的體會還差很多,還是先不要急,慢慢的去感悟吧。
阿雅一看時間已到後半夜3點了,反正宿舍也回不去了,就在這一直修煉吧。
阿雅的元神進入到玉火簫空間,同時運轉了煉氣和煉體的功法,她發現自己的各大經脈較以前粗壯了一些,真氣在各大經脈運行的速度也快了一些,可能是由於剛才真氣頻繁徹底的循環使用,使經脈得到了充分的擴煉的原因。
阿雅一直修煉到6點,丹田內的真氣是滿的不能再滿了。她自己感覺隻要控製少量聚氣可以連續發三掌了。今晚的收獲也是很巨大呀,就是蝶舞沒有摸到門檻還是有一點遺憾的。
阿雅趕緊下山回到宿舍,張軼嬌起的很早,她見到阿雅著急的問道:“小雅,你昨天晚上怎麽一宿都沒有回來,打電話也關機,我們大家都很擔心你啊。”
阿雅也感覺到很不好意思,感激的說道:“讓大家為我擔心了,我昨晚去後山修煉了,忘記了時間,手機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關的,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趕緊回來,和你們說一聲。”
張軼嬌吃驚的看著阿雅問道:“難道你一宿都沒有睡覺嗎?一直都在後山嗎?”
“是啊,我一直都在修煉,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練成了一種很厲害的掌法。哪天找個僻靜的地方,我讓你看看有多大的威力。等你們淬煉完畢,也可以修煉這些的。”阿雅是信心滿滿的說道。
張軼嬌還是搖搖頭,“以後你還是早點回來吧。畢竟你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女孩嗎。”
“是,嬌姐,我這也是為了應付周末的挑戰嗎。以後還是要以學習為主的。”阿雅敬了個禮回答道。
這時琳琳和媛媛也醒來了,免不了一陣詢問,阿雅也是一一的回答了她們。
早飯後,阿雅和張軼嬌準備去教室上課,去教室的路上聽到最多的消息就是周末的挑戰,而且瓊斯被打敗的消息也被放出來了,因為有人已經放出了盤口,阿雅也是有實力一戰的。
兩人也是很無奈呀,這校園裏真是什麽都能經曆得到啊。
上午的課程波瀾不驚,中午阿雅和張軼嬌也早早的回到了宿舍,當劉琳琳也回到宿舍的時候,帶回來一個重磅消息:伊賀三郎挑戰火夢雅盤口最新賠率,雙方以對方被擊倒,不能繼續戰鬥為結束標準。
伊賀三郎10秒內獲勝,1賠2,伊賀三郎10秒至1分鍾內獲勝,1賠1,伊賀三郎1分鍾至3分鍾內獲勝1賠0.8,伊賀三郎3分鍾至5分鍾內獲勝1賠0.6,伊賀三郎5分鍾以上獲勝1賠0.3,火夢雅獲勝1賠15。
這是太子市地下博彩公司發布的可以網上投注,這些都是金國棟一手操辦的,每一次大的挑戰他都會開這樣的盤口,當然免不了在其中做手腳,結果都是提前內定,每次都大賺一筆的”
“我們是不是應該大力支持夢雅啊,每人投入200怎麽樣,一下子我們就可以收入12000了。”劉琳琳繼續說道。
“這是參與地下賭博呀,是犯法的行為,我們還是在精神上支持夢雅吧,現場組織一個強大的拉拉隊。”陳媛媛還是很理智的說道。
阿雅和張軼嬌也表示讚同,阿雅接著說:“下午大家上完課,趕緊回宿舍,我們開始製藥,然後進行第三天的淬煉。”
劉琳琳說自己下午是體育課,和老師請假了。陳媛媛下午沒有課,阿雅和張軼嬌下午是考古學,必須要到三點半才能回來。
劉琳琳和陳媛媛整個下午都在宿舍床上輾轉反側,心裏一直期待著晚上的兩件事兒,因為這兩件事兒,都是關係到她們後半生幸福的。
張教授的考古課從不缺少精彩,阿雅和張軼嬌也是收獲多多。下午三點四十五分,兩人回到宿舍,就聽到劉琳琳的喊叫聲:“總算把你們盼回來了,咱們趕緊進行吧。”
阿雅也是相視一笑,也明白,接下來的事要是成功了,確實關係重大,可能就會改變她們一生的命運。
阿雅和張軼嬌放下背包,幾人一起來到沒有開燈的衛生間,把門關上,拿出昨天放在角落裏的杯子,昨天阿雅把暗石菌係了個細繩放到杯子裏,今天把蓋子打開後把細繩出來,用手一摸,同時也把它拿到眼前仔細觀看,發現什麽都沒有了。
他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能打開手機微弱的照明來檢查一下杯中的暗水,發現暗水已經都變成了黑色,正常情況隻要溫度不升高暗石菌是不會腐爛或者溶解的。但從現在的結果看隻能說明暗水沒達到要求。
阿雅把燈打開,無奈的攤了攤雙手說道:“結果我也沒有想到,看來我們產品的誕生要推後了。周六我再去一趟幹裏地溶洞,到水的源頭采一些回來。現在我們去浴池淬煉吧。”阿雅是一副根本沒有把周五挑戰放在心上的表情,而且還一直想著為大家淬煉身體,三個人這時對阿雅是由衷的敬佩和感激。
今天的淬煉結束後,第一次的淬煉也就完成了,第二次的淬煉阿雅決定下周再進行。幾個人的外表形象就算改造完畢,陳媛媛本就十分完美的身材和臉龐現在已經達到了極致,張軼嬌與劉琳琳也實現了完美的蛻變,絕對有實力躋身後補校花的行列。
今天結束的比較早,還不到七點半,幾個人吃了點晚餐,阿雅還是決定去後山修煉,不過答應大家十點準時回到宿舍。
阿雅決定還去昨天的那個山洞旁修煉,她也是一時興起,在路上的時候左右手各醞釀出一掌,在距離洞口還有十多米時左右開弓兩掌分別打向洞口,兩聲巨響後就聽到從洞裏傳出的一陣咳嗽聲,之後就跑出來一個提著褲子光著上身很是狼狽的男人。